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太相信死了的人还能跟活人一样吃喝睡说话,沉香上次拥抱过他,那是他第一次与所谓的亲人拥抱,那种温热的感觉他还很清晰,这样的人怎么能是一个死人?
    楼柒与他的想法相同,但是她现在接触的咒术巫术什么的多了,比沉煞想得远一些,“会不会是一种巫术?”
    轩辕父子顿时都看着她。
    “我先仔细看看二婶,可能要除衣检查,你们先出去。二叔,你留下来帮我。”
    沉煞第一个站了起来转身往外走。轩辕重舟与她在一起时间长了,对她的本事也有了一定的了解,闻言,眼里浮起了希望来,但是也没有说什么,跟着沉煞走了出去。
    “小七,你能救你二婶?”营帐里只剩下楼柒和轩辕意,他有些激动的看着楼柒。
    楼柒摇了摇头:“不,我现在没办法说,先看看吧。”
    这一检查竟然花了一个时辰。
    沉煞已经换了另一个营帐与轩辕重舟喝着酒,二灵和小绸在旁边温酒侍候着。楼柒出了营帐,龙言就闪身出现在她身边。
    “小七楼主,收到信,少主暂时没事,已经知道我们快赶到的消息了,少主要小七楼主小心楼老太君。”
    楼柒心中一松,嘴角勾起一个笑意来。她就知道她那大哥没有那么弱,竟然被关在楼家的宗祠里还能送出信来!这样子相信他也能尽可能地保护自己。
    楼老太君么.......
    她的目光微微一闪。
    “写信告诉我哥,让他不要担心,别急,他的任务是护住自己。”
    “是。”
    龙言心中激荡,少主对小七楼主的无条件付出是值得的,因为小七楼主也会倾她所有救出少主!
    楼柒掀开营帐钻了进去,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顿时挑了挑眉。轩辕重舟醉眼看她,“能救吗?”
    “暂时不会死。”
    砰的一声,轩辕重舟就醉倒了过去。
    “天一地二,把他带走。”沉煞鄙弃地扫了他一眼。天一地二立即闪身出来一左一右地将轩辕重舟带了出去。
    小绸和二灵收拾了酒具,将另一边烧热了的地面铺了厚床褥,行了礼退出去。
    沉煞站了起来,微张开双臂看着她:“为本帝君更衣。”
    德xing!
    楼柒翻了个白眼,但还是走了过去,替他解了腰带脱了外衣。说起来,可能也只有他这帝皇当得没有宫女太监侍候就寝的了,偶尔她也愿意满足一下他这傲娇小要求。将他的外袍腰带放到一旁,他就从后面贴了上来,伸手探向她的腰带。
    他低头在她耳边低声轻道:“侍候帝后更衣......”
    将她的两条腰带都解了,又去脱她的外衣,楼柒心一跳,果然,他的双手很快就拉起她的中衣,摸了上来,轻车熟路地罩上了她的柔软。
    但是就在她以为他又想做些什么慰藉自己的时候,他却将她搂住倒进床褥间,将厚厚的棉被拉好盖住两人,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之前是借住了金家的营帐,且遇到了两次截杀,他们睡觉都是浅眠,睡得并不舒服,今晚自己人来了,有那么多神鬼兵分布周围,他们终于可以放松一些。
    “事情比你想象的更复杂是不是?”沉煞的声音低沉在她耳边响起,说完他在她后脖上亲了一下,嘴唇微冷,楼柒轻颤了一下。沉煞又将她抱得更紧,她的背紧紧地贴在他胸膛。
    “二婶她...中的是很复杂的巫术,还有毒,毒是巫术的辅助,成份很复杂,一时之间我没有头绪......”楼柒有点艰难地理着自己的思路:“并不是真的死亡了,之前她应该因为那毒而处于一种假死的状态。”
    “这已经比真的死了那种结果好了很多。”
    沉煞虽然浓眉也紧皱着,但是这个时候他至少知道该怎么让楼柒心头轻松一点。果然,楼柒听了这话心中好受了许多。
    “嗯,这倒是,如果真的是死人复活,那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在你研究出来解药之前,她还能坚持下去吗?”
    楼柒从他怀里扭了扭,转过身来与他面对面,淡淡的光线中,他能够看到她眉宇间的自信,“嘿,我是谁?虽然现在救不过来,但是让她再坚持下去还是可以的!”
    要不然她哪里需要在那里呆这么久。
    沉煞最喜欢的就是她这副自信飞扬的样子,忍不住凑了上去,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嗯,你是本帝君的女人。”
    楼柒顿时黑线,话是这么说的吗?不对吧?
    她在他唇上咬了一下,如愿听到他低低嘶的一声,忍不住笑了起来,却听他声音有些危险:“你确定这时候要挑衅本帝君?”
    说着,伸手探向她的臀,将她往自己按紧。楼柒一下子感受到了强烈的侵略进攻的强势,身子一僵,随即就示弱了。
    “不确定不确定不确定,小女错了,帝君大大饶过小女吧......”她缩成一团,努力想要退开一点。
    却不料她的每一下扭动对沉煞都是难言的折磨,他扣紧她的腰,声音微哑,“别动!”
    楼柒顿时一动不动,黑暗里眨巴着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他,“其实......”
    “其实什么?”他气息微乱,正想吻住她,就听到了她带了点儿笑意的声音。
    “其实说不定人家药海体质,可以承受呢?”
    轰的一声。
    沉煞觉得自己身体里那根名为自制的弦被她难得的那“人家”这样的娇憨和话里的tiao逗弄得啪一下断了,然后那一直压制着的火苗一下子窜了起来,全身瞬间滚烫。
    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嗯?你能不能确定?”他的呼吸都重了起来。要命,天知道一次次这样忍着有多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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