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田高兴地说:“对对对!参加培训的一批我想对他们强调一些事,而接班的一批人,我也想对他们强调一些事。钟伯伯,你有没有什么需要我马上做的事或建议?”
    钟大鸣想了想说:“我们的培训班的名称叫什么?”
    芭田好奇地说:“这些人员除了片区大区长和开发区区长外,还有其他人吗?”
    钟大鸣也奇怪地说:“没有呀!你不是就这些人吗?我也觉得这些区长必须首先培训,它关系到我们集团的后续发展,如果有条件的话,我们再开办第二班,教育托管那边在我们外出培训过程中,也会加强对临时负责人的培训工作。反正现在有很多挂职教师了,什么方面都可以作一定培训。”
    芭田又问了一下:“这两班人马,有没有办法给布信一下?同时,目前到百山县挂职的教师,你也设法把资料给我一下。”
    钟大鸣高兴地说:“这两种材料我手头上都有,马上给你。”
    钟大鸣一边用电脑传送材料,一边说:“你还没有说培训班的名称叫什么?是不是百山县区长培训班?”
    芭田马上说:“不对,百山县区长培训班那是政论的行为,我们只能叫《百山县芭田企业集团入夏培训班》。”
    钟大鸣高兴地说:“好好好《百山县芭田企业集团入夏培训班》。这一批区长主要是县职专生,大学生极少,你回来后,可能得加强这方面的工作。”
    芭田一听,心里一震:“这个问题居然被我忽视了!这是发展的后续支撑呀!五老大+五老二+职专生,是打江山的力量,让大学生去守江山、去提升和发展。”
    大家都见到芭田的脸色变化,知道是一个大问题,都等待芭田的回答。
    芭田想了想对钟大鸣说:“我们的区长跟政府方面的区长在性质上是不同的,在工作内容上有很大的不同。我们讲的扶贫和政府上说的扶贫也是不同的,所以企业干部与政府干部是有很大区别的,这次参加培训后应该就会有更清楚的认识。”
    钟大鸣高兴地说:“我很期盼这次培训班!”
    芭田又戏谑地说:“你还有一个大任务,即当你干部了解更加深入之后,就要设法与学校方面联系进一步的培训方案,更主要的是让他们到我们百山县开班培训的问题,努力实现以教养教。同时你有空也要学一些营销学书籍,用营销的理念去推销自己的管理理念。”
    天哪,芭田放大招了!一以教养教、二营销管理!钟大鸣很高兴地说:“以教养教的理念,我爸给我传达过,但是由于没有实践,所以理解不深,今天经你这么一说,特别是要我加以实施,我似乎已经加了正解。你同时要求我以营销的手段来营销我的管理理念,这方法论,让我的管理行为有了新的思考。”
    芭田也高兴地说:“对你有帮助就好,更多的你只好从学习和管理中去获取更多!那明天见。”
    结束了与钟大鸣的通话以后,芭田很慎重地对大家说:“大家不赢得,道净说要用道法斗斗布信的信息技术?”
    文苹和大家一起叫道:“好呀好呀,斗斗看!”
    道净超兴趣地说:“好,三分钟后大家来我的房间!”说完便回自己的房间了。
    芭田马上说:“大家化妆一下,别给其他住客留下不好印象!”
    三分钟后,大家随便混搭一下,就全变样,同时脸上也化了点装,谁也不知是七子了。大家来到道净房间。
    道净的房间是全开着,大家看见道净就坐在里面,可是大家怎么走,就是进不了道净的房间。原来,道净一到他的房间,就迅速行动起来,调整几下什么东西,然而就坐房间里等待大家来。其实,这也是他多年来的习惯,布置起住所阵法,即他在住所无论什么时间、怎么念经,都不会被别人所知道,即对他人生活不造成影响,反过来说,他人不知道他在做什么,表面上看一切都很正常。
    道净为了显摆一下,在七子天才群里吹牛说:“大家都来参观我的住所,看看有没有什么特殊!不来你可是会后悔的呀!”
    大家很快就都看到道净站起来迎客,可是大家怎么走都走不进去,有一堵无形的墙隔着!
    芭田首先想到打电话试试,结果电话打不通。布信问说:“好利害的阵法,连信号一同隔绝了!以后必需考虑地下电缆问题!但是他却能够把信号传出来!”
    芭田也想到这个问题,于是点点头,表示同意。芭田又打电话给正捅天,接通后,芭田说:“正捅天,你让人到厨房那边看看有没有现成的狗血?”
    正捅天马上回话说:“我知道有,你是不是马上需要?”
    芭田谨慎地说:“让人马上送一饮料瓶到道净的房间来。不要对任何人说,也不要给送血来的人说。”
    正捅天慎重地说:“好的,我马上叫人送去。”
    挂机后,道净便向芭田摇摇手说:“用狗血没有用的!”
    神制造王超看见了,便对芭田说:“道净的唇语说,用狗血没有用的。”
    布信惊讶地芭田说:“道净好像也懂唇语?还是里面听到见外面说的话?然而我用微信和其他手段给道净发不进去。”
    与此同时,文苹捡起一块东西向道净打去,陈云龙用一枚银针向道净打去。道净都看到了,耸耸肩膀,摊摊手,摇摇头说:“都没用的。布信你的信息我收到了!可是你却觉得是发不进来,对不对?”
    只见道净斜打出一个什么西东,道净就消失了。布信在芭田的右后方说:“道净走了,走得很快。”
    神制造王超在芭田的左上方说:“不对,道净不是走的,是跑了,跑得很快!”
    文苹在神制造王超的左边一二米说:“不对,道净怎么会飞呢,飞得好高!”
    陈云龙在文苹的左边二米说:“不对,道净是趴下消失的。”
    芭田看了看大家,大家也互相看来看去。芭田说:“这应该是阵法变了,而变的时候,在不同角度和不同心理的人,所看到的现象是不一样的。同时,他还可以看得见我们吗?还是看不见呢?”
    这一来,这六天材,遇到新问题了?!这个问题,他们在一些书上看到过,以为现在是不可能存在的,但是他们现在遇上了。芭田又严肃地说:“这些事,只限我们六人知道,不可说出来了!”
    大家都慎重地点点头!
    他们六人,都按照芭田对他们的交待,改装了一下自己,所以,他们六人聚在这里,路人看见了,只知道几个小年青聚在这里玩,也没有太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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