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了立即固执己见地对我说:你想得美,咱们都朝这个方向努力好几年了,那次成功了?我的忍耐到了极限,再也不能这样等下去了,现在之前说好的二十万彩礼钱已经给到你手里了,那今天咱俩就来个痛快的,现在就把生米煮成熟饭,把咱俩的婚事给做成既成事实,双方老人也就没话说了……”唐瑭将当时王大麦的反应一字不落地都回顾出来给她听。
    “他真这样说的呀!”辛秀一听,王大麦居然如此蛮横无理,还真是有点难以承受。
    “是啊,他就是这样说的呀……
    “那你咋回答他的呢?”
    “还能咋回答,他提出别的要求我或许还能想办法答应他,可是唯独这事儿不行啊,因为我不是真的辛秀啊,打死我也做不到跟你生米煮成熟饭啊,所以,我才确认地问他:你是说现在?就在这树林里?跟我生米煮成熟饭?”唐瑭描述到了一个关键之处。
    “他咋回答你的呢?”辛秀都跟着紧张起来。
    “他当然要强调立马生米煮成熟饭的紧迫性和必要性,直接对我说:对呀,再等我就怕黄花菜都凉了,说不定哪天你娘接受了信用社那个副主任的三十万彩礼,或者是接受了副镇长小舅子给你家批下来承包水田的合同,那咱俩这辈子可就没戏了,所以,必须争分夺秒,现在就跟我把生米煮成熟饭了,即便是你娘答应了他们,回头一听咱俩已经好上了,也就吹灯拔蜡消气儿了……”唐瑭将当时王大麦的那股子倔劲儿都给说了出来。
    “天哪,那你当时咋回绝他的呢?”辛秀真的难以想象,面对王大麦如此纠缠,当时的他会如何应对。
    “我当时灵机一动,只能好借用女人的生理期来推迟对方如此唐突的要求了,我就说:可是……我身子这几天有点儿不方便啊……他听了立即提出质疑说,怎么可能呢!我就说,怎么不可能呢,女孩子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不方便的!他听了居然说:上个星期你就用这个理由推辞了,咋到这个礼拜还没好呢?你是不是成心推诿我呀!”唐瑭描述出了当时与王大麦之前的对峙和争执。
    “哎呀,那你如何回答他的呢?”辛秀还是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
    “我没办法,只好说:上次是蒙你的,这次是真格的……”唐瑭说出了他当时给出的答案。
    “你这样说他就信了?”辛秀似乎很了解王大麦的性格,这样说他应该不信,所以,马上这样问道。
    “还真让你猜着了,王大麦还真就跟我较真儿了,他居然说:打死我也不信,要不你除裤子给我看看,假如你真的来了大姨妈,我就信你了,也就不碰你了,假如你是糊弄我,那就是你成心要跟我耍心眼儿了,我可饶不了你……”唐瑭立即说出了当时王大麦的强烈反应。
    “天哪,他真这么说了呀,那你咋应对的呢?”辛秀一听,王大麦居然让他除了裤子检查是否是真的,惊讶不已地这样问。
    “我当时真是在心里连连叫苦——这可咋办呢,遇到王大麦这样轴的人,怕是真的没法蒙混过关了吧!但我还是咬牙坚持说:这大白天的,我在这里除裤子,万一被谁看见了咋办呢?”唐瑭立即描述出了当时他心中的迟疑和苦衷。
    “他咋回答你的呢?”辛秀就想知道,当时的王大麦,会作何反应。
    “他居然说:没事儿,谁都看不见!而且说完,他还回身就从摩托车后备箱里拿出一块雨布,哗啦一下子抖开了,铺在了一株低矮的灌木丛旁边的草地上,说了句:只要躺下就没人看见了……说完,还不由分说,拦腰把我抱起来,直接放在了那块展平的雨布上,并且麻利地伸手就要来解开我的裤带……”唐瑭将当时王大麦的各种表现都说了出来。
    “你真的让他得逞了?”辛秀真是难以想象,假如这一慕真的出现了,会是个啥结果,所以,紧张兮兮地这样问道。
    “面对这样的局面,我当然知道直接的后果是啥,假如我真的是你本人,来了大姨妈的话,估计这家伙再急功近利也不会真是跟我生米煮成熟饭,可一旦发现没来大姨妈,那一定顺势一个铺天盖地的虎扑就会直接扑上来,了了他的那个心愿吧……
    “可问题是,我是个男人,是临时用意念易容易容成了你的样子,其他还都没变成跟你一模一样,一旦被他解开了裤带,发现了庐山真面目……
    “天哪,他一定精神崩溃,觉得自己是见鬼了,或者大惊失色地问我,原来你是个大男人呀——屁滚尿流落荒而逃都是轻的,估计他与你之间可能彻底告吹,那我岂不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毁了一桩婚事嘛……
    “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假如我不阻止王大麦如此激动的行为的话,一旦被他发现了真相,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所以,就在王大麦急吼吼地解开了我的裤带,就要往下扯掉,倒要亲眼看看我说的是真是假的时候,我被逼无奈,只好默念起了意念致痛的咒语,瞬间王大麦就哎呀一声双手抱头,直接躺在地上打起滚儿来……”
    唐瑭没办法,只能将过程描述出来之后,将自己使用的终极手段也给说了出来。
    “你等等——什么叫意念致痛呢?咋念了咒语就会疼得满地打滚呢?”辛秀又听到了新的名词,所以,才要这样好奇地问道。
    “这是我的一个意念功夫,就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默念一种咒语,就可以让对方瞬间头痛欲裂,这个功夫就叫意念致痛……”唐瑭马上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那,王大麦后来咋样了呢?”辛秀此刻,开始关心王大麦被他用了这样神奇的功夫之后,变成啥样了。
    “我当时也假装你的口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关切地问他怎么了,他就抱着自己的头对我说:我的头……我的头就快疼死了……我听了就急忙说:我送你去医院吧……他听了哪里肯这样的时候因为头疼就中断了跟我生米煮成熟饭的绝佳机会呢,就咬牙坚持却说:不用不用……也许缓一会儿就好了……我听了就假装惊异地问:咋了,缓过来你还要跟我生米煮成熟饭啊……”唐瑭继续描述当时王大麦的反应。
    “他咋回答你的呢?”辛秀持续紧张地关注事态的发展。
    “他听了,立即挣扎着说:那是必须的呀,二十万已经给到你手里了,也许明天你娘就变卦了,所以,务必在今天,也就在此刻,咱俩必须把事儿给办了……”唐瑭将当时王大麦的反应都说了出来。
    “你咋阻止他的呢?”辛秀此刻,又开始为唐瑭担心了。
    “我看见他那么执着,好像不答应他,他就要跟我拼命的样子,就急忙说:可是你现在这样了,还咋跟我做这些呢?他听了居然说:不打紧,我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我之前从没这样过,可能是刚才太激动了,才这样的吧……说完,又要强行办事儿……”唐瑭继续描述王大麦当时的表现。
    “那到底办成没办法啊!”辛秀好像都快窒息了,这样问道。
    “怎么可能办成呢……”一看她紧张成这样,唐瑭立即说出了结果。
    “那你咋让他消气儿的呢?”辛秀反过来又这样问。
    “我也没了别的办法,只好想出一个狠招儿来对付他……”唐瑭没办法,只好决定,将自己最终用了什么招法制服王大麦的如实告诉辛秀。
    “啥狠招儿呢?你不是已经对他用了那个叫意念致痛的功夫了吗?还有比这更狠的招儿吗?”辛秀马上这样问。
    “这么说吧,其实我只用意念致痛这一招儿,就能彻底摆平王大麦,可是我当时在心里评估还要不要加大咒语的力道,假如再加大的话,生怕过火了,导致他大脑神经的局部损伤,变成个二傻子,可就彻底坑了你辛秀一辈子了,所以,不敢轻易再加大力道……”唐瑭给出了这样的解读。
    “那你用什么法子来阻止王大麦对你那种疯狂的行为呢?”辛秀还是想知道,最终他是如何彻底地制伏王大麦疯狂举动的。
    “我当时还真是灵机一动,也没想什么后果,就问了王大麦一句:大麦哥呀,假如我现在已经不是姑娘身了,是不是就不用非得你亲自把生米煮成熟饭了呢?”唐瑭只好将当时自己使出的是个什么招法说了出来。
    “天哪,你真的这么问了呀!”一听他居然用这样的话来打击王大麦,辛秀惊得是目瞪口呆。
    “对呀,我当时实在是没招儿了,只好用这话来埋汰他一下,让他瞬间对我索然无味,或许也就停止行动了吧——你不会因此怪我吧……”唐瑭一看她听自己用了这样的办法来贬损王大麦,反应如此强烈,立即这样解释说。
    “有什么可怪的呢,要怪也得怪王大麦不分青红皂白,就那么逼迫你,你才用了这样的损招儿啊——那,王大麦听了是个啥反应呢?”辛秀却并没因此怪罪他,还继续问接下来事态是如何发展的。
    “他听了之后,果然是一下子惊呆了,缓了一阵才突然发狠地问我:咋了,你什么时候不是姑娘身了呢?是谁拿走了你第一次呢?”唐瑭说出了王大麦当时惊骇无比的反应。
    “哎呀,那你咋回答他的呢?”辛秀再次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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