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粮食水源的补充,郝漠风整个人无论精力,还是感应能力马上复苏。
    他好像是只猫儿一样,轻轻的的垫着步子贴近看守所长房门,接着用铁丝把门锁撬开,直摸床头。
    屋里一片黝黑,让郝默风有一种诡秘的兴奋,他把房门蹑手蹑脚的关上后,外面再听不到房内的声响,只剩下看守所长酣睡中的呼吸。
    来到床前,郝漠风闭眼适应了一会黑漆漆的空间环境,接着徐徐的、缓缓的向看守所长的床头边摸去,拿出三棱军刺架在看守所长的枕边。
    冷冰冰的三棱军刺贴住看守所长的脖子,马上将皮肤守刺激,兴奋的冒起一圈鸡皮疙瘩。这一种噬魂的味道,把看守所长从梦中惊醒,他从睡梦里睁开眼睛,临危不乱的盯住郝漠风。
    郝漠风一手连忙捂住了看守所长的嘴,冷冰冰的三棱军刺,朝他脖子大动脉压了压,让看守所长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颈部皮肉被军刺捅破纤维组织,割破网状血管壁后,渗出来的血液,徐徐的朝下滑落,落在地板上绽出血花。
    “放松,不然天亮后其他人只能看见你冰冷的死尸。”
    跟三棱军刺同样冰凉入骨的男声,传到看守所长的耳里,叫他瞪大的眼睛松弛下来,说实话他反而有恃无恐:有所求者,亦有所畏!
    有所求就可以利用,最怕的便是不求财求利的人。当然了,要是遇到嗜杀如命的神经病,碰上了只能认栽了,就好像郝默风这样的神经病。
    “嗯…嗯…”
    看守所长的咽喉里发出两声深沉的呻吟,表示郝漠风把手松开,他想说话。
    捂在看守所长嘴上的手放开了,但义兵手枪又顶住了看守所长的肋部,枪口直冲心脏。
    “呼……呼……”
    看守所长大口呼了两口气,用来缓解忽然遭受袭击,所带的紧张情绪,他是在做戏。
    “你要对我做什么?”呼了两口气,稳定了的看守所长,以极其冷静的声音问着郝漠风,然后又道:“你是郝漠风,你压根没死,但是我早已派手下搜索两天了,为啥没有办法找到你的行踪?”
    看守所长能叫出郝漠风的三字,表明了他的睿智,和远超常人的镇定能力。
    可以监管这,可谓国家最隐秘的军事看守所,肯定是有他的过人之长,不是随便找来的水货。这看守所临危不变的素质,让郝漠风感觉到找到了对手。
    和这般的人打交道有时候会很轻松,由于对方会根据情势作出从优抉择,只要可以控制住他,可以省时省力的达成自己目的。
    “第一个问题,谁下令拘押的我?”郝漠风问到。
    “你应该能想到吧?”看守所长反问郝漠风。
    “我犯了啥罪?”郝漠风躲开看守所长地问题,进行提问,他巧妙的躲开看守所长希望从被动改为主动的询问,二人展开智力上的殊死较量,期间之凶险,不亚于埋身肉搏。
    “嘿嘿……长江后浪推前浪,你进到看守所所做的一切真让本人深感佩服……”看守所长同样躲开郝漠风的话题,轻轻一笑,把那一种临危不乱的大将之风展露。
    “我其罪当诛?”郝漠风再一次提问,手里的三棱军刺轻轻的旋动,对看守所长的颈部进行压迫,把血管组织切割,把肌肉纤维插烂。
    听见郝漠风冰冷的声音,还有提问的内容,再伴随脖子上的上刑,看守所长知道这叫郝漠风的肯定敢宰了自己,但他还想做最后顽抗。
    “有一些事十分难说清楚,但是无论是和不是,至少现在你是。”看守所长说出模棱两可的话,话语中没透露出半点的怯意,甚至是还想智商压制。
    这是个难对付的家伙,姜是老的辣,这句完全没说错。不过郝漠风不想和他纠缠这一些了,而是又接着步步紧逼。
    “谁命令把我投放在这所看守所的?”郝漠风提问,接着然后道:“二秒的时间,没有得到答案我便施刑到下一个部位!”他眼光转移到看守所长的两腿之间。
    听见郝漠风的发出的严正威胁,看守所长苦笑了笑,他开始紧张了。
    “是什么人一点不重要?你现在可以把我劫持为人质,逃出生天。”看守所长好像还不想跟郝漠风说,极力要隐瞒一些事实,或是要保护一些真相。
    “二!”
    “一!”
    郝漠风开始了倒计时,阿拉伯数字从他口中以一种丧钟吊摆的节奏吐出来,阴寒万分。
    军刺逐渐下移。
    “唐任干将军!”
    倒计时到了最后一刻,看守所终于崩溃。
    “哼!”
    郝漠风眼里猛的露出一抹厉芒,获得的答案跟自己原先猜想的别无二致,幕后黑手便是唐任干。只不过是不知唐任干动机在哪,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啥。
    他早已是个位高权重的将军了,无利不起早,怎么会去做对己没有半点益处的事,兴许……真正的叛国者舍他其谁!
    “你信?”看守所长示意郝漠风移开军刺,用友好的口气问着郝漠风。
    “信,为啥不相信?”郝漠风收起三棱军刺笑着说道,看守所长的裤子之被割开一个小洞。
    吁了一口长气,看守所长坐起来,隐蔽在黑暗地里眼睛里的赞赏愈发浓郁了。
    “是唐任干将军命令把你抓捕的,可不一定便是唐任干将军要把你枭首示众,你懂吗?”看守所长看着郝漠风,帮他分析到。
    “嘿嘿,我懂的你不一定懂,你明白我懒得懂,我们还是愉快的进行下面地问题吧。”郝漠风呵呵一笑,然后开口问道:“为啥不在刑场对采用,执行捆绑绳,你应当非常清楚,用那个的话,我的逃生概率几乎为零。”
    “唐任干将军嘱咐!”
    看守所长没半点停顿的对郝漠风说道,让郝漠风为之一怔。
    好像感到了郝漠风的瞠目结舌,看守所长笑了一下,他终于重新占得了上风。
    “嘿嘿,十分吃惊?不过这确实是唐任干将军下令禁止,也许他另有所图。”
    这句确实把郝漠风弄的有一些想不明白了:唐任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阴谋?!脱开裤子打屁多此一举!良心未泯?那又胡乱抓人干这档子缺德事。
    一时之间,唐任干这张黑手在郝漠风的脑中不停旋转,他感觉唐任干不是疯子,就是不世出的天才阴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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