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剑是只有能开启新时代的人才能拥有的一把神剑!而神魔铠甲的主人能让大汉无法覆灭,只要是大汉的子民,那么神魔铠甲就是神,而对于大汉的敌人,就是魔!神魔铠甲就有如大汉的守护神,有它在,大汉的敌人战栗不安!”正因如此,张铁身上的神魔铠甲再加我手中的启剑所起到的作用却是不可估计的。况且当初我爱兵如子所留下的余德作用也在士兵们心中发挥了作用。
    有一些士兵率先喊出来:“我愿跟随主公!”随之反应的是全部士兵都高举着武器震呼:“我们愿再次追随主公!”欢呼声此起彼伏,他们眼中再次露出的是对我尊敬以及信任,就像以前那样!
    我顿时热泪盈眶,当初我抛弃了他们,没有想到现在我有难了,他们却还记着旧情依然跟随我,心中一股责任感油然而生,我要为他们夺来财富以及荣誉!
    而邹靖的嫡系一千多人很快地就被围起来全部抓住了,即将面对的难题摆在眼前了。公孙瓒和马钧都来了。我再派人通知于李雄,那么我的将领就聚集得差不多了。
    我高兴万分,问张铁:“三哥,你怎么会出现在军营里啊?还有你怎么会穿上了神魔铠甲啊?若没有一身神魔铠甲的你现身,恐怕我也没多大的把握能让士兵们再次听从我的号令!”张铁一笑,便简略地把他如何得到神魔铠甲的事告诉了我,然后再说他本以为我已经死了,去刘焉为我所设的墓中欲盗出尸体之时,却被守墓的阎柔发现了,阎柔却没有对他不利,反而是让他成为亲兵,由于有些事要要往邹靖部办,而铁想顺便来这里了解情况于是来到了这里。接下来的事,我明白了。
    末了,张铁又说:“我担心杨怀、高沛二将离此不远,他们会知道这里的情况然后率兵而来,那就有场恶战了!”我略作沉思后,说:“邹靖是他们的顶头上司,我就假借邹靖的名义以召两人,若两人欣然而来,怕二人会有诈,可提防!若不来的话,在两人的部下有我原本的士兵混合着他们原本的士兵,刘焉的士兵对我原本的士兵不好,若我一出,再加上阎柔在其内部,里应外合打尚未明了情况的杨、高二个措手不及!时间紧迫,不能再迟缓了!马上施行!”我便召来诸将一一地吩咐好,应付两种情况。
    却说杨怀、高沛二将接到了我派去的人假传邹靖的命令言有要事要宣布之后,二人正犹豫着是否前往。阎柔在旁进言,说:“两位将军,不知邹将军那边可曾发生了什么事故,若没有事发生,作为主将召唤二位将军,二位将军不前往的话就是违了将令,要被处罚!若有事的话,二位将军也可先备好武器以视情况然后乘其不意,斩杀叛首!”
    杨怀有所担忧,说:“可是贼首若有准备的话,那我们不是送羊入虎口吗?”阎柔想了想,劝道:“不!我料定邹将军所传的命令必是出于本意。二位将军试思,叛贼能有多大的能耐能压制得了身经百战的邹靖将军吗?退一万步来说,能让贼人得逞,可是贼人能让士兵们屈从听令吗?若士兵们号令不从,贼人也是无奈啊!如果加兵的话,反而促使贼迷惑人心,让士兵们误以为只有死战才能得保,士兵为贼所用啊!我认为当乘此之时,前去以探究竟!看似危险,实在安全至极!”杨高二人听后点头称是,于是他二人便决定前往邹靖军营。
    二人各藏利刃,带二百军兵,牵羊送酒,直至军前。二人四下观察,见军中并无准备,而且和往常一样,二人便放心大胆前行。
    在远处,邹靖坐于帅椅上,他似乎有话要说,可是却说不出口,在这其中有些异常,杨高二人没有怀疑还是大迈步地前进。待快到邹靖的跟前之时,“唔,唔!”邹靖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声响,二人正觉奇怪的之时,猛然间,埋伏的人一下子全都冒了出来,而杨高二人还来不及抵抗就被冲扑上来的士兵给压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而杨高二人的两百人全被拿下。
    杨高二人以及他们的属下武器尽皆被解械,阎柔上前来向我施礼:“主公!”杨高二人双目发直,他俩不由埋怨自己误信阎柔之言,反而中计了。
    田豫站出来指着杨高二人,问:“主公,怎么处置这二人!”张铁在旁进言:“主公现在重握兵权,缺少祭旗之物,可将此二人斩杀祭旗!以此震撼刘焉!”我点了点头赞成了。田畴出列,说:“主公,请你允许饶邹靖一条命吧!”
    邹靖动来动去想要出声,铁上前解开其哑穴,邹靖便出声大叫:“范力,请你赏我一刀吧!”“邹将军……”“田畴!若你还念我曾经厚待你之情,你就劝你的主子赏我一刀,现在我只求一死!我对不起主公!对不起主公啊,让这只睡狮觉醒!主公!邹靖对不起你啊!”
    邹靖在幽州之时跟随刘焉,对刘琳也是多加照顾的,捉住邹靖之时,刘琳不断地向我求情哀求能饶邹靖一命,我答应了刘琳,我不想斩杀邹靖,我杀了杨高二将已经是够伤刘琳的心了,我不能再这么做下去了。
    邹靖见我沉默不语,便大叫着:“范力!老夫年事已高对你没有什么用处了!我只求你能让我带着忠臣的名声死去!”邹靖虽然大喊大叫,可是我下不了手,我答应过刘琳不杀邹靖的。
    “你干什么!”在邹靖身边的士兵见邹靖想要咬舌自尽急忙奔到邹靖的跟前,扣开了邹靖的嘴巴,不让邹靖自杀。我见到邹靖这个样子,我不觉摇了摇头,我还是不忍心杀他,我不由望到后方的帐蓬里,只见双眼流出两串热泪的刘琳正望着这一边,刘琳向我点了点头,随后刘琳跌进帐里,布一掩上就不见刘琳倩影了。
    刘琳刚才向我点头的意思就是求我成全邹靖,而刘琳由于悲伤一定是跌倒后在痛哭着,我的心好难受好难受!邹靖眼巴巴地盯着我哀求着我,让他带着忠臣之名死去。我心中虽不忍杀邹靖,可是见到他意向如此坚决,只好是将手一挥,马上有人拉住了邹靖,可是邹靖却是喜形于色不由向我点头致谢:“谢谢你了!范力!你让我有忠臣之名!”士兵便将他给押了下去。
    我对田畴和阎柔大声地命令:“你们快快率军突袭杨高二将的营地,将其部属全部降服!我在此恭候两位将军的喜讯!”“是!”二人领了将兵率兵而去。
    我等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二将风风火火地进来向我禀报一切顺利,杨高二人的部属被全部降服而且布山县也攻下了。
    我担心在安广的范氏一族人,安广是我的家乡,支持我的人多,而且攻下安广以和布山联成一条线,也算是一个不错的抵抗刘焉的方法。我亲自领兵攻下了安广。
    就在众人沉溺于喜悦之中的时候,欣喜之余,倒是田豫提出了疑问:“主公,我们收得邹靖和杨高二将的部属以及驻守安广和布山的刘焉部众。根据原本刘焉原本布山、安广驻守的统计数字他的士兵有三千多人,而主公旧部有六千人,怎么处理刘焉的三千人可是个问题!在以前刘焉的旧部虐待主公的原属下,士兵们私自把那些投降的刘焉兵士加以虐待来报仇。若主公不为旧部出口恶气的话,我怕人心会分离;可是主公顺原部之意而杀掉刘焉军的一部或者全部,这都有损主公的英名,日后对于招降敌方士兵也是极为不利的!若只杀一部,其余的降兵必会人人自危的!说不定会有大暴动爆发!就算是这种情况没有发生,可是在苍梧郡坐镇抵抗董卓的刘焉知道主公复出之后,他可以以主公严惩对其部不留情为由而令他的部下士兵死战,刘焉的军队一抱定只有胜才能获生的信念而与我军交战的话,我军形势必定不利啊!”
    我沉思默想中,忽然间,我高兴地抬起头来,说:“给我传令刘焉降将马汉,我要单独检阅刘焉的降兵们!特别强调是单独二字!”
    “啊?”田畴面露惊骇之色,他立即劝道:“主公,这可万万不行啊!你想想看,刘焉的降兵是心中怀有不安之意,不可否认的是他们之中有歹意的人不少啊!再加上主公要为原部出口恶气的传言,更令他们惶恐不安得想要将令他们恐惧的源泉给除去!主公孤身前去检阅不就等于送羊入虎口吗?请主公务必收回成命!”张铁也劝道:“是啊!四弟,太危险了!不可以啊!”我坚定地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而且现在急需用人,若能让这些人心悦诚服的话,对于快速结束战争是很有利的,既然利于天下,我个人安危又算得了什么?我意已决!不必多言!”
    数日后,我穿衣服准备去检阅刘焉降部,刘琳皱着眉注视我,说:“立,你只穿便服就去了吗?”我微笑着回答:“当然了!便服即可!”刘琳手捧着铠甲,担忧地说:“立若你只穿便服,没有铠甲的护卫,轻轻地几刀就可以重伤你了!还有,你当今不带人去吗?你不带人去,他们完全可以将你砍成肉泥!”刘琳说到这的时候,她似乎想到了悲惨的情景,她不觉轻掩檀口担惊受怕地说不出来了。
    张铁急冲冲地进来了,我边打着衣结绑好衣服边问:“三哥,你来了?派人通知大哥他们我起事了吗?我可是很需要大哥和二哥的帮助啊!还有安广和布山的局势稳定了吗?”刘琳听闻去通知李雄等人,她心一惊:“会不会也叫小英回来啊!若小英回来,那立是不是要抛弃我不顾了?”
    此时,张铁回答:“一切办好了!四弟,你不能去检阅刘焉降兵啊!”“哈哈!好了!三哥,你不要再说了!四弟走了!”我挂好了启剑便大跨步地往前走,铁抓住我的手再求:“立,你真的不能去!你没听说刘焉的降兵们正密谋想要害你吗?而降将马汉就算是真心投降,他也无法控制得了失控的局面啊!而且你把刘焉的降兵调到远处,根本没有我们士兵相近,你独去更是毫无援兵可言啊!”“是啊!立,你绝对不能去!”刘琳也为我担忧还在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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