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远望战况,见到双方打得很激烈,而交州军在战局上是呈现了优势的。可是司马懿却一点也不担心,他现在要看的是范力处于战场的何处。
    司马懿看见了,看见交州军的帅旗!不过在对方主帅的前面有着一匝又一匝的军兵,想要突到对方主帅可谓非常非常的困难。司马懿说:“这个范力啊,我一定要攻到你的中军去!”司马师问:“父亲有什么办法攻到范力的中军啊?现在我军可是处于劣势啊!”
    “哈哈!”司马懿大笑,说:“我的战车不是准备好了吗?我一直都没有用的原因就是要等这一刻!哼!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还得再等一下!等到范力军败势更大的时候!”“啊?”钟会、司马兄弟都搞不清司马懿的想法。
    “报!主公,石苞将军陷入了困境,羊祜已经率部相援了!”侯骑来报。
    司马懿还是很镇定,摆了摆手示意侯骑下去。钟会又问:“还不可以吗?”司马懿指了指,说:“哦!等等,我还想等再告急的汇报呢!哈哈!”司马昭看了一眼司马懿,在想:“父亲这么镇定,到底父亲有什么计策呢?真是想不通!”
    而另一方面,交州军这一边,“我军大胜?石苞败势已呈?羊祜支援了?仅此而已吗?”范力问着侯骑,侯骑回答:“是的!主公!”范力令道:“让陆逊将军会同魏延、马超二将一同进发,一定要给我再重重地打击敌军!”
    在传令兵走后,范力显得很无奈,说:“这个司马懿在打什么算盘啊?现在他的形势已经很不利了!该把他的妙着全给我使出来了!他怎么还这么地镇定?”范力看了看禤正、诸葛亮、庞统,他们都沉默。范力也不吱声了,在等待着。
    不久,前方传来捷报:“主公,石苞的儿子石浚、石隽二人被我军所斩杀!现在石苞已是气极败急了!在这种情况下,司马懿又派出了自己的女婿杜预来相战了!”
    范力笑了,说:“杜预啊?这倒是有些意思了!好!”范力转向诸葛亮说:“不知关羽、张飞二员猛将可否加入战圈?”诸葛亮点头,说:“好!当然可以!”
    庞统看了范力一眼,说:“范交州,莫非你的意思是要逼司马懿使出绝招来吗?可这司马懿还是隐而不发!”范力笑了,说:“士元,你认为司马懿还能忍多久?再忍他全军就败了!他还能有什么妙着都给我使出来吧!你的骑兵没了,你还能有什么?莫非你真的没有什么妙着了吗?司马懿!你这是在强装镇定吗?”
    关羽和张飞也投入了战斗,这情报飞报向司马懿。钟会急了:“主公,现在我们的妙着再不出的话,会,会……”
    司马懿转向司马昭:“昭儿啊,你和钟会去吧!记得一定要打出你的旗号来!我引以为傲的两个儿子司马师和司马昭也该显露威力了,现在昭儿你去了!想必范力会有些觉悟吧!”司马昭和钟会相对视,问:“我们出阵?那是率军……”
    司马懿说:“我给你的人马准备好了!这是战车队!”司马昭和钟会大喜,齐说:“战车队?”司马懿微笑着,说:“还是与众不同的战车队!当然你们出发可不能往石苞的方向去,而是敌之侧翼,为什么呢?因为有关羽、马超等猛将集于那里,可谓是精锐,何不如攻其左翼!左翼微弱!去吧!让战车阵发挥出惊人的能力来吧!”
    当司马昭和钟会二人一离开的时候,有人急忙来报司马懿:“主公,不好了!虎豹骑失踪了!在战场上忽然间失踪了!他们忽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司马懿淡淡地一笑,说:“我早就料到了!因为虎豹骑是忠于曹氏的,到底是与我不齐心!这一支虎豹骑确实是天底最厉害的部队!可惜了!”
    司马懿末了又加上一句:“好了!原本我就不认为虎豹骑会为我所用!走就走吧!不必理会了!”司马师一听,也一愣就是不明白,司马懿既然知道虎豹骑会不为所用,为什么当初不把这一支恐怖军队给消灭了呢?还放虎归山,这不是司马懿的一贯做法啊!可是司马师哪知道,这是司马懿的预防之策也是为了一个万一啊。
    司马昭和钟会两人急忙来到了已经待命的战车队前,当他们见到这战车队时不由大惊,他们不由都一喜,说:“太好了!太好了!没有想到这战车如此厉害!”
    为什么呢?因为战车上都后用铁链绑有一个浑身是刺的檑木,战车上所配备的战马都是良马,百里挑一的良马!这意味着什么?马的耐力和冲击力都是超群的!
    而驭手则是有多年驾龄的,左右两甲士都是百夫长,这意味着这一支战车队是精挑细选的,精锐中的精锐。
    “出发!”司马昭指挥着这一支战车队出发了。“轰轰”的声响震动了,不由让许多的人都为之侧目,远远地望到地平线上扬起了一阵的烟雾,正在汹猛地扑来!渐渐地随着尘埃的散去,这才看清了,是战车!一字排开的战车正冲向这里来!
    左翼的交州军正在攻向晋军,就算是防备的人马也不多,怎么也想不到对方还有战车队!战车的速度太快!太快了!
    “盾牌兵!”[注一]原吴臣投降范力的刘朗大叫着。立即就有盾牌兵在侧翼筑起一道盾牌阵来护卫。
    战车根本就不理会盾牌兵所筑起的盾牌阵照撞过来!以强大的冲击力,盾牌兵是怎么也挡不住的!“轰”的一声,盾牌大多被撞飞,盾牌兵大多跌倒在地上。不过有三辆冲车因为在盾牌阵上一冲,飞了出去,在空中坠落下来时,车都毁了。车上的人刚掉下就有人群起乱砍以杀掉。
    有一檑木飞坠下来,正好砸到盾牌上,立时,下面的盾牌兵被厚重的盾牌给压在了下面,有些人当场死亡,就算是不死的也剩半条命。还有一个士兵被盾牌压住脚,大叫着,让战友快来帮他把盾牌给移走,压在盾牌下的一个士兵也伸出左手来大声地呼救。有不少的士兵见到战友有难,怎能不帮呢?他们一齐过来解救同伴。
    而另一方面,士兵也将带刀的车给推到前面,鹿角也用上了,就是想挡下战车。但见后面拖着带刺的檑木的战车依旧无所惧怕地冲过来,一个驭手负责驾车,两边的甲士则看准了时机对着前面的士兵一枪刺来,挑他撞到了冲车上陈列着的刀尖上。
    擂木借着战车的飞速行驶,将鹿角,一排带刀的车阵给摧毁,一撞带刀车立即被擂木给捣烂,而士兵们则是四散逃走,可想被带刺的檑木所击着,可是战车所驱动的檑木速度奇快,士兵们是一个两个的被辗压,全都丧了命,身上多了好几个血洞。
    “快跑啊!快跑!”可是来不及了,先是脚被带刺檑木给压上,这个士兵拼命地往前爬,双手不断地往前撑,求生的欲望很强烈,可是死神并没有因为他的求生欲望而放过他,从两脚往上直到头部压了个扁!在不远处的一个士兵见状,怕得是双脚直哆嗦,一怕就跑不动了,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带尖的檑木正面而来压向自己,将自己给夺去性命!
    许多的交州兵都围到了战车边,他们要把战车给停下来,左右两边的护卫甲士当然不答应,一枪刺来,可交州兵动作更快双手抓枪杆用力地一拖,将甲士给拖落地上,然后一群人跟上,立即十几把刀往甲士的身上招呼。而另一边的甲士也同样的枪刺不中对方,反被对方给拖下,只是他坠落车来的时候,反被战车所拖着的檑木从身上压过,他大叫一声,也被压死。
    两个骑兵见到檑木袭来,想躲已经是来不及,连人带马都被檑木上的尖刺给刺死,可这檑木并没有停下来,还冲向了另外的四个士兵,带着这四个士兵前行了一段距离,然后让他们的身子全部位享受了尖刺的待遇,这才离开。
    [注一]:刘朗,吴江夏太守,在灭吴时,王戎入武昌,他率郡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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