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冷嘲热讽
欧阳语今天被程翰天耍了憋了一肚子的火。
日常工作都出现了好几处纰漏，还得麻烦佟雅帮忙改正。
原本想找人撒气，结果楚凡一整天都不知所踪，打他电话都没人接。
好不容易把人盼回来，心中的怒气彭勇而出，对着楚凡就是一顿臭骂。
“我让你来公司工作，是让你有出息，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整天吊儿郎当不干正紧事，一天都不知道跑哪里去，废物就是废物，烂泥扶不上墙。”
楚凡从来没见过欧阳语发这么大脾气，以前都是对他爱搭不理。
要么就是张口闭口叫他废物，从来没超过十个字。
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有事情，手机没电了。”
“你能有什么重要的，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从这个家里滚出去自力更生，别再拖累欧阳家了！”
欧阳语的声音越来越大，眼眶中更泛着泪花。
今天的事情对她打击太大了，要不是那些女人突然出现，自己这辈子就被程翰天那个人渣给骗了。
心中的委屈和无奈，只有她自己知道。
欧阳语只能把自己包裹在厚厚的盔甲下面，不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伤心事。
也只有楚凡才能让她好好发泄一番。
楚凡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无奈的摸着后脑勺，最后深深的朝着欧阳语鞠了一躬。
“对不起。”
这是他一直埋藏在心里的话。
他欠了欧阳家太多太多，多到连自己都数不清。
欧阳语咬着嘴唇突然冲入楚凡的怀中，粉拳不停的捶打着他的胸口。
无声的抗议反而令楚凡心如刀割。
自己的大姐承受了太多的委屈，重生之前他被程翰天害死。
如今又被程翰天给欺骗。
欧阳语为这个家付出的太多太多，多到连她自己都忘了眼泪后面有多少无奈。
不知不觉中，欧阳语竟然靠在楚凡身上睡着了。
她太累了，无论身心都太累了。
楚凡将欧阳语抱到床上，看着她平稳的呼吸，更加坚定自己的目标。
……
第二天一早，欧阳语从床上醒来。
一晚上的熟睡让她恢复了许多，迷茫的望着周围，这里是自己的房间。
带着疑惑走出门，发现楚凡正准备出去。
“我出去一趟，中午回公司，过几天我会找地方搬出去。”
欧阳语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点头，内心却有了几分犹豫。
楚凡离开家门直奔投标公司，赵存阳和许郎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
“楚少。”
赵存阳面容憔悴，整整一晚上都在都在思考今天的事情，连睡觉都不踏实。
楚凡拍着他的肩膀，几个人进入会场大厅。
此时大厅内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大多数都是本地的地产商代表。
还有一些是打算来分一杯羹的。
“楚少，那边坐着的两个，就是我们主要的竞争对手。”
顺着赵存阳所指的方向看去，不远处坐着两名中年男子，正在互相交谈。
左边的面沉如水神情冷淡，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右边那个一脸媚笑，是不是的点头哈腰，完全一副讨好对方的样子。
这两个人就是玉房集团的老板韩玉，和盛楼集团的老板常胜伟。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常胜伟一回头就看到了赵存阳，笑着走了过来。
“这不是赵老哥吗，听说你们公司破产了，我还打算给你道喜呢。”
“常胜伟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你巴不得我破产倒闭呢。”
“别这么说大家都都是同行，你好我也好嘛，哈哈哈。”
常胜伟态度极其嚣张，不停的嘲讽赵存阳。
赵存阳忍着怒气没有发货，今天是重要的日子，不能被小人败坏了心情。
就在两人交谈的时候，会场外进来几名西装笔挺的人。
一看到那些人出现，原本还在交谈的众人纷纷开始回到自己的座位。
赵存阳拉着楚凡来到自己的作为，指着上台的那个人介绍道：“这个人叫李建国，是城市规划的发言人，为人很正派，韩玉和常胜伟一直想找机会跟他搞好关系，都被他拒绝了。”
楚凡点了点头，他并不在乎今天主持的人是谁。
他最想要知道的是今天的结果如何。
李建国翻看着手中的资料，对竞标的结果有了大致的了解。
“首先我宣布一下，第一轮竞标是暗投，根据你们交上来的竞标书的规划作出判断，不过我很意外，大家的规划书好像是复制的一样。”
李建国做代表很多年，见过很多事情。
像今天这种情况，一定是某个大公司的竞标书被人泄漏了，其他人全都照抄了一遍。
只不过就算他们照抄，李建国也要在这些人中，选出最符合的竞标方案。
“第一轮竞标，玉房、盛楼、存阳的代表留一下，其他人可以离开了。”
李建国的话并不意外，虽然大家的竞标书一样。
但三家公司的实力摆在那里，当然要选择最强的。
几个人被带到了旁边的小会议室，这是楚凡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会议，自然而然的被其他人当成赵存阳的跟班。
李建国将三分竞标书摆在自己面前说道：“你们的竞标书的价格出奇的一致，让我很难做出选择，不过有个人在昨天最后的时刻，修改了原来的竞标方案，这让我很意外，存阳集团你确定只竞标住宅区那块地吗？”
赵存阳原本想争取一下，但楚凡就坐在自己身旁，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李建国翻开竞标书，上面的内容让他非常意外，同时也产生了些许疑惑。
“玉房集团和盛楼集团，都想将这里建设为商贸一体的商业小区，而存阳……打算改建民用住宅。”
“民用住宅！老赵你最近钱太多啦，居然砸钱赚吆喝，怎么还想破产一回？”
常胜伟差点笑出声来，民用住宅投资巨大，市场反响也差。
而且现在就算很多人买不起房，但房子依然比人多。
继续投资民用住宅，只会血本无归。
赵存阳作为老江湖他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他的这番操作，把另外两个人给看傻了。
只不过一旁的楚凡却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现在两个人还在高兴，等几个月后，我要让你们哭。
……
日常工作都出现了好几处纰漏，还得麻烦佟雅帮忙改正。
原本想找人撒气，结果楚凡一整天都不知所踪，打他电话都没人接。
好不容易把人盼回来，心中的怒气彭勇而出，对着楚凡就是一顿臭骂。
“我让你来公司工作，是让你有出息，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整天吊儿郎当不干正紧事，一天都不知道跑哪里去，废物就是废物，烂泥扶不上墙。”
楚凡从来没见过欧阳语发这么大脾气，以前都是对他爱搭不理。
要么就是张口闭口叫他废物，从来没超过十个字。
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有事情，手机没电了。”
“你能有什么重要的，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从这个家里滚出去自力更生，别再拖累欧阳家了！”
欧阳语的声音越来越大，眼眶中更泛着泪花。
今天的事情对她打击太大了，要不是那些女人突然出现，自己这辈子就被程翰天那个人渣给骗了。
心中的委屈和无奈，只有她自己知道。
欧阳语只能把自己包裹在厚厚的盔甲下面，不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伤心事。
也只有楚凡才能让她好好发泄一番。
楚凡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无奈的摸着后脑勺，最后深深的朝着欧阳语鞠了一躬。
“对不起。”
这是他一直埋藏在心里的话。
他欠了欧阳家太多太多，多到连自己都数不清。
欧阳语咬着嘴唇突然冲入楚凡的怀中，粉拳不停的捶打着他的胸口。
无声的抗议反而令楚凡心如刀割。
自己的大姐承受了太多的委屈，重生之前他被程翰天害死。
如今又被程翰天给欺骗。
欧阳语为这个家付出的太多太多，多到连她自己都忘了眼泪后面有多少无奈。
不知不觉中，欧阳语竟然靠在楚凡身上睡着了。
她太累了，无论身心都太累了。
楚凡将欧阳语抱到床上，看着她平稳的呼吸，更加坚定自己的目标。
……
第二天一早，欧阳语从床上醒来。
一晚上的熟睡让她恢复了许多，迷茫的望着周围，这里是自己的房间。
带着疑惑走出门，发现楚凡正准备出去。
“我出去一趟，中午回公司，过几天我会找地方搬出去。”
欧阳语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点头，内心却有了几分犹豫。
楚凡离开家门直奔投标公司，赵存阳和许郎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
“楚少。”
赵存阳面容憔悴，整整一晚上都在都在思考今天的事情，连睡觉都不踏实。
楚凡拍着他的肩膀，几个人进入会场大厅。
此时大厅内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大多数都是本地的地产商代表。
还有一些是打算来分一杯羹的。
“楚少，那边坐着的两个，就是我们主要的竞争对手。”
顺着赵存阳所指的方向看去，不远处坐着两名中年男子，正在互相交谈。
左边的面沉如水神情冷淡，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右边那个一脸媚笑，是不是的点头哈腰，完全一副讨好对方的样子。
这两个人就是玉房集团的老板韩玉，和盛楼集团的老板常胜伟。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常胜伟一回头就看到了赵存阳，笑着走了过来。
“这不是赵老哥吗，听说你们公司破产了，我还打算给你道喜呢。”
“常胜伟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你巴不得我破产倒闭呢。”
“别这么说大家都都是同行，你好我也好嘛，哈哈哈。”
常胜伟态度极其嚣张，不停的嘲讽赵存阳。
赵存阳忍着怒气没有发货，今天是重要的日子，不能被小人败坏了心情。
就在两人交谈的时候，会场外进来几名西装笔挺的人。
一看到那些人出现，原本还在交谈的众人纷纷开始回到自己的座位。
赵存阳拉着楚凡来到自己的作为，指着上台的那个人介绍道：“这个人叫李建国，是城市规划的发言人，为人很正派，韩玉和常胜伟一直想找机会跟他搞好关系，都被他拒绝了。”
楚凡点了点头，他并不在乎今天主持的人是谁。
他最想要知道的是今天的结果如何。
李建国翻看着手中的资料，对竞标的结果有了大致的了解。
“首先我宣布一下，第一轮竞标是暗投，根据你们交上来的竞标书的规划作出判断，不过我很意外，大家的规划书好像是复制的一样。”
李建国做代表很多年，见过很多事情。
像今天这种情况，一定是某个大公司的竞标书被人泄漏了，其他人全都照抄了一遍。
只不过就算他们照抄，李建国也要在这些人中，选出最符合的竞标方案。
“第一轮竞标，玉房、盛楼、存阳的代表留一下，其他人可以离开了。”
李建国的话并不意外，虽然大家的竞标书一样。
但三家公司的实力摆在那里，当然要选择最强的。
几个人被带到了旁边的小会议室，这是楚凡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会议，自然而然的被其他人当成赵存阳的跟班。
李建国将三分竞标书摆在自己面前说道：“你们的竞标书的价格出奇的一致，让我很难做出选择，不过有个人在昨天最后的时刻，修改了原来的竞标方案，这让我很意外，存阳集团你确定只竞标住宅区那块地吗？”
赵存阳原本想争取一下，但楚凡就坐在自己身旁，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李建国翻开竞标书，上面的内容让他非常意外，同时也产生了些许疑惑。
“玉房集团和盛楼集团，都想将这里建设为商贸一体的商业小区，而存阳……打算改建民用住宅。”
“民用住宅！老赵你最近钱太多啦，居然砸钱赚吆喝，怎么还想破产一回？”
常胜伟差点笑出声来，民用住宅投资巨大，市场反响也差。
而且现在就算很多人买不起房，但房子依然比人多。
继续投资民用住宅，只会血本无归。
赵存阳作为老江湖他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他的这番操作，把另外两个人给看傻了。
只不过一旁的楚凡却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现在两个人还在高兴，等几个月后，我要让你们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