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稚一拍桌子:“颜良文丑听令!”
    “末将在!”
    二将还在愁眉不展,忽然听到刘稚派将,急忙应了一声窜出来。
    “主公吩咐。”
    “你二人率领五万骑兵前往联军大营讨敌骂阵,得不到本王将令,不许回还。”
    二将直眨把眼睛,这是什么将令?
    “典韦、阿大、阿二、张燕听令。”
    这是怎么回事?典韦四将向来是晋阳王亲卫,怎么会一并派出去?
    “在!”四将不敢怠慢,急忙出列。
    “你四人率领五万亲卫军前往楼兰城讨敌骂阵,不得本王将令不许回还。吕布非一人可敌,你四人见吕布必须要四人齐上。不得有误。”
    “遵令。”
    众将却都没走,不明白啊。
    刘稚起身:“所有人将领带领士卒拿着一切挖掘用具随本王到营前挖壕沟。”
    这回所有人都明白了。
    直接大白天的挖壕沟,联军到让你挖啊,先把联军吸引住,然后在后面挖壕沟,目的就是阻止牛群闯过来造成破坏。
    且说颜良文丑二将前往联军大营讨敌骂阵,董卓闻报冷笑一声:“不必管他,刘稚小儿一定是听闻老夫运来牛群,心中担心,故此来挑战探听虚实,让他们在外面蹦跶就好,待牛群全部到达,就将他们一网打尽。”
    董卓没搭理二将。
    楼兰城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吕布闻听典韦挑战,二话没说立即顶盔掼甲罩袍束带系甲揽裙,骑上赤兔马倒提方天戟杀出城来。
    来到城外,吕布带住坐骑往前看,两军阵前果然是大将典韦,吕布冷笑:“典韦虽然无谋略,却是晋阳王麾下第一忠勇悍将,若能将之击杀,必回给晋阳王造成极大打击。”
    马往前催,方天戟一点:“典韦,可敢与某一战?”
    典韦嘿嘿笑:“有何不可?五姓家奴,今日某家必取尔的项上人头,纳命来!”
    吕布大怒:“匹夫,出来一战!”
    典韦双戟在手,催马往前冲:“某家来也!”
    吕布一看啊,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典韦是来了,但不是一个,身后还跟着三人,那两柄开山大斧吕布记忆深刻,不白给啊!
    除此之外还有一将默不作声的随在后面,这是斗将?分明是群殴!你们就这样打仗吗?
    典韦说:不服气啊?我家主公就这样安排的,某家严格执行我家主公的将令。
    出都出来了,不能不打就回去啊!吕布硬着头皮与四将开兵见仗。
    勉强斗了四五十个回合,吕布拨马回城,不跟你们玩了。
    四将也不攻城,就在城外敞开破锣嗓子一通乱骂,将吕布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个遍,骂的四将口干舌燥。
    阿大嘀咕:“老大,主公怎么还不让我们回去?”
    典韦瞪着眼子:“某哪里知道?”
    张燕道:“一定是壕沟还没挖完。,我们再骂一阵。”
    要说谁最开心?张燕!试问天下,谁人能堵住飞将吕布的大门骂大街,吕布还一个屁都敢放,就凭这份开心,再骂三天也无妨。
    四将喝口水再接着骂。
    城内吕布脸沉似水,银川公主很是不耐:“将军,这四人是不是吃错药了?”
    吕布道:“非此四人吃错药,而是晋阳王吃错药,根据某对晋阳王的了解,晋阳王一定有大动作,四将城前骂战,乃是障眼法,我等需要小心谨慎。”
    银川公主小嘴一撇:“夫君大人,本公主看啦,名气震天下的晋阳王不过是脂粉堆中称王的纨绔子弟而已,真想不明白白清心门那些自诩圣女的浪货们怎么就肯倒贴这么一个人渣。”
    冰川公主正色道:“妹妹,晋阳王绝对不是你认为的那样,晋阳王从一个小小中山世子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绝对不是纨绔子弟。”
    银川公主不屑道:“就算以前不是,现在也差不多啦,他都被清心门的浪货们围着,凭什么这些浪货这么宠着他?不是他在床上搞得这些浪货舒服会这样吗?”
    冰川公主皱眉道:“把你的嘴闭上,你敢乱讲,我可不敢乱听,晋阳王绝对不可轻视。”
    “哼,不说就不说,事实会证明本公主没看错。是不是夫君。”在姐姐那里得不到赞扬,银川公主转向吕布。
    吕布却在缓缓摇头,就让她很泄气。
    “将军,晋阳王要做什么需要这些人打掩护?”冰川公主向吕布询问。
    吕布摇头:“没法推测,不管怎样,晋阳王必须击败,否则,我们就不会有好日子。”
    银川公主欢叫道:“是啊是啊,抓住晋阳王,把他肚子里脏的东西都倒出来。”
    四将在城前足足骂了一整天,在收兵回营,却是一点异样都没看出来,一切都显得那么风平浪静。
    “主公!”颜良文丑也回来了,正跟刘稚嘀咕,典韦一步迈进来大喊一声。
    “大哥辛苦,来人啊,摆宴。”刘稚笑呵呵地说。
    只看刘稚满脸笑容,四将就知万事大吉。
    晚上刘稚洗澡是,貂蝉就发现刘稚满头都是土,不禁奇怪道:“大王去钻地洞了?”
    刘稚道:“本王去转地洞干什么?”
    “大王没钻地洞怎么会满头都是土?”
    刘稚呵呵笑:“地洞没钻,而是去挖沟。”
    “大王挖沟?”貂蝉更不解了,堂堂万乘之尊的晋阳王挖沟?貂蝉怎么也想不明白,这美人就拉着刘稚问明白。
    给美人解惑,这是刘稚的最爱,前前后后说一遍,貂蝉不禁讶然,真没想到还有这回事。
    对面,董卓、吕布,当初差一点自己就被送给他们,却因为身边这个男人,自己没有成为牺牲品,反而成为晋阳王妃。
    “大王,大爷他们真堵着楼兰城门骂了大半天?”睁大美眸,惊疑不定的 问。
    刘稚道:“这有何疑问?貂蝉想看,明日让大哥他们在表演一回就是,貂蝉在后面看戏,看看飞将吕布敢不敢出来迎战。”
    “这个很好玩,臣妾真的想看看呢。”貂蝉很认真的说。
    “好,明日就让大哥四将在出战吕布,夜深了,本王挖了半天土沟,现在是不是该谈一谈貂蝉的粉沟?”
    “粉沟???????呸!坏蛋大王!”貂蝉先是不解,随即大羞,羞嗔之下在刘稚怀中撒起娇来,这一闹,自然是天雷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第二天,刘稚下令典韦四将继续去楼兰城外骂阵,只不过多了一个看客——貂蝉,外加闻风而来的小乔几女。
    典韦四将不解,但是,这无疑是一件很令人赏心悦目的事情,四将开开心心的去骂战,貂蝉众女开开心心去观战。
    “主公,末将去联军大营讨敌骂阵可好?”看典韦离开,文丑也想去,“主公,就当骑兵练练骑术可好?总在大营中训练,战马跑不开啊。”
    “好!去吧。”
    骑兵,就应该有战马奔跑的场地。
    结果自然没什么两样,联军继续闭门不出,吕布也紧闭大门当什么也没听到。
    别人无妨,回到大营的貂蝉却像是化了一般缠住刘稚,眼角眉梢的风情,让刘稚酥了半边身。
    一个月后。
    “启禀主公,根据这几天的探查,西域联军大营中,已经聚集了大约十万头牛,已有数日不见牛群到来。”胡车儿这个合格的斥候向刘稚汇报。
    “看来董卓是打算用牛群将我们一举踏成肉泥。”刘稚微笑着说,“这么多牛如果都运回晋阳,该有多大的利润?”
    小乔掰着纤纤玉指一个一个的数,然后皱着小眉头道:“很多呢,可是董卓会送给大王吗?”
    “差不多吧。”刘稚揽着小乔蛮腰笑呵呵的道,“传令三军严加防范,就应该是这几日了,十万头牛每日的草料都会让董卓头疼,董卓不会熬太久。”
    “诺。”
    这一日,刘稚正在听大乔小乔合奏,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声。
    刘稚一皱眉:“何事喧哗?”
    “蹬蹬蹬!”典韦大步而来。
    “启禀主公,西域大营中赶出无数头牛,向我军大营冲来,士兵故此喧哗。”
    “终于来了!”刘稚双目暴睁,“传令,准备迎战!”
    “诺。”
    号角声战鼓声猛烈响起,晋阳军大营中杀气弥漫。
    晋阳王刘稚登高一望,就看到漫山遍野全是牛群,数不尽的牛群向晋阳军大营奔来。
    牛群之后,才是黑压压数不尽的西域联军。
    向右看,四国联军已经出动,也随在牛群之后向晋阳军大营压进。
    刘稚一指牛群:“董卓给我们送礼来了,知道我军将士辛苦,急需营养,这就送来无数肥牛,好,很好!”
    文丑嘀咕:“主公,如何应对?”
    刘稚令旗一摆,“无须紧张,各将各居各位,听本王号令。”
    “诺。”
    “何仪何在!”
    “末将在!”何仪纵马出列。
    “按照既定方针,准备,看本王令旗一摆,撤掉木板,火箭准备。”
    “末将遵令。”
    何仪领一哨人马就冲出大营。
    刘稚紧紧盯着牛群,实际上不用这般小心,西域联军士兵远在十万头牛群之后,刘稚在这边做什么鬼把戏,西域联军都不会发现,但是理论上是这样,不紧张那才有鬼,面对十万头牛能不紧张吗?真要冲过来,能把自己的大营冲击的粉碎。
    眨眼间,牛群冲进百步之内,刘稚令旗一摆。
    何仪立即大喝一声:“左右,将木板撤下,后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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