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兵刚刚上完厕所回来,正想着可别桌上的所有菜,所有酒都让曹达吃完喝完,上次两人坐下喝酒的时候,就曾经出现过这种问题,他只是上个厕所,多呆了一会儿,一出来,桌上除了骨头,空杯子,什么也没有了,所以这次赶紧结束,从里面出来,却看见自己的哥哥曹达,拿着武器站在窗户的一侧,他刚想问怎么了,却见窗户外面出现一些诡异的东西。
    绿光如梭,一闪而过,而后从窗户之上莫名出现一幅人影,人影闪过的速度很快,但是他还是看到那忽闪而过残影,青衫绵长,如狼獠牙,惊得他往后一退,手颤抖着点着窗户,上下牙齿打着哆嗦,“鬼,鬼,鬼。”
    “鬼奶奶个勺子,娘的,平时没脑也就算了,这时候还特么信鬼神之说。”看着自己这个弟弟,他的气就打不处一处出。
    刚才守了窗户一个半天,连个影子都没有看到,现在说是什么鬼,怕不是自己的弟弟上厕所上昏头了吧。
    “哥,是真的有鬼,你转身看窗外。”曹兵见自己的哥哥不相信自己的话,顿时有些慌了,这是真真确确的有鬼啊。
    “能有什么鬼,你自己一天天的疑神疑鬼?”曹达见曹兵还在那胡言乱语,但是看那眼神,又不像是,便将信将疑的转过头。
    或许他从未想过这一转头对他意味着什么,外面月色迷人,清风所过,落下点点光色,而在他眼睛所见的那一刻,绿光如剑般掠过,穿过透明的玻璃,穿过他的身体。
    那一刻,他的眼睛凝聚到一处,瞳孔缩到一点,内心感到一丝绞痛,嘴巴张开,不再言语,而后才慢慢的跪在地上,像是祈祷,又像是忏悔自己过往的过错一般。
    “哥,哥,你怎么了。”曹兵赶忙跑过去扶住曹达,他自然看到那一道绿光穿过曹达的身体,但是这一道绿光闪过的太快,差不多是他眨眼间就已经消失不见,如果不是曹达跪倒在地上,他还真以为自己看花眼了,但他不知道曹达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他的身子越来越冰凉,而且无论怎么呼喊都没有反应。
    此刻曹达的面色越来越白,气血仿佛被抽干一般,乍看之下就如一具干尸,刚才生龙活虎的人,此刻俨如死去许久的尸体,没有人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包括身在屋中的曹兵。
    “有些人活着不如死去,有些人死了却还活着。”声音幽幽,这人不知道如何进来,但是她进来的那一刻,这个房间变得格外的寒冷。
    “你是谁?”曹兵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哥哥,虽然他也知道自己的哥哥有时候看不上自己,嫌自己蠢,但是他的哥哥是真的没有想过要伤害他什么的,毕竟他二人一直相依为命的生活了二十多年。
    “你说,这天气冷了可以穿件衣服让身体重新变得暖和;这琴弦断了也可以再次续上,如果手艺出色,甚至与感觉不到一点瑕疵;但是这人坏了,我们该怎么做。”说话的人并没有把整个面容呈现在曹兵的面前,只是走进,帷布掩住面容,眼睛里面迸发出的一点点杀意。
    现在曹兵能够肯定自己的兄长已经死了,而且就死在眼前这人的手上,但是用了什么手法却没有看到,或许只是那一道绿光吧,对于他来说,即便如何的愚钝,他也明白眼前的人并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但是他想要活下去。
    酒并未喝完,也对,人未尽杯莫停。
    “你说,人如果坏了,心是不是就黑了。”那人似是自言自语,其实却在问曹兵。
    而曹兵却已经被吓得只能恩,额,额的单字发音,不知道为什么,屋内没有风,但是却格外的凉,让他忍不住打着哆嗦。
    “那心黑了,是不是就应该洗心革面了。”她说完花,一只手摊开,这只手很美,如剔透白玉一般,精雕细琢之下没有一点瑕疵,不仅如此,跳跃在这双美丽的手上的绿色焰火也是那么的美丽,不过这团焰火,虽然是火,却让曹兵感觉到格外的寒冷。
    “求你了,不要杀我,我的心是红色的。”曹兵就跌坐在地上,看着人越来越近,心下越来越慌,他想到自己房间的床底下还有几箱金块,想是夜晚来人肯定是为财,忙说道:“别杀我,你这无非是要钱,我这有很多钱,都给你,都给你。”
    “可惜,迟了,当初若不招惹她,你们也没事。”她闲庭在这房间里面,“我无心杀戮,可惜你们心坏掉了。”
    她轻叹了一口气,绿色的焰火随着她叹息,化作一道光芒,以雷霆之势进入到曹兵的身体里面,就那么一瞬间,他愣在那里,浑身不能动弹。
    此刻他终于明白刚才曹达发生了什么事情,绿光的进入,如同一个巨钳,掐住他的心脏,就只是一秒,他的心脏就停止了跳动,而后便有一团火焰,瞬间蚕食掉他的心脏,不仅如此,还直接把他周身的血液蒸发殆尽,整个身体失去了气血,发生这一连锁的反应,只是几秒钟的事情。
    “若是忏悔,不如当初不曾冒犯过。”
    月色真美,清风所过,留下点点光色。
    曹达和曹兵两人的死讯,直到第三天才被人发现,这还是那一天因为到了他们两兄弟值班,因为找不到他们人,所以才过来他们家敲门,却不想见到的却是两个人干瘪的尸体。
    盖伦和赵信二人在归结呆了已经有一个星期了,这一个星期他们就跟着杜兰给他们安排的日程走,每一天都过的充实的很,白天**练着,晚上就躺在床上咿呀咿呀的叫唤着。
    用赵信的话说,就是这一天天的自己就是一个牲口,不断的**练着,说是自己需要磨练抗打击,实际上那个训练他的人更像是一个虐待狂,那下手,不让他的身体皮开肉绽,不肯罢休啊。
    盖伦训练的地方和赵信不一样,训练的内容也不一样,那边说是赵信缺少抗打击的能力,所以需要锻炼一下抗打击能力,而对他说的却是他的抗打击能力足够了,却缺少攻击力的能力,所以这几天,他每天都在拿着自己的巨剑和别人比划,但是他的练习未必会比赵信轻松多少,如果他有一点攻击没有达到训练他人的节奏上来,等待他的将是一下强而有力的反击,这下反击,每一次打倒他,他只觉得自己身子要散架一般。
    “那两小子最近怎么样?”杜兰在房间里面看着试炼之塔内部分布图,这张地图对于他们来说至关重要,他必须要在这几天内背的滚瓜烂熟,听到有人推门进来的声音,也不抬头,这时候会过来找他的人,也就一个,那就是最近一直在操练盖伦和赵信的雷诺。
    “能怎么样,你还期望他们能在这15天里脱胎换骨,这不科学。”雷诺笑笑,从桌上拿起一杯茶,脱胎换骨是不可能,不过赵信和盖伦两人的潜质却很让他感到欣慰,没有多少人能在一个星期之内进步这么大,但是盖伦和赵信两人却做到了。
    在刚见到赵信和盖伦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三十招之内能够拿下这二人,现在怕是要一百招也不止了。
    “也对。”杜兰也没有寄予二人太大的希望,此刻也没有多少的失望。
    “不过你真打算用这两个小子,打开反攻的号角。”虽然盖伦和赵信二人的进步很大,但是如果把他们今后的行动的宝压在他们二人的身上,未免有些太过托大了。
    “她走了。几天前走的。”
    “她,你是说乐斯塔拉小姐么?”杜兰突然间扯开话题,让雷诺有些摸不到头脑,“上面的人怎么能会放过这里居住长久的人离开。”
    “她若想走,没有人能够拦的住她。”
    “这么玄乎。”雷诺有些不信,他是亲身体验过无极之道的人是有多恐怖,他都没有把握离开这里,但是乐斯塔拉那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人,竟然可以轻易的离开这里,但是看杜兰的样子,有没有在说谎,“你没有帮她。”
    “我如果能够帮她逃离这里,那么现在你我还会在这里么?”杜兰反问道。
    “也对。”
    杜兰见雷诺认同他的看法,继续说道:“她,远比你想像的要厉害很多。”不过这句话却说得有些黯然神伤。
    雷诺自然明白杜兰其实喜欢着乐斯塔拉,但是却迟迟不敢表白,此刻那人已经离开了这里,怕是永远也见不到了,“算了,不说这让你伤心的事了,最近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城中出现了一件稀奇的事情。”
    “这里还能发生什么事情,可以被称上是稀奇。”杜兰是实在想不到,这座城市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才会被叫做稀奇。
    “死了两个衙役,这算不算稀奇。”雷诺开口说道,这个城市任何人死都不会让人注意到,因为死的人太多了,但是衙役不一样,这群人可以说是这个城市里面唯一一群没有痛苦,没有悲伤的人了,而且在这座城市里面,没有一个人会胆大到去杀衙役,因为那样会招惹无极之道的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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