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说什么也不让他走,生怕这个唯一的儿子出点什么事。
    恰好这时,王小花晨跑经过这,小丫头有晨跑的习惯,上大学的时候就养成了。
    “小花妹子,正好,你帮我看着点我父母,让他们在家安心呆着,我有点事需要处理一下。”
    王小花愣了一下,嘴唇轻咬,经过一晚上的挣扎,她觉得昨天那么做有点伤了陈永生的心,可是这家伙也是榆木脑袋,谁看到那种场面,都会吓坏的好吧,也不知道安慰安慰人家。
    王晓华很快知道了事情的经过,虽然不知道到底陈永生怎么得罪了刀疤刘,招来了这么恐怖的阵仗,但是,经过昨天山上的一幕,他还真不怎么担心陈永生。
    白蟒那种级别的打怪兽都能打败,这些个土鸡瓦狗,应该也没问题吧。
    “婶子,叔叔,你们放心吧,生子哥不会莽撞的人,你们过去只会让他分心。”王小花安慰道。
    这时候,一直处在矛盾中的刘荷花终于出来了,其实她一直躲在门后边,没敢见王淑琴老两口。
    毕竟,这件事因为她而起的。
    “王婶,陈叔,事情是这么回事,咱们回去说吧。”刘荷花拉住了王淑琴的手,然后对陈永生说:“生子,你小心点,我帮你照顾二老。"
    不知为何,她的心中,对这个男人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说着,刘荷花和王小花拉着老两口回家去了,王大钱因为通风报信,不敢露面,直接骑摩托走了。
    “五六,敢跟我过去看看吗?”陈永生笑笑问。
    “好样的,跟我走吧。”陈永生朝前走去,杨五六跟在身后,四处踅摸,无意之间看到谁家门口放这个半截雷击木,这玩意死沉死沉的,两米多长,大腿粗细,杨五六掂量了一下,嘿嘿一笑攥在手里。
    此时此刻,刘福贵已经哭成了泪人……
    就在刚刚,有村民告诉他来了好几辆大铲车,正在他家地里四处乱压呢,庄稼全毁了。
    他赶紧跑过来,求爷爷告奶奶,“刘老大,这……这是我家地啊,你看你,昨晚上还在我家喝酒呢……”
    刀疤刘正在那优哉游哉的看自家的大铲车耀武扬威呢,一看是刘福贵。
    “哦,原来这是你家地啊,你不早说。”
    刘福贵都快哭了,早也不知道你来啊,可他强忍着心痛,舔着脸笑道。“嘿嘿,那……那赶紧让大车出来吧。”
    “靠,早跟我说,我也照压不误,你儿子找我来你们村喝酒,结果呢,看看我现在成啥样了,妈巴子,赶紧给两万块医药费,不然把你家地压成混沌馅。”
    刘福贵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肠子都悔青了,昨晚儿子都把经过跟他说了,当晚儿子就跑到县城去避风头去了。
    刘福贵也是有苦说不出,心里边把自己儿子骂了一千遍,都是这个兔崽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而此时,村口已经很热闹了,整个牛角村的村民几乎都来到了村口。
    当众人得知那边的老大是刀疤刘的时候,更让他们吓得心肝胆颤。
    “听说是找陈永生的?”
    “真的假的,找生子干啥,生子得罪了这帮家伙?”
    吴小凤一听,一拍大腿,“果然呐,陈永生到底是惹事了,到底是把祸害引来了,这次看他怎么收场!!”
    吴小凤嘴上没个把门的,当下就把事情的经过给这些村民都说了,这下可这了锅了。
    有人说陈永生做的对的,这叫英雄救美,有人说美是救了,可把自己折进去了,不值当啊。
    “对了,生子呢,怎么一直没看见正主啊,生子要是再不出现,接下来就要铲别人家的地了。”
    对面的刀疤刘不屑的一笑,跟旁边的秃子说:“看见没,这就是一帮愚民,一个个的,真他妈怂,老子都在他们脖颈子上拉屎了,他们都不敢吭声。”
    “话说,陈永生怎么还不出来,不会是听到风声,跑路了吧?”秃子有意无意的说道。
    现在不仅仅是刀疤刘在找陈永生,全村人都在找陈永生啊。
    陈永生来了,只是来的比较慢而已,可终究还是来了。
    村民们一个个朝后看去,只见陈永生身板笔直,如钢枪一般,穿着短打小褂,黑色粗布裤子,一双老北京布鞋,双手背身后,面庞上有一对精光四溢的眼眸,嘴角噙着一抹莫名意味的浅笑。
    在他身后,跟着足有两米高的杨五六,膀大腰圆,壮实的跟一头非洲野牛一般,手里拿着两米来长,大腿粗细的一块雷击木。
    雷击木的末端,还有些焦黑的颜色,沉甸甸,拖着地,带起扬尘。
    众多村民不由自主的都把道路让开了,刀疤刘正在指点江山,一口一个草根屁民的骂着,这时,就见村民们让开了一条道路,而道路的中央,只剩下两道身影。
    头前一人,正是陈永生。
    刀疤刘扔掉烟屁股,手里按了按刀柄,双目散发出仇恨的光芒。
    “妈的,终于肯露面了!“
    陈永生眼睛微抬,带着一丝不屑的口吻说道:“刀疤刘,你敢挑战我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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