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他过来,本单于要亲手斩杀于他。”
    眼看张辽一骑飞驰而来,蹋顿大喝一声。
    蹋顿手持锯齿飞廉大砍刀,满脸狰狞的瞪着张辽到来,蹋顿想好了,只要张辽过来,就先给他一个力劈华山,将他连人带马劈成两半。
    张辽呢?
    张辽纵马而来,遥见大都旗下一员大将,头戴王冠身披红袍,心说:这个就是蹋顿?某先给他一箭再说!
    张辽将大刀挂在德胜勾上,伸手摘弓搭箭,弓开如满月箭走似流星,对准蹋顿就是一箭。
    蹋顿正咬牙切齿的等待张辽过来,哪里想到忽然感觉一点寒星忽然就向面门射来,吓得蹋顿急忙将大刀往外一崩。
    铮得一声爆鸣,狼牙箭被崩飞,把蹋顿吓出一身冷汗,气的蹋顿哇哇暴叫:“晋阳王麾下都是这等偷鸡摸狗之辈吗?速速将来人诛杀!”
    说出迟那时快,张辽已经纵马疾驰而来,只听弓弦响动,吓得蹋顿立即低头。
    “咔嚓!”
    一片哗然!
    蹋顿急忙回头。
    啊!只把蹋顿气的眼珠子差点蹦出来——战旗被一箭射断旗杆,战旗轰然倒塌。
    战旗,三军的灵魂,这玩意岂能随便倒塌?
    蹋顿大吼:“快快竖起大旗!”
    “贼子纳命来!”
    张辽带着一阵狂风就冲过来,手中银背刀就跟一道霹雳相仿,呼的一声就奔蹋顿头顶劈下。
    蹋顿措手不及,急忙挥舞大砍刀招架。
    耳轮中就听一声巨响:“镗!”
    这一刀只劈的火星四射,蹋顿哇哇暴叫:“张辽,尔不过如此!”
    话音未落,张辽搬刀头献刀纂,三棱透甲锥直奔蹋顿哽嗓咽喉扎过来,这要是给扎上,蹋顿就算练过金钟罩也不行。
    蹋顿急忙缩梗藏头闪过这一扎。
    二马一错蹬,张辽反手就是一刀,蹋顿刚把脖子漏出来,就听到耳后生风,大叫一声:“不好!”
    来不及招架,一抱头往下一滚滚鞍落马,银背刀刷的一声就从蹋顿上方劈空。
    “保护单于!”
    乌恒兵立即乱了。
    “蹋顿死了!”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本来战旗一倒军心就有些乱,这一声喊,乌恒兵乱起来。
    张辽都没回身去追杀蹋顿,张辽明白等自己拨马回去,蹋顿已经被救起,没必要去浪费那个时间。张辽催马直奔乌恒战旗。
    来到近前,银背刀一挑,将战旗拿在手中,纵马狂奔,边跑边喊:“蹋顿已死!”
    正在作战的乌恒兵只看一员汉将拿着己方的战旗在奔跑大叫,顿时乱起来,掉头往回跑。
    “蹋顿死了?”轲比能大惊,急忙登高相望,就看到一员汉将高举着乌恒战旗在奔跑大叫,心中大惊。
    三族联军乌恒无疑实力最强大,蹋顿要是死了,这仗还怎么打?
    “单于,蹋顿已死,我们还是撤吧?”一名番将急急说道。
    轲比能仔细想了一下:“再等等。现在情况不明。”
    刘稚不清楚蹋顿是不是真的死了,只看到张辽举着乌恒战旗满世界乱跑,乌恒士兵发生混乱,这时候正是出击的最好时机。
    刘稚当机立断,命令马超转守为攻。
    乌恒大乱,正是趁他病取他命的好时机,马超一马当先就杀出去,本就在后退的乌恒兵被杀得大乱,彻底放弃抵抗四散奔逃。
    溃散的乌恒士兵终于引发连锁反应。
    激烈的战鼓声猛然响起,晋阳军发动总攻。
    轲比能见势不妙,立即下令撤退。
    还跑没几步,忽然看到蹋顿率领护卫军正被一伙晋阳军围住厮杀,不禁大喜,“原来蹋顿还没死,快快前去救援。”
    一声大喝出来:“轲比能哪里跑!”
    打旁边窜过来一匹战马,马上这员将双眉带秀目如秋水,鼻如玉柱唇似涂朱,面如桃花呀。又粉又白又润又俊又嫩。银盔白甲素罗袍,坐下骑着粉腚玉龙驹,银鞍玉韂白金镫。手提着亮银五钩神飞枪。谁看见过玉皇大帝身边的左金童啊,又有谁看见过托塔天王李靖三公子哪吒呀,今天就是金童在世哪吒复生,他也没有这位将这么精神这么威风这么漂亮。
    来人是谁?正是锦马超!
    马超见了轲比能那才是所有仇恨全想起来,放弃其他人,直奔轲比能就杀过来。
    轲比能当然认识马超,当初偷袭马腾,伏击马超那可是他的杰作,现在又逢这位锦马超,还有什么可说的?就一个字——打!
    马超就跟一头疯虎一般冲过来,那才是人如猛虎马赛蛟龙,鲜卑众将想挡住马超,那是根本不可能,眨眼间,被马超连杀数人。
    “轲比能,纳命来!”
    声到人到,虎头湛金枪扑棱一声就奔轲比能心窝扎到。
    闪无可闪,轲比能只好迎战。
    轲比能那里是马超的对手,交手不过十几个照面,轲比能就被杀的手忙脚乱。
    轲比能真那么差劲?
    当然不是,一来马超心里憋着火,有十分本事现在也用处十二分的本事,二来轲比能在撤退中,心中慌乱,故此被马超杀得大乱。
    “保护单于!”
    鲜卑众将缓过神来,呐喊一声就向马超冲过来,将马超团团围住。
    马超傲然不惧,将虎头湛金枪轮开,大战鲜卑众将。轲比能趁机逃得一命。
    还没跑几步,猛听身后有人喊了一声:“轲比能!”
    “啊?是谁?”轲比能条件反射应了一声。
    忙回头,就看到已将飞驰而来,手中的大刀呼啸而来:“轲比能,你就在这吧!”
    “咔嚓!”
    轲比能躲闪不及,被一刀劈于马下。
    杀人者为谁?正是甘宁甘兴霸!
    甘宁一路杀来,根本分不出那个才是轲比能,忽见一将杀出重围开跑,看打扮与众不同,甘宁就喊了一声,没想到误打误撞竟然撞到轲比能,合该轲比能该死,被甘宁一刀砍了脑袋。
    蹋顿没死,但失了战旗,鲜卑战旗尚在,单于丢了脑袋,两族联军想战也战不起来。
    只剩下袁绍孤木难支,几十万兵马兵败如山,被晋阳军一口气追杀到柳城,三十万兵马,回到柳城的不足三分之一。
    “报!启禀主公,抓到袁绍的两个儿子:袁尚、袁熙。”
    刘稚得报,想了一下:“带他们进来。”
    不多时,禁卫军将两个全身是血非常狼狈的青年押进来,刘稚仔细看几眼,“你们哪个是袁熙?”
    左手的青年道:“我是。”
    袁熙,历史上甄洛的第一任丈夫,公元204年冀州邺城被曹操攻破,袁家许多妇女被侵犯抢夺,甄氏被曹操之子曹丕纳入后宫。当时有一说法:刘夫人和甄氏共坐大堂上。曹丕进入袁府中,见到刘夫人和甄氏,甄氏害怕,把头伏在刘夫人膝上,刘夫人让人把自己手绑起来。曹丕问:“刘夫人为什么要这样?让你儿媳妇把头抬起来!”刘夫人捧起甄氏,让她抬起头来,曹丕看了一眼,见她美貌非凡,便赞叹。曹操知道了曹丕的心思,就为他迎娶了甄氏。
    还有一说:曹操攻下邺,曹丕先进袁府,看到有个少妇披头散发,脸上也很脏,躲在刘夫人身后哭泣,曹丕问她是谁,刘夫人回答:“是袁熙妻子。”然后曹丕帮她把发髻挽起,用手巾擦拭面庞,发现她姿貌绝伦。之后,刘氏跟甄氏说:”现在不用担心被杀了!“曹丕于是纳甄氏为妾室。
    刘稚之所以要问哪一个是袁熙,实在是心里有个小恶魔,甄洛性子虽然清冷,但是刘稚却非常喜爱,想起上一世袁熙战败竟然自己跑了,把甄洛就这样丢掉如敝履,刘稚就想看看袁熙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现在甄洛上一世的丈夫就在眼前,就是这样一个青年,刘稚为甄洛感觉不值。
    刘稚一挥手:“将他们推到城门前,告知袁绍:如果不出来投降,就把他儿子宰了。”
    袁绍倒是想投降,可是他说了不算数,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个儿子被杀,气的袁绍口吐鲜血。
    袁绍病倒了,连番受挫加上年岁大了,袁绍一病不起。
    刘稚将柳城团团围住,城内十几万军队里无粮草外无救兵,蹋顿没能坚持多久,开城投降,投降前夕,袁绍病死,一代枭雄死得不明不白,很窝囊。
    刘稚将数十万兵马精简出来十万,编入晋阳军中,使得晋阳军实力大增,兵马总数到达九十万,其中骑兵占据四十万,乐的刘稚几乎合不拢嘴。
    刘稚命甘宁率骑兵五万征战漠北,扫除异族余孽,刘稚的命令很明确:北海之滨再无异族,全为我大汉疆土。
    然后刘稚率大军返回。
    大军到达碣石之时,刘稚忽然诗兴大发,随口剽窃一首:“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树木丛生,百草丰茂。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刘稚把曹丞相的名句拿来当成自己,还在那里自美。
    “不好不好。”刘稚自美之后,又一个劲的摇头,白倩彤惊奇道:“大王,很好啊,有何不好?”
    看着美人美眸中的崇拜之色,刘稚还真没法说,一不能说这首诗是自己剽窃来的,二不能说自己想起什么。
    历史上,曹操在征乌桓之后就南下正刘表,最后发生赤壁之战,八十三万大军全军覆没,刘稚想起这件事心里能好吗?
    刘稚感觉自己怎么就好像再走曹操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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