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四品官员确实拿二品官员没有任何的办法,但是四品官员是徐浚亭捏造出来的,他实际的身份对付二品官员完全没有任何的问题。
    最主要的还是要首先知道对方的父亲到底是谁,然后才能够想到应对的办法。
    谭子瞻虽然刚刚已经说出了曹无伤的身份背景,但是却并没有说出来对方的父亲到底是谁,所以徐浚亭听完了也没弄明白对方的二品官员父亲是哪一个官员。
    “不知,他的父亲是朝中的哪个官员,你说出来,我看看自己是否知道。”
    想要知道还是只能从谭子瞻这里着手,所以徐浚亭直接了当的出声询问。
    其实谭子瞻之所以不说出来对方父亲到底是哪个官员,就是不想让徐浚亭知道,否则他刚刚就已经说了出来了。
    听到徐浚亭的话之后,他摇了摇头:“是哪个官员,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你根本就惹不起对方,那又何必知道呢?”
    谭子瞻这是为了徐浚亭好,他觉得徐浚亭惹不起对方,那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他担心徐浚亭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招惹了对方,到时间反而会吃亏。
    之前他就已经观察出来,男子是个有正义感的人,在曹无伤插队打人的时候,他就看出来,徐浚亭想要上前阻止,对于最后为什么没有做任何的事情,他不了解,但这并不妨碍他能看出来徐浚亭是个有正义感的人。
    其实他也十分庆幸,徐浚亭当时没有冲动的去招惹曹无伤,毕竟徐浚亭根本就招惹不起对方,还是不要招惹为好。
    徐浚亭这个时候觉得,自己捏造一个四品的官职出来是不是太低了一些?若自己说的更高一些的话,对方是不是就告诉他这个曹无伤父亲的身份了?
    现在这样想要从谭子瞻的口中问出来,恐怕是不可能了,看来这件事情还得自己想办法去查。
    他也能够看得出来,谭子瞻不说是为了他好,是怕他招惹上了惹不起的麻烦,徐浚亭一时之间心情有些复杂,不过也没打算强求谭子瞻说出来,不说他也有办法可以查得到的。
    “你这样说是没错,但是我觉得知道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在朝中也可以避开对方。”
    谭子瞻看了徐浚亭一眼并没有说什么,两个人只是已经吃得差不多,看徐浚亭完了放下筷子,谭子瞻说道:“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房间就是怜儿姑娘旁边那间屋子。”
    “你也早点休息。”
    随后两人分别徐浚亭回了房间,这个房间中没有医书,只是简单的一间客房,暂时住一住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徐浚亭躺下之后,而是没有放下曹无伤的事情,可是他把朝中的所有官员都想了一遍,都没有想出来朝中有哪个官员是姓曹的。
    更别说像二品这种高官,他在朝中的时日也不短了,汴京的官员差不多全部认识,而二品这种,没有外放的,想来想去他也没想到,这个曹无伤的父亲到底是哪个。
    “朝中根本就没有二品的曹姓高官,谭子瞻说的话也绝对不会是假的,那到底他的父亲到底是谁呢?”
    这件事情想不出来,徐浚亭根本也就睡不着,可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这个时候他想到谭子瞻说的,曹无伤是犯了事,疏通了关系之后才被送到了这里,那有没有可能他被送到这里之后改了名字呢?
    绝对是有可能的,若所犯事情比较严重,疏通了关系之后以防东窗事发,都会要求将之前的名字给改换掉,而且把人送到这么远的地方,可见对方所犯的事情并不小。
    想到这里,徐浚亭从床上坐了起来,这个房间中间笔墨纸砚都有,徐浚亭角的必须要调查一下曹无伤的事情,还有他父亲的事,所以,立刻写了一封给王安石的信,请他帮忙查询。
    把信写好之后,徐浚亭才想起来,他的随从全部都在城外,他的身边并没有谁跟随着,这信还得送去城外。
    想到自己在这里不能待太长的时间,徐浚亭偷偷的出门去了城外,让手下连夜将这信送去汴京交给王安石,安排好这一些事情之后,他才回到医馆休息。
    第二天早上,徐浚亭起身之后去看怜儿,发现怜儿已经醒了过来。
    经过谭子瞻的治疗,怜儿的气色有了很明显的好转,可见他的治疗确实非常的有效果,不用问怜儿,徐浚亭都知道怜儿的身体好了很多。
    “怜儿,你先吃早餐,我去煎药,一会把药喝了。”谭子瞻有让人准备徐浚亭和怜儿的早餐,所以不必自己出去买。
    怜儿觉得自己的情况已经好了很多,想要自己去煎药,可惜徐浚亭不让,最后只能乖乖的去吃早餐。
    谭子瞻开的药还有好几副,效果这么多明显,徐浚亭自然希望怜儿赶紧将药喝下去,有了昨天的经验,徐浚亭这次煎药比之前要熟练不少,没有再像前一天一样弄得灰头土脸的,而且用的时间也比前一天少了很多。
    看着怜儿把药喝了下去以后,徐浚亭才同怜儿一起去找谭子瞻。
    而谭子瞻早就已经坐在大堂之中给病人看病了。
    看到徐浚亭和怜儿走了过来,谭子瞻首先是观察怜儿的气色,看到怜儿的气色确实比前一天好了不少,这证明他的治疗是有效果的,他在心中暗自点头。
    “坐下,我再给你把把脉。”看诊的病人依然不少,但怜儿这种情况就不属于插队了,所以后面的病人并没有提出质疑。
    把过脉以后谭子瞻点头:“恢复的不错,继续喝药,针灸中午的时候再扎一次就行。”
    等到谭子瞻收手之后,徐浚亭才上前:“多谢谭大夫,不知诊费多少,还有我们吃住在这里,不能让谭大夫破费。”
    徐浚亭也不知道给多少,所以拿出了不少钱,可惜谭子瞻不收,他把徐浚亭的手给推了回去:“钱不用给,我也不要钱,徐风,如果真的想感谢我,那就帮我一个忙。”
    说完之后,谭子瞻就看着徐浚亭等待着徐浚亭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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