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布名疯了之后,力气已然是极大,那四五个警员虽然还拉着严布名,但是容易被严布名挣脱了。
    严布名一下子扑到了徐督察的脚下,一张口,向着徐督察的裆部咬了下去。
    “啊——”徐督察立即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之声。
    此时他的肩头虽然被咬掉了一块肉,血流不止,但是此时与自己双/腿间的痛楚相比,完全就是不值一提。
    徐督察直痛得脸都变成了绿色,眼角之间立即流出眼泪。
    看到这儿,黄龙想笑又不方便笑,强行憋住,急忙叫道:“快,快把严布名给我拉回来。”
    众多警员也强行忍住了笑,就要冲上去拉严布名。
    这时,就见徐督察急忙一抬手,用一种尖锐的声音说道:“不要拉。”
    众警员一愣,以为徐督察也疯了,不由得愣住了,站在那儿不知该不该动手去拉。
    黄龙摇头道:“怎么能不拉呢,徐督察总归是我们警营中的一员,快给拉开。”
    徐督察像尽了全力一般,抬起了手臂,憋着一口气,说道:“不要拉,一拉再给我咬掉了怎么办。”
    听到这儿,众人又想到徐督察肩头被严布名咬下并吞到肚子里的肉,不由得都憋不住笑了起来。
    黄龙差一点笑喷了,他连忙问道:“不拉开怎么办?难道让他一直这样咬着?”
    这时,就见徐督察咬着牙,强行忍着痛苦,从腰间掏出了手枪,顶在了严布名的头上,牙缝中喷出了几个字:“疯子,给我去死。”
    “砰”的一声,枪响了,立即将严布名的脑袋打爆,一股白色的脑浆和红色的血液混合物,喷了出来,立即喷了徐督察一脸。
    严布名的尸体立即瘫软在了地上,可是,身子虽然软软地趴在了地上,但是严布名的牙关依然紧紧地咬住,整个尸体挂在徐督察的身下。
    徐督察喘着粗气,扔下了手枪,两手伸到了严布名的嘴中,用力将严布名的嘴/巴掰开。
    “扑通”一声,严布名的尸体落在了地上。
    就见徐督察痛得弯下腰下,脸上现出了痛苦之色,他咬着牙,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苏雅沫,都是这个苏雅沫,立即把这个苏雅沫给我抓回来——”
    一声惊天的怒吼,从关押室中传了出来,在整个警署中“嗡嗡”地回荡。
    此时,王炎随着苏雅沫回到了她的家。
    两人无处可去,只有暂时回到了这里落脚。
    回到了家后,苏雅沫如同被抽空了力气一般,无力地坐在了沙发之上,无精打彩地说道:“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在陷害我?”
    王炎劝道:“古语云: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们一定会找到幕的黑手的。”
    苏雅沫摇了摇头,说道:“我抓了那么多犯罪分子,有太多的仇家,想要找出幕后黑手,谈何容易啊。”
    王炎说道:“你和我说一说具体情况,我帮你分析分析。”
    苏雅沫看了一眼王炎,虽然并没有对王炎抱有多少期望,但是此时也没有别人可以依仗了,只能将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王炎听完之后,点了点头,说道:“昨天你家里失窃,同时发生了命案,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所以,这两件事一定有关联。”
    苏雅沫眼中一亮,点了点头,说道:“看来确实如此,我昨天家中失窃的东西,竟然出现在了凶杀案的现场。”
    王炎说道:“是什么东西,拿出来给我看看。”
    苏雅沫几乎没有经过考虑,立即将口袋中的物证袋拿了出来,递给了王炎。
    可是一拿出来之后,苏雅沫立即后悔了,这可是自己贴身的衣服啊。
    苏雅沫想着立即收回来,可是此时王炎已然将物证袋接了过去。
    一看到王炎打开了物证袋,将那紫色的丁字裤拿了出来,苏雅沫恨不得立即找个洞钻进去,心中大为懊恼,自己怎么就这么不长脑子,直接把这个东西拿了出来。
    就见王炎把丁字裤拿在了手上,仔细地看了看,有些奇怪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只有一片布和三根绳子?”
    这一问,苏雅沫立即在心中把王炎痛骂不止:“色-狼、色-狼、你一定是故意的,你是故意这么问的。”
    其实,王炎对男女之事懵/懂,对于女性的东西更是不了解,他又怎么会知道这个丁-字裤是现代社会女性大胆的穿着。
    就见王炎两指慢慢地摩挲着唯一的一片布,手指与丝布间摩/擦,发出了“丝丝”的声音。
    看到这儿,苏雅沫的脸都涨得红了,一想到这个东西曾经被自己贴身穿着,结果现在却拿在了王炎的手上,苏雅沫就感觉到全身被毛刺扎到一般,奇痒无比。
    不过,苏雅沫强行忍住,咬着牙坚持坐在那儿。
    这时,就见王炎不仅仅是摩挲了,而且还将丁字裤抬了起来,看那样子,就要放在鼻子上闻一闻。
    看到这儿,苏雅沫再也忍不住了,她一把将丁-字裤抢了过来,一下子塞在了自己身后,满脸通红地说道:“不要研究了,这没什么好研究的。”
    可是,却见王炎慢慢地抬起头,向着窗外望去,说道:“我在这个布片上闻到了一股特别的味道,而且我这个味道的主人曾经也来到这个房间,通过这个味道,我就能够找到这个味道的主人。”
    听到这儿,苏雅沫兴奋地站了起来,她立即忘记了刚才的羞涩,盯着王炎急忙说道:“你是说,你能够找到陷害我的人?”
    王炎点了点头,说道:“不敢肯定这个人就是陷害你的人,但是一定与这件事有莫大的关系。不过,这股味道很淡,我现在也只有能够确定大概的方向而已。”
    听到这儿,苏雅沫立即泄了气,说道:“凭一个气味就能找到凶手,这怎么可能。”
    这时,见王炎站了起来,走到了窗户边上,向着远处看去。
    苏雅沫站在王炎的背后,并没有发现,就见此时王炎的双目,已然变得深不见底,王炎的耳朵也如同狼耳一般竖了起来。
    片刻之后,王炎手指头一抬,说道:“我感觉到了,那个人应当出现在了都市的东北角。”
    听到这儿,苏雅沫立即兴奋地站了起来,说道:“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有内线报信,那我们快点去找吧,别耽搁时间了。”
    到了此时,苏雅沫也根本不相信王炎是自己找到的,还以为是王炎有了内线消息。
    王炎也没有过多解释,只是点了点头,两人立即出了苏雅沫的房间,向着城市的东北角走去。
    此时,就在这个城市的东北角,就见与昨夜与徐公子同回别墅的那个女警,此时已然换了一身性/感的连衣裙,正坐在一间酒吧之中,与面前一个年轻的男子,笑语相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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