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晚了，安德烈。”
顾羽落地，右手高举，保持着投篮出手的姿势，回过身面对气喘吁吁疯狂赶来的伊戈达拉，嚣张的说完这句话，随后右手用力握拳。
身后16尺外。
“……唰！”
入网！
“……哇——！！！”
连续进球！！
“漂亮！！”国王替补席，球员们立马就嗨起来了，一个个都直接从座位上弹了起来，手中毛巾疯狂挥动，不断的为顾羽欢呼叫好。
“厉害啊……！”另一边，陈牧再一次没能回过半场，看着顾羽从自己身边跑过，心中居然不由得，产生出了一种极为不祥的念头来。
这个家伙，我比不过。
起码在得分方面，我，比不过他！
“……不行，不能这样想。”甩甩脑袋，陈牧强力压抑着这股念头，继续投身到了进攻之中。
但是这个念头却好像跗骨之蛆，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彻底摆脱。
陈牧记得，曾几何时，自己刚刚来到巅峰期，开始一览众山小，成为当世帝王的时候。
那些曾经踩在自己头顶上，嚣张的不可一世的超级球星们，似乎隐约在某些电视访谈节目中，也讲到过这种念头。
“打不过。”面对记者的提问，那些上一辈的球星们一脸苦笑，摇头感叹道：“真的，打不过，这一辈子我都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在篮球场上，我居然真的觉得，有一个人，是我无论如何都无法击败的。”
陈牧记得，多少年前，自己还是个普通球迷的时候，一代枭雄查尔斯巴克利，曾经说过一个故事。
“当时我正在和公牛打总决赛，第六场最后一节，我们把公牛逼入了绝境。整整一节时间里，公牛的进攻几乎全线瘫痪，只靠迈克尔一个人得分。而我们这边气势如虹，眼看着就能拿下比赛了。”
陈牧还记得那个场景，巴克利坐在演播室里，对着主持人，以及同时在场的一大帮子nba曾经的一线球星们侃侃而谈。向来不可一世嚣张到天际的“地球上篮球打的最好的男人”，居然极为罕见的，露出了一副有些苦涩的表情来。
“但是最后时刻，那个家伙开始发疯了。抢断，单挑，突破，造犯规，中投，背身，二次进攻……他无所不能，一己之力把分差追了回来。最后时刻的关键得分，直接收割了比赛，4比2，他们赢得了总冠军，也将我追寻总冠军奖杯的最好一次机会，给彻底碾碎。”
“那天比赛结束，发布会上，我延续了自己的风格，你们知道的，哪怕比赛输的很惨很惨，我也不会在媒体面前露怯。我大放阙词，说‘这次先让给他，明年再拿回来’，诸如此类的话。”
巴克利的这段描述，引得现场的球星和主持人都笑出声来，每个人都回忆起了巴克利在发布会上“舌战群儒”的画面。
但巴克利的下一段描述，却让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
“然后我回家了，一进家门，我就看到了女儿，她坐在电视机前，看着屏幕上的体育新闻，看着那个家伙在我们头上肆虐，看着我狼狈不堪的走出球场，低着头说不出半句话来。”
巴克利双眼看着地板，沉声道：“听到我进来的声音，她回头问我，粑粑，你肿么了，为什么闷闷不乐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只能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看着屏幕上迈克尔的那次抢断画面，告诉她，我也不知道，这辈子第一次，粑粑居然觉得，我打不过这个人。”
打不过这个人。
这，或许是一名nba球员，能够给另一名球员，最高的评价了。
陈牧，曾经做到过这一点，他让整个世界俯首称臣，让所有巨星黯然失色，只要一踏入球场，就让对面的球星们心里发颤，无法正常发挥。
无论是篮板还是得分，无论是防守还是进攻，进入巅峰期之后的陈牧有着绝对的自信，这个星球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打得过自己，任何一个单项上，只要自己想，就绝对可以做到世界第一。
可今天，这个大背头的恶魔，却第一次让陈牧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我……能做到吗？？
如果只比得分，只比进攻的话，我……
“真的比他强吗……？？”
场上，比赛继续。
“斯蒂芬。”路过库里身边，陈牧低声道：“到了前场，把球给我。”
“……明白！”
老大回来了！
库里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振奋了起来，重重点头，精灵一般的变向运球，轻松将球带到前场。
任何时候，任何局面。
只要老大说出这句话，我们就赢定了。
多少年来，从未失灵！
带着这样的信念，库里在弧顶和伊戈达拉完成了换位手递手，自己来到弱侧落位，牵扯开了强侧空间。
陈牧开始卡位，肋部背身靠去的时候，在陈牧身后防守的人，是国王队目前内线可以给出的最佳防守球员——格林。
但尚且青涩的格林，根本不可能是陈牧的对手。
“嗖！”
吊传！
“漂亮！”
简简单单的吊传动作，和陈牧配合了那么多年的伊戈达拉做的是炉火纯青，篮球离手的瞬间，张指导就已经喊出了一声漂亮。
真的是闭着眼睛都能给陈牧送出传球，伊戈达拉，不愧是陈牧最好的锋线搭档！
然而
“……蹭！”
就在篮球即将落入陈牧手中，世界上最恐怖的背身核武器打击即将开始的瞬间。
那个该死的身影，从中路附近突然蹿了出来。
“啪！”
顾羽，抢断成功！
“这什么判断力……”
“快攻啦刁民们——！！！”
陈牧还没从震惊中回过味来，顾羽已经落地稳稳抓住篮球，喊出声的同时，双手将球往前方一送。
恰到好处的高度，刚刚好吊过了伊戈达拉的头顶，让费城外线防守之王也无可奈何。
这球领的真是……！！！
“我来！！”与此同时，小托马斯，幽魂起步！
顾羽的传球，让所有人都是眼前一亮。虽然绝对称不上是什么助攻好手，但凭借自身对进攻的超人理解，顾羽对于在什么位置让什么人拿到球最合适这件事的判断力，堪称恐怖。
篮球走出完美弧线，领着小托马斯走向对面中路。球落入手中的时候，小托马斯几乎不用做任何调整，直接起三步就能出手。
身后，另一个球场精灵，冲了过来。
“想得美……！！”
库里！
经过在陈牧身边的多年锻炼，刚刚打破了联盟历史单赛季三分命中数记录的库里，已经彻底成长为了费城的轴心之一。防守冲击力强的后场球员，库里可能还稍微有点吃力。但是小托马斯？不在话下！
“蹭！”
两人几乎是前后脚起跳，库里毕竟身高占优，右手伸出的时候，完美笼罩在了小托马斯的出手路线上，眼看着就能完成一次追身盖帽。
必须传球！
小托马斯通过阴影就能判断出来，这球自己出手，绝对必冒无疑。想要不浪费顾羽的完美传球，小托马斯必须再传一次，助攻队友得分。
但问题是，传给谁呢？？
“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左侧，威少正在疯狂大喊，但小托马斯知道，吉米巴特勒早已经扑上去了，传给威少，就等于快攻变阵地，毫无意义。
“靠，太快了我跟不上啊！！！”后方，格林的喊声有些绝望，虽然在内线球员里，格林已经算是速度很快的了，但要跟上这种全场快攻，还是有些强人所难。
“妈的凑不要脸你！”顾羽的骂声也在不远处，以顾羽的得分嗅觉，第一时间跟进是必须的。但从这一声骂声中不难判断，陈牧肯定已经开始“亲自照顾”顾羽了，身高体重差的那么多，指望顾羽跟上完成进攻，也有些不切实际。
该给谁？？
身体即将落地，一瞬间的功夫，小托马斯脑海中将所有可能性都想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传球对象，心里急的不得了。
就在这个时候。
“……拉塞尔，你怎么能球球都上去要球呢？？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篮球是一项集体运动，你不能总是顺着自己的心意来，也要顾及一下队友的感受的嘛！”
对了……！
“嗖——！！！”
最后一刹那，小托马斯根本来不及细看，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就将球传了出去。
唐僧！
……啊呸，格兰杰！！！
“……哟。”
听到篮球破风而来的声响，格兰杰显然愣了一下，似乎没有预料到，小托马斯居然会选择给自己传球。
但不过一息之间，格兰杰就已经调整好了心态。
篮球入手，笑意扬起。
“诺，拉塞尔，你看看，人以赛亚打的多好？知道传球，知道助攻，知道团队配合，打篮球啊……”
“……呼！！！”
“就是需要配合才能赢球的嘛！”
丹尼格兰杰，底角三分出手。
“……唰！”
中——！！！
妈的漏人了啊！！！
“好球好球，以赛亚传的漂亮，继续这么打哦，我们要给拉塞尔做榜样哦！”
听着格兰杰的叨叨叨，看着格兰杰摸着小托马斯的脑袋，一路还不忘冲一脸不爽的威少说教的样子。
科沃尔是真的后悔。
“没事，凯尔。”看出科沃尔的悔意，陈牧上前安慰道：“下一回合记住盯牢就是了。”
科沃尔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继续跑进攻去了。
一回合后。
“砰砰砰……嗖！！！”
顾羽中路单打，吸引包夹之后送出传球，篮球走向的位置不是在弱侧叫疯了的威少，而是弧顶三分线外。
丹尼格兰杰。
靠！还想来这手？？？
科沃尔真的有点恼了，没错，自己的防守确实不咋地，但是这会儿自己可正儿八经的贴在格兰杰面前，就差舌吻了。表哥你这种传球什么意思？看不起人……
“……砰！”
脑中的念头还没想完，科沃尔眼前，唐僧格兰杰，毫无征兆的一个运球后撤步。
“凯尔，防射手，光贴着脸是没有用的。”
叨叨叨的声音响起，科沃尔的脑袋都要炸了，尽全力伸手去干扰，却赶不上格兰杰的出手速度。
“……呼——！！！”
篮球离手，科沃尔看到了格兰杰的手型，完美的手腕甩动，完美的出手角度，完美的弧线高度，完美的投篮节奏。
作为一名射手，科沃尔知道，这球……
“唰！”
必进无疑！
“看看，慢了吧，来，下一回合我防你，你感受一下我是怎么防射手的。”格兰杰嘴里继续叨叨叨，一边退防一边笑道：“今天的课程，免费教授哦！”
这唐僧……！
不远处，威少愣在原地，看着格兰杰bbb的来到自己身边，居然忍不住伸出手来，和格兰杰狠狠击掌。
这唐僧，有点能耐嘛……！
顾羽落地，右手高举，保持着投篮出手的姿势，回过身面对气喘吁吁疯狂赶来的伊戈达拉，嚣张的说完这句话，随后右手用力握拳。
身后16尺外。
“……唰！”
入网！
“……哇——！！！”
连续进球！！
“漂亮！！”国王替补席，球员们立马就嗨起来了，一个个都直接从座位上弹了起来，手中毛巾疯狂挥动，不断的为顾羽欢呼叫好。
“厉害啊……！”另一边，陈牧再一次没能回过半场，看着顾羽从自己身边跑过，心中居然不由得，产生出了一种极为不祥的念头来。
这个家伙，我比不过。
起码在得分方面，我，比不过他！
“……不行，不能这样想。”甩甩脑袋，陈牧强力压抑着这股念头，继续投身到了进攻之中。
但是这个念头却好像跗骨之蛆，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彻底摆脱。
陈牧记得，曾几何时，自己刚刚来到巅峰期，开始一览众山小，成为当世帝王的时候。
那些曾经踩在自己头顶上，嚣张的不可一世的超级球星们，似乎隐约在某些电视访谈节目中，也讲到过这种念头。
“打不过。”面对记者的提问，那些上一辈的球星们一脸苦笑，摇头感叹道：“真的，打不过，这一辈子我都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在篮球场上，我居然真的觉得，有一个人，是我无论如何都无法击败的。”
陈牧记得，多少年前，自己还是个普通球迷的时候，一代枭雄查尔斯巴克利，曾经说过一个故事。
“当时我正在和公牛打总决赛，第六场最后一节，我们把公牛逼入了绝境。整整一节时间里，公牛的进攻几乎全线瘫痪，只靠迈克尔一个人得分。而我们这边气势如虹，眼看着就能拿下比赛了。”
陈牧还记得那个场景，巴克利坐在演播室里，对着主持人，以及同时在场的一大帮子nba曾经的一线球星们侃侃而谈。向来不可一世嚣张到天际的“地球上篮球打的最好的男人”，居然极为罕见的，露出了一副有些苦涩的表情来。
“但是最后时刻，那个家伙开始发疯了。抢断，单挑，突破，造犯规，中投，背身，二次进攻……他无所不能，一己之力把分差追了回来。最后时刻的关键得分，直接收割了比赛，4比2，他们赢得了总冠军，也将我追寻总冠军奖杯的最好一次机会，给彻底碾碎。”
“那天比赛结束，发布会上，我延续了自己的风格，你们知道的，哪怕比赛输的很惨很惨，我也不会在媒体面前露怯。我大放阙词，说‘这次先让给他，明年再拿回来’，诸如此类的话。”
巴克利的这段描述，引得现场的球星和主持人都笑出声来，每个人都回忆起了巴克利在发布会上“舌战群儒”的画面。
但巴克利的下一段描述，却让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
“然后我回家了，一进家门，我就看到了女儿，她坐在电视机前，看着屏幕上的体育新闻，看着那个家伙在我们头上肆虐，看着我狼狈不堪的走出球场，低着头说不出半句话来。”
巴克利双眼看着地板，沉声道：“听到我进来的声音，她回头问我，粑粑，你肿么了，为什么闷闷不乐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只能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看着屏幕上迈克尔的那次抢断画面，告诉她，我也不知道，这辈子第一次，粑粑居然觉得，我打不过这个人。”
打不过这个人。
这，或许是一名nba球员，能够给另一名球员，最高的评价了。
陈牧，曾经做到过这一点，他让整个世界俯首称臣，让所有巨星黯然失色，只要一踏入球场，就让对面的球星们心里发颤，无法正常发挥。
无论是篮板还是得分，无论是防守还是进攻，进入巅峰期之后的陈牧有着绝对的自信，这个星球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打得过自己，任何一个单项上，只要自己想，就绝对可以做到世界第一。
可今天，这个大背头的恶魔，却第一次让陈牧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我……能做到吗？？
如果只比得分，只比进攻的话，我……
“真的比他强吗……？？”
场上，比赛继续。
“斯蒂芬。”路过库里身边，陈牧低声道：“到了前场，把球给我。”
“……明白！”
老大回来了！
库里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振奋了起来，重重点头，精灵一般的变向运球，轻松将球带到前场。
任何时候，任何局面。
只要老大说出这句话，我们就赢定了。
多少年来，从未失灵！
带着这样的信念，库里在弧顶和伊戈达拉完成了换位手递手，自己来到弱侧落位，牵扯开了强侧空间。
陈牧开始卡位，肋部背身靠去的时候，在陈牧身后防守的人，是国王队目前内线可以给出的最佳防守球员——格林。
但尚且青涩的格林，根本不可能是陈牧的对手。
“嗖！”
吊传！
“漂亮！”
简简单单的吊传动作，和陈牧配合了那么多年的伊戈达拉做的是炉火纯青，篮球离手的瞬间，张指导就已经喊出了一声漂亮。
真的是闭着眼睛都能给陈牧送出传球，伊戈达拉，不愧是陈牧最好的锋线搭档！
然而
“……蹭！”
就在篮球即将落入陈牧手中，世界上最恐怖的背身核武器打击即将开始的瞬间。
那个该死的身影，从中路附近突然蹿了出来。
“啪！”
顾羽，抢断成功！
“这什么判断力……”
“快攻啦刁民们——！！！”
陈牧还没从震惊中回过味来，顾羽已经落地稳稳抓住篮球，喊出声的同时，双手将球往前方一送。
恰到好处的高度，刚刚好吊过了伊戈达拉的头顶，让费城外线防守之王也无可奈何。
这球领的真是……！！！
“我来！！”与此同时，小托马斯，幽魂起步！
顾羽的传球，让所有人都是眼前一亮。虽然绝对称不上是什么助攻好手，但凭借自身对进攻的超人理解，顾羽对于在什么位置让什么人拿到球最合适这件事的判断力，堪称恐怖。
篮球走出完美弧线，领着小托马斯走向对面中路。球落入手中的时候，小托马斯几乎不用做任何调整，直接起三步就能出手。
身后，另一个球场精灵，冲了过来。
“想得美……！！”
库里！
经过在陈牧身边的多年锻炼，刚刚打破了联盟历史单赛季三分命中数记录的库里，已经彻底成长为了费城的轴心之一。防守冲击力强的后场球员，库里可能还稍微有点吃力。但是小托马斯？不在话下！
“蹭！”
两人几乎是前后脚起跳，库里毕竟身高占优，右手伸出的时候，完美笼罩在了小托马斯的出手路线上，眼看着就能完成一次追身盖帽。
必须传球！
小托马斯通过阴影就能判断出来，这球自己出手，绝对必冒无疑。想要不浪费顾羽的完美传球，小托马斯必须再传一次，助攻队友得分。
但问题是，传给谁呢？？
“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左侧，威少正在疯狂大喊，但小托马斯知道，吉米巴特勒早已经扑上去了，传给威少，就等于快攻变阵地，毫无意义。
“靠，太快了我跟不上啊！！！”后方，格林的喊声有些绝望，虽然在内线球员里，格林已经算是速度很快的了，但要跟上这种全场快攻，还是有些强人所难。
“妈的凑不要脸你！”顾羽的骂声也在不远处，以顾羽的得分嗅觉，第一时间跟进是必须的。但从这一声骂声中不难判断，陈牧肯定已经开始“亲自照顾”顾羽了，身高体重差的那么多，指望顾羽跟上完成进攻，也有些不切实际。
该给谁？？
身体即将落地，一瞬间的功夫，小托马斯脑海中将所有可能性都想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传球对象，心里急的不得了。
就在这个时候。
“……拉塞尔，你怎么能球球都上去要球呢？？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篮球是一项集体运动，你不能总是顺着自己的心意来，也要顾及一下队友的感受的嘛！”
对了……！
“嗖——！！！”
最后一刹那，小托马斯根本来不及细看，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就将球传了出去。
唐僧！
……啊呸，格兰杰！！！
“……哟。”
听到篮球破风而来的声响，格兰杰显然愣了一下，似乎没有预料到，小托马斯居然会选择给自己传球。
但不过一息之间，格兰杰就已经调整好了心态。
篮球入手，笑意扬起。
“诺，拉塞尔，你看看，人以赛亚打的多好？知道传球，知道助攻，知道团队配合，打篮球啊……”
“……呼！！！”
“就是需要配合才能赢球的嘛！”
丹尼格兰杰，底角三分出手。
“……唰！”
中——！！！
妈的漏人了啊！！！
“好球好球，以赛亚传的漂亮，继续这么打哦，我们要给拉塞尔做榜样哦！”
听着格兰杰的叨叨叨，看着格兰杰摸着小托马斯的脑袋，一路还不忘冲一脸不爽的威少说教的样子。
科沃尔是真的后悔。
“没事，凯尔。”看出科沃尔的悔意，陈牧上前安慰道：“下一回合记住盯牢就是了。”
科沃尔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继续跑进攻去了。
一回合后。
“砰砰砰……嗖！！！”
顾羽中路单打，吸引包夹之后送出传球，篮球走向的位置不是在弱侧叫疯了的威少，而是弧顶三分线外。
丹尼格兰杰。
靠！还想来这手？？？
科沃尔真的有点恼了，没错，自己的防守确实不咋地，但是这会儿自己可正儿八经的贴在格兰杰面前，就差舌吻了。表哥你这种传球什么意思？看不起人……
“……砰！”
脑中的念头还没想完，科沃尔眼前，唐僧格兰杰，毫无征兆的一个运球后撤步。
“凯尔，防射手，光贴着脸是没有用的。”
叨叨叨的声音响起，科沃尔的脑袋都要炸了，尽全力伸手去干扰，却赶不上格兰杰的出手速度。
“……呼——！！！”
篮球离手，科沃尔看到了格兰杰的手型，完美的手腕甩动，完美的出手角度，完美的弧线高度，完美的投篮节奏。
作为一名射手，科沃尔知道，这球……
“唰！”
必进无疑！
“看看，慢了吧，来，下一回合我防你，你感受一下我是怎么防射手的。”格兰杰嘴里继续叨叨叨，一边退防一边笑道：“今天的课程，免费教授哦！”
这唐僧……！
不远处，威少愣在原地，看着格兰杰bbb的来到自己身边，居然忍不住伸出手来，和格兰杰狠狠击掌。
这唐僧，有点能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