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慎从随身携带的箱子里拿出一个青花大盘来,他小心翼翼地放到了茶几上,指着青花大盘道:“简老师,这是我前两天在市场中买来想要送给您的,当时,头一眼见到时,我觉得这大盘包浆釉色都是极好的,所以便买了下来。”
    “这两日,闲来无事的时候,我便更加仔细地去鉴定,却是越发的感觉这件瓷器有些问题,这种感觉很奇怪,找不到特别的证据,但就是感觉这件瓷器有些怪怪的,甚至是让人觉得这件瓷器就是新的,而非老物件一样。”
    简老师头一眼见到这件大盘时,也是惊疑了一声,很是有些诧异,宋慎在国内名头不小,但是在简老师看来,年轻人多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的,许多名声都是被吹出来的,所以,表现出来的仅仅是对于后辈的看中与栽培,而没有真正把宋慎放到他的同等地位上来。
    这时候,看到青花大盘的第一眼,简老师便忍不住惊异起来叫出一声“好!这件青花大盘看起来可真是好!”
    行内人讲好瓷器,往往很多时候都是看眼缘,就是第一眼看过去,若是瓷器看起来釉色透亮,包浆饱满,整件瓷器看起来有种珠圆玉润的宝光之气,那便是一件好瓷器了,往往也只有好的瓷器才会有这种宝光。
    简老师拿起瓷器来,动作也是轻柔了很多,刚才对于宋慎的些许不满之气,这个时候便全部销声匿迹了,宋慎刚才既然是说这件瓷器是送给他的,那便不可能再去改口,一件好瓷器对于很多人来讲,都是难以寻觅的,即使是花些钱财从宋慎手中把这件青花大盘买下来,简老师都是觉得值得的
    简老师拿起青花缠枝大盘看了许久,又是拿着放大镜照着大盘看了不短的时间,面上一直都是带着兴奋的表情。许久,他抬头看向宋慎,问道:“你把这件青花缠枝大盘转让给我吧?”
    宋慎抬眼看过去,见到简老师深陷的双眼冒着光亮,一副似乎是想要吞掉这件青花大盘的样子。
    宋慎再次解释道:“简老师,我还是要说给你听,您要知道,我真是觉得这件瓷器是存在问题的,您大概是觉得这件瓷器釉光极好,但是这会不会有可能就是陷阱呢?”
    宋慎不忍对方上当,而且他的目的也不是想要欺骗对方什么事情,所以便提醒对方道,他甚至就差直接给对方说,这件瓷器根本就是他自己做1日的。
    简老师仍1日是执拗地道:“没关系的,我也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我还是很喜欢这件瓷器,我简直就觉得这件瓷器宝光四溢,正是我理想中最好的瓷器了!”
    简老师抚摸着大盘,就像是在对待他亲密的爱人一般,这种爱怜简直到了骨子里,实在是这件瓷器叫他爱煞了。
    宋慎有些无奈,但也只能再次提醒道:“简老师,您喜欢这件青花大盘那就好,不过,我仍是要提醒您,这件青花大盘是真品的可能性不大,建议您最好把这件青花大盘送到检测中心进行检测。这件青花大盘本就是打算送给您的,既然您这么喜欢,那便收下吧!”
    简老师听闻宋慎强调了这件青花大盘正是送给他的礼物,心里很是满意,觉得眼前这年轻人很守信,没有因为他的喜爱而漫天要价,便越发地看重了宋慎。
    “送就不必了,你买这件瓷器怕是花了不少的钱吧?你说花了多少钱,我来给你打钱,说吧,有多少?”简老师直接问道。
    宋慎很是有些无奈,其实,这个时候,古玩交易尤其是摊位交易是没有税收的,更加谈不上发票的问题,所以,无论宋慎开价多少,简老师都只能接受下来,而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甚至,他还极有可能会把价格加上去一些。
    但是,宋慎不是那种不守诚信之人,他便摇头拒绝道:“简老师能够帮我把下周录制节目的机会让给我,我已经很是感ji了,这件青花大盘就算是送给您的礼物,您也不要客气了。”
    简老师仍旧是不愿同意,但是他很清楚,宋慎把话已经撂下了,便没有可能再去收回去,他便只好道:“既然你执意不愿意收下钱财的话,那就把我这块瓷板画带走吧!”
    宋慎一怔,随即反应了过来,简老师这是不愿意欠宋慎的人情,他似乎还是觉得自己让出的两次机会没有什么,但是宋慎送给他这件贵重的礼物让他很是高兴。
    宋慎看着瓷板画中,女子低眉颔首,女子窈窕的姿态与浓浓的乡愁,各种复杂之情便显露在她的面上,显露在她朝着远处张望的眼神中。
    “简老师,您这个才是贵重呢!”宋慎想到简老师把这件青花大盘放在客厅里,这种喜爱之情似乎是极为的深重,所以,他不能拿走。
    简老师坚持道:“我虽说是喜欢这幅瓷板画,但是近两年一直都是在看着这幅作品,实际上,这幅作品已经严重阻挠了我画艺的进步,我早就想要送人了,你就收下吧!”
    宋慎看着这幅瓷板画,真的很是喜欢,若是拿走,他便会觉得心里不安宁,毕竟,那青花缠枝大盘是被他做1日的,现在又是被简老师误会了,他便很难说得清了。
    简老师却是不再等待了,直接抱着青花大盘放到了他自己的面前,说道:“甭管你怎么想,这青花缠枝大盘,我都是要了,你要么把瓷板画拿走,要么我就直接付钱给你,你选吧!”
    宋慎只好应了下来,选择了瓷板画。
    宋慎回到家中,等到时候差不多了,这才去接了罗媛下班。
    两人在外面吃了晚饭,回到家中,罗媛一眼看到了沙发上的一块瓷板画,瓷板画是用白板的瓷画出来的,远远地看过去,却是和画纸区别不大。
    她跑过去,看着瓷板画中女子,转头笑他道:“我就知道你是个风流的,每次出去都带着美女,现在买点东西带回来却也是个古装美女,真是无聊!”
    宋慎只好解释道:“你看到那词句,在细细看一看,难道还想不到这是哪朝哪代的?最好也要把画中美女猜一猜!
    罗媛坐在一旁,把瓷板画上苏轼的词句读了一遍,很快转头看向宋慎,“点酥娘?”
    宋慎点头,“这幅画画得怎么样?”
    罗媛本就是有些功底的,当然能够看出这幅瓷板画的好处来,“以情入景,这幅画一个“隋’字,表达的最好。”
    宋慎点了点头,讲起背后的故事来,“王巩家中原养有好几个歌女,其中一位复姓宇文、名日柔奴者最是眉清目秀、蕙质兰心。王巩定案后,家奴歌女纷纷散去,惟有柔奴一人愿意陪伴王巩共赴宾州。宾州的僻远、路途的艰辛柔奴并非不知,但忠诚的她毅然与王巩一同踏上了前往宾州的道路
    “从1079年12月到1083年10月,王巩与柔奴一起在宾州生活了三年多。王巩在宾州泼墨吟诗,访古问道,柔奴则歌声相伴,温柔慰藉,催促奋发。后来,王巩奉旨北归,得以宴请苏轼。苏轼发现虽遭此一贬,王巩不但没有通常谪官那种仓皇落拓的容貌,还神色焕发更胜当年,性情更为豁达,不由疑惑:‘定国坐坡累谪宾州,瘴烟窟里五年,面如红玉。’在逆境中,王巩精神不倒,技艺大进,著述不绝“尤为坡所折服。’究竟是什么原因使他免于沉沦?”
    “王巩笑了笑,叫出柔奴为苏轼献歌。只见窈窕的柔奴轻抱琵琶,慢启朱唇,轻送歌声。苏东坡以前也见识过柔奴的才艺,如今觉得她的歌声更为甜美,容颜也更红润,看来宾州的水土真是养人啊!王巩告诉苏轼,这几年来多亏柔奴陪伴他在南疆僻岭的宾州度过了寂寞艰苦的岁月。苏轼试探地问柔奴:‘岭南应是不好?’柔奴则顺口回答:‘此心安处,便是吾乡。’没想到如此一个柔弱女子竟能脱口说出如此豁达之语,苏东坡对柔奴大为赞赏,立刻填词《定风波》
    “此曲传开后“点酥娘’柔奴在京城的名声大噪!王巩与柔奴的宾州之恋也流传开来,成了坚贞爱情的古典诠释。《古今情海》就将王巩的此次官宦沉浮及其与宇文柔奴的爱情载记下来,流传后世。(。”
    宋慎一边讲着,一边注意着对面罗媛的表情,见到她看过来,宋慎也不闪躲。
    罗媛是个极为聪慧的女子,兰质蕙心,又是与宋慎相处了不短的时间,宋慎有时候一个动作,两人都能够形成默契,别说宋慎这样明显的表达方式了。她自然是能够明白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但她也不能叫宋慎得逞得意了去,便笑道:“你这是要我学习点酥娘喽?你过段时间要去香港,那边比岭南还要远一些,我是不是要跟着过去?每日给你唱歌跳舞
    宋慎摸了摸鼻子,“学习其精髓。”
    罗媛似笑非笑,转身扑到宋慎怀中,素手挠着他的腰肢,“这年头流行的都是妇唱夫随,你还是从了我才好些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创世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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