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上,听义锦堂与两位公主有些关系。+頂點說,..”宋和心翼翼的道:“南阳公主和月容公主在都在里面挂名了。今天洛阳朱雀大街上开业,两位公主都过去了。”
    “南阳和月容也被李信拉过去了?”杨广很惊讶的望着宋和,道:“李信还真是有些手段啊!难道就不怕南阳和月容将他的家业被败光了?”
    “想来,两个孩子也只是挂个名字也是而已。”萧后笑吟吟的道:“也只有李信才有这样的心思,其他的官员不是去结交王爷就是结党营私。”
    “嗯。”杨广了头,他心中也是微微有些赞同萧后的意思,若是李信真的结交齐王、代王之类的皇室子弟,恐怕杨广就会怀疑李信的心思了。
    洛阳城,朱雀大街两边,一个两层楼一大早就挤满了人,这些人或是衣着华美,或者是较为寒酸,或是年纪轻轻,或者是生着花白的头发,都望着眼前的两层楼建筑。门头之上,还有一个牌匾,上面写着“义锦堂”三个字,在三个字的旁边的还有一个“书”字。
    “诸位,诸位,不要着急,我义锦堂内有藏书两万册,里面所书的都是圣人经意,还有当今大儒王通、孔颖达等人著作的书籍,每个人都能买到,不要着急。”窦义笑容满面,朝众人拱手道。
    “窦东主仁义,从此之后,我们寒门也是有书可读,有书可看,能聆听圣人教诲了。”人群之中有人大声的欢呼道。
    “一本书五文钱,还真是难得啊,还能看到王通前辈的批注,这是何等的幸运,那孔颖达老大人是孔圣人之后,听正在编著《五经正义》,不知道这义锦堂里可有孔老大人的书籍。”人群之中有人有些迫不及待的道。
    “是啊,听义锦堂这次出的书是与其他的书籍不一样的,采取的是新型的印刷技术,而不是抄写的,字迹十分工整,看上去一清二楚。”又有人一脸神秘之色,道:“听,那种自己叫做馆阁体,是当今冠军侯发明的。工整、大方。孔颖达老先生都很赞赏。”
    “这个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听,义锦堂为了这些书籍,专门请了王通和孔颖达两位大儒,在书籍中首次使用了标这样的东西,取章断义,还原先贤书籍中的经意所在,让我们以后读书的时候,再也不会出现错误,再也不会误解。这才是最重要的。”人群之中又有人道。
    “还有这样的事情,那得看看。”这话传了出来,整个人群之中人顿时惊呼起来,这个时候读书都是没有标符号的,一篇文章断句是一件非常困难的,每个人都是有不同的见解,大儒王通和孔颖达是这个时代最具权威人士,他们的断句就是经典,就是权威,以前要听着两人的讲学,要不远万里,现在只要买书,都能可以学习两人的学问。
    “这个义锦堂到底是什么人物,窦义不过是一个大商人而已,居然能请的动两位大儒?”人群之外,两个读书人静静的站在那里,一个年轻人道:“房兄,你两位老先生难道也看上了阿堵物?连窦义这样的人都能接触到两位老先生?”
    “伯褒兄,一个窦义肯定是没有这个能耐,但是另一个人却是可以的。”被称作房兄的年轻人,目光闪烁,充斥着智慧的光芒,道:“你没听见那些人口中所的馆阁体吗?这个馆阁体在当今天下,只有一个人能写,那就是寿阳侯李信。”
    “玄龄,你是,这些义锦堂是寿阳侯在背后支撑的,我可是听义锦堂在许多大城池都已经弄了分支了。”薛收一脸的惊讶之色,望着不远处的义锦堂道。
    “虽然不能肯定,但是绝对有很大的关系,不然的话,这个义锦堂的背景还真是通天了。”房玄龄摇摇头道。
    “寿阳侯此举可是收了天下读书人的心啊!”薛收神情有些异样,道:“天下之大,这些书籍本身大部分都是掌握在世家大族手上,现在寿阳侯此举,可是让那些世家大族头疼了。”
    “不错。寿阳侯这是要断世家大族的根啊!”房玄龄也了头,摸了摸胡须,心中却是露出一丝异样来,他想到了自己的老友杜如晦,此刻就是在李信麾下。
    “也许,他已经深受李信的信任吧!”房玄龄心中隐隐有一丝后悔,他接过李信的亲笔书信,一开始倒是有些意动,可是高孝基却是劝住了他,让他再等等。到了现在,他就是想去,也不好意思去了。
    “玄龄,南阳公主和月容公主来了。”人群之中忽然有人大声道,薛收和房玄龄两人望去,看见前面有骁果开道,一辆马车停在义锦堂前面,两个美貌佳人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一个雍容华贵,一个娇憨客人,正是南阳公主和月容公主。
    “参见公主。”窦义脸上堆满了笑容,领着几个下人迎了出来。
    “参见公主。”周围的众人也都纷纷拜见。
    “没想到连南阳公主和月容公主都来了,难道这个义锦堂是和两位公主有关吗?”众人望着两位公主的凤驾到来,心中顿时感到好奇了。
    “公主,时间到了,是不是开始了。”窦义心中不知道李信是怎么服两位公主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将义锦堂挂在两位公主名下,但是既然是李信的吩咐,自然是要听话的。
    “那就开始吧!”月容公主笑呵呵的对窦义道:“姐姐,还真好玩,那家伙没骗我。”
    “好了,开始吧!那些读书人都等久了。”南阳公主催促月容道。目光深处却是有一丝温柔,心里出现一个熟悉男子的身影。
    “玄龄,恐怕你这次是错了,这个义锦堂可不是寿阳侯的,而是两位公主的。”薛收指着南阳公主和月容公主道。
    他的父亲薛道衡死在杨广手中,所以他发誓不做隋朝官员,心中十分厌恶杨广,可是对于两位公主却没有仇恨,这两位公主在民间的名声还是很不错的。
    “或许吧!”房玄龄也是露出一丝疑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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