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庞在渊肯定也痛到了,可他伸出了手,在宁文儒的头发上揉了几下,又抱住他的腰,安抚说:“没事,都有第一次,不急,慢慢来。”
    霎时之间,宁文儒那不能忍的要证明自己的嚣张的气焰被庞在渊摸头杀了!心里只剩下了不好意思和羞耻,明明他写的文里主角都好像身经百战一样,可他的表现却十足十一个初哥!但是庞在渊的安抚又让他那不小心伤到对方的愧疚心理磨灭了一些,宁文儒抿了抿唇,决定重新尝试,这次轻轻的吻了上去。
    宁文儒的力度很轻,嘴唇轻柔地碰着嘴唇,感觉太软,好像一块柔软的海面,又好像一块热热的果冻一样,很舒服。想到刚刚一下子就把庞在渊给咬破皮了,宁文儒松开了口,轻轻的给舔了舔,嘴里蔓延了一股轻微的血。腥味。
    耳畔传来一声轻哼,不知道庞在渊是被舔了伤口舔得痛了,还是被宁文儒给他舔嘴唇的舌头撩了起来。宁文儒的上唇被两片温软包裹住,接着被庞在渊那柔软的舌轻轻扫过,痒痒的,宁文儒嘴唇一弯就笑了,可又不甘示弱地咬了回去,叼住对方滑溜的舌。
    宁文儒本以为自己不喜欢别人的口气,可是庞在渊的舌头却很甜,不腻,还有种甘蔗的味道,清清爽爽的,就像他费洛蒙的味道一样清爽,舒服好吃。可是对方的舌头十分调皮,根本不让他安静地吃。
    庞在渊的舌头灵活地伸缩撩动,把宁文儒的口腔撩了个遍。宁文儒的舌头被反将一军,被卷住,被吸到对方的口腔里。
    对方的口腔依旧很甜,齿间还有种薄荷的刺激味道,甘蔗般的津液混杂着清爽的牙膏味,干净,清洁,宁文儒越吃越喜欢,忍不住在庞在渊的口腔内撩动着。
    宁文儒的手也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结实地趴了上去,趴在了庞在渊的身上。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庞在渊内里的火气都被宁文儒的吻勾动了,炙热火爆的体温隔着宁文儒的衣服传递过来,阳刚好闻的气味包围着宁文儒,两人交换着津液,宁文儒在霎时之间有一种晕眩的感觉,他抱住庞在渊的脖子,脑子缺氧不能思考。
    庞在渊躺在下面,显然吃得很欢快,宁文儒尽管是压住了他趴在上面,却毫无还手之力,偶尔的进攻都换来更加激烈的掠夺,甚至还感到自己的所有意识都要被他吸入卷走了,剩下求生的本能,主动推离了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庞在渊也同样如此,宁文儒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膛如风箱一般鼓动。宁文儒生怕压着他的肺让他透不过气了,身体倾侧想往床的另一边倒过去,腰部却被握住,痒痒的,宁文儒不禁低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腰部也忍不住地扭动躲闪着。
    宁文儒边笑边用手擒住了庞在渊的手,身体依旧趴在上面,腰部抬起面对着他,质问道:“好好的亲吻为什么要挠痒痒?多煞风景。”
    庞在渊举头在宁文儒的唇上舔了一下才继续躺平,躺平后依然灼热的视线紧盯着他,被宁文儒舔得湿润亮泽的唇角勾起,道:“你笑起来的样子真可爱。”
    宁文儒看到庞在渊的唇,也后知后觉到,自己的不仅仅唇部被舔得黏黏腻腻的,连嘴边也有湿润的感觉。宁文儒有点腼腆地抹了抹嘴,抹掉了一手粘液,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庞在渊的。
    此刻,呼吸相闻,宁文儒趴在庞在渊的身上,紧密相贴,高热度的体温隔着衣服传了过来,暖意传遍了四肢百骸,烘烤着心脏,仿佛心都被暖到了,身上微微出了些细汗。
    缺氧的脑袋终于缓过来,宁文儒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原来自己刚刚把自己结实地砸在他的身上,下面激动地顶着他的腹肌,屁股下压着枕头。
    原来亲吻是这样的感觉,与喜欢的人紧紧相贴把他吃下去的感觉。虽然刚刚呼吸都不会了,虽然被亲了一脸口水,可是甘甜如泉一点也不讨厌。只不过刚刚头脑一热就亲下去了,撞了下巴还磕到牙,表现得十分生涩,理论经验丰富的技巧一点都没用上,宁文儒心里感觉十分遗憾。
    可是念头一转……
    “你好像很会亲吻,”宁文儒又想起了庞在渊戴套那时的娴熟动作,眼睛眯起,十分不悦地说:“你还很会戴套!”
    庞在渊伸手捏住了宁文儒扁了的嘴巴,低沉的笑声十分好听:“吃醋了?嘴扁得像鸭子。”
    宁文儒嫌弃的挥手拍开,人也坐起来不再趴着了。庞在渊连忙双手钳住宁文儒的腰,把表情都整严肃了,深邃的眼瞳紧紧盯着宁文儒,无比认真地说:“我也是第一次,刚刚躺着的,只要动嘴就可以,我没有亲吻过,刚刚只是凭感觉。至于戴套,我什么都学得快,戴套是因为会做梦,做你的梦,很多次。”
    “还做做我的梦,艹死你。”宁文儒不禁骂了句粗话,脸却烧红了。
    庞在渊失笑道:“你不艹过我40万字了?”
    “……”宁文儒突然心虚了起来,嘴硬地说:“都是认识你之前写的,后来不都改名字了。”
    庞在渊又大方承认道:“你吃醋,我也吃醋。本来还想着慢慢相处,慢慢考虑。可一见到你和别的兵哥哥约会,我就忍不住了,攻略城池必须争分夺秒,不能给对手留一丝机会。”
    宁文儒听到他这么说,突然想了起来,其实他还没接受表白!一言不合就满足庞在渊做他的梦被他挑衅得亲了上去,感觉被套路了!
    可是听到庞在渊喜欢他,为他吃醋得不能自持,宁文儒心里又非常欢喜。这种感觉,就是想围着学校的操场欢呼着果奔跑三个圈,吹着冷风再翻八千里筋斗云大喊十分钟啊啊啊才能发泄被喜欢的人喜欢上的激动的心情,再不济也得狠狠地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滚一晚。
    可是,现在,被庞在渊握着腰,这些动作都根本做不出来,宁文儒都快憋不住了,又为自己能绕地球三圈的反射弧感到十分哀伤。
    “不过,刚刚的亲吻和我做梦的很不一样。”庞在渊说道。
    “哪里不一样?刚开始撞到下巴还磕到牙了弄痛你了?”宁文儒开始回忆身经百战的基友们教导的技巧,也觉得自己的技术太差了,明明理论这么丰富,一亲吻却什么都忘记了!
    庞在渊却笑道:“不是,你越生涩,我越高兴,因为你的初吻给了我,真好。”
    宁文儒有些不服气:“你的初吻呢?”
    庞在渊含糊道:“给了奶瓶。”
    宁文儒:“……”
    宁文儒盯着庞在渊这具身高185以上的雄伟的身躯,不由得想象了一下庞在渊叼着奶瓶的样子,嘴一抽就笑了。庞在渊搂住宁文儒的腰抱住他,笑道:“开玩笑的,给了你。”
    “那你说的不一样是什么。”宁文儒用手臂撑起上身,好奇地盯着庞在渊。
    庞在渊眼里也充满了笑意:“今晚酸菜鱼的味道不错。”
    被庞在渊这么一说,宁文儒突然感受到了自己的口腔之内残留的酸菜鱼的味道!
    今晚他真的酸菜鱼吃太多了,兵哥哥只吃了一小半,而宁文儒解决了一大半!
    庞在渊刷牙刷得那么干净,嘴巴里甘甘甜甜的,还有薄荷的味道,可自己嘴里却全是酸菜鱼……
    尽管自己的第一次亲吻感觉很好,可庞在渊一定会感觉太糟糕了。
    宁文儒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帘,羞涩地回了个讨好的笑容,心里十分抱歉。
    可庞在渊揉了揉宁文儒的头毛,笑着安抚道:“别想太多,我喜欢吃酸菜鱼,你很好吃。”
    “我很好吃——”宁文儒心里一突,抓住了庞在渊的手,问道:“刚刚你说,做梦都想艹我?还很多次?”
    “没这么快,”庞在渊笑得一脸无奈,说道:“虽然今天事发突然,可你不喜欢我,或者说你没喜欢到可以让我艹的程度,我不想用武力强迫你。”
    顿了顿,庞在渊又问道:“像不像你写的《日天日地日室友》?虽然小受刚开始不乐意,可是嘴上不说,身体却很诚实。被小攻亲一会儿就老实了,不用强迫,自己决定献身。”
    “你是不是说反了?”宁文儒突然菊花一紧,说道:“我是攻。”
    宁文儒突然想了起来,他写的所有都是主攻文!按照正常情况来说,主攻,就是以攻的视觉为主,一般读者都是会是代入攻的来看文的,就算没有,也是上帝视角偏攻!
    反正,宁文儒就是把自己代入到攻的视觉去写的,将心比心,庞在渊长相身材气质地位都这么攻,还说得看他的小说看得很有感觉,会做梦,很明显,他也是代入了攻的。
    虽然宁文儒今天是亲他亲得挺爽,可问题是,宁文儒自己也是攻!两个攻在一起,能有什么搞头。
    只是微微想象了一下,想起现在枕头之下庞在渊拥有的那20厘米的大粗长,宁文儒想想都觉得很痛,并开始毛骨悚然了起来。
    “你是攻?你怎么攻?”庞在渊的表情看起来好像颇为讶异,还有带点嬉闹的笑意:“恰巧我也想攻你,怎么办?一人一次?”
    宁文儒严肃了起来,握住了庞在渊要害,收紧了手指,威胁说:“不用武力,各凭本事,对方开口说愿意才能攻,怎么样。”
    庞在渊一脸无奈,哑然一笑,道:“呃唔,要害都被你握住了,你说怎样就怎样。我很好奇你怎么上我,来,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看着庞在渊那无奈的讪笑,一副我就随你怎么闹我都不会动容的表情,宁文儒也觉得自己仿佛是个智障,庞在渊好像都根本没把他当一回事!
    宁文儒冷哼道:“我本事可大着了。”
    庞在渊居然嗤了一声,笑着说:“放马过来。”
    宁文儒也笑了,道:“听说你一牵到我的手就会很有感觉?”
    庞在渊面容绷紧了,眼睛瞟往墙壁的阴影处。宁文儒用枕头压住庞在渊的20厘米,双手扶着他的肩把他按倒,又亲了下去。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反正亲都亲了,先玩一发再说。
    这次宁文儒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不再生涩胡来,死死地压住庞在渊动用技巧亲他。而且,对方都这么可口地躺平任亲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宁文儒亲了亲庞在渊的耳垂,满意地看到庞在渊脖子缩起的毛孔,笑道:“你等我一小会。”
    “唔。”庞在渊庄严肃穆地躺着,肌肉绷紧,目送着宁文儒走往浴室的背影。
    宁文儒去浴室并没有干什么,他拿了一条毛巾就出来了,把庞在渊的眼睛蒙住,说道:“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你不能越过毛巾偷看。”
    “好。”庞在渊十分配合,伸手整理了一下毛巾,把自己的眼睛和鼻梁的一部分严实地盖住。宁文儒检查了一下,开始下手了。宁文儒决定用双手把庞在渊给点燃,狠狠地擒住了他的肩膀,一寸一寸的咬下去,给对方的身体涂上光滑的水迹,给他全身都染上酸菜鱼的味道!
    本来庞在渊牵着宁文儒的手就很有感觉,而在蒙着眼睛的情况下,一切都是未知,不知道宁文儒的手会触碰到哪里,也不知道宁文儒什么时候会亲吻他。就像今晚宁文儒蒙眼溜冰一样,触感和听觉被无限放大,惧怕又期待。宁文儒一展开攻势,庞在渊就完全沦陷了。
    宁文儒咬住他的喉结,庞在渊便发出一声又一声动听而破碎的低吟,宁文儒把他翻了个身,亲他的耳垂和后颈,庞在渊发出连接不断的粗粗的喘息……庞在渊被宁文儒杂乱无章的亲吻和触碰弄得全身的肌肉不断地紧绷,看起来也好像想要跳起来翻个八千里的筋斗云一样,却强忍着平躺感受着。宁文儒偶尔抬眼,就能看到庞在渊的脚趾蜷曲而起,放松,又蜷曲;还有庞在渊那的双手,都不抓着宁文儒的腰了,而是紧紧抓着床单,手掌青筋暴起,床单都被抓皱、抓破了,床垫的纹路露了出来。
    宁文儒见了,玩心大起,根本没有放过他,继续杂乱无章地下口。而这杂乱无章,却恰好是最有章法的,庞在渊根本不知道下一刻宁文儒会咬哪里,一点准备都没有,哪里的感觉都能感受到极致的快乐,引起下一刻更加期待的感觉。
    没一会儿,就感觉身下庞在渊全身肌肉都紧绷着、颤抖着不放松了,宁文儒马上支起身来,坐到床的另一边。
    庞在渊喘着粗气,肌肉紧绷了一会儿,又不动了。
    宁文儒嘻地笑了一声,又欺身上去,随意亲吻。过了六分钟,宁文儒啃到庞在渊的后颈,却发现啃不动了,庞在渊连后颈的肌肉都绷紧了。宁文儒抬眼一看,看到庞在渊不止绷紧了后颈的肌肉,他全身的肌肉又紧绷得像钢铁一样,微微颤抖着,就像只差一下点火,庞在渊就能火箭发射一样。
    宁文儒起身离开了,盘腿坐到旁边观看。
    庞在渊喘着气平复一会儿,手抬上去额头处似乎想扯掉蒙着眼睛的毛巾,却随即又把手放了下来,说道:“你在玩我。”
    “爽吗?”宁文儒笑嘻嘻地问道:“这叫coming control,多次累计到顶点却又出不来的快乐,在最后的那一下,能让你一下子攀登上从未有过的顶峰。”
    “果然有些本事,”庞在渊嘴角含着些笑意,说道:“那,我拭目以待。”
    见庞在渊平复得差不多了,宁文儒又扑了上去乱啃一通。这次庞在渊根本忍不住了,没几分钟,庞在渊就微微叹了口气,火箭终于发射了。宁文儒依然没有放过他,又把他啃成酸菜鱼。四分钟之后,庞在渊又克制不住了。
    宁文儒还想再啃,可庞在渊出手止住了他,他扯掉了蒙着眼睛的毛巾督了宁文儒一眼,扔掉了装满大半液体的套套,喘着气说道:“别,受不了,下次会秒。”
    宁文儒笑嘻嘻地得瑟道:“就是要让你秒,看你还怎么艹死我?”
    庞在渊幽幽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如你所愿,今晚我是艹不到了,只能下次找机会。”
    宁文儒看着庞在渊那满足得瑟又装模作样的表情,又感觉被套路了。而且,庞在渊在说下次找机会的那句话的时候,那一脸期待的表情,很像是想让自己把文中的手法统统都用到他身上一样!
    只不过,虽然被套路了,宁文儒还是感觉乐在其中。
    一定是庞在渊的身体太多诱人完全满足了想象的缘故!
    就担心庞在渊只不过是看了小说想实践,找作者来玩玩,只是身体上的悸动,只能维持玩玩的发泄关系,不能长久。不过,宁文儒瞄到庞在渊身上,看到那饱满的胸肌,还有那结实的腹肌,感觉能玩一万年!既然庞在渊想玩,就在分手前玩大发好了,谁也不艹谁,谁也不吃亏。
    而被宁文儒视线巡逻着的庞在渊,庞在渊很快就有了感觉,20厘米站了起来,可他没有去管,只是坐起身来,一脸认真地说:“你把我玩出三次了,可你还没有。”
    宁文儒摸了摸自己穿着牛仔裤的大腿,道:“没关系。”
    庞在渊幽幽地说:“我觉得不公平。”
    “哪里不公平,你是没我有本事嘛?”宁文儒作死地说。
    庞在渊笑了,欺身一压就把宁文儒结实地压住了不能动弹,并说道:“都把我啃了,我却连你的锁骨都没看到,你说公不公平?”
    接着,庞在渊蹲下了,他拉开了面前的拉链,头一低,在上面深深地闻了一下。
    宁文儒脸红了,把他的头部推开了一点,说道:“我——还没洗澡。”
    而且,宁文儒完全预料不到今晚的变故,所以他穿了皮卡丘!当拉链被拉开,一大只皮卡丘刚好在他的正前面,宁文儒低头看了看,都觉得自己幼稚死了。
    “原汁原味,我喜欢。”庞在渊开了个小玩笑,隔着他被濡湿了的皮卡丘图案,含住了皮卡丘可爱的头部,好像刚刚和宁文儒亲吻一样,伸出舌头撩了几下,和皮卡丘舌吻。
    隔着皮卡丘的痒意顺着脊椎直达脑海,宁文儒完全疯了,扯过枕头死死抱着忍耐着,免得一忍不住就冲了进去,让皮卡丘会就被庞在渊的牙齿给刮伤咬断。庞在渊好像知道宁文儒在担心什么似的,扣住宁文儒的腰不让宁文儒乱动,低头专心地用他灵活的舌头,和那清新带着薄荷味的口腔逗弄着皮卡丘。
    平时顶多会用手舒服一下的宁文儒,生平第一次受到这样甜蜜的刺激,没一会儿,皮卡丘就发出了十万伏特的电击!庞在渊叼住皮卡丘向下一扯,再迅速抬头接着。十万伏特的电击精准地击中庞在渊的喉咙。庞在渊舌头一卷,把所有电火花都卷走吞了个干净。
    “我的本事大不大。”庞在渊问道。
    宁文儒抱紧了枕头,羞涩地点了点头,突然用枕头捂住了自己的脸。
    好害羞,破了好多第一次……今天白天还一点预感都没有。
    庞在渊挪开了宁文儒的枕头,盯着他,笑道:“害羞什么,所谓喜欢,不就是两个人一起做和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吗。看你小说写得不是更刺激,宿管开门检查的寝室、人挤人的公车里、随时都有人上来的天台、夜晚的操场、电影院、游泳池、海滩、还有爸爸的房间……”
    宁文儒又拿枕头遮住自己的脸,他写得都是什么什么鬼!
    庞在渊在他耳边诱惑道:“我们都来试试怎么样,一定很刺激。”
    都要试一遍!庞在渊果然是个大变态……可写了这些文的宁文儒也觉得自己更变态……有个乐意满足自己所有变态想法的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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