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机前我和刘萱都已经关闭了手机,但唯独没见到陈彦斌有关手机的举动,我心下了然。
    便匆匆的,循着陈彦斌的走过的路线去了洗手间,不过旁人异样的眼光,耳朵紧紧贴着洗手间的门口,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陈彦斌应该在和某人联系。
    不出所料,里面断断续续的传来。陈彦斌零星的说话声。
    “我也没想到……他会多带一个人过来。”
    “我知道,可我没有办法……”
    “好的……您放心”
    “求您千万……要手下留情……别伤了她们……毕竟……唉……”
    随着陈彦斌发出的沉重的叹息,洗手间内响起了冲水的声音,陈彦斌蹙紧眉头,一脸疲惫的开门出来。
    不经意间抬眼就看到了洗手间门口,他的外甥正一脸微笑的看着他。
    陈彦斌的眼睛一瞬间瞪得溜圆,心悸如雷问道:“你在干嘛?”
    “我来上厕所啊!”我装作被陈彦斌的问题问的一愣,神情间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诧异。
    “哦,等着急了吧,快去吧”陈彦斌的眼神找不到焦点似的,乱无目地的乱飘,说完便匆匆从我身边走过。
    如果说之前那些,只是猜测和怀疑的话,现在我可以百分百的确定,陈彦斌叫我此行前去的目的绝对不单单是外公那么简单。
    我深深的看了眼陈彦斌慌忙离去的背影,闪身走进了狭小的洗手间,迅速地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开机给猴子拨了通电话。
    电话接通后,我语气匆忙言简意赅的对猴子说:“我现在正在去d市的飞机上,飞机快起飞了不方便多说话,你想办法帮我查查,20年前关于陈氏集团的董事陈鸿儒和他两个儿女的消息,特别是关于她女儿陈华的消息越详细越好,十万火急!”
    “什么情况啊?这是……”猴子很明显被我的一通话砸的一头雾水,丈二摸不着头脑。
    “陈华是我妈”
    猴子吃惊的“啊?”了一句。
    我焦急的说道:“别的你先别管那么多了,赶紧帮我查查,越快越好”
    “咚咚咚”洗手间门外,响起了有节奏的敲门声。
    “里面的乘客打扰一下,请问您关闭手机了吗?”门外响起乘务员小姐温柔好听的声音。
    “猴子先不说了,我先挂了”我对猴子匆匆交代完,便利落的将手机关机,揣在口袋里,回身按下马桶上的冲水按钮,一阵水流声响起。
    我缓缓地打开门,对外面彬彬有礼的乘务员小姐,露出了温和的笑容:“怎么了?”我不解地询问道。
    “乘客先生我们检测到还有乘客未关闭手机,能否让我检查一下您的手机?”外形靓丽的乘务员小姐,面露微笑语气温和的询问我,让人并不觉得厌烦,反而心生好感 。
    “当然可以”我十分配合的答应,顺手从口袋中拿出手机递给乘务员小姐。
    乘务员小姐看了几眼,确认是关机状态,便说道:“谢谢您的配合”
    “没关系”我轻车熟路的绕过乘务员小姐,返回自己的座位上。
    对面的陈彦斌正呼吸沉稳的闭目靠在座椅上,眼皮上有频率的跳动表示他现在并未熟睡,估计是心虚在那装睡呢。
    刚才忙活了一通,疲惫的感觉渐渐侵袭全身,我感觉眼皮有些沉,现在多想无益,一切的谜题只有到了那里才有可能解开,我倒要看看这个装模作样的舅舅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之后我便沉沉的睡去了。
    下飞机后,两个看起来很礼貌严谨的陈家人过来接机,领着我们坐进一辆豪华的私家车开往陈家住宅。
    一路上陈彦斌的言谈举止,恢复了初次见面的样子,然而我对他已经有所怀疑,所以不管他问什么问题,我的回答都留了三分余地。
    已经行驶了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在车上坐得有些不耐烦,便问司机:“还没到吗?”
    司机漫不经心的回答道:”早就到了,这方圆近百公里都是陈家的私人领地。”他的声音有些尖锐,像古装电视剧里宦官的声音,听着十分怪异,让人很不舒服。
    刘萱瞪大眼睛,望着窗外茂密而一望无际的树林,不禁吃惊道:”这一片都是?”
    “那是!这片树林,包括这条车子行驶的公路都是陈家的土地”司机的声音透着得意的上扬,本就尖锐的声线显得更加刺耳。
    我不自觉的蹙眉,自己原本就讨厌古怪的声音,司机说话的声音就像指甲刮蹭桌子发出的的声音一样令人讨厌。
    好在自那知道之后他就没再开口,我也乐得安静。
    车子匀速地攀爬上蜿蜒曲折的公路,拐了个弯,我远远的就从车窗前看到了一栋白色的独栋别墅。
    两座虎虎生威的狮子立在黑色铁栅门的两侧,好不气派。
    车子穿过绿植遍布的清幽的庭院,我甚至还看到了一座中型喷泉,单从别墅外面的布置,就能看出别墅主人的奢华。
    我想起王文祥的豪华别墅,如今和这儿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完全没有可比性。
    我在心里暗暗吃惊,到别墅门口下车后,女佣模样的中年妇女把我和刘萱领进屋内。
    屋内的豪华装饰不言而喻,绕是我见多识广,也被屋内仿佛穿越时空般的明晃晃欧式皇家气息,晃的失神起来,刘萱更是从头到尾,嘴巴都没合上过。
    “先生,请跟我来”中年女佣平铺直叙的声音蓦然响起。
    我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牵起刘萱的手,跟上女仆的脚步。
    中年女佣对我们的态度和其他佣人小心翼翼的模样不同。
    不卑不亢,没有太过奉承,也没有过分疏离,看起来在家里颇有地位,让人心生好奇。
    “您在这稍等片刻”中年女佣迈着小碎步,拐进长廊,在阴影里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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