“你，你能再说一遍吗？”我瞪着眼睛，张着嘴，万分吃惊，这恐怕是我生下来后最吃惊的一次了。
问天地翻了翻白眼，道：“我是说，我算到你的天赋简直无与伦比，只要用心去修炼，就能把众神踩到脚下，还有你一直尊敬的龙神，也能轻松干过他。”
“我不相信！”我摇了摇头。
问天地哈哈一笑，道：“不信也得信，这就是你的命，从今天开始，我会指导你修炼，尽量让你往最完美的方向发展。你们公会的人时你的左膀右臂，我也会指导他们，不过嘛。”诡异一笑，道：“暂时还轮不到我来教，你们得先过一个人的关。”
“谁？”
“程能！他以后就是你们的教官，会交给你们怎么样去杀人最方便，可要好好学啊。”问天地道。
“我们哪有时间，还要出去练级呢。”
刚说完，问天地扔出了一个袋子来，里面装满了经验灵珠，道：“看到了吧，足够你们所有人升到满级，所以这段时间，给我好好在领地里待着修炼，我等着你们鲤鱼跃龙门的那一天。”说完，他就抓起袋子扬长而去。
我感觉我的悲惨命运要来了，问天地在离开的时候露出的笑容实在让人感觉到恐怖，老关在领地里多无聊，还是出去打怪练级比较好玩，这个世界还有很多地方我没有去过呢。
傍晚的时候，刺客联盟三个会长和八卦楼的会长炒作之王一行来到领地，我代表公会所有的人隆重欢迎了他们。之所以叫他们来，就是为了鼠城和牛城的人族专用传送阵的事情。
为了和我们公会和龙冕公会避开，金银铜三刺客带着他们的公会转战到了鼠城，这个边城相对来说没有什么大势力，所以他们很快扎根并且茁壮发展，现在已经在鼠城拥有一席之地，和那里的老牌公会平起平坐，这次找他们绝对没错。
八卦楼就更不谈了，坑蒙拐骗，煽风点火，无所不能，整个鼠城的人都不敢惹他们，生怕那一天自己的果照就洒满大街，再加上炒作之王不甘心衬托绿叶，带着公会的人奋斗，竟然被他们也打出了一片天地，在鼠城混的是如鱼得水。
刺客联盟去鼠城发展，也是和八卦楼有过接触后才决定的，三个会长和炒作之王也很早就成了好朋友，两者联盟，鼠城更是没人敢惹。
有这两个强大公会的帮助，相信赶走异族，然后把边城架设成为人族专用会方便很多。
银牌杀手对我还是那个半死不活的表情，金牌杀手在暗地里戳了他好多下，他都不改，我也没当回事，请他们坐下后，谈了我的想法。
“我准备先斩后奏，由你们在传送阵跟前保护我们，然后等全部改造完毕后，就算有人想造反也没有用了，只能选择暂时离开。”
炒作之王点点头：“强盗会长办事雷厉风行，我放心，但是兄弟还想请教，青龙城可不好拿啊，四象城全部连通，虽然我们人族能变身，但是硬实力还差着其他种族一些，再加上兄弟这样一搞，反感人族的就会更多，到时候就算我们占领青龙城，立足未稳的时候其他种族过来收拾我们怎么办？”
“是啊，兄弟，四象城只有四个，种族却有五个，肯定有一个种族进不去四象城。”金牌杀手道。
这件事我也想过，说道：“各位不用担心，我们人族和魔族结盟，陛下已经安排另造一座城池，专供魔族，四象变五象，一切不都解决了吗？”
众人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事不宜迟，我们得赶紧行动，拖的时间太长，我怕会夜长梦多。”我说道。
金牌杀手道：“兄弟说的没错，我们尽快开始吧。”
“好！”
炒作之王道：“有一件事我得告诉你们下，杀出重围现在很多人盯着，我们关系不一般，盯着我们的人也不少，如果你们这样带着人去鼠城，相比有些人就算死几次都会和你们拼到底，我有一个办法，兄弟你看看如何。”
他说的没错，上次去鼠城就九死一生，要不是刺客联盟贪财，我估计早死了，这一次可不能再冒险，问道：“什么办法。”
“设置传送阵的那五个人，你让我们带去鼠城，然后悄悄把传送阵改了，这样生米做成熟饭，就算有人反抗，也无济于事，然后我们再站出来，清理异族，这样效率最高，也最省事。”炒作之王道。
金牌杀手也是点头附和，这个办法的确能省去不少麻烦。
这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啊，我喜欢，把萧雅丹喊了进来，计策对她一说，她也点头同意，说道：“好办法，现在也不是打架的时候。这样吧，我让手下四傻跟着他们去一趟，我要是在领地里不动，他们肯定会以为我们都没动，更方便行事了。”
“就这么说定了，你让四傻…四个随从连夜跟随这位炒作之王会长前去鼠城，尽量在两三天的时间里搞定，这段时间我再让月姐她们以卖血为名去一趟牛城，想办法把牛城的传送阵也改了。”
计策拟定后，四个随从跟着炒作之王等人悄悄离开，我的血反正没用，干脆就抽吧，又抽出将近一千滴来，分好后，让月姐和萱姐每样带了一百瓶前往牛城。
月姐看起来也是跃跃欲试，对于做生意，她反正是来者不拒。
送别了该走的人后，我如释负重，到了问天地说的修炼的时间了，也不知道教官程能会安排我们修炼什么。
累了一天，也该休息了，这晚上，我的梦都和人族有关，梦到三座边城被人族拿下，青龙城也顺利到手，然后我们提前问鼎，挥斥方遒，屹立在其他四族之上，别提多威风了，正意淫到高潮的时候，门又被拍的啪啪响，我睁开朦胧的睡眼，听明白后，都醉了，可千万别又是问天地。
“老大，老大，出事了。”
是程能的声音，我急忙跳下床打开房门。
程能一脸焦急的站在外面，大门开后，急不可耐的说道：“老大，丹薇回来了，她一身是伤，说有事找你。”
我一愣，睡意消失的无影无踪，末日神殿刚被攻破，末劫消失，丹薇这个时候回来，还带着伤，她一定经历了破城的那段时间。
“走，赶紧去。”
丹薇被守卫们带到一个空房间，妹子们里三圈外三圈的照顾，一脸担心，她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身上好多抓痕，光看上去都让人一身寒气，这些伤口并没有自动愈合，相反，边缘地带竟然开始结痂，妹子们一眼就明白了，丹薇要么选择了双倍真实，要么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段，变成只有一条命的玩家。
我挤开人群走上前去，药王正在给她检查。看到我进来，药王道：“老大，人没事，昏迷过去了，相信睡一晚上就能起来。”
“她是怎么到我们领地的？”
“骑马来的。”程能道。
“马呢？”
“马的身上也有一道很深的豁口，它完全是凭借着意志跑过来的，离着领地还有很远就死掉了。”程能唉声叹气。
不但连人真实了，马也真实了。
妹子们轮流着守夜照顾丹薇，若灵毕竟和她共事一场，所以看起来最为伤心，我和她一起在后半夜照看丹薇。
看着丹薇那苍白的脸色，若灵心里也是不好过，苦笑道：“丹薇进暗察是我面试的，当时她的亮点就是占卜巫师，没有实战能力，我第一个反对她加入，但是其他两个人同意了，她一直对此耿耿于怀，每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大家都要找丹薇算一算，我为了合群也会去找，但是她每次都把我自动过滤。”
原来她们两人还有这么一段渊源。
若灵继续道：“龙神第三次出现的时候，组织派我去杀，按照惯例，我还是找到了丹薇，让她算卦，我也没指望她会说什么，没想到这次，她的话特别多，一会说我一个人危险，让我找一个人陪着，一会又说龙神不在那个地方，不要去了，总之，千方百计阻拦我过去。”
“为什么？”
“不知道，但是和龙神一战后，我爱上了他。我想着可能就是原因吧。”若灵微笑，看起来特别的甜蜜。
话一笔带过，但是我却能她的肢体语言中看到她的幸福，龙神放弃这样一个完美的女人，我真提她感觉到不值。
“走开，别过来，别杀我……”睡梦中的丹薇突然大声嚷嚷，手舞足蹈的，这样很容易使得伤口开裂，我们两急忙上去按住，没想到她的反应越来越大。
“守卫，快喊药王过来。”我对着门口大喊。
药王很快赶来，用针管给她扎了一针，她瞬间安宁了下来，对我两亮了亮针筒，笑道：“镇定剂，第二世界的好多发明真的不错，不用白不用。”
我才不管他用什么发明，问道：“丹薇这是怎么了？”
“应该是做梦，梦到了不想梦到的东西，受到惊吓了，看来这事对她的打击还不是一般的大，等他醒来好，一定要让她全部说出来，发泄出来就好了一半，然后我们再慢慢开导她，关心她，应该就没有什么后遗症了。总之，她心灵上受的伤害要比肉体上大很多。”
被药王这么一说，我们的担心更甚。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丹薇总算悠悠开眼，先是看到了天花板，和自己预见的不一样，一惊，急忙就要坐起来，圆心连忙按住她，道：“丹薇，别激动，你现在安全了，这是杀出重围的领地，没有人会伤害到你了。”
丹薇恐慌了看了看四周，确定自己所在安全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圆心叹了口气，把她搂在了怀里，问道：“太可怜了，这到底是遇到什么事了啊。”
“死了，都死了！”丹薇瞪着眼睛说道。
“什么都死了。”
“末日神殿的人，都死了！”
这事我们都知道，圆心继续问道：“是谁干的？”
“一个叫鬼不近的npc。”丹薇的眼神中满是恐惧，那狰狞的面孔和数厘米长的尖利指甲在她的心头萦绕，只要闭上眼睛，就嫩看到一道寒光袭来。
在丹薇的视界里，末日神殿那一日堪称末日，鬼不近只身前来，一双利爪比兵器还要坚韧，随意的一挥，就能看到一个人被劈成三半，所到之处，血流成河，就连普通的动物都没能避免，丹薇藏在衣橱里这才躲过了一劫，当时在她房间里的还有两位下人，她眼睁睁看着鬼不近把他们劈成几半，然后用长指甲继续分尸，眨眼间就完全变成了肉末，然后拿出身后背着的大葫芦，轻轻一拍，碎肉全部被吸了进去，这才满意的离开。
这一手把丹薇吓了个半死，跳出衣橱就要跑，没想到鬼不近这时候也从神殿顶端下来，两人整个碰了个正着，她魂都快吓掉了，转身就跑。
鬼不近刚开始还奋力追赶，痛下杀手，一爪子下去，丹薇一个踉跄，几乎趴在地上，顿时明白了，这是一个不怎么会战斗的人，于是心血来潮，开始玩弄起来，在她的身边如闪电一般转动，没转动一圈，就留下数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而且衣服被撕的七零八落，已经完全露点。“是冒险者，老子还没有玩过冒险者呢！”鬼不近双眼放光，嘴里口水直冒，说话越来越下流，攻击不再对人了，而是对衣服，一个照面，衣服又被撕下一大块，这样的若隐若现，更能激发她的兽性，一把抓着丹薇的头发，把她按在地上，褪下自己已经血迹斑斑的裤子，就来霸王硬上。
丹薇浑身颤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只感觉到一双毛茸茸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屁股上，就这么随便的一抓，屁股生疼，那里已经留下了五道抓痕，鬼不近嗷嗷直叫，已经兴奋到了极点，跪了下去就要侵犯。
这时候瑞儿突然冲出来，一掌推开鬼不近，拉起丹薇，狠狠推了她一把，喊道：“快走。”然后抱着鬼不近的脚腕，阻止他去追。
丹薇流着泪，瘸着腿，连头都不敢回的冲出了神殿，跳上马就冲向了领地，为了赶近路，马走的都是红怪云集的地带，所以马背上留下了很多伤口，勉力把她送到领地门口，就死去了。
我和若灵对视一眼，真是太玄了，要是被鬼不近这个恶徒得逞，那丹薇内心的伤痕更加无法弥补，现在还好，她是惊吓过度，其实也是她没有怎么经历战斗所引起的，这样的场面，就连我都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回，虽然没有砍成肉泥那么夸张。
说到肉泥，鬼不近的做法以及他背后的葫芦引起了我的在意，那到底有什么用？末劫肯定是被他带走了，又具体是做什么去了呢？
“丹薇，你怎么只有一条命了？”若灵突然问道。
问天地翻了翻白眼，道：“我是说，我算到你的天赋简直无与伦比，只要用心去修炼，就能把众神踩到脚下，还有你一直尊敬的龙神，也能轻松干过他。”
“我不相信！”我摇了摇头。
问天地哈哈一笑，道：“不信也得信，这就是你的命，从今天开始，我会指导你修炼，尽量让你往最完美的方向发展。你们公会的人时你的左膀右臂，我也会指导他们，不过嘛。”诡异一笑，道：“暂时还轮不到我来教，你们得先过一个人的关。”
“谁？”
“程能！他以后就是你们的教官，会交给你们怎么样去杀人最方便，可要好好学啊。”问天地道。
“我们哪有时间，还要出去练级呢。”
刚说完，问天地扔出了一个袋子来，里面装满了经验灵珠，道：“看到了吧，足够你们所有人升到满级，所以这段时间，给我好好在领地里待着修炼，我等着你们鲤鱼跃龙门的那一天。”说完，他就抓起袋子扬长而去。
我感觉我的悲惨命运要来了，问天地在离开的时候露出的笑容实在让人感觉到恐怖，老关在领地里多无聊，还是出去打怪练级比较好玩，这个世界还有很多地方我没有去过呢。
傍晚的时候，刺客联盟三个会长和八卦楼的会长炒作之王一行来到领地，我代表公会所有的人隆重欢迎了他们。之所以叫他们来，就是为了鼠城和牛城的人族专用传送阵的事情。
为了和我们公会和龙冕公会避开，金银铜三刺客带着他们的公会转战到了鼠城，这个边城相对来说没有什么大势力，所以他们很快扎根并且茁壮发展，现在已经在鼠城拥有一席之地，和那里的老牌公会平起平坐，这次找他们绝对没错。
八卦楼就更不谈了，坑蒙拐骗，煽风点火，无所不能，整个鼠城的人都不敢惹他们，生怕那一天自己的果照就洒满大街，再加上炒作之王不甘心衬托绿叶，带着公会的人奋斗，竟然被他们也打出了一片天地，在鼠城混的是如鱼得水。
刺客联盟去鼠城发展，也是和八卦楼有过接触后才决定的，三个会长和炒作之王也很早就成了好朋友，两者联盟，鼠城更是没人敢惹。
有这两个强大公会的帮助，相信赶走异族，然后把边城架设成为人族专用会方便很多。
银牌杀手对我还是那个半死不活的表情，金牌杀手在暗地里戳了他好多下，他都不改，我也没当回事，请他们坐下后，谈了我的想法。
“我准备先斩后奏，由你们在传送阵跟前保护我们，然后等全部改造完毕后，就算有人想造反也没有用了，只能选择暂时离开。”
炒作之王点点头：“强盗会长办事雷厉风行，我放心，但是兄弟还想请教，青龙城可不好拿啊，四象城全部连通，虽然我们人族能变身，但是硬实力还差着其他种族一些，再加上兄弟这样一搞，反感人族的就会更多，到时候就算我们占领青龙城，立足未稳的时候其他种族过来收拾我们怎么办？”
“是啊，兄弟，四象城只有四个，种族却有五个，肯定有一个种族进不去四象城。”金牌杀手道。
这件事我也想过，说道：“各位不用担心，我们人族和魔族结盟，陛下已经安排另造一座城池，专供魔族，四象变五象，一切不都解决了吗？”
众人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事不宜迟，我们得赶紧行动，拖的时间太长，我怕会夜长梦多。”我说道。
金牌杀手道：“兄弟说的没错，我们尽快开始吧。”
“好！”
炒作之王道：“有一件事我得告诉你们下，杀出重围现在很多人盯着，我们关系不一般，盯着我们的人也不少，如果你们这样带着人去鼠城，相比有些人就算死几次都会和你们拼到底，我有一个办法，兄弟你看看如何。”
他说的没错，上次去鼠城就九死一生，要不是刺客联盟贪财，我估计早死了，这一次可不能再冒险，问道：“什么办法。”
“设置传送阵的那五个人，你让我们带去鼠城，然后悄悄把传送阵改了，这样生米做成熟饭，就算有人反抗，也无济于事，然后我们再站出来，清理异族，这样效率最高，也最省事。”炒作之王道。
金牌杀手也是点头附和，这个办法的确能省去不少麻烦。
这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啊，我喜欢，把萧雅丹喊了进来，计策对她一说，她也点头同意，说道：“好办法，现在也不是打架的时候。这样吧，我让手下四傻跟着他们去一趟，我要是在领地里不动，他们肯定会以为我们都没动，更方便行事了。”
“就这么说定了，你让四傻…四个随从连夜跟随这位炒作之王会长前去鼠城，尽量在两三天的时间里搞定，这段时间我再让月姐她们以卖血为名去一趟牛城，想办法把牛城的传送阵也改了。”
计策拟定后，四个随从跟着炒作之王等人悄悄离开，我的血反正没用，干脆就抽吧，又抽出将近一千滴来，分好后，让月姐和萱姐每样带了一百瓶前往牛城。
月姐看起来也是跃跃欲试，对于做生意，她反正是来者不拒。
送别了该走的人后，我如释负重，到了问天地说的修炼的时间了，也不知道教官程能会安排我们修炼什么。
累了一天，也该休息了，这晚上，我的梦都和人族有关，梦到三座边城被人族拿下，青龙城也顺利到手，然后我们提前问鼎，挥斥方遒，屹立在其他四族之上，别提多威风了，正意淫到高潮的时候，门又被拍的啪啪响，我睁开朦胧的睡眼，听明白后，都醉了，可千万别又是问天地。
“老大，老大，出事了。”
是程能的声音，我急忙跳下床打开房门。
程能一脸焦急的站在外面，大门开后，急不可耐的说道：“老大，丹薇回来了，她一身是伤，说有事找你。”
我一愣，睡意消失的无影无踪，末日神殿刚被攻破，末劫消失，丹薇这个时候回来，还带着伤，她一定经历了破城的那段时间。
“走，赶紧去。”
丹薇被守卫们带到一个空房间，妹子们里三圈外三圈的照顾，一脸担心，她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身上好多抓痕，光看上去都让人一身寒气，这些伤口并没有自动愈合，相反，边缘地带竟然开始结痂，妹子们一眼就明白了，丹薇要么选择了双倍真实，要么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段，变成只有一条命的玩家。
我挤开人群走上前去，药王正在给她检查。看到我进来，药王道：“老大，人没事，昏迷过去了，相信睡一晚上就能起来。”
“她是怎么到我们领地的？”
“骑马来的。”程能道。
“马呢？”
“马的身上也有一道很深的豁口，它完全是凭借着意志跑过来的，离着领地还有很远就死掉了。”程能唉声叹气。
不但连人真实了，马也真实了。
妹子们轮流着守夜照顾丹薇，若灵毕竟和她共事一场，所以看起来最为伤心，我和她一起在后半夜照看丹薇。
看着丹薇那苍白的脸色，若灵心里也是不好过，苦笑道：“丹薇进暗察是我面试的，当时她的亮点就是占卜巫师，没有实战能力，我第一个反对她加入，但是其他两个人同意了，她一直对此耿耿于怀，每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大家都要找丹薇算一算，我为了合群也会去找，但是她每次都把我自动过滤。”
原来她们两人还有这么一段渊源。
若灵继续道：“龙神第三次出现的时候，组织派我去杀，按照惯例，我还是找到了丹薇，让她算卦，我也没指望她会说什么，没想到这次，她的话特别多，一会说我一个人危险，让我找一个人陪着，一会又说龙神不在那个地方，不要去了，总之，千方百计阻拦我过去。”
“为什么？”
“不知道，但是和龙神一战后，我爱上了他。我想着可能就是原因吧。”若灵微笑，看起来特别的甜蜜。
话一笔带过，但是我却能她的肢体语言中看到她的幸福，龙神放弃这样一个完美的女人，我真提她感觉到不值。
“走开，别过来，别杀我……”睡梦中的丹薇突然大声嚷嚷，手舞足蹈的，这样很容易使得伤口开裂，我们两急忙上去按住，没想到她的反应越来越大。
“守卫，快喊药王过来。”我对着门口大喊。
药王很快赶来，用针管给她扎了一针，她瞬间安宁了下来，对我两亮了亮针筒，笑道：“镇定剂，第二世界的好多发明真的不错，不用白不用。”
我才不管他用什么发明，问道：“丹薇这是怎么了？”
“应该是做梦，梦到了不想梦到的东西，受到惊吓了，看来这事对她的打击还不是一般的大，等他醒来好，一定要让她全部说出来，发泄出来就好了一半，然后我们再慢慢开导她，关心她，应该就没有什么后遗症了。总之，她心灵上受的伤害要比肉体上大很多。”
被药王这么一说，我们的担心更甚。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丹薇总算悠悠开眼，先是看到了天花板，和自己预见的不一样，一惊，急忙就要坐起来，圆心连忙按住她，道：“丹薇，别激动，你现在安全了，这是杀出重围的领地，没有人会伤害到你了。”
丹薇恐慌了看了看四周，确定自己所在安全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圆心叹了口气，把她搂在了怀里，问道：“太可怜了，这到底是遇到什么事了啊。”
“死了，都死了！”丹薇瞪着眼睛说道。
“什么都死了。”
“末日神殿的人，都死了！”
这事我们都知道，圆心继续问道：“是谁干的？”
“一个叫鬼不近的npc。”丹薇的眼神中满是恐惧，那狰狞的面孔和数厘米长的尖利指甲在她的心头萦绕，只要闭上眼睛，就嫩看到一道寒光袭来。
在丹薇的视界里，末日神殿那一日堪称末日，鬼不近只身前来，一双利爪比兵器还要坚韧，随意的一挥，就能看到一个人被劈成三半，所到之处，血流成河，就连普通的动物都没能避免，丹薇藏在衣橱里这才躲过了一劫，当时在她房间里的还有两位下人，她眼睁睁看着鬼不近把他们劈成几半，然后用长指甲继续分尸，眨眼间就完全变成了肉末，然后拿出身后背着的大葫芦，轻轻一拍，碎肉全部被吸了进去，这才满意的离开。
这一手把丹薇吓了个半死，跳出衣橱就要跑，没想到鬼不近这时候也从神殿顶端下来，两人整个碰了个正着，她魂都快吓掉了，转身就跑。
鬼不近刚开始还奋力追赶，痛下杀手，一爪子下去，丹薇一个踉跄，几乎趴在地上，顿时明白了，这是一个不怎么会战斗的人，于是心血来潮，开始玩弄起来，在她的身边如闪电一般转动，没转动一圈，就留下数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而且衣服被撕的七零八落，已经完全露点。“是冒险者，老子还没有玩过冒险者呢！”鬼不近双眼放光，嘴里口水直冒，说话越来越下流，攻击不再对人了，而是对衣服，一个照面，衣服又被撕下一大块，这样的若隐若现，更能激发她的兽性，一把抓着丹薇的头发，把她按在地上，褪下自己已经血迹斑斑的裤子，就来霸王硬上。
丹薇浑身颤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只感觉到一双毛茸茸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屁股上，就这么随便的一抓，屁股生疼，那里已经留下了五道抓痕，鬼不近嗷嗷直叫，已经兴奋到了极点，跪了下去就要侵犯。
这时候瑞儿突然冲出来，一掌推开鬼不近，拉起丹薇，狠狠推了她一把，喊道：“快走。”然后抱着鬼不近的脚腕，阻止他去追。
丹薇流着泪，瘸着腿，连头都不敢回的冲出了神殿，跳上马就冲向了领地，为了赶近路，马走的都是红怪云集的地带，所以马背上留下了很多伤口，勉力把她送到领地门口，就死去了。
我和若灵对视一眼，真是太玄了，要是被鬼不近这个恶徒得逞，那丹薇内心的伤痕更加无法弥补，现在还好，她是惊吓过度，其实也是她没有怎么经历战斗所引起的，这样的场面，就连我都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回，虽然没有砍成肉泥那么夸张。
说到肉泥，鬼不近的做法以及他背后的葫芦引起了我的在意，那到底有什么用？末劫肯定是被他带走了，又具体是做什么去了呢？
“丹薇，你怎么只有一条命了？”若灵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