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芷两股战战,想打退堂鼓。
    危承却猛然扣着她的肩膀,将她摁在了墙上,薄唇含住了她水润的双唇,舔吮、轻咬。
    灵活的舌头霸道地钻进了她的嘴里,先是粗略地在她檀口中巡了一圈,再是狂猛地勾着她的粉舌,一阵嘬吸。
    他吻得又凶又急,挟裹着骇人的威逼压迫感。
    她防不胜防,后背压着微凉的墙面,被他吻得身体瘫软,心尖直颤。
    耳边回响着搅动唾液时,发出的啧啧声。
    她体内的欲火似接触到氧气的余烬,再次熊熊燃起。
    裴清芷情难自禁地勾住他的脖颈,变被动为主动,嫩舌潜入了他的口中。
    他先前喝了茉莉花茶,嘴里盈满淡淡的茶香。
    一记吻,叫两人沉醉其中,忘乎所以。
    危承松开她,昏暗中,他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黑曜石般的眼眸,隐隐闪烁着亮光。
    “可以接受吗?”他试探道,喑哑的磁性嗓音听着有些色气,“如果接受不了,我们就回去。”
    裴清芷撇头,水灵灵的眸子,再次扫了一眼黑暗哥特风的房间,犹豫片刻,还是怯怯地点头,道:“来都来了,不试试,有点可惜。”
    她的答案,如他所料。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先制定规则。”
    危承右手撑在她头部左侧的墙面,左手调节空调的温度,怕待会儿玩大了,她会着凉。
    “第一,我在性事上,没有特殊癖好,而你也只是对sm感到好奇而已。所以,接下来的sm调教,我会顾虑到你的生命安全和心理感受,适可而止,适度而为。”
    “第二,安全词分别是红色、黄色和绿色。红色是禁止,如果你实在无法接受,要说‘红色’,而不是‘不要’‘不行’‘不可以’;黄色是缓冲,代表你可以接受,只是暂时需要点时间;绿色是可以。”
    “第三,今晚只是玩个sm游戏,这不代表我们今后每次做爱,都会是这种状态。调情可以,但是,在今晚的sm基础上,更过分出格的事,我不会做,你也不准想。”
    末了,他轻抚她的脸颊,柔声问她:“听明白了么?”
    裴清芷见他这般一本正经的模样,心里发憷。
    蓦然想起小说中,男主角拿着皮带、鞭子鞭笞女主的片段,她打了个寒颤,讪讪道:“我怕疼……”
    “放心,我自有分寸。”
    “那……”可能是环境和氛围使然,她总觉得不安。
    “那,你以前跟别人玩过sm么?”否则他怎么看起来,一副得心应手的模样?
    “没有,我跟你一样,都是第一次。”他跟那些活在过去式的炮友,可没那么多情调。
    “可你好像很懂。”
    “以前在部队的时候,有个室友是资深的s,他乐于同我们谈论他的调教经历。”
    “这样……”
    “还有疑问吗?”
    他低头亲吻她的唇瓣,温热的鼻息拂过她的脸颊,惹得她心悸,紧张又期待两人接下来的调教过程。
    “没有的话,叫我老公。”他贴着她的耳畔说道,湿润的舌头,轻佻地挑弄着她那粉嫩滚烫的耳垂。
    “什么?!”她惊愕,显然没有跟上他的节奏。
    他突然后撤一步,抓着她的手腕往前一拉,她受惯性影响,一个趔趄,身子径自向前扑去,小腰刚好被他孔武有力的手臂拦住。
    “啪!”男人的大掌猛地朝她撅起的臀部落下。
    并不疼,声音却很响亮,她下意识一个哆嗦,接着便听到他放缓了语速,邪佞道:“老公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准质疑,听到了吗?”
    裴清芷呼吸一滞,顿时想起那段军训时,需严格听从教官指挥的日子。
    她逐渐进入了状态,小心翼翼道:“听到了。”
    “啪!”他又猛抽了一巴掌,她“啊啊”乱叫,臀瓣开始传来轻微的疼痛感。
    “叫我什么?”他揉搓着她的臀肉,像是在安抚她,又像是随时准备再次抽打。
    裴清芷这次学乖了,抛却了不合时宜的矜持,尝试接受他带来新鲜体验。
    “老公……”她软糯地唤着,这两个字从她嘴里冒出来,有些奇怪与陌生。
    但,又有一种禁忌快感,似得了滋养的藤蔓般,缠上了她的四肢百骸,盘踞了她的头脑。
    她感到兴奋,呼吸变得短促,身体逐渐升温,就连小穴都开始躁动不安地泛起了酸痒。
    “是不是很期待老公会怎么玩弄你。”
    他揉搓臀部的动作忽然变得色情,白皙修长的手指在两瓣臀肉间的罅隙穿行,将墨绿色的丝绒布料塞入臀缝中,勾勒出两个浑圆形状。
    她忸怩地“嗯”了一声,不知是回应他,还是下意识地呻吟。
    他带她去浴室洗澡。
    裴清芷被他剥了个精光,一具纤秾合度、肤白胜雪的玉体就这么袒露在他眼前。
    虽然她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赤身裸体,但还是羞涩地捂住了胸乳,夹紧了双腿。
    “夹腿夹了一天,还没夹够?”
    他轻笑,大掌自她的肚脐下滑,插入她的腿间,食指才刚触到白嫩贝肉,就摸到了一抹可疑的湿润。
    “还没弄你呢,小屄就开始流水了。”
    他的大掌在她腿间艰难地前后抽插起来,将她的大花唇擦得火热。
    “我当初,怎么就娶了个骚货当老婆呢。”
    骚货?老婆?他们这是在扮演夫妻?
    裴清芷迷迷糊糊地想着,呼吸灼热,绷直的两腿逐渐发软,腿缝随着他的挑逗变大,似是欢迎他尽情地玩弄她。
    “嗯~危承……想要……”她忍不住呢喃,充斥着情欲的迷离媚眼很是勾人。
    危承突然重重捻了一下挺立的小花核,她疼得蹙眉,双手条件反射地抓住了他的手腕,“疼~轻点……”
    他没松手劲,反而搓弄得更加厉害,甚至还用手指弹了弹小肉珠,叫她又疼又爽,不知所措。
    “你应该叫我什么?”他危险地眯了眯桃花眸。
    她恍然大悟,赶忙改口:“老公……”
    “真乖。”他一副鼓励小宠物的口吻,一手摸她的小脑袋,一手轻揉她的花核。
    她忍不住跟着他的节奏扭动腰肢,上面的小嘴娇娇地叫着“老公”,下面的小嘴汩汩冒出淫液。
    他适时收手,命令道:“帮我把衣服脱了。”
    裴清芷咂了咂嘴,有些欲求不满,一对上他那双如毒蛇般阴冷骇人的眼睛,立马变成了怂巴巴的乖巧小白兔。
    她颤抖着双手,帮他褪下了衣服。
    严格说来,这是她第一次看清他的裸体。
    他有健身的习惯,这是她在跟他“同居”后才知道的——
    他每天早上六点半就起床,健身一个小时左右,然后吃早餐、看论文,开始一天的工作。本書來自于haitΑngshuwu(海棠書屋)點 查看后續章節請到主站閲讀^:^
    他高约186公分,四肢修长,在她跟前一站,比她整整高出了一个头。
    一身结实有力的腱子肌让他充满了雄性魅力。
    胸肌饱满,鲨鱼线颇具美感,块垒分明的腹肌往下,两道人鱼线蜿蜒至令人想入非非的私密部位。
    她的目光下移,掠过男人浓黑的耻毛,落在那根微微抬头的性器上。
    口腔不自觉地分泌出唾液,她“咕咚”吞咽,色欲愈发难耐了。
    昏暗的橘红色灯光下,一切都显得格外诡异血腥,似要引诱人们将心底的阴暗和欲望彻底暴露出来。
    她的性欲在此刻肆无忌惮地勃发。
    她想吻他、摸他、上他。
    他只是静默地站着,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她脑子瞬间宕机,鬼迷心窍般,突然凑上前去,想吻他的喉结。
    结果他反应迅速,单手掐住了她的脸颊,害她的小嘴被迫张开,变成了翕动的鱼嘴。
    “我准你碰我了吗?”他态度有些冰冷,暧昧旖旎的氛围瞬间变得肃穆压抑。
    她怔怔地看着他,战战兢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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