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大勇,那女的是谁啊?你怎么被她一说,就吓得魂都没了?”张玄先前看到站在二楼穿吊带衫的女孩,一脸嘲笑的问董先勇。
    “我是怕她?我是怕那男的,”董先勇带着同伴来到楼上露台,才恼羞成怒的低吼了声,“特莫的,我脖子现在还痛的。”
    “那家伙谁啊,敢这样弄你,还是在你姐家里,他不知道你是谁吗?”有个少年打开冰箱拎出一瓶冰了许久的鸡尾酒,灌了口就问。
    “哼,我也不知道。”
    董先勇摸着脖子往房间里走,想想又回头说,“你们先在上面玩,我下楼看看。”
    “大勇小心点,我看那男的想干掉你……”
    “干掉我?等我查出他是谁,我早晚弄死他!”
    董先勇走在楼梯上就听到楼下姐姐董白伶在说:“我没病的时候,每天都在忙公司里的事,也没精力管他,这半年又病了,放任自流就成了这样,嘉儿,你别生气。”
    “我生什么气,董姐,你还是先治好你的病再说吧。”
    以前在电话里都叫董阿姨,那是从董白伶过世的丈夫那论,董白伶也没制止,现在叫上董姐,那就是从年纪上看了,董白伶也没叫她改口。
    “那,小张,我这脚能治?”
    “我说能治就能治,你相信我就行了。”
    张玄在这别墅里站着都觉得气闷,说完话就要走。
    路过楼梯时往里一瞥,站那儿的董先勇就吓得腿一软,扶着墙才站稳。心又跳得慌乱,想到董白伶这脚要好了,少不了要管得他死死的,他就脸一沉,噔噔的上楼去了。
    “松奇,你哥是不是在柳条街混的?”
    “怎么?大勇,要干那男的?还是那个女的?”王松奇兴奋道。
    这帮少年都是没事也要搞事的人,平常跟董先勇在一起也没觉得怕过谁。出天大的事,也有董白伶去摆平,江都谁不卖她个面子?
    这回董先勇还“不明不白”的被打了,那还得了?这场子要不找回来,董先勇也别出去走跳了。
    想到徐嘉儿,王松奇又是浑身汗毛都恨不得立起来,想着要是能睡她,那可不爽死了?
    “那女的动不得,”董先勇这点轻重还是知道的,徐家,那是悬在江都头上的太阳,就是董白伶,也不敢向徐家挑衅,“动那男的,我猜那男的,是富国集团的人,你让你哥去查清楚了,给我往死里打。”
    “行。”
    那吊带衫女孩拉了下肩带,轻笑声说:“可别踢到铁板了,那瞧啊,那男的,不好对付。”
    “江傲儿,你懂个屁!”王松奇瞪她眼,才走到一边去打电话。
    张玄在门口等了三分钟,徐嘉儿才出来。
    “你差点把董先勇掐死了。”
    “给他个教训,谁让他乱说话。”
    张玄也是为徐嘉儿出头,她也就没再多说,让他开车去徐汉天那。
    徐汉天和玄丽坐在湖边钓鱼,手边还摆着壶茶,时不时的啜两口,眼睛却盯在浮标上,这边环境好,鱼也笨,容易咬饵。
    韩锋背着双手站一边,看着车开过来。
    张玄下车就意外的往另一边瞟了眼,韩星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双腿抬着笔记本,在那噼哩啪啦的敲打着键盘。
    “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早上吧。”
    徐嘉儿回了声就上去跟韩星并排坐在一起,瞧这对姐妹花,各有殊色,张玄就啧了下嘴唇,便被玄丽不客气的瞪了眼。
    “你桃花运不错啊。”
    “玄丽大师也会算命了?”
    张玄走到她身边拖过张椅子,就低头看抄网,里面大小有十多条鱼,草鱼最多,剩下的都是鲤鱼。
    “哼,你对嘉儿好一点。”
    张玄尴尬的抓头:“对她可好了。噢,对了,这么多鱼,晚上吃全鱼宴?”
    “你猜对了,”徐汉天把竿一扯,交给韩锋,“让厨房快点准备。”
    “是。”韩锋提着鱼竿离开。
    “玄丽大师也吃荦?”张玄这问题就是讨打,玄丽一扫鱼竿,他就抱头鼠窜。
    “回来,你师兄是虚吟?还在江都?让他来佛堂讨论佛法。”
    张玄哭丧着脸说:“您不是假出家吗?”
    “少废话!”
    玄丽出家半假半真这么些年,青灯枯守,无聊之下,也研究了不少的佛经,跟虚吟这种专业人士也不知谁厉害。
    张玄也给虚吟打了电话,让他晚上来这边,好去董家,就再发条短信,让他先来徐家好了。
    玄丽的佛堂就在别墅后面,格局不大,但装十几号人是没问题的。
    吃过饭,徐汉天就让张玄去书房。
    “我听说了青眉山的事,那些金丝楠,你打算怎么处置?”
    “什么金丝楠?不都让警方带回去了吗?”
    张玄装傻,方乘空和青鸾还没动手,但徐汉天何等人,还猜不出他会玩手段?
    “少跟我玩这套,你不黑几根?”
    “咳,董事长,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这事警方都盯上了,我就是想弄,季婕也不是瞎子啊,你说我能弄到手吗?”
    徐汉天盯他看了半天,竟然叹了口气说:“嘉儿她爷爷的寿辰就快到了,我想能不能打一套家俱给老人家,可惜啊,现在新出来的老料太少了,嘉儿她爷爷又喜欢,我这……唉!”
    擦!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张玄想不帮都不行了。
    “我试试吧,一根还行,多了就不成了。”
    “那就交给你了这事,钱我按市场上的价给你。”
    得了吧,能从你徐汉天身上拿到钱,那跟铁公鸡拔毛差不多。
    下楼跟韩星聊了会儿天,虚吟就到了,他那蛇毒清得七七八八了,一进门就装模做样的摆出得道高僧的架势,还真把人唬住了。
    玄丽就和他加徐汉天一起去了后面佛堂。
    徐嘉儿则到楼上去处理些公务了,张玄眼睛往韩星的脸蛋上一瞄:“回这边打算住多久?”
    “黄海那事多着呢,能住多久不好说,还有,”韩星眯着眼说,“你怎么还没把我姐泡到手啊,我可真是失望嗳。”
    张玄被口水呛住了,直咳嗽,还想起身逃掉,这话题不合适啊,这还是在徐家,要万一玄丽回来,还不被她打成渣渣?
    “你给我回来!”
    张玄才不理她,一溜烟出了别墅跑到湖边。打算等虚吟那边完事,就带他去董家。没想到才站了几分钟,草丛里就传来两个模糊的声音,听着有点远。
    “大勇,你要怕你姐收拾你,要不先把你姐收拾了?”
    “啥意思?”
    “你姐老是老了点,长得还不错,不如晚一点我们在她喝的东西里下药,把她给弄晕了。然后我和松奇去把她干了,把过程拍下来,她以后还敢收拾你?”
    “你特莫疯了?”
    “我疯?我可没忘记你说过的话,你姐在你小时候可是狠狠打过你的!你想,她这脚好了,你还能从她那里拿钱?江傲儿要不是看上你的钱,能跟你在一起?”
    “哼!”
    “她都不把你当她弟弟,你怕什么?嘿,再说你姐夫都死好几年了,你姐不想男人?你这是帮她啊。”
    草丛里沉默了好一阵。
    张玄就慢慢的靠上去,看清了就是在董家别墅那边的湖畔,这说话的两人,一个是董先勇,一个是个满头绿毛的少年。
    绿毛正一脸期盼的看着董先勇。
    在这种乳嗅未干二十出头的少年眼里,董白伶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大勇,你要想啊,没钱用嗳,没钱了,你那辆法拉利连油都买不起了。你不还想着跟江傲儿去黄海玩吗?哪来的钱啊!”
    “你让我想一想。”
    这种事竟然还想,张玄也是佩服极了,董白伶这弟弟,也不知是不是亲生的。
    “还想个屁啊,我这正好有药,你要过这村就没这店了。这一两天那家伙就会带人来给你姐治病,到时,哼,你就成穷光蛋了。”
    “知道啦,廖高,你特莫不许上,让松奇上。”
    “凭什么啊!我出的主意嗳!”
    绿毛不干了,这好事凭什么都让王松奇占了?
    “我说不让就不让,你把药给我。”
    “嘿,给你。”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回别墅,张玄就偷偷的跟上去,才在一楼,就听到二楼那传来一阵阵急促的喘息声。
    “没想到于真真叫得这么大声,便宜松奇那小子了。”绿毛廖高嘴角一歪,贱笑了声,董先勇就沉着脸进去。
    董白伶侧卧在沙发上正在喊菲佣去给她泡牛奶,董先勇喊道:“我去吧。”
    廖高跟着进来,眼睛往她那腿上一瞧,喉咙就咕噜一下,跟上楼去叫王松奇,找东西来架手机。
    王松奇还在客户那奋斗呢,听到廖高拍门,骂了几句,才爬下床,提着裤子跑出来:“你鬼叫个毛啊。”
    “我说动大勇了,马上就给她姐下药,你还搞个屁啊,养精蓄锐搞他姐!”
    王松奇眼睛一亮,嘿笑声,扔下不汤不水的于真真,和廖高一起跑到楼梯那。就看董先勇捧着一杯牛奶递给董白伶。
    “姐,我知道错了,徐嘉儿我们家得罪不起。”
    “哼,知道错了?她姓徐,你没事别招惹她,还说那种话,找死是吧?”
    董白伶看他认错,心想这弟弟还有救,就接过牛奶一口喝掉,苦口婆心开始教育他。转眼十来分钟就过去了,她姿势也没变,可就觉着口干舌燥的,才喝过的牛奶也止不住渴,浑身更是开始发烫。
    董先勇注意着她的变化,回头喊王松奇和廖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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