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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猜不来打?那就没办法了,以后差猜的名号在泰北就一文不值了,只能盘季鹿直接晋级了。哈哈哈。”
    魏小帅说:“那也是。估计就算是天上下刀子,差猜也会来的。”
    ······
    竖日,一则《赴北美的拳手选拔赛的锣鼓在清和堂正式敲响》的新闻出现在清迈的各大报纸头版。
    泰拳是泰北国的国技,而清迈是泰拳的主要训练和比赛的基地,每年都有无数的少年从全国的四面八方来到这个地方练习打拳。
    跟着,第二天报纸登出一则挑战宣言,是清和堂盘季鹿挑战拳王差猜的战书。
    时间地点都定好了,就是周六晚上七点半,在清和堂进行。
    一时间,周六的清和堂擂台上门票一扫而光。
    曼谷和清莱等地的老板纷纷定好机票,要来观战。
    跟着,赌博盘口开起来,投注像洪水一般滚滚而来。
    卡老大在巨大的半死看着窗外,听着手下汇报情况,不禁踌躇满志的说:“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举动,让清和堂一下子变成全国最有名气的拳馆,这可比治安电视上打半年广告还要顶用啊。”
    手下助理叫石基,是个精瘦的人戴着一副近视眼镜。他忧心忡忡的说:“老大,我们还是要打赢才能说是胜利啊,假如盘季鹿被差猜在拳击台上秒杀,那就是让私人笑话咱们了。”
    身旁的盘季鹿和卡脸色一寒,特别是盘季鹿,怒目瞪着石基,捏紧拳头。
    这时候,门外传来手下的报告,说是威廉先生来了。
    卡老大连忙迎出门口,盘季鹿瞪了一眼石基,也跟着快步走出门口。
    现在,魏小帅在卡老大心目中就是好兄弟。每天陪着魏小帅吃饭游览,带着魏小帅去看少年泰拳训练······
    这天,卡老大说:“威廉先生,今天带你去吃全泰北最美味的盐水鸭。”
    魏小帅笑着说:“这听起来就很不错啊。”
    卡老大带着魏小帅到城外一处农家,只见四周都是青山,农家门前有一片水塘,塘边都是蔓草,很是自然,而塘中养着许多鸭子,这些鸭子都很小,七八两重的样子,不像华国北方的鸭子五六斤一只,都赶上鹅一样大了。
    卡老大说:“这里的鸭子说是盐水鸭,其实是盐水焖鸭,只在锅底放一些姜葱,把肥鸭斩件,放到砂锅中,炭火慢慢焖烧,原汁原味,鲜美得很。”
    魏小帅看看这农家门前杂草丛生的,就说:“这家人的生意并不好啊。”
    卡老大哈哈哈笑了:“这家的鸭子从不做给外面的客人吃,只有我才能吃到。”
    魏小帅惊讶的问:“那他们只有你一个客户?”
    “平常他家的鸭子都是批发到清迈的顶级酒店的,不过不是用来做盐水鸭,去到酒店,都是用来做炖冬虫夏草的高级佐料了。”
    魏小帅这才明白。
    农家屋里走出一个瘦小的汉子,五十来岁的模样,对魏小帅谦恭的笑了笑,魏小帅伸手和他打招呼:“你好。”
    那汉子有些愕然,迟疑了一下,把手在衣服上擦擦,才伸出来和魏小帅握手。
    魏小帅感觉这双手有很多的老茧,心想:果然是勤劳的老实人啊。
    男子很是慈眉善目,打过招呼后,直奔水塘,拿一网兜,捞上几只鸭子,走到屋后厨房。
    石基把屋里的一张小饭桌拿出门口的空坪,摆上凳子,然后端出一红泥炉,放上炭,点火备锅。
    魏小帅笑道:“石先生看来也是一个吃货的。”
    卡老大噗的笑了:“你说对了,阿基可是正宗吃货,那是他老婆说的。”
    石基说:“这炉子我经常弄,卡老大每次来都这样弄炭火的,久而久之,我就学会了。”
    很快,屋里的男人把鸭子弄好端出,放在大号的砂锅上。
    卡老大笑着说:“康哥,你的好酒呢?”
    男子笑了笑,再回屋拿出一瓶酒,魏小帅瞥了一眼,不禁大吃一惊,那酒竟然是飞天茅台酒。
    男子也不客气,一下就坐在桌子边,魏小帅有些惊讶,石基小声的对魏小帅说:“这是康哥。”
    魏小帅点点头说:“康哥。”
    男子笑了笑。倒上茅台酒,和卡老大对饮一杯,然后再和魏小帅饮一杯。
    卡老大说:“威廉先生,我郑重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义兄帕康。”
    魏小帅心中震撼:传说中的泰北第一高手帕康?
    不过他还是不露声色,点点头说:“来,我敬康哥一杯,谢谢你让我吃到这天下美味。”
    帕康笑笑,举起杯说:“不客气。”
    三杯酒落肚,气氛就融洽起来。
    帕康看着卡老大,忽然问:“听说渔妇去世了?黑貅杀的?”
    见到帕康提起渔妇,魏小帅心中有些紧张。
    卡老大说:“是啊,是文武馆的人出巨资请黑貅出手除掉她的,可是,黑貅也没逃过渔妇的手,一起死在那里了。”
    魏小帅瞟了一眼帕康,只见帕康眼里忽然闪出一抹精光:“你确定是文武馆请的?”
    石基小声的说:“是差猜请的。”
    帕康的脸一下子黑下来。
    卡老大惊讶的问:“康哥,难道渔妇和你有关系?”
    “二十多年前,我和他曾经是恋人,当时我们都在学武技,她比我大五岁,我一直当她是姐姐。经常打斗,打的多了,就打出感情来了。”
    魏小帅忽然觉得这个帕康的眉眼间有些麻古丽的影子,特别是他的眼睛和鼻子。
    魏小帅心想:难道这帕康就是麻古丽的父亲?嗯,很有可能。
    卡老大不解的问:“那为何你们没有结婚?”
    “渔妇家里是大族,看不上我这个家里是农民的打拳穷小子。他父亲和军方以及政府都很熟悉,人脉很广,派人找我警告我,而这时候,渔妇也避开我,不见我。所以我一走了之,到曼谷打拳,赚到钱后,想再去娶她。几年后回来开了个米粉店,就是知道她喜欢吃牛肉米粉,想等她出现,可惜,她一直不见影踪。”帕康说完仰头喝了一杯酒。
    魏小帅看着这个有些伤心的汉子,倒上酒和他干杯说:“她是因为怀上你的孩子了,家里逼她打掉孩子,她想找你,可找不到,家里又逼得紧,那种情形之下,她只能选择逃避,逃到一个无人认识她的地方生下孩子。”
    帕康瞪大双眼,一把揪住魏小帅的衣襟。
    魏小帅吃了一惊,这帕康的手太快了,快的自己连躲闪的动作都没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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