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怎么样？”宋砚忽然问道。
沈夏看了眼她姐的回复，跟着才抬起头左右扫量一圈，有些别扭的道：“会不会大了点？”
她们两个人，就算生了孩子也不用三室一厅那么大，虽然房子可以升值，可她还是觉得太大了。
“不会，以后你生孩子我妈会过来住，刚刚好。”宋砚说着便进了最里面一间房。
沈夏就这么站在走廊中间一脸懵逼，这人居然连她生孩子要人照顾都想到了？
不知道该说什么，沈夏也没有再发表什么意见，直到看了房回家时，她坐在车上就忍不住上下开始打量起旁边的人。
窗外灯火阑珊，车子疾速穿梭在高速中，正在开车的人只是余光扫了扫，轻声道：“你看什么？”
撇着嘴，沈夏就这么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一遍，酸溜溜的道：“我听说你们医院水深，你是不是一个月有很多钱？”
她表哥就是这样，虽然不是什么大医院，可房子车子可全买了，听说虽然基本工资不高，可实际加奖金拿到的肯定不止那些，像宋砚这种大医院，而且还是神经科，收入肯定很可观。
“还好。”宋砚淡淡道。
“那你们平时会收红包吗？”她好奇的问道。
宋砚偏头瞥了她眼，眉梢微动，“我是有多穷？”
沈夏：“……”
她撇撇嘴没有再说话，反正她最穷。
等车子停在小区楼下时，她一边解着安全带，一边问道：“你要上去坐坐吗？我妈一定会很开心的。”
现在在她妈心里，宋砚都能算上半个儿子了。
“不去了，周六我再来接你们。”宋砚说着还一边期身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目光灼灼，“晚上早点睡。”
习惯了他最近的脱胎换骨，沈夏也笑着抱住他脖子，凑过脑袋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要是睡不着可以找你聊天吗？”
四目相对，他眸光闪了闪，声音低沉，“不行，你要上课，必须早睡。”
沈夏：“……”
她只是想听听好话而已，这人难道就不会哄哄她吗？
说他脱胎换骨还为时尚早，沈夏给了他一个笑脸，跟着就下车走了，知道后面的人还没有离开，所以她并没有加快脚步，直到进了电梯，她才拿出钥匙准备开门。
这时候她爸妈都还在客厅里看电视，看到她回来，沙发上的沈母立马追问道：“小宋呢？怎么不叫人家上来坐坐？”
就知道她妈会这样问，沈夏只好如实回道：“他明天要上班，我就没留他了。”
想想也是，沈母也就没有追究这个问题，反而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进了厨房拿了瓶可乐出来，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房子怎么样啊？”
喝着可乐，沈夏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汇报，“房子挺好的，周围空气也好，交通也便利，而且听说那片区刚开发不久，以后周围的房子就都要涨价了。”
电视里还在播放着婆婆剧，沈母也是听的很认真，倒是一旁在看杂志的沈琼有些忍俊不禁。
“嗯，你发的图片看起来还可以，只是……你们有没有商量这房子写谁的名字？”沈母终于忍不住问到了事情的关键。
因为她姐夫这事，她妈有点敏感也很正常，沈夏却有些不以为意，“宋砚一直都说全给我，不过你们也知道我守不住钱，所以以后就算结婚我们还是各花各的好了，房子就写两个人的名字，我觉得这样就够了。”
闻言，沈母倒陷入了沉思，倒是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沈父忽然道：“很不错了，夫妻双方首先需要的是信任，我就觉得小宋很不错，至少他有这个行动，而不是只有想法。”
说完，沈夏倒有些不好意思的抱着抱枕不说话，目前为止，她也觉得宋砚挺好的，就是偶尔有点不解风情，但这个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嗯，那也行，不过女孩子还是得多长个心眼，以后结果有什么让你老公买，自己的钱多存着点。”沈母语重心长的看着她道。
沈夏却红着脸把头埋进了她姐的怀里，闷声道：“什么呀，还那么早我哪知道这些。”
看着怀里这个害羞的姑娘，沈琼也是笑着捏了捏她耳朵，倒是沈母没好气的道：“早什么早，上次你爸跟亲家那边都沟通好了，今年元旦就是个好日子，这次周六就把事情给你们定了！”
第45章 求婚
听着她妈的话，沈夏立马惊愕的抬起头，似乎没想到她们还聊到了这些，可看她妈那一脸正经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说笑。
“随你们吧，我要是以后嫁人了，那可是别人家的人了，你们就舍得吗？”沈夏眼巴巴的望着她妈的方向。
话落，倒是沈琼不禁轻笑一声，“到时候怕是叫你回来你都不肯回了。”
“就是就是。”沈母立马附和了一句。
沈夏红着脸没再说话，径直进了自己房间，反正她妈是恨不得把她立马嫁出去了。
第二天去学校，张子威那家伙又跟人打了一架，搞的最后两个人两败俱伤头都撞破了，明明不是她们班的，沈夏还是习惯性的带着两人去包扎，最后还得狠狠教训一下张子威。
回到办公室，她颇为无奈给宋砚发了个消息，让他知道自家外甥做的好事。
“看你对那小霸王那么好，还说不是人家舅妈？”一旁的方云忽然挤眉弄眼的凑了过来。
午休时间，其他年纪大的老师都去睡觉了，办公室里就只有她和方云两个人在，沈夏靠在椅子上，一边咬着苹果，颇为无奈的看了她眼，“有个这样的外甥，我就跟多带了一个班一样。”
这几天开学以来，她不知道处理了那家伙多少麻烦事，不是今天在女同学衣服上倒修正液，就是明天打乒乓球和人家打起来，现在一有事赵老师都不找家长了，基本只会直接找她。
“哈哈哈那你这没办法，人家这声舅妈可不是白叫的。”方云笑的前扑后仰的吃着葡萄，似乎在看她热闹。
沈夏咬着苹果没有理会她，反正孩子也就调皮个几年，熬一熬也就过去了。
周六双方家长吃饭，她一大早就敷了张面膜，又换了条她新买的裙子，这才跟着她爸妈一起出去。
她姐小产不能出去乱走，所以她爸妈跟着一起去，吃饭的地点是一家仿古的中餐厅，听说宋砚爸爸特别喜欢来这，等她们到地方时，一进包厢，里面的人就热情的迎了过来。
“这下是不是该叫亲家了？”宋爸爸上前握住沈父的手，面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
后者也附和的笑了几声，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沈夏坐在了宋砚的旁边，不知怎么，面对这种场合她莫名觉得很不好意思，只能低着头默默给自己倒了杯茶。
等点了菜后，宋母就微笑着扫了沈夏一眼，温声道：“夏夏这孩子真的是特别懂事，人又体贴，不像我家那女儿脾气暴躁的很，亲家你们可真会教孩子。”
“哪里哪里，这孩子平时看的乖巧，其实性子特跳脱，还是小宋镇的住她，不然以前一放假肯定会到处乱走，一点也不安分。”沈母摆摆手颇为无奈的道。
沈夏坐在那脸色颇为僵硬的继续保持着微笑，她就知道她妈今天会来揭她老底，没想到连一点面子也不给她留。
“说实话这也是缘份，他们又是同学，我这儿子这些年一直不肯找女朋友，这不，一碰到喜欢的就什么也不管了。”
宋砚妈妈还在那里吐槽，沈夏倒不自觉看了眼旁边的男人，后者只是偶尔回答一下她爸的话，好似注意到她的视线，不禁回过头就这么定定的凝视着她。
沈夏撇撇嘴，凑过脑袋低声道：“是不是因为我长的太好看了，所以你才会喜欢我啊？”
这是沈夏想到的唯一解释。
轻笑一声，他也低头挨在她耳边轻声道：“对，你最好看。”
感觉他是在敷衍自己，可沈夏还是不自觉摸了下自己的脸，她觉得宋砚应该不是那种看重外表的人，上次那个女医生人就长的不错，身材还那么好，胸比她大多了，男人都喜欢这种调调的，可宋砚却不喜欢，可见他看重的肯定不是自己的外表。
悄悄拉过他桌下的手，沈夏无聊的掰着他的手指头，突然发现，他的手还挺好看的。
菜很快就上了，两家父亲立马就抿起了小酒，一下就谈天说地起来，从社会学谈到天文地理，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个人是来叙旧的。
饭吃到一半，宋母终于忍不住踢了下自家老头子的脚，后者立马醒醒神，抿了口小酒，一脸认真的看着沈父道：“我说亲家，你们家女儿是真的很不错，我也不说废话，可以的话我就想把这两个孩子的事先定下来，你看怎么样？”
沈夏本来还在喝汤，闻言突然差点被呛到，立马端过手边的水灌了一大口，等她缓缓神，却发现宋砚正一脸怪异的看着她。
“这我的杯子。”他笑了一声。
沈夏：“……”
突然感觉有些尴尬，她只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继续喝着汤。
倒是那边的沈父闻言只是沉吟片刻，跟着才慢慢一笑，“孩子都这么大了，也是该成家立业了。”
说完，一旁的宋母立马出声道：“我们看过日子，元旦节那天就很不错，不快也不慢，就算婚房搞装修也是绰绰有余。”
听着那边的对话，沈夏只觉得脸烧的厉害，最后等她们说完时，她不知道喝了多少碗汤。
事情好像就这么定了下来，反正她从头到尾也没插上几句话，等完了她爸妈看时间还早，非要让她跟宋砚去看电影，无奈之下，她们只好选择了最近的一家电影院。
随便选了部惊悚片，不过沈夏并不觉得害怕，因为她的心思还没有从刚刚那顿饭上回来，倒是耳边全是那些女生的尖叫声。
“我突然发现，你好像还没有跟我求婚？”她一脸不满的转过头看着他。
黑暗中，大屏幕上的光忽暗忽明的打在她脸上，宋砚凑过身淡淡道：“可是我们已经订婚了。”
沈夏：“……”
感觉这人又耍无赖了，沈夏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气愤愤的瞪了他眼，“难道你就不能补一个吗？”
转过头，她一直看着大屏幕，纵然耳边全是尖叫声，她却觉得好气，可旁边的人依旧无动于衷，沈夏突然有些挫败，她跟他计较什么？
正欲开口时，她的手忽然被人拉住，黑暗中，好似一个冰凉的东西套进了她的无名指，沈夏眨着眼，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看着大屏幕。
握住她手，他转过头就这么定定的凝视着她，“你没有拒绝，我就当你答应了。”
第46章 不走了
指间的那个东西冰冰凉凉的，感觉尺寸好像还正好，沈夏呆呆的看着大屏幕，足足过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把手抽了回来。
悄悄低下头，透过大屏幕的光可以看清戒指上的钻石微微闪着光，最让她奇怪的是宋砚居然可以准确无误的知道她的尺寸？
“你……你怎么这么突然？”她有些不知所措的偷偷瞄了他一眼。
后者拉住她手，凑过身突然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声音低沉，“不是你让我求婚的吗？”
没想到这人大庭广众之下这么没有公德心，沈夏左顾右盼一眼，发现旁边有个女生正悄悄望着她们这边，羞的她立马轻咳一声正襟危坐起来。
偏过头，她举起自己的手，颇为不满的看着他道：“人家求婚都有鲜花和单膝下跪，我就只有一个悄无声息的戒指？”
还是一个没有经过她同意就戴上去的戒指。
“你喜欢的话改天我再给你准备一个。”宋砚认真的道。
沈夏：“……”
没有悬念的求婚仪式，还有什么爆点？
“算了算了，让你准备也准备不出什么惊喜，反正戒指都戴上了。”她撇着嘴，继续抬头看着大屏幕。
宋砚握着她手没有说话，也陪着她认真看起了电影，沈夏就这么微微勾着唇，有些无奈的瞟了他眼。
大屏幕上的光忽暗忽明的打在他侧颜上，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沈夏不知道，认真看电影的男人也那么好看。
一开始没能看进电影，直到后面她专注的看起来后，也被这画面和音效吓得不行，事到如今，她也只能没有公德心的抱紧宋砚的胳膊，一遇到什么恐怖的画面就掐他一把，等电影看完后，她才发现宋砚的胳膊被她还抓出了几条指甲印，全程他竟然一声都不吭。
沈夏看了眼她姐的回复，跟着才抬起头左右扫量一圈，有些别扭的道：“会不会大了点？”
她们两个人，就算生了孩子也不用三室一厅那么大，虽然房子可以升值，可她还是觉得太大了。
“不会，以后你生孩子我妈会过来住，刚刚好。”宋砚说着便进了最里面一间房。
沈夏就这么站在走廊中间一脸懵逼，这人居然连她生孩子要人照顾都想到了？
不知道该说什么，沈夏也没有再发表什么意见，直到看了房回家时，她坐在车上就忍不住上下开始打量起旁边的人。
窗外灯火阑珊，车子疾速穿梭在高速中，正在开车的人只是余光扫了扫，轻声道：“你看什么？”
撇着嘴，沈夏就这么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一遍，酸溜溜的道：“我听说你们医院水深，你是不是一个月有很多钱？”
她表哥就是这样，虽然不是什么大医院，可房子车子可全买了，听说虽然基本工资不高，可实际加奖金拿到的肯定不止那些，像宋砚这种大医院，而且还是神经科，收入肯定很可观。
“还好。”宋砚淡淡道。
“那你们平时会收红包吗？”她好奇的问道。
宋砚偏头瞥了她眼，眉梢微动，“我是有多穷？”
沈夏：“……”
她撇撇嘴没有再说话，反正她最穷。
等车子停在小区楼下时，她一边解着安全带，一边问道：“你要上去坐坐吗？我妈一定会很开心的。”
现在在她妈心里，宋砚都能算上半个儿子了。
“不去了，周六我再来接你们。”宋砚说着还一边期身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目光灼灼，“晚上早点睡。”
习惯了他最近的脱胎换骨，沈夏也笑着抱住他脖子，凑过脑袋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要是睡不着可以找你聊天吗？”
四目相对，他眸光闪了闪，声音低沉，“不行，你要上课，必须早睡。”
沈夏：“……”
她只是想听听好话而已，这人难道就不会哄哄她吗？
说他脱胎换骨还为时尚早，沈夏给了他一个笑脸，跟着就下车走了，知道后面的人还没有离开，所以她并没有加快脚步，直到进了电梯，她才拿出钥匙准备开门。
这时候她爸妈都还在客厅里看电视，看到她回来，沙发上的沈母立马追问道：“小宋呢？怎么不叫人家上来坐坐？”
就知道她妈会这样问，沈夏只好如实回道：“他明天要上班，我就没留他了。”
想想也是，沈母也就没有追究这个问题，反而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进了厨房拿了瓶可乐出来，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房子怎么样啊？”
喝着可乐，沈夏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汇报，“房子挺好的，周围空气也好，交通也便利，而且听说那片区刚开发不久，以后周围的房子就都要涨价了。”
电视里还在播放着婆婆剧，沈母也是听的很认真，倒是一旁在看杂志的沈琼有些忍俊不禁。
“嗯，你发的图片看起来还可以，只是……你们有没有商量这房子写谁的名字？”沈母终于忍不住问到了事情的关键。
因为她姐夫这事，她妈有点敏感也很正常，沈夏却有些不以为意，“宋砚一直都说全给我，不过你们也知道我守不住钱，所以以后就算结婚我们还是各花各的好了，房子就写两个人的名字，我觉得这样就够了。”
闻言，沈母倒陷入了沉思，倒是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沈父忽然道：“很不错了，夫妻双方首先需要的是信任，我就觉得小宋很不错，至少他有这个行动，而不是只有想法。”
说完，沈夏倒有些不好意思的抱着抱枕不说话，目前为止，她也觉得宋砚挺好的，就是偶尔有点不解风情，但这个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嗯，那也行，不过女孩子还是得多长个心眼，以后结果有什么让你老公买，自己的钱多存着点。”沈母语重心长的看着她道。
沈夏却红着脸把头埋进了她姐的怀里，闷声道：“什么呀，还那么早我哪知道这些。”
看着怀里这个害羞的姑娘，沈琼也是笑着捏了捏她耳朵，倒是沈母没好气的道：“早什么早，上次你爸跟亲家那边都沟通好了，今年元旦就是个好日子，这次周六就把事情给你们定了！”
第45章 求婚
听着她妈的话，沈夏立马惊愕的抬起头，似乎没想到她们还聊到了这些，可看她妈那一脸正经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说笑。
“随你们吧，我要是以后嫁人了，那可是别人家的人了，你们就舍得吗？”沈夏眼巴巴的望着她妈的方向。
话落，倒是沈琼不禁轻笑一声，“到时候怕是叫你回来你都不肯回了。”
“就是就是。”沈母立马附和了一句。
沈夏红着脸没再说话，径直进了自己房间，反正她妈是恨不得把她立马嫁出去了。
第二天去学校，张子威那家伙又跟人打了一架，搞的最后两个人两败俱伤头都撞破了，明明不是她们班的，沈夏还是习惯性的带着两人去包扎，最后还得狠狠教训一下张子威。
回到办公室，她颇为无奈给宋砚发了个消息，让他知道自家外甥做的好事。
“看你对那小霸王那么好，还说不是人家舅妈？”一旁的方云忽然挤眉弄眼的凑了过来。
午休时间，其他年纪大的老师都去睡觉了，办公室里就只有她和方云两个人在，沈夏靠在椅子上，一边咬着苹果，颇为无奈的看了她眼，“有个这样的外甥，我就跟多带了一个班一样。”
这几天开学以来，她不知道处理了那家伙多少麻烦事，不是今天在女同学衣服上倒修正液，就是明天打乒乓球和人家打起来，现在一有事赵老师都不找家长了，基本只会直接找她。
“哈哈哈那你这没办法，人家这声舅妈可不是白叫的。”方云笑的前扑后仰的吃着葡萄，似乎在看她热闹。
沈夏咬着苹果没有理会她，反正孩子也就调皮个几年，熬一熬也就过去了。
周六双方家长吃饭，她一大早就敷了张面膜，又换了条她新买的裙子，这才跟着她爸妈一起出去。
她姐小产不能出去乱走，所以她爸妈跟着一起去，吃饭的地点是一家仿古的中餐厅，听说宋砚爸爸特别喜欢来这，等她们到地方时，一进包厢，里面的人就热情的迎了过来。
“这下是不是该叫亲家了？”宋爸爸上前握住沈父的手，面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
后者也附和的笑了几声，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沈夏坐在了宋砚的旁边，不知怎么，面对这种场合她莫名觉得很不好意思，只能低着头默默给自己倒了杯茶。
等点了菜后，宋母就微笑着扫了沈夏一眼，温声道：“夏夏这孩子真的是特别懂事，人又体贴，不像我家那女儿脾气暴躁的很，亲家你们可真会教孩子。”
“哪里哪里，这孩子平时看的乖巧，其实性子特跳脱，还是小宋镇的住她，不然以前一放假肯定会到处乱走，一点也不安分。”沈母摆摆手颇为无奈的道。
沈夏坐在那脸色颇为僵硬的继续保持着微笑，她就知道她妈今天会来揭她老底，没想到连一点面子也不给她留。
“说实话这也是缘份，他们又是同学，我这儿子这些年一直不肯找女朋友，这不，一碰到喜欢的就什么也不管了。”
宋砚妈妈还在那里吐槽，沈夏倒不自觉看了眼旁边的男人，后者只是偶尔回答一下她爸的话，好似注意到她的视线，不禁回过头就这么定定的凝视着她。
沈夏撇撇嘴，凑过脑袋低声道：“是不是因为我长的太好看了，所以你才会喜欢我啊？”
这是沈夏想到的唯一解释。
轻笑一声，他也低头挨在她耳边轻声道：“对，你最好看。”
感觉他是在敷衍自己，可沈夏还是不自觉摸了下自己的脸，她觉得宋砚应该不是那种看重外表的人，上次那个女医生人就长的不错，身材还那么好，胸比她大多了，男人都喜欢这种调调的，可宋砚却不喜欢，可见他看重的肯定不是自己的外表。
悄悄拉过他桌下的手，沈夏无聊的掰着他的手指头，突然发现，他的手还挺好看的。
菜很快就上了，两家父亲立马就抿起了小酒，一下就谈天说地起来，从社会学谈到天文地理，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个人是来叙旧的。
饭吃到一半，宋母终于忍不住踢了下自家老头子的脚，后者立马醒醒神，抿了口小酒，一脸认真的看着沈父道：“我说亲家，你们家女儿是真的很不错，我也不说废话，可以的话我就想把这两个孩子的事先定下来，你看怎么样？”
沈夏本来还在喝汤，闻言突然差点被呛到，立马端过手边的水灌了一大口，等她缓缓神，却发现宋砚正一脸怪异的看着她。
“这我的杯子。”他笑了一声。
沈夏：“……”
突然感觉有些尴尬，她只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继续喝着汤。
倒是那边的沈父闻言只是沉吟片刻，跟着才慢慢一笑，“孩子都这么大了，也是该成家立业了。”
说完，一旁的宋母立马出声道：“我们看过日子，元旦节那天就很不错，不快也不慢，就算婚房搞装修也是绰绰有余。”
听着那边的对话，沈夏只觉得脸烧的厉害，最后等她们说完时，她不知道喝了多少碗汤。
事情好像就这么定了下来，反正她从头到尾也没插上几句话，等完了她爸妈看时间还早，非要让她跟宋砚去看电影，无奈之下，她们只好选择了最近的一家电影院。
随便选了部惊悚片，不过沈夏并不觉得害怕，因为她的心思还没有从刚刚那顿饭上回来，倒是耳边全是那些女生的尖叫声。
“我突然发现，你好像还没有跟我求婚？”她一脸不满的转过头看着他。
黑暗中，大屏幕上的光忽暗忽明的打在她脸上，宋砚凑过身淡淡道：“可是我们已经订婚了。”
沈夏：“……”
感觉这人又耍无赖了，沈夏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气愤愤的瞪了他眼，“难道你就不能补一个吗？”
转过头，她一直看着大屏幕，纵然耳边全是尖叫声，她却觉得好气，可旁边的人依旧无动于衷，沈夏突然有些挫败，她跟他计较什么？
正欲开口时，她的手忽然被人拉住，黑暗中，好似一个冰凉的东西套进了她的无名指，沈夏眨着眼，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看着大屏幕。
握住她手，他转过头就这么定定的凝视着她，“你没有拒绝，我就当你答应了。”
第46章 不走了
指间的那个东西冰冰凉凉的，感觉尺寸好像还正好，沈夏呆呆的看着大屏幕，足足过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把手抽了回来。
悄悄低下头，透过大屏幕的光可以看清戒指上的钻石微微闪着光，最让她奇怪的是宋砚居然可以准确无误的知道她的尺寸？
“你……你怎么这么突然？”她有些不知所措的偷偷瞄了他一眼。
后者拉住她手，凑过身突然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声音低沉，“不是你让我求婚的吗？”
没想到这人大庭广众之下这么没有公德心，沈夏左顾右盼一眼，发现旁边有个女生正悄悄望着她们这边，羞的她立马轻咳一声正襟危坐起来。
偏过头，她举起自己的手，颇为不满的看着他道：“人家求婚都有鲜花和单膝下跪，我就只有一个悄无声息的戒指？”
还是一个没有经过她同意就戴上去的戒指。
“你喜欢的话改天我再给你准备一个。”宋砚认真的道。
沈夏：“……”
没有悬念的求婚仪式，还有什么爆点？
“算了算了，让你准备也准备不出什么惊喜，反正戒指都戴上了。”她撇着嘴，继续抬头看着大屏幕。
宋砚握着她手没有说话，也陪着她认真看起了电影，沈夏就这么微微勾着唇，有些无奈的瞟了他眼。
大屏幕上的光忽暗忽明的打在他侧颜上，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沈夏不知道，认真看电影的男人也那么好看。
一开始没能看进电影，直到后面她专注的看起来后，也被这画面和音效吓得不行，事到如今，她也只能没有公德心的抱紧宋砚的胳膊，一遇到什么恐怖的画面就掐他一把，等电影看完后，她才发现宋砚的胳膊被她还抓出了几条指甲印，全程他竟然一声都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