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连劈数人,从迎亲队伍的头里,一直杀到了迎亲队伍的后面,两口刀上遍是血迹,但是冲杀一圈也没有看到曹瑜,扈三娘瞪着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四下寻找,一眼看到路边有一个喜娘,把头埋到一堆垃圾的下面躲着,只是她的屁股太大,就那样高高的撅着,扈三娘催马过去,轮起手里的单刀狠狠的抽在了那喜娘的大屁股上。
    喜娘疼得怪叫一声,一下从垃圾堆底下窜了出来,扈三娘的刀向前一送,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历声叫道:“曹瑜那贼呢?”
    喜娘吓得一个劲的打哆嗦,干张嘴就是说不出话来,扈三娘的急得发狠,轮着刀在她的脸上抽了一刀,叫道:“你再不说,我就杀人了!”
    喜娘一下清醒过来,叫道:“小曹将军还在府里等着呢。”说完之后,身子一软,瘫在地上了,
    扈三娘万没有想到曹瑜竟然没有来接亲,此时曹瑜应该还不知道她杀了李逵,要是逃走,也许还有可能逃出向县县城,但是扈三娘想想哥哥的尸首还在城里,冤死的灵魂应当不远,就这样走了,以后想起来良心难安,想到这里,扈三娘一咬牙,心道:“我本来也没有想活着离开向县,那不如就去和曹瑜那个家伙拼命好了。”想到这里扈三娘拍马向着县衙而去。
    曹瑜虽然看上了扈三娘,但是以他的性子,就和看上猫儿、狗儿没有什么不同,而且曹瑜自视极高,自以为他位拜卫将军,没有亲迎小妾出门的道理,所以不肯就去。只在衙里等着,只是美人没等来,却等到了扈三娘杀死李逵的消息。
    曹瑜暴跳如雷,把喜宴都从桌子上给掀下去了,叫道:“这个贱婢,竟敢害吾的大将!来人!给我抬枪带马,我要出去会会这个贱人!”
    曹操知道自己这个小叔本事有限,性格无限,所以特意把自己部下的乐进留给他做侍卫,倒不是保护他,必竟曹瑜的武功也还不错,他手下的战将也有几分武勇,只是为着能劝导曹瑜,此时乐进眼看曹瑜不住声的叫着要去迎战扈三娘。犹豫了一会,走过来道:“将军,那女子单人独骑,实不足为虑,朱虎将军就在这里,让他去一趟也就是了,您何必亲自走一趟啊。”
    朱虎忙道:“将军,小将愿为您解忧!”
    曹瑜咬牙切齿的道:“是吾看上了那个贼丫头,这才连累了李逵,若是吾不和亲自出手,有何面目去见李逵!”曹瑜说完了就向外走,乐进暗自跺脚:“那李逵死了,你见他干什么!”无奈之下向朱虎道:“朱兄,你速去南门大营,调一支人马过来。”
    朱虎哈哈大笑道:“文谦,你太小心了,那个扈三娘不过是一个女人,又只有一个人,你怕她什么,这府里有五百护卫,足够抓她了。”说完朱虎径自出去招呼护卫,乐进眼看自己劝不得,只能紧紧的跟着曹瑜,一齐出了县衙。
    刚到县衙门前,就见扈三娘举着双刀,从对面杀了过来,乐进急声叫道:“少将军,待末将去拿……。”他话音没落。曹瑜已经拍马拧枪冲了过去,手里大枪用力一抖,颤出一道枪影,历声叱道:“贱人!你家小将军看中你,是你家祖上三辈积德,你不说谢恩来附,还敢杀你家小将军的人,却让小将军拿住了你,刀刀斩碎,刃刃杀绝!”
    扈三娘仇人见面,哪里来的哪么多的废话,催马而至,左刀砍、右刀刺,日月双刀好像两道惊虹一样向着曹瑜的搠了过来。
    曹瑜大枪一抖,上磕下格,扈三娘的双刀一下就被磕开了,跟着曹瑜前后手一翻阴阳把,大枪顺下来,向着扈三娘的心口就刺过去了,他变招太快,两匹马对着跑过来,又是在巷子里,狭窄难避,扈三娘几乎就没有任何闪避的余地了,后面的乐进看在眼里,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但是乐进高兴的太早了一点,扈三娘眼看枪来,左肩一沉,背在肩上的团牌从她的肩头滑了下来,就挡在他的身前,‘团牌飞刀’在《水浒传》里‘八臂哪吒’的本事,松江褚同庆老先生修写《水浒新传》的时候,给扈三娘赋与的特别能力,此时这团牌滚下,就挡在了扈三娘的身上,把半个上身都给罩住了,曹瑜的大枪就刺在团牌上。
    砰的一声,纯青铜的团牌把曹瑜的大枪给荡了开来,但是枪上的力量还是让扈三娘向后倒去,她一双修挺笔直的大长腿用力夹住马身,人在马上向后躺去,同时右手把月刀向着团牌后面一插,她团牌的后面有两个套子,正好能挂住刀。
    扈三娘把月刀挂好,然后伸手在团牌上摘下来一柄飞刀,甩手掷了出去。
    曹瑜枪被荡开的一瞬,他伸手拉住了缰绳,战马长嘶一声,略略抬起了两个前蹄,停了下来,扈三娘的青鬃马却还在向前冲,曹瑜大枪轮起来,横扫过去,他仗着力大,也不去管团牌,直接想用力量把扈三娘从马上砸下去,只是大枪刚轮起来,扈三娘的飞刀就到了,么近的距离,曹瑜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飞刀就扎在他的鼻子上了,切断鼻骨一直刺到上腭的骨头这才被挡住。
    曹瑜惨叫一声,疼得身子不住的打颤,大枪哪里还扫得出去啊,可是这会扈三娘的青鬃马已经抢进来了,扈三娘就在马上坐起来,日月双刀重新握紧,向着曹瑜的身上斩了进去。
    紧急关头曹瑜反应了过来,丢了拉不回来的大枪,拔剑在手,就用着剑面向外推去,右手握着剑柄,左手推着剑身,狠狠的和日月双刀撞在了一起,火星子四下里飞散开来,钢铁相交,令人牙酸的磨牙声响起,吱吱的直响。
    扈三娘是女孩儿,力量没有曹瑜的大,被曹瑜猛的一用力给推了出去,两个人这才错开,曹瑜这会已经满脸是血了,带马回来向着扈三娘恨急的叫道:“贱人,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说着轮剑冲了过来。
    一旁的乐进和朱虎两个那能看着。同时出马,只是两个人来赴宴,都没有带着自己的军器,这会就从护卫那里抓了两条枪过来,向扈三娘一齐冲了过来,曹瑜还不高兴,怒道:“你们都不要动,待我亲自拿这贱人!”乐进、朱虎都心中暗道:“您老人家才一上场就断了山根,再打下去你断了命根,我们只怕毁了将根了。”
    乐进、朱虎二人只当没听见,催马到了扈三娘的身前,两条枪一齐前搠,扈三娘发一声喊,双刀齐动,嚓、嚓两声,两条枪都被劈飞了枪头。
    自古以来最废钱的行业就是军队,所以统治者向来都是能省就省,枪能在古代成为中外并用军中第一标配武器,原因就是这东西省钱,一般来说,小兵用得枪,前面的枪头就巴掌大小,不超过三斤铁,后面接一根棍,正劲的大棍还要选用好木头呢,军队普通用枪随意找木头就敢往上按,抛开精兵不算,普通士兵的枪基本都是一战一坏,反正只要把枪头带回来,换一根棍就是新枪。
    乐进和朱虎两个倒霉,拿得就是破木枪,刚一交手,双枪齐断,跟着扈三娘左手刀向着乐进的头上劈去,右手刀径向朱虎的心口刺到。
    乐进反应远在朱虎之上,大枪刚断就把腰间的剑给抽出来,横空一隔,扈三娘的刀劈在他的剑上,乐进必竟拔剑仓措,被震得手腕子一沉,宝剑险些脱手,与此同时朱虎才刚把剑拔出来一半。扈三娘的刀就到了,朱虎完全来不及格挡,眼看要死,乐进的断枪搠了过来,向着朱虎的身上狠狠一戳,把朱虎从马上给戳了下去,这一刀自然也就刺空了。
    曹瑜二次杀到,他狠透了扈三娘,脸上的刀都没拔就过来了,轮剑就劈,扈三娘眼明手快,右手刀急忙拉回,曹瑜的剑就劈在她的刀口上,砸得火星儿乱迸。
    乐进这会也丢了断枪,横剑来攻,朱虎打个呼哨,把自己的马叫了回来,重新上马,舞着剑叫道:“小娘皮,朱二爷就来了!”
    扈三娘以一敌二,她终归是个女儿,就有点力量不支,眼看朱虎迎着她又杀了过来,急一轮刀,把曹瑜、乐进的双剑都给挡开,对着朱虎就一低头,紧背低头弩在她的背上背着,一低头的工夫,带动钩索,扯得弩牙后扣,嘎崩一声,一支半臂长的大箭飞射出来,向着朱虎射到。
    朱虎向前跑,那箭迎面来,再想勒住马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急切之间,朱虎只得滚下马去,那支箭就从马头上射了过去,朱虎的马吓得怪叫一声,扭头跑了,朱虎再起来找得时候踪影皆无。
    乐进眼看扈三娘把右手刀插进了团牌上,急声叫道:“小将军小心!”话音没落。急促的铃声在耳边响起,乐进下意识的一偏头,镖擦着耳朵过去,但是镖后面系着的小铃铛卡在耳朵上,差一点把乐进的耳朵给撕下去。
    曹瑜眼看镖向着乐进去了,只道自己这里没事,轮剑还要上前,眼前突然一亮,他回手把剑在眼前一挡,一枚手指粗细的针就标在了剑上,震得宝剑一晃,扈三娘跟着杀到,右手一拢团牌,左手的日刀向着曹瑜的脑袋上就盖下来了。
    曹瑜急忙翻剑相隔,只是他的剑刚一翻起,扈三娘袖子里连着射出来两只箭,都射在他眼睛下面的承泣穴上,铁箭破肉向里挤,由于是在眼睛的下面,所以并没有伤到两颗眼球,而是把眼球给挤出来了,凸在外面就像被破了头的格伦一样。
    扈三娘的马已经到了曹瑜的身前,拢着团牌的右手翻了出来,月刀跟着被扯出来,一刀劈在了曹瑜的头顶,这曹瑜出来的时候只带了一顶束发淡金冠,也没有带盔,扈三娘的刀下来。把他的束发淡金冠和脑袋一齐劈成了两半。
    “哎呀!”乐进大叫一声,险些从马摔下去,这让他怎么和曹操交待啊,只是他还没有想到怎么交待的工夫,扈三娘拔出刀来,向着他就扑过来了,这会扈三娘已经杀了不下百人了,早就杀红了眼了,看到活人就要剁,战马到了跟前,双刀并拢,向着乐进的头上斩了过去,乐进不敢大意身子斜向,堪堪躲开了,可是扈三娘的两只袖子里都飞出袖箭来,向着乐进的面门射去。
    离得太近,就是乐进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急切之间只能是向地上滚了,一头翻到了马下,那知道扈三娘手臂一垂,右手袖子里又射出一支箭来,乐进心中暗骂:“这小娘皮是属刺猥的不成,怎么这么多的刺啊!”就地滚开,这才避过了那一箭。
    朱虎眼见曹瑜被杀,急得大声叫道:“还看什么,一起给我上,把这个刺杀少将军的女贼给我拿下!”
    县衙的护卫一拥而上,他们不是胥吏,而是正经的兵士,手里都是大枪,向着扈三娘用力乱搠。
    扈三娘连杀李逵、曹瑜两个人,只觉大仇已报,心里的一腔怒火平息了许多,跟着就是手上的力气也懈怠下来,双刀围着身体前拨后挡,格打那些长枪,只是再没有斩断一根。
    就在这个时候,杀声震天,朱龙率一队人马过来了,那朱龙手里一口青铜大刀,满面悲愤,看到朱虎和乐进历声叫道:“只是一个女人。你们就这样看着她把少将军给杀了,你们两个还有什么用!”
    乐进、朱虎都羞惭不已,乐进更是悲愤的道:“乐进未能护好少将军,活该当死,待我杀了这个女人,再一死向曹公谢罪!”说完他从一个亲兵手里把他的战马给缰绳抓了过来,翻身上马,又自亲兵手里把取来的七星错金刀抓了过来,拍马向前,大声叫道:“贱婢!你家乐爷爷来了!”
    虽然扈三娘有些懈怠,但是那些兵士却是伤不得她的,被她砍得死伤连连,听到乐进的叫声,不由得向着左右一分。把乐进让了进来。
    扈三娘这会气喘吁吁,看着乐进猛的泛起一个念头:“我都已经报了仇了,还不跑吗?”想到这里,拨马就走,乐进跟着追了上来,两匹马头尾相衔,乐进马的脑袋,几乎就要贴到扈三娘战马的屁股了,乐进大吼一声,轮刀向着扈三娘的后背劈了过来。
    扈三娘在马上早有准备,就在乐进大刀劈出来的一刻,扈三娘突然半转身子,一扬手把红锦套索给打出去了,这只索子上面有二十四把金钩。此时天黑,张开来就像一只怪兽一样冲着乐进的脑袋罩了过来。
    乐进实在是让扈三娘层出不穷的暗器给吓住了,眼看一个红红的东西向着自己的身上罩下来,乐进顾不得再劈扈三娘,摆刀相隔,只是这东西不是硬的,大刀向上一隔,套索搭上了刀头,就垂下来了,二十四把金钩一齐张开,搭住了乐进肩膀,直刺进肉里去了,随后扈三娘用力狠拉套索。
    套索一被拉紧,那金钩在肉里死抓着那块肉,痛得乐进惨叫一声,差一点从马上滚下来,只是乐进不愧是能进入‘五子良将’之中的虎将,他强忍住疼痛,左手抓刀,右手抬起来抓住了索子,用力向着自己的怀里一扯。
    扈三娘在马上一晃,差一点让乐进给扯过马去,这力量上扈三娘怎么都是短板。
    两个人各抓着一段索子,谁都不肯放手,就在这个时候,朱虎那面也上了一匹马,轮一条浑铁点钢枪向着扈三娘,恶狼一般的扑了上来,扈三娘这会已经是汗湿长衣,气息不均了,两只手臂就好像有千斤重担压着一般,单手运刀勉强应付着朱虎,右手奋力扯着索子,只是不要说她现在累得手上无力,就是她力气完好的时候,也比不过乐进,急切之间,偏偏朱龙眼看朱虎和乐进都拿不下扈三娘,心下焦躁,大吼一声,轮着大悍刀杀了过来。
    扈三娘突然把红锦套索向着青鬃马脖子上一套,然后用力一拍马屁股,青鬃马猛的向前窜出去,乐进猝不及防,一下被从马上扯下去了,扑在地上,被青鬃马拖着向前去,他还不敢松手,只怕一撒开了,那马用力扯,会把他的那块肉直接给扯下来。
    扈三娘马向前跑,抄了双刀向着朱虎一阵猛砍,把朱虎逼了开来,向着县衙巷子的外面跑去,苦了乐进就这样被拖着走,身上都被磨烂了。好在朱龙马快,赶上来一刀把红锦套索给剁了开来,这才救了他一命。
    青鬃马一没有了红锦套索的拖累,跑得就更快了,一头冲出了县衙门前的这条巷子,朱龙、朱虎兄弟在后面紧追不舍,朱虎还大声叫道:“小贱婢,你就是躲到天边去,你二爷也要把你给追回来!”
    朱龙则是阴森森的道:“少将军早就下令,向县四门紧闭,你出不了城,又能躲到哪里去!”
    扈三娘在马上一下怔住了,不错,她又能躲到哪里去,想到这里,扈三娘猛的一拉战马,就在前面停下了。
    朱虎一看扈三娘停下,也急急的带住了马,朱龙还要向前,被朱虎抓着缰绳给拉住了,扈三娘那层出不穷的暗器,让朱虎留下心理阴影了,实在是不敢过去。
    扈三娘用刀一指朱家兄弟,恨恨的叫道:“你们两个给我站住,姑娘我有话说!”
    朱龙、朱虎还有他们身后的兵丁都站住了,朱龙看着扈三娘,冷哼道:“扈三娘,你要是知时务。就下马受死!”
    扈三娘冷笑道:“你家姑奶奶还没有下马让你们污辱的爱好!你们两头猪给我听着,姑奶奶为兄报仇,现在把杀人都给宰了,姑奶奶这口恶气出了,你们想要来杀我,只是姑奶奶清白的身子,岂是你们两个腌脏的臭虫能近得了的。”
    说到这里扈三娘把刀举起来向着脖子上一担,叫道:“昔日楚霸王敢用自己的身体成全别人的军功,三娘虽然是女子,但是也不输给男儿!”说完手上用力就想自尽,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尖历的响起:“好妹妹,千万不能学项羽那个沙比啊,哥哥来救你来了!”
    随着叫声朱龙、朱虎身后的军兵一片混乱,百来精骑冲杀过来,当先一个女将,手里轮开一对子母鸳鸯刹,杀得人头滚滚,丁立在一进城的工夫,就把得自织田信奈的那1.9分加给了慧梅,慧梅原来是6.6分,得到雌雄鸳鸯剑加1分到了7.6分,现在再加上这1.9分,瞬间达到了9.5分,已经是从一品女将了,几乎无人能挡得住她。
    朱虎眼看眼前这个贱婢没有收拾了,又杀出一个贱婢,不由得恼火的叫道:“小贱人自来送死,某便超渡你好了!”说着催马向着慧梅杀了过来,只是他离着慧梅还远,丁立在后面就是一箭。
    丁立他们的兵器、马匹都在孙尚香的军中,由韩衍带着,他们去洛阳孙尚香去吴中,顺路就把兵器什么的给带到梁国去了,此翻他们都把使惯的家伙带上了,丁立拿得就是霍顿侦察兵,那玩艺上面有瞄准镜,轻易就锁死了朱虎,弩箭飞射而去,正中朱虎的左脸颊,朱虎惨叫一声,疼得身子巨烈的颤抖,慧梅跟着就到了,双刹一晃,长刹从朱虎的胸口刺进去,后背透出来,一直刺到刹的小枝上,这才被挡住,短刹一挥把朱虎的脑袋给劈飞了。
    朱龙哀嚎一声:“我的好贤弟啊!”说完拨马回来,向着慧梅冲到,摆开大刀,向着慧梅劈去,慧梅双刹十字交叉向上一送,大刀就劈在了双刹中间。
    朱龙用力向下压,慧梅拼命向上抬两个人来回较劲,这个工夫丁立又上了一支箭,弩托抵着肩窝,右手扣着弩牙,左臂担着弩身,帅气的就像是《行尸走肉》里的弩哥一样,只是瞄了半天也不敢射出去,就怕自己那二五眼的射击水平误伤了慧梅。
    就在丁立担着弩瞄的时候,脖子架着刀,把皮肤割了开来,鲜红的血流在雪白的身子上,显得那样妖异的扈三娘清醒过来,虽然她不认识这些人,但是这些人明显是救她来的,于是扈三娘死志去了,又有了求生的欲望,从团牌上取下一柄飞刀,甩手掷了出去,正标在朱龙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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