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背景的乔予曦,突然就进了新锐,还担纲新锐年底贺岁片的女二号;自己顺利被壹信选中。虽签署了一个不错的发展合约。可自打正式工作之后,从被安排去新锐试戏,跟乔予曦演对手戏。到扇耳光。浸冷水……如今,纪贯新又突然出现在冬城。跟路瑶两人甜蜜的如胶似漆。
    这所有的一切串联在一起,如果说都是巧合。那么最后一点,势必不是巧合二字就能解释的清的。
    只要纪贯新跟路瑶重新走到一块儿。那么原因只能有一点。他们之间的误会,解除了。
    如果从前面往后推,中间缺少了很多的关键环节。那么简贝贝试着从结果去推原因……假如纪贯新跟路瑶是先解除的误会。然后他才收了乔予曦。又安排自己进了壹信呢?
    假如他是一早就知道,是谁在背后搞的鬼。所以故意要报复她呢?
    简贝贝脑中的思绪一闪而逝,却忽然被她给抓住。她惊恐的瞪大眼睛。因为她猛然间就想通了。
    没错,一定是这样的。纪贯新一定是知道她在背后害设计了路瑶,所以才会掉过头来设套,让她进壹信,然后再慢慢的折磨她。
    而乔予曦为何会顺利进入新锐……简贝贝戴着杀菌口罩的脸上,看不见鼻子和嘴巴,却能看见眼睛瞪成骇人的模样,她愤怒到攥紧了拳头。
    怎么就没想到,会是乔予曦出卖了自己?!
    乔予曦靠出卖她成功上位,纪贯新设套诓她进壹信,随后,他去冬城跟路瑶和好。
    这样的线索串联下来,简贝贝觉得一切都是如此的顺理成章。如果新闻没报纪贯新跟路瑶已经和好的消息,估计她还会被纪贯新玩弄于股掌之间。
    一时间,简贝贝先惊后怒,随后就是恐惧。
    纪贯新知道了,他知道是她在背后搞的鬼,如今还只是借着壹信来搞她,那么以后呢?如果路瑶在他耳边吹上几句枕边风,那她的日子还有个过?
    想到这里,简贝贝忽然觉得自己完了,不仅事业完了,如今就连人身安全都不保。
    惊恐之余,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必须马上跟壹信解约,如果纪贯新想靠工作来整她,那她唯一的出路就是脱掉这份合同的枷锁。
    当天,简贝贝就贿赂医生,让医生开了份她脸部过敏严重,需要长期住院疗养的诊断证明。然后她带着证明,亲自去了趟壹信。
    找到姜凯文,简贝贝依旧礼貌恭顺的跟他打招呼,“kevin哥。”
    姜凯文看到简贝贝,眼底划过诧色,出声问:“你不是在医院休养吗?”
    简贝贝顿时红了眼眶,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她没摘口罩,但是摘下墨镜之后,眼眶周围都是慢慢爬上来的红疹。
    她哽咽着说:“kevin哥,今天医生给我做了个全面的检查,说我的脸……可能……”
    她哽的说不出来话,姜凯文坐在沙发上,抬眼平视着她。到底还是伸手将纸巾盒推到她面前,问了句:“医生说什么了?”
    “医生说我的脸过敏严重,可是找不到过敏源是什么,现在别说上妆了,就是正常的洗脸都做不到。他建议我住院观察,期限待定。”
    倾身抽了几张面巾纸,简贝贝是侧过头,稍稍拉下一些口罩,随后去擦得鼻子。可姜凯文还是看见,她整张脸上全是红疹,别说对个女演员而言,就是个男人,也都够恐怖的。
    沉默数秒,他说:“那你是过来跟公司请长假的?”
    简贝贝擦了眼泪,重新将口罩拉上来。她正襟危坐,面对着姜凯文,哽咽着回道:“kevin哥,我知道你对我很照顾,公司也很器重我,正因为这样,我才不能耽误公司的行程。我的脸一天不好,我就没办法开工,也不能给公司赚钱,公司签我这么个人,还要往我身上砸钱花精力,我实在是不好意思,所以我这次来,是想跟公司商量一下,我想解约。”
    姜凯文不由得别开视线,似是在想。过了会儿,他出声回道:“这事儿我做不了主,还得看公司上头是什么意思。”
    简贝贝说:“kevin哥,麻烦你把我的事情跟上头的人转达一下,我现在这种情况,你也看见了,不知道半年能好,还是一年,或者更久。公司签了我演年底贺岁片的女三号,我估计也演不了,别耽误别人的前程。”
    姜凯文沉默半晌,然后道:“这样吧,你等我一下,我去给上头打个电话。”
    简贝贝应声,姜凯文站起身,出去打电话。
    剩简贝贝一个人在房间里面的时候,她紧张的手指攥起,因为这相当于赌她今后的命运,只要能从壹信脱离出来,最起码她不会像现在这么被动。
    可万一要是壹信不放人,那么只能说明,是纪贯新还不想放过她。她就得想其他的出路。
    正琢磨着,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简贝贝抬眼一看,走进来的人是姜凯文。
    她一颗心提着,姜凯文走到她面前的沙发处坐下,看着她说:“我跟上头说了你的情况,上头叫你不用这么心急,有了病就看病,现在医学这么发达,癌症都不一定会死,更何况只是个过敏。你也是一时慌神,公司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既然签了你,就有义务保护你的一些基本权益。先给你放一个礼拜的假,你在医院休养一下,工作是重要,但人更重要。”
    简贝贝听到姜凯文的这番话,心底说不出是意料之中还是意料之外,总之,咯噔一下。
    壹信是不放人了?
    她看着姜凯文,还想要替自己争取一下,可又怕说的太急,引起怀疑。也幸好脸上有口罩,多少可以掩饰她此时的慌乱和不安,简贝贝沉默数秒,这才垂下视线,低声回道:“kevin哥,我的脸不知道一个礼拜之后能不能好,万一一直都不好,岂不是要一直拖着公司这边?”
    姜凯文难得的和颜悦色,可能因为简贝贝生病的缘故,他好声好气的回道:“你放心吧,公司给旗下每一位艺人都投了医保,如果一个礼拜之后,你的脸还没好,公司会派专人带你去更专业的医院去治疗,你的情况也会实时回馈给上头,公司会按照你的具体情况来做工作上的调整跟安排。”
    这一下,简贝贝无话可说了。
    从壹信大楼出去的时候,她接到简程励的电话,简程励问她:“在哪儿呢?”
    简贝贝低声道:“公司。”
    简程励说:“看你正式工作之后,忙的连家都不能回,在壹信待得还挺好的?”
    他这么一说,简贝贝顿时心里一酸,紧接着眼泪就涌上来了。拿着手机,她站在壹信大门口,喉咙哽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简程励没听见动静,不由得出声问:“贝贝?”
    简贝贝强忍着没有在这里嚎啕大哭,捏紧手机,她快步闪到巨大的门柱之后,这才哭着回道:“哥,有人要害我,你救救我……”
    路瑶跟纪贯新来到农家乐的第二天,便睡到日上三竿。起来已经是下午快一点了,别说早餐,午餐都没赶上,现让厨房给他们单独准备的饭菜。
    路瑶腰疼的坐立不安,吃个饭,一会儿挺直背脊,一会儿又反手去捶后背。
    纪贯新见状,伸手去帮她按,然后出声说:“这儿有没有按摩的地方?待会儿带你去按按,瞧你这小身板儿,随便折腾一下就不行了。”
    他说话的时候,完全没想过要避讳谁,所以声音也没有压低。路瑶第一反应就是去看附近的人,然后瞪着纪贯新,压低声音道:“你小点儿声!”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昨晚干了什么吗?
    纪贯新笑的促狭,望着她的目光中仍带着赤aa裸裸的兴趣,像是透过她的衣服,也能用眼神去触摸她的身体。
    昨天晚上,他变着花样的折腾她,美其名曰是洞房花烛夜,必须让她记忆深刻,其实还不是为了犒劳他自己?
    农家乐的客房全都是仿旧的设计,床不是床,而是炕。虽然这炕不能烧,可确实也是土砌的,即便上面铺着厚厚的被褥,可一宿睡下来,仍旧硌得慌。
    路瑶不知道自己的腰到底是让炕给硌的,还是叫纪贯新给折的,总之这会儿,她浑身都跟散了架子似的,恨不得一碰就能零碎。
    纪贯新给她添汤,一脸认真的说:“多喝点儿鸡汤,补补身子,你可比在夜城那阵儿瘦了,昨晚屁股都硌着我的胯了。”
    路瑶不由得脑补了昨晚的几组画面,无论是她双腿环在他腰间的姿势,或是她上他下的动作,反正不管怎么着,她的屁股都能碰得到他的胯。
    红着脸,她蹙着眉头,低声骂道:“不要脸。”
    嫌硌别碰她啊,昨晚也不知道谁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她用被子蒙着脸,就怕喊出声叫隔壁给听到,不然她就不用活了。
    纪贯新长眸一瞥,看见她脖颈处的几处深浅红痕,眼中满是促狭。
    他说:“我们临走之前,请蒋睿吃顿饭吧,也不好白叫他招待我们。”
    路瑶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还认真的点头,“好啊,我们是该请睿哥吃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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