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攸宁也是无计可施,她只得站在那名中年妇女的身旁,不断地安慰着她,至于救援那名可怜的孩童,那真的不是她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就在这时,眼看着那名中年妇女就要哭得昏厥过去的时候,萧衍在吞食了一粒自己炼制的丸药后,使内力强自运行了一个周天,算是勉强恢复了一些内力后,萧衍张口说道:“大姐,先别哭了,我去看一下孩子还能不能救出来?你就先不要着急了。”
    说完,站起身,就要往泥石流中奔去。祁天阳立刻一声大吼:“小师弟,你一定要小心,如果真的没有希望,你就快速返回吧!一定要确保自己的生命安全,知道吗?”
    说完,祁天阳就用他那双锐利的眼眸,死死地盯住了萧衍,似乎萧衍要是不答应的话,他就不会让他下去救人似的。萧衍看了一眼严肃表情的祁天阳,又看了看满眼都是泪水的季攸宁,那美丽的眼眸里满满都是对他的担忧和不舍,他坚定的对祁天阳点了点头,又上前轻轻地抱住了季攸宁,悄悄地在她耳边说道:“宁宁,等我。”
    便不再理会众人那担忧的眼神,而是足尖轻轻一点地面,运起九鼎丹阳经上的轻功身法,一跃就是十几米的距离,快速地向那辆快要被泥石流彻底淹没的客车行去。
    而此时站在岸上的众人,都只看到一道道残影在她们的眼前闪过,速度快的根本让他们无法分辨出人影来。都不由得暗暗惊呼:“这小伙子果真是武功了得,难怪敢一人只身前往泥石流中救人。”
    季攸宁则是含着满眶的泪水,担忧的望着萧衍逐渐远去的背影。林小妹在一旁扶着季攸宁,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再掉了下去。祁天阳这时也勉强恢复了一些体力和内力,也站在一旁紧张的看着萧衍的举动,一旦发现萧衍有什么危险,他就打算不顾一切也要将小师弟给救回来。
    而此时的萧衍,已经到了客车之上,并且灵巧的从破碎的窗口进入到了车内,他一边小心地 行走着,一边在呼喊着:“孩子,你在哪里?孩子你在哪里?”
    终于,在萧衍快要走到车的尾部时,他听见了一个极其微弱的声音:“叔叔,我在这里。”
    萧衍连忙循声望去,一看,果然在车后座上,站着一名看起来大约五六岁的小男孩。此刻,这个小男孩已经全身无力的趴靠在座椅上,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摔倒。而车内的空气已经变得越来越为稀薄,如果萧衍再晚来一会儿,也许这个小男孩就会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萧衍连忙一把抱起了小男孩,快速的向车窗口行去。幸好这时,泥石流已经有些减缓的趋势,否则恐怕就连萧衍都要被活埋在这辆客车里。
    而这时,岸边上众人的心,都不由得提溜到嗓子眼儿了,围观的众人只感觉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还是丝毫不见萧衍的身影从车厢里出来。
    这时季攸宁已经有些挺不住了, 平时她是一个多么坚强的女人,从不轻易的掉眼泪,而这时,她的眼泪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簌簌地落了下来。
    林小妹死死的扶住了季攸宁的身体,生怕季攸宁摔倒。而一旁的那名中年妇女,在看见季攸宁那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后,深深的自责就快要击垮了她。
    她现在十分的恨自己,自己为什么要把那么小的孩子落在车厢里,结果自己的孩子没有被救出来,还要搭上那个年轻小伙子鲜活的一条生命。这让自己的良心怎么过意得去啊!
    想到这里,这名中年妇女真恨不得这一刻死在车厢里的人是自己。那样也会让自己的良心好过一些。如果那个小伙子,真的永远出不来的话,自己该如何向那名年轻的姑娘交代?
    而就在这名妇女愁肠百结的时候,突然听到旁边的人一声惊叫:“快看,那个小伙子出来了。”
    众人不禁向远处客车所在的地方望去,果然,萧衍已经满身泥浆的抱着一个男孩纵身一跳,跃出了车厢外。
    就在萧衍堪堪带着小男孩跃出车厢,并且施展上乘轻功,快速向安全地带跃去时,身后那辆客车已经彻底被泥石流淹没了。
    萧衍自然是看不到身后的景象,而岸边的众人都不禁死死捂住了嘴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发出的声音,打扰到了正在抱着孩子快速腾跃的萧衍,而坠入到泥石流中,从而导致萧衍和孩子的危险发生。
    季攸宁这时已经彻底转悲为喜,那双白嫩的小手不断地轻拍着自己的胸口,口中不断的叨咕着:“好险好险,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而看到这一幕的在场群众,不由自主的为萧衍鼓起了掌。他们在为萧衍的见义勇为、奋不顾身、勇救儿童的行为而鼓掌。
    终于,萧衍怀抱着孩子,一个漂亮的飞跃,跃到了岸上,顿时,孩子的母亲、祁天阳、季攸宁,林小妹以及许多的围观群众,都纷纷的把萧衍包围住了。
    众人都七嘴八舌的关心着萧衍,都在询问他有没有受伤。而此时的萧衍已经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泥人,只是露出了一双洁白的牙齿,笑着对大家说道,他没有事情,不用挂心之类的话。
    这时的季攸宁,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一头撞进了萧衍的怀中,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身体,听着他依旧强劲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十分紧张的心,终于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而萧衍也紧紧的抱住了季攸宁,他通过季攸宁微微颤抖的身躯,以及胸口那一片湿热的感觉,知道了季攸宁此刻一定是泪流满面,想来是被自己吓得够呛。
    萧衍此刻也顾不得自己满身的泥污,轻轻地用他的大手,抚慰着季攸宁的后背,并且附在季攸宁的耳边,轻声的说道:“宁宁,不要害怕了,我现在已经没有事了。”
    而此时此刻的季攸宁,完全把矜持与礼数置之脑后,什么大家闺秀的礼仪?什么女子的自持?季攸宁完全都不在乎了,这一刻她只是想要确认,萧衍仍旧活着,而且,仍然在她的身边,好好的活着。
    现在,对于季攸宁来说,没有什么比萧衍活着这件事更为重要。
    祁天阳这时走了过来,对这对相拥的恋人说道:“好了,现在不是你们互诉衷情的时候,咱们还是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吧。估计一会儿警察和部队的人就能到了。”
    祁天阳的话刚刚说到这里,就看见一队队整齐的解放军向这里走来。随后当地的警察局也来人了解情况。
    祁天阳向部队这位领头的士兵,简明扼要的说明了情况,并出示了他的证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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