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董事长的记忆力还是一如既往地好,竟然还记得我三年前的气质!”叶紫大方地回他:“不过也是,有些事情还是记清楚点好!”特别是你对叶家做的那些事,别到时候我来算账你却忘了!
    许强文和父亲同岁,可是父亲已然迟暮,而许强文却如同刚到不惑之年,若非身体发福,谁会知道他已经是个五十多岁的人?父亲一夕之间苍老,都是许强文害的,这笔账她总有一天会和他算的!
    许强文听出叶紫的言外之意,是让他记清楚吞并叶家的事情,他脸色一沉,并不是怕这个丫头能翻出什么浪来,而是他许强文还是第一次被一个丫头威胁,实在是恼火。
    这时,楚林和他父亲楚方和走了过来,楚方和十人殷勤地说:“凌总裁首次出席y市的宴会,怎么不过去坐站在门口就聊起来了?”
    叶紫打量着楚方和,这就是一一以后的公公,五十多岁的样子,瘦高瘦高的,脸上带着讨好的笑,一眼看去确实给人一种低人一等的感觉,而楚林却不一样了,从容大方,温和阳光,若是不看他的出生,还以为他是位真正的名门公子。
    楚林朝凌晨和叶紫笑了笑,也说:“去那边坐吧!”
    凌晨朝许强文说了声失陪,带着叶紫跟着楚林父子去了一边的休息区。
    “凌晨,过这来。”这时,另一边的郑可欣朝他扬手。
    凌晨沉了片刻,对楚林父子说:“一起过去。”
    楚方和自是十分愿意的,楚林也没什么意见,便一起去了郑可欣的卡座。
    “郑董事长!”凌晨朝大爷一般坐在位置上的郑豪邦打招呼。
    楚林只是朝他点了点头,叶紫还没来得及出声,楚方和便热情地伸出手去:“郑董事长,久仰大名,今日终于得见,敝人林和公司楚方和!”
    “哦,是那个中奖发家的楚家?”郑豪邦并没有与楚方和握手,而是看了他一样,不留情面地说。
    郑可欣冷冷一笑,这种出生的人也配和郑家结交?这就是平日她不怎么理会楚林的原因,一个爆发户的儿子,根本不配她理会。
    楚方和脸色一白,讪讪地收回手。
    楚林看了父亲一眼,没做声,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人,又何必去讨好?
    叶紫见楚方和失了面子,赶紧出声打破尴尬:“郑伯伯,您还记得我吗?”
    “叶家丫头,大名如雷,我怎么会不记得?”郑豪邦虽然没有像对楚方和那般不留情面,但话里的意思还是带着明显的讽刺。
    楚方和见郑豪邦并非对他如此,心里舒服了些,调整好情绪,堆上了笑容,他早已混得八面玲珑,这样的事情经历过无数次,怎么会打击到他?
    叶紫并没理会,而是笑着说:“小时候我去过您家里玩,和可欣姐一起。”
    “是呢,爸,叶紫就是那个爱哭鼻子的小丫头。”郑可欣皮笑肉不笑地对父亲说完,然后看向凌晨:“站着干什么,快坐。”
    郑豪邦哦了一声,直接无视了其他人,看着凌晨说:“小凌啊,过几天再去家里吃饭,可欣的生日就要到了,到时候我们俩再叨叨这y市的局势?”
    “多谢郑董事长好意。”凌晨淡淡答。
    郑可欣心头一喜,这么说答应了?太好了,那天她一定要给他个大的惊喜!
    叶紫看了看凌晨,原来凌晨和郑家的关系这么好呢,看上去真像是一家人,可是凌晨的目的是拿下郑家,难道他是故意接近郑家的?
    凌晨和郑豪邦聊着商场的事情,郑可欣时不时插上几句自己的见解,三个人十分默契的样子,楚林父子在低头说着什么,叶紫觉得自己有点多余,便借口去洗手间离去。
    郑可欣瞥了叶紫离去的身影一眼,得意地笑了笑,很快凌晨就是我的,你可以靠边站了。
    凌晨望了叶紫片刻,眸光微沉,继续与郑豪邦说话。
    叶紫问了服务员洗手间的位置,然后绕过密集的人群走过去,进了洗手间,她站到镜子前修理仪容,突然听到厕所格间里有人在打电话。
    “爸,你放心吧,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我听她的计划,认识了许定哥哥就走,你别啰嗦了,跟个老妈子似的,挂了!”
    是个年轻小姑娘的声音,叶紫笑了笑,没想到许定这种无赖和浪荡子弟还有倾慕者,转而一想,也是,许家再怎么说也是y市数一数二的名门,在外人眼里说不出的风光富贵,而许定长得十分好看,比得过许多女人,指不定这小姑娘并不知道许定的混乱私生活,把他当男神呢!
    洗了手,她并没在厕所多待,转身出去了,而她暂时并不想回去,她便走到酒店后门,想找一处安静的地方坐上一坐,然后再出去。
    “好了,小祖宗,我就来就来……”
    “啊——”
    叶紫正四下寻找可以坐下来的地方,没有注意到前面匆匆而来边走边打电话的人,砰地一下将她撞得头晕眼花,叶紫痛得鼻子发酸。
    “对不起,小姐,您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许清河挂了电话,着急地询问,都怪许定这个小子,他不过是换一件被服务员倒湿了酒的衣服,用得着一个电话两个电话地催吗?这下好了,撞到人了,这里来的非富即贵,要是得罪了人,他许定脸皮厚没事,他许清河可是个寄人篱下的,事就大了!
    叶紫捂着额头,抬起脸来:“没事,不……是你?”
    “叶……紫?”许清河也认出她来,先是一愣,而后打量起她来,身着浅蓝色长裙,犹如薄薄的白云下那一抹干净的天空,让人舒服轻松,长发披在胸前,让香肩的白净若隐若现,她五官长得出奇的好,算得上是绝美的搭配,此刻神情有些委屈和一丝丝可怜,让人心头一软,有种想好好呵护的感觉,许清河的心没有规矩地跳动起来。
    这样的夜,这样的人,深深印入他的脑海中。
    这一撞,撞出他心间的火花。
    她比以前更美,也比电视上更美。
    叶紫揉了揉被撞红的额头,然后放下手说:“我没事。”然后准备绕过他走向已经寻到的可以落坐的地方。
    “抱歉,刚刚是我走得太急没看路,我道歉!”许清河追上去,极有风度地说。
    叶紫看他一眼:“你要道歉的何止这一件事?”
    许清河愣了愣,是啊,叶家的事,上次的方案,都是他该道歉的,可是在商言商,商场如战场,向来兵不厌诈,他们只是立场不同而已,许家确实是对不起叶家,但这都是属于工作上的,他个人并没有半点对不起她。
    想到这,他说:“我能道歉的只有这一件,其他的,我相信叶小姐深明大义会明白的!”
    “许先生错了,我从来就不深明大义,我叶家被害得倾家荡产,我和父亲流落街头,我们过了三年蝼蚁不如的生活,不但如此,还要时时担惊受怕,以上种种,许先生竟还要要求我深明大义,我只想知道,他日若你站在我的立场,可还会说些如此不痛不痒的话?”
    许清河哑口无言。
    叶紫冷哼一声,也懒得去安静了,转身回宴会去。
    过了好一会儿,许清河才追上去,拉住她的手腕:“若我道歉能让你心里舒服,我愿意道歉!”
    “许先生未免太高估了自己的份量,你代表不了整个许家,而且我要的不仅仅是道歉!”叶紫甩开他的手说,继续往前走。
    许清河拦下她:“那你想怎样?”
    “呵呵,我想怎样?是你想怎样?难道许家的人都是这样无赖而自私?”许定纠缠她,许清河也纠缠她,她上辈子究竟是做了什么对不起许家人的事了?
    小时候觉得许清河这个人老实本分,没有许定那么花花肠子,没想到竟也是一丘之貉!
    许清河见叶紫真的动怒了,赶紧让开一边。
    叶紫瞪她一眼,快步走进了人群里。
    许清河望着她清秀的背影,心中暗暗叹气,以她对许家这么深的怨恨,他和她是无法做朋友的!
    另一边,何小梅已经照着蒋瑶的话,优雅地走到了许定面前,甜甜地打招呼:“许定……许少!”她差点喊了许定哥哥,及时想到许定现在还不认识她,赶紧改口。
    “哟,哪来的小美人,本少还没见过的生面孔!”许定见有人送上门来,而且来是朵娇艳待放的小花,立即抬手摸了摸她白嫩的小脸。
    何小梅唰地一下脸红了,心中雀跃,许定哥哥摸她的脸了,天拉,她要晕倒了。
    许定见自己这样碰了碰她,她就红了脸,更是确定是朵还没被人采撷过的纯花儿,一下子就觉得热水沸腾,失了叶紫那朵花儿,上天又给他送来更娇嫩的一朵,真是待他不薄啊,这丫头虽然年龄小了点,身材也还未发育完全,但好在干净,好,今晚就她了!
    “怎么?害羞了,叫什么?哪家的?”许定索拉住了她的手,往怀里拉。
    身边的狐朋狗友起哄,都赞许定勇猛。
    何小梅心扑通扑通地跳,但没忘记蒋瑶交待的话,羞笑着说:“我叫何小梅,是银江公司客户经理何兴的女儿!”
    “银江?”许定动作一顿,转头看了看狐朋狗友:“怎么这么耳熟?”
    一人说:“许少,您忘了,上次和凌氏合作,出了病毒u盘的那个公司!”
    许定想起来了,一把放开何小梅,厌恶说:“原来是带头中止与许氏合作的银江,***,害得老子还不够,还想来脏老子的身,给老子滚!”
    “不是的不是的,银江已经和许氏合作了!”何小梅急得大声喊,她在许定身边的人群里寻到着能帮她说话的人,可是半天也没有人帮她,反而都是帮着许定骂她的。
    怎么和蒋瑶说的不一样,那个叫许清河的不是会帮她吗?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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