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鸽微微抬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哺喂言琛的画面,这样直接又刺激的画面,让她的心中一阵狠狠的颤抖。眼神也不由自主变得愈发迷离起来,口中说出来的话似乎已经是自发的而不是受她的控制一般。
    言琛呼吸加重,“什么?”
    白鸽的手指摩挲着言琛的黑色头颅,迷蒙地道:“……好多水。”
    她的这句话一收完,便是感受到了身下的男人被自己的刺激。竟然是在一瞬间,二人颠倒方位,她一下子被言琛给压在了身下。
    不过白鸽只是微微感受了一下这被压覆的感觉,便是感到自己的身子一轻,她睁开了眼眸,便是看见,站立在床头的言琛,此时已经将自己身上的衣袍给褪了下来。
    那一具完美的男性身躯展露在她的面前。即便是时隔数年,而是那具身体还是白鸽所熟悉的样子,没有一处不完美,没有一处不惊艳。
    在这样一种视觉冲击之下,白鸽几乎是情难自禁的,再次闭上了眼睛,微微曲其了膝盖,然后像两侧打开。
    将自己的最娇嫩的地方,一览无遗的展示给言琛看。而后者只是眼神阴鸷地盯着白鸽的那处地方。
    迟迟没有动作,白鸽便是压下心头的娇羞,挪动到了床尾,看了一眼男人狰狞到极点的那处,微微张开粉唇……
    不过在她的唇瓣只是触碰到那处狰狞的时候,却是香肩上传来一阵力道,白鸽抬头,便是看见言琛讳莫如深的眼神,下一秒,自己的身子便是被那双桎梏住她的大手给翻转了过来,耳边传来男人冷冽阴鸷的声音。
    “跪好。”
    听到这个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命令,白鸽的心头倏然划过一抹难堪。不过她知道,这个男人的命令是不能忤逆的。所以便是依言,在他的身下跪好。
    白鸽抬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这样一副屈辱的姿势,脸颊之上的绯红就愈发重了。
    即便是在以前,她和言琛都是极少用这种极具征服感的姿势的。
    往往只会是在那个男人生气到极点的时候才会用……所以白鸽对这个姿势的接受程度还是不高的。
    “你……你要做什么?”白鸽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摆出这样的姿势,忍不住喃喃出声。
    言琛的大手将她软弱无骨的腰肢给固定好,缓缓地占有了她的身子……
    耳边穿来那个男人冷冽到极点的声音。
    “骑你。”
    白鸽的眼睛始终盯着镜子,看着自己身后的男人一下一下的如他所言骑着自己,内心一片羞耻的心绪划过。脸颊之上更是一片绯红到了极点。
    言琛面色始终如常,只是呼吸微微紊乱。
    而他身下的动作却不似他冷然的那张俊颜。霸道疯狂到了极点。
    大手扣住她的腰肢,用身下的那处狰狞狠狠驾驭着身下的女人。
    那个男人的本事一如既往的高超。
    白鸽微微呢喃出声。她已经在他的身下接连弄丢了好几次了。而那个男人却是还没有释放出来。
    直到天边微微泛起鱼肚白的时候,言琛才释放了出来……
    白鸽便是在那股热流的冲击之下,缓缓入睡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只有自己睡在床上,而身边根们没也什么人影。
    仿佛昨晚和言琛的一幕幕,只是一个绮梦一般。
    白鸽从睡梦中醒来,头还是有些疼,过了一会儿之后,整个人方才清醒过来。她往地上一看,什么也没有,昨天的衣服不知已经在什么地方了。
    不过算言琛还没有坏的彻底,至少在床头一个房间内为数不多的柜子上放了一个盒子。
    白鸽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件淡青色的衣服。她将其拿出来一看,做工十分精美,不过还是……一如既往的保守。
    这样也好,正好把她身上昨晚那个男人留在她身上的印记给遮掩了过去。白鸽想。
    起身穿好了衣服,白鸽便是出门了。
    外边什么人都没有。她径自畅通无阻地出了房间,然后便是试图去昨晚言琛带着她去的那条隧道里看一看,是否言琛是真的如答应她的那般,已经把墨鸦给放了。
    不过她在这附近的区域转了许久,还是没有找到那个隧道的入口。
    仿佛昨晚的那条隧道仿佛只是她的错觉一般。
    又找了一会儿之后,白鸽便是彻底的放弃了。
    又在楼梯口来回绕了半晌,白鸽正准备下楼梯的时候,迎面走过来两个人。
    那两个人见到白鸽,竟然是态度十分恭敬的样子。这让白鸽微微惊讶。
    而且那两个人见到白鸽的时候,开口便是十分恭敬地道:“白鸽小姐,请留步。”
    白鸽抬起眼眸看了一眼,道:“言公子的人?”
    “是。”那两个人应道,又是说,“言公子临走之前吩咐过我们,让白鸽小姐吃了早膳再离开。”
    “他把墨鸦给放了?”白鸽问道。
    那两个人只是道:“抱歉,白鸽小姐。您的这个问题我不清楚。言公子只是吩咐我们,让我们伺候您吃早膳。”
    白鸽想了想,依言便是在那两人的带领下,走进了房间,果然这一间房间内放置着各种琳琅满目的吃食。
    白鸽虽然有些心不在焉,不过还是坐了下来,开始用膳。
    她着实是想不通,为什么言琛还会对他的手下们下达这样一个命令。
    不过在这个问题上面她也没有仔细想下去。她转念便是想到,她记得在翠楼的时候,听说今天言琛有事。那个张坊的父亲今天要面见他?
    只是就是不知具体的地点在哪里。
    近日上海滩的时局动荡她还是知道的。据说谭敏毓这一段时间很是疯狂。至于刺杀言琛的工作……她也不清楚究竟该怎么继续下去了……
    每每和那个男人相处的时候,她都是无法相信,那件事情是他做的。
    各种思绪在她的脑海中辗转。心不在焉的吃完了早膳。
    那两个人也没有在说什么了。
    白鸽便是出了酒店。再次回到昨晚她去的那家咖啡馆。
    李昀似乎已经是在等她的样子。
    见到她来了之后,便是压低声音道:“墨鸦在医院。所受的都是皮外伤,不过……”
    看着李昀说的吞吞吐吐的样子,白鸽有些疑惑不解,看着李昀脱口问道:“不过什么?”
    李昀没有再说下去了,只是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竟然是说出口了一句:“言公子的手段果然是名不虚传。”
    “怎么了?”白鸽看着李昀,心中的不安愈发浓厚了起来,又担心言琛出尔反尔,便是问道:“是不是他没有放人?医院还是被他的人把守着?”
    “这倒是没有。”李昀道,“是其他……其他方面的事情。”
    看着李昀一直无法开口说出具体事由的样子,白鸽便是没有继续再坚持问下去了。
    不过心中的疑点愈发浓厚了起来。愈发是觉得,言琛恐怕是没那么好说话的,就这么轻易的将人给放了出来。
    白鸽试着问了一下李昀现在所在的医院。这回李昀倒没有一开始的欲言又止,直接爽快的告诉了她墨鸦所在的医院。
    心中的疑点,只要见到墨鸦之后,就会彻底解开。于是白鸽便是匆匆辞别了李昀,感到了墨鸦所在的医院。
    只是临近医院,找到了墨鸦所在病房的走廊。一路上便是听见似乎是给墨鸦救治的大夫和护士们低头交谈的声音。
    “哎……你听说了吗?昨天晚上被送到我们医院的那个男人呀……可真是……啧啧!”
    那个护士手里拿着一个钢制的托盘,正对着身边的另外一个似乎不是这个科室的护士说道。
    那个不是这个科室的护士听了这话,一脸茫然的表情,想了一会儿又是道:“重伤难返了不成?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在这个乱世,我见过的什么样重的伤情的男人没见过,有什么好惊讶的。你呀……也没必要大惊小怪的。”
    “不是!这个病人呀,和以往的都不一样……”那个护士连忙是道。
    可是她身边的那个护士还是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道:“我还就不信了,能有什么不一样的?”
    “就是……”那个护士原本说话的声音就不大,说道此处的时候,就更是压低了声音,几乎是俯在那个身边的护士的耳边喁喁细语。
    那个护士说完,让人没有想到的是,那个一直对之前那个护士的话一脸不以为意的护士,竟然也是一改之前的态度,脸颊上竟然是震惊之色,口中惊呼道:“什么?还有这样……这样的事情?那个病人竟然……唔”
    她身边的护士连忙是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在她耳边警告道:“小声点。这要是被人听了去。那个病人苏醒过来,若是把这件事情迁怒到我们这些无名小卒的身上,可就糟糕了!
    ”
    那个被捂住嘴的护士听了这话,这才冷静下来。见到她已经从震惊中冷静下来,那护士也没在捂住她的嘴了。
    再次呼吸到新鲜的空气,那个护士连连倒吸了好几口凉气,过了一会儿,又是感叹出声,“这样的病人,我可真没遇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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