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色」
    人人都赞陆府长孙陆愈光风霁月、洁身自好,却无人知他身有隐疾。
    他不近女色,也近不了女色。
    他已二十又三却还未娶亲,家中曾给他安排通房丫鬟,可他对那丫鬟没有任何欲望。他曾以为自己只是不喜欢那人,可后来他见到各色女子都从未有过情欲。
    他虽是清心寡欲的性子,可这种事于一个男人而言始终难以启齿。
    月色已明,有人款款而来,是家中为他找的大夫。他不欲再治,一次次向人表明自己的难言之隐,这对他无疑是残酷的。
    这次是最后一次,听说对方是新入京的神医,专治疑难杂症。若这次仍旧没有起色,他再不愿一次次将自尊扔进尘土任人打量。
    敲门声响起,外有人道:“陆公子,我是来替您诊脉的。”
    娇软的女声,出乎他的预料。他就坐在矮榻边,听见女人的声音他犹豫了。
    “陆公子?”未听见回答,她又喊道,“您在吗?”
    “反正是最后一次。”他如是想,便豁了出去。
    “进来吧。”
    门被推开,月光送来一红衣女子。女子未梳髻,柔顺的黑发简单束在身后,薄纱似的宽松红裙勾勒不出她的身体曲线,陆愈却在一瞬觉得她藏在衣服下的身子应分外曼妙。
    他第一次生了想窥探一个女人身体的想法,哪怕才看了她一眼。
    女人向他屈膝行礼,娇艳的眉眼在烛光下如一幅画卷。她浅笑,温声开口:“陆公子,我是容昭。”
    他点头,对上她明艳的模样。她不像名大夫,更像夜间来勾魂摄魄的妖精。
    容昭款步向前,坐在另一边。陆愈知她要诊脉,拉袖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她却未像其他大夫那般立即为他诊脉,而是歪头细细看他,似在用目光描摹他的眉眼。她眼中有光,又似带着火,慢条斯理地从他的双眼移到嘴唇,后又落在喉结。陆愈心间忽燃起微弱火苗,喉结不自主地动了一下。
    “陆公子,可曾有人说您长得俊俏?”容昭轻笑,娇娇地开口。
    这话无理,陆愈却不觉讨厌,他想自己果真有病,才会如此纵容一个陌生的女人。
    “可以诊脉了吗?”他压下自己的异常,冷声开口。
    容昭又笑了,“可以。”
    她伸出手,皓白的手腕从红色衣袖中探出,莹莹白白的一段,让陆愈想起自己曾得过的羊脂白玉。她却没有贴上他的手腕诊脉,而是凑近了些明目张胆抓起他的手,在陆愈惊诧的目光中送到自己面前。
    “陆大人,你连手指都这么漂亮。”她伸舌去舔他的中指,陆愈一刹愣住,只能看见她粉色的柔软小舌从自己的指根舔到指腹。
    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热、麻、痒,明明只是手指被舔弄,却觉浑身都有感觉。
    “这么好看的手指,若是探进穴儿里一定很舒服。”
    陆愈因她这大胆的话回神,斥责道:“放肆!”
    容昭却不理他,甚至将他的中指含入口中。湿热的口腔将他的手指包裹,柔软的舌头裹上来,当她半眯着眼吮吸,陆愈只觉自己的心神全集中在了那根指头,甚至本能的用手指去搅动她的舌头。她也格外配合,任由他搅动,甚至还主动又含进一根手指。两个手指去夹她的舌头,她无法吞咽,口液便顺着嘴角滑落。
    陆愈见此不由得吞咽了一下,忽生一种要替她舔干净的冲动。这个想法让他惊骇,他赶忙将手指抽出来,可上面滢滢的水光提醒着他刚才自己干了什么。
    容昭也不因他的撤退气恼,反撑着身子凑到他面前,软声说着:“陆公子,我想亲亲你。”
    “胡闹!你可别忘了你只是个大夫。”
    她娇笑,起身走到陆愈跟前。陆愈知道自己应当气恼才对,视线却忍不住跟着她转动,当她站在自己跟前,便仰首去看她。
    见陆愈仰面看着自己,她笑道:“我没忘啊,现在正在给您治病呢。”
    语罢,她便俯身去亲他的唇,陆愈愣了一下,连忙推开她。他使了力,见她往后跌,连忙伸手去拉她,容昭便趁机倒进他怀里,搂住他的脖颈又吻了上去。这次她整个缠在他身上,任他如何推都不撒手,咬着他的唇一点点的磨,誓要叫他弃械投降。
    女子的馨香传入鼻尖,她的身体又那么柔软,陆愈逐渐放松下来,让她来亲吻自己。见他松懈,容昭将舌头探入,勾着他的舌头纠缠。陆愈想到方才她便是用这个舌头舔弄自己,便像被控制般去勾她的舌,似要将方才吃的亏都讨回来。
    容昭去抚摸他的身体,柔若无骨的双手隔着衣服在他后背游走,她轻喘着,软着身子贴过去。陆愈好似有了感觉,大掌掐着她的身子去咬她的唇,直到无法呼吸才将人放开。
    陆愈看着面若桃花的人,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无法抵挡她故意为之的诱惑。他气闷,责怪自己如此放肆。容昭却不管这些,探手下去想感受他的硬挺,陆愈发现她的所图,立马将她推开。
    那是他的耻辱,他不愿让其见人。
    容昭跌坐在地上,她抿唇看着陆愈,眼中似有几分委屈。可转瞬就起身爬上身后的圆桌,朝着他张开腿。
    陆愈这才发现她衣衫的奥妙,红色纱裙下并未着亵裤,当她把裙摆撩起,裸露的私处便这样大敞着正对着他。
    “你——”
    不等他说完话,容昭娇声喊道:“陆公子,你看看我呀。”
    她这句话似有法力,左右着他的目光。烛光葳蕤,他能将她那处看得格外清楚,小巧的珠蒂,粉嫩的穴肉。因着双腿打开,花缝分开,穴口露出个小孔,挂着晶莹的水液。
    随后她伸出自己纤细的手指去摸穴口,他清楚的看见晶莹粘稠的水液沾染上她的手指。他可能对液体有种莫名的喜爱,只觉唇舌有些干,想要什么东西来润泽。
    沾染了体液的指头向上,陷进肉缝里,一路来到珠蒂处。容昭的目光在他身上,见他正盯着自己私处看,便大胆地按着珠蒂揉弄。
    “啊……好舒服……”她放肆地娇吟,每次揉弄都会让穴口收缩,陆愈清楚看着穴口吐出一波波水液。
    他的唇舌越来越干,想要尝尝她的水液是否解渴的想法更甚。他觉自己快要疯了,身体的血液往腰腹涌,她却还在叫着:“陆公子……陆公子啊……好舒服……”
    女人的珠蒂格外敏感,不多时她就将自己送上了高潮,他看着她双腿抽搐,穴口快速收缩着吐出水液。她喘息着,不等平复便往里送自己的手指。穴里正在收缩,方有东西进入便咬着往里含。陆愈清楚看着她的手指一点点消失,明明豆大的穴口被手指撑开,这样的视觉刺激让他身体绷紧,有什么亟待发泄。
    “啊……”容昭抽动手指,很快就觉不够,便又伸进第二指,“唔……想,想要陆公子的手指……”
    陆愈忽想起她方才说的话,她说自己手指好看,插进穴里一定很舒服。
    她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却始终无法满足,最后颇有几分委屈地红着眼看着陆愈,软声软气地求他:“陆公子,你帮帮我吧,求求你了。”
    “啊……陆公子你进来吧,想要你啊……”
    陆愈看红了眼,竟真绷紧额角起身走了过去。他俯视她,瞧见她红润的唇,就是这张嘴吐出恶魔之语蛊惑他。
    他气恼,却不知气的是她还是自己抑或是其他,身体里有股无形的气横冲直撞,他要将这腔怒气撒出去。他抚上她的花唇,拈在手中捻动,容昭立马眯眼叫唤:“就是这样……好舒服……陆公子,你捏得我好舒服……”
    陆愈越发咬紧牙,手指探到穴口,就这样顺着她两指的缝隙插了进去。
    “啊……嗯啊……不……”
    突然的肿胀让容昭惊呼,他却用手掌抱住她的手,并着她的手指一起抽动。甬道被彻底撑开摩擦,容昭娇声叫着:“嗯啊……啊……”
    陆愈红了眼,哑声问道:“你就是这帮帮人治病的?”
    “啊……不……”他动得快,容昭本就敏感,一时被激得答不上话。
    陆愈狠狠往里顶了一下,曲起手指去刮她穴里的嫩肉,在她惊呼中开口:“说,你还这样为谁治过病?”
    他只要想到她也曾这样去引诱别人,为别人治疗隐疾,便忍不住暴怒,只想将她毁了。
    “没,没有……”她可怜地受着,又舒服又刺激。
    “没有什么?”
    “没有别人……没替别人治过……”
    这个答案让陆愈满意,他用拇指去按她的珠蒂,将她送上了高潮。容昭没了力气,躺倒在桌上,等回神去看他,只见胯间一柱擎天。
    她知道那是什么,看来这位陆公子果真如自己想那般并不是身体有问题,只是过于克己复礼无法放开自己。如今目的达到,她撑起身子便想从桌上下来:“陆公子,如今你没事,那我便先告辞了。”
    告辞?
    世上没有点了火还全身而退的道理。
    陆愈抬高她的腿,让她倒回桌上,欺身过去哑声开口:“想走?”
    容昭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明月躲进云层,似被屋内的呻吟惊扰。
    先前大胆的人正被按在床边,乖顺地翘着臀儿承受身后人的进出。她双手撑着床,一声声娇娇地吟着,而地上早就染了许多水渍。
    “子益哥哥,你,你饶了我吧……”容昭软着声音求饶,身后的人却不放过她,一边揉着她的乳尖一边往里抵。
    从桌案到床边,她已高潮好几次,身体变得绯红,身后的人却还是不放过自己。她没了力气,哭着求他,“夫君,夫君……昭昭受不了了……太多了啊……”
    陆愈咬牙,粗喘着问:“下次还玩不玩这种把戏?”
    “不了不了……”她连连告饶,“啊呀……”
    陆愈往最里面撞,顶着她的宫口射了出来,烫得容昭哆哆嗦嗦又泄了一次。她彻底没了力气,陆愈赶忙去抱她,吻了吻她哭红的眼角。
    她累极,只能靠陆愈抱自己去浴房清洗。想到方才的事,陆愈不禁有些想笑。这般大胆主动的容昭他自然喜欢,只是下次得由他来定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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