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喊疼的时候呢。”
    陆临港双手的动作加快,身下的巨龙更是狠劲地撞进花穴。
    姜雾里不安地躲避,疼。
    她觉得现在的陆临港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如果说方才她在享受,现在是真的疼得要命。
    陆临港掐住她在自己身旁晃动的两条白嫩的腿用力向上抬起,铁链被拉到最长,他每一次用力操干,铁链都要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啪啪啪!”
    两人交合处不断传来撞击声,和着铁链声回荡在房间,对陆临港来说就像一支动听的淫曲,他想让这曲子更加动听些。
    于是陆临港次次插入花心最深处,把花穴口拍打得红肿。
    “陆…慢,啊…!轻…嗯!……唔哼哼哼……啊……啊啊!”
    姜雾里一句话也说不完整,只觉得脑子开始变得空白,所有的神经都在给身下的快感让路,陆临港抽插得越来越快,姜雾里突然觉得下身像是一朵花突然绽开,奇妙的舒爽一下爬到全身。
    “嗯,啊——啊…!!”
    见姜雾里又一次高潮,陆临港也没停下来,继续在她身体里抽送,他想着她与别的男人在一起的画面,身下的力道就越来越重,也顾不了她的呻吟,只想一辈子插在她身体里,别的男人就进不去了。
    不知道她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陆临港才终于在她身体里最后一次喷射出来。
    他依然没取出肉棒,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操晕过去的小人儿,陆临港这才觉得满足了些。
    他看着她的睡颜,额上还滑落着汗水,今天她确实幸苦了。
    他只是想给她一点惩罚,可是上了她才发现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他甚至开始不相信自己怎么会在和她做过爱后能忍这么久。
    明明她这么可口。
    “你这样乖乖的呆在我身边有什么不好呢,”他温柔地用手帮她梳着发:“为什么非要这么固执呢。”
    其实他不就是喜欢她固执吗。
    喜欢她什么都能做到最好,喜欢她独立到不必依靠任何人,喜欢她理性又感性地同意和自己结婚。她是独一无二的,所以他不想禁锢她。
    因为她活的自由,所以她是迷人的。
    陆临港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不再是平常的冷淡,而且如水般温柔。
    很久后,陆临港后在她额头上留下一个轻轻的吻后便拥着她入睡。
    姜雾里第二天醒来是被陆临港特殊的“叫醒服务”弄醒的,还没睁眼就感觉下身传来一阵阵痛楚,昨晚的红肿还没退去,陆临港又开始辛勤地在她体内耕耘。
    “嗯,啊…停下来…陆,嗯……”
    “醒了?”
    陆临港俯下身吻住她的唇,从她口中夺取津液,许久之后他放开她,两人唇间还拉出一根银丝,看着她迷迷糊糊的表情,不觉勾了勾唇:“老公的早安吻。”
    姜雾里想骂他,可是她甚至连混蛋两个字也说不完整了。
    她只能迎合陆临港一次又一次地操弄。
    等到陆临港终于在她身体里喷涌出来,两人相拥着喘息了一会而,姜雾里才冷静下来问他:“你不上班么。”
    说出来后才有些后悔,她应该问他不去公司么。
    可是为时已晚,陆临港很快从她话里添了别的意思:“我不上班,就上你。”
    可是他知道姜雾里身体的承受已经是极限了,经过了一夜的性爱,他也微微满足了些。
    他从她身后伸出手抱着她,双手放在软嫩的椒乳上,头则贴在她光滑的后背,语气缓和而温柔:“你怎么那么可口,都做了一晚上了我还是觉得不够。”
    姜雾里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把链子解开。”
    “怎么了?”陆临港支着手撑起脑袋,将姜雾里翻了个身面对自己。
    “洗澡。”
    姜雾里恍然间看到陆临港眼中在发光,随后又恢复了平时禁欲般的表情,只是嗓音有些低沉沙哑:“好。”
    说完陆临港从床上起身,到柜子里拿出了铁链的钥匙,终于脱离了铁链,姜雾里松了口气。
    虽然链子并不紧,但是与真正的自由比起来就另当别论了。
    姜雾里打开卧室门走进了浴室,陆临港自然也理所当然地跟了过来,她没说什么,只是放了浴缸的水。
    被陆临港撞了一晚上,骨头都要散架了,她现在太想泡一泡身子了。
    刚要进浴缸,陆临港却先一步走进去,随后抱住姜雾里一同躺在了浴缸里。浴室本就不算大,浴缸也只是一个人的尺寸,两个人进去确实有些拥挤了。
    水溢出来,扑在了浴室的瓷砖上。
    “陆临港。”她的语气有些郑重:“我想休息一下。”
    陆临港却调了调身子,使坏似地捏了捏她粉嫩的乳头:“该怎么叫我,嗯?老公帮你洗。”
    他的手臂很长,伸出手抬了个身便拿到了花洒,他调了温度,另一只手手往下移伸到了她两腿深处,轻轻拨开两片花瓣,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捏住花瓣中的小小珍珠,在水中轻轻揉搓着。
    他听见身上的人发出了淡淡的轻吟,像小猫一样抓得人有些心痒。他下身一热,终究是忍住了欲望。
    陆临港将花洒举到她花穴上,急速喷出的水柱细细地打在她的花穴上,重重地刺激着花穴上的敏感,渐渐的,身上的人的喘息声也大了起来,很快便取代了水声。
    绵软的喘息声就在耳边,若是此时他还能忍下去,他就该怀疑自己是不是男人了。
    所以陆临港挺身将自己的肉身刺进花穴,水柱打在两人交合之处,花穴湿热而紧致,这给两人同时带来了极致的快感。
    肉体的拍打声,流水声,和两人的呻吟不停回荡在浴室。
    姜雾里觉得下身有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觉,总觉得有一样东西就要冲出来。
    她连连扶住浴缸的边缘,两人的交合在此时停了下来,快感急速褪去,可那股莫名的痒意还留在下身:“陆临港,出去.....”
    “怎么了,是老公技术不行么?”他笑了笑,在她背上留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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