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璟,我不管你信不信,这次来,我只是想要和你解释清楚。”
    “我没有推于曼,是她自己摔倒的,她的孩子也不是我害死!”
    她说着,目光定定的看着傅云璟,可是他的脸上根本没有一点儿表情。
    她的心口是真的好冷,仿佛被冻结了一样。
    “傅云璟,你要相信我,是她自己摔倒陷害我的,我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陆骁的,是于曼骗你的,至始至终于曼都是在骗你!”
    她的情绪有些激动。
    她在盼望着傅云璟能够相信她的话,哪怕只是一个稍微缓和的眼神,她也心满意足了。
    可他从头到尾都是那么的冷,冷的好像是一块儿石头,铁了心肠。
    “够了安凉初!”
    “害死了小曼的孩子还不够,现在还跑来污蔑她,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竟然会是这种人呢?”
    傅云璟冷笑的挑了挑眉说。
    他眉梢真冷,一点温度都没有。
    就连捏着他下巴的手指都是凉的刺骨。
    瞳孔一阵收缩,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她心里瞬间变得支离破碎了一般。
    “傅云璟,你为什么就不能信我一次?”
    哪怕一次也好啊。
    为什么他什么都相信那个于曼的!
    明明……
    他们之前那么相爱,那么的亲密无间。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于曼的出现而彻底变了。
    “好、好……”
    “既然你不信我,那我能不能求你,对我妈好一点?”
    她低头了,她以为只要自己过来找傅云璟解释清楚,就可以把误会解开。
    可到底还是太天真了。
    他根本就听不进去。
    他的心里住进了于曼,将她摒弃在了城墙之外。
    “哼,你这是在求我?”
    “对,我求你。”
    她忽然坚定了声音,她是真的害怕,害怕傅云璟会因为这次的事情而迁怒周雅琴。
    那是她唯一的血亲,安凉初希望她能过的好好的,接下来的半辈子能够幸福安稳。
    “想要求我,晚上,老地方。”
    “安凉初,你最好想个办法能够取悦我,说不定我开心了,你妈也就好过多了。”
    他邪恶的笑着,笑容娟狂肆意。
    安凉初浑身都凉了下去,她知道傅云璟话里的意思。
    他要她去取悦他……
    傅云璟这是在羞辱她,在一步一步的将她推入毁灭的深渊。
    她颤抖着苍白的嘴唇,硬生生憋回了即将溢出眼眶的泪水,说:“好!”
    见她没有丝毫犹豫的答应,而不是像以前那般挣扎着反抗,傅云璟就像是被触碰了逆鳞了一样。
    愤怒而狂暴的甩开她的脸冷酷无情的说:“安凉初,你记着,在傅家只有我才能让你和你妈过上安生日子,如果不想让你妈滚出傅家,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说完,傅云璟已经迈着步子离开。
    留下安凉初一个人在那儿痛苦的闭上眼睛流泪。
    安凉初,你不是想要让你妈妈过上好日子么?
    只要取悦了他,妈妈就可以不用再傅家过的那么的如履薄冰了……
    晚上,华灯初上,万家灯火辉煌。
    安凉初今天特意穿了一身稍微紧实的衣服,将她那隆起来的孕肚彻底显露出来,希望傅云璟能够看在她是一个孕妇的份儿上,放过她。
    一点点小心机,也不过是为了想要保护肚子里的宝宝。
    初为人母的喜悦,她现在已经不想失去这个孩子了。
    别墅里没有开灯,从外面看依然是漆黑一片,像是一头巨兽匍匐在黑夜之下。
    推开了熟悉的门,开了灯换了鞋,客厅里凉意入骨。
    “傅云璟?”
    试探性的喊了声他的名字,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凉初松了口气,想着他难道不在吗?
    可是都没有锁门。
    “傅云璟,你在吗?”
    看到门口有他换下的男士皮鞋,安凉初的心又一下子的提了起来。
    可是屋子里静悄悄的,一点儿别的声音都没有。
    皱了皱眉,这个傅云璟,他到底想要干嘛?
    会不会在房间里?
    安凉初想着,推开了二楼卧房的门,扑面而来一股腥甜的血腥味儿。
    胃里顿时一阵翻江倒海,安凉初扶着墙就是一阵干呕。
    同时心里惧怕起来,这里怎么会有这么重的血腥味儿?
    难道是傅云璟出事儿了?
    想着,心里顿时就慌乱了起来,连忙大喊:“傅云璟!”
    “傅云璟你在哪儿?我是安凉初,你出来啊?”
    “傅云璟?”
    接连喊了好几声都没有人答应,卧房里也没有见到人。
    凉初在房间里小心翼翼的走着,却不料踩到了一个什么东西,脚下传来一声痛苦的闷哼。
    吓得安凉初一哆嗦,连忙低头往下看去,才发现自己竟然是踩到了一只手,在往上看,竟然是傅云璟!
    他脸色很白,白色的衬衫已经被血色晕染开来,看起来格外的令人心惊。
    “傅云璟!”
    安凉初大惊失色,连忙蹲下来查看他的伤势。
    “傅云璟你怎么了?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啊?疼不疼啊?”
    “傅云璟我们去医院吧,好不好?”
    她慌乱无措的说着,想要将他从地上拖起来,傅云璟虚弱的半眯着眼睛,皱了皱眉:“安凉初,你真是吵死了!”
    叽里呱啦的像只小麻雀一样,听得他心里神烦!
    “我要是不吵你就要死了!”
    安凉初瞪大了一双眼睛,此刻正在努力的将他往床上拖去。
    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傅云璟,浑身是血,手臂上还插了一把刀子。
    安凉初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心疼的恨不得自己代替他受伤一样。
    “哼!”
    傲娇的男人冷哼了一声,并没有说话,只是闭着眼睛仍由安凉初将她弄到床上去。
    安凉初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即便是从小跟着母亲从小过着凄苦漂泊的日子,可是当面对这种事情的也显得那么的着急慌乱。
    “蠢货!先把刀拔了。”
    傅云璟忍着手臂上的疼痛,没好气的瞪着在那儿不知道怎么办的安凉初。
    凉初一呆,愣愣的看着他说:“不用去医院吗?”
    “不用,死不了!”
    于是凉初二话不说就将他手臂上的刀子给拔下来了,动作一点儿都不温柔,疼的傅云璟一阵闷哼。
    “安凉初,你故意的是吗?”
    凉初有些无辜的看着他,说:“明明是你让我拔得得啊!”
    “那你不知道轻点儿吗?”
    傅云璟气结,她脑子怎么那么笨。
    凉初撇了撇嘴:“长痛不如短痛嘛,我又不知道!”
    她这话说的,好像还挺为傅云璟着想的,傅云璟此刻真是一口老血梗在喉头上不来也下不去。
    “床头柜里面有个医药箱,给我消毒,上药。”
    “哦。”凉初哦了一声,蹲下来去翻找医药箱。
    傅云璟不放心似得叮嘱了一句:“轻点儿。”
    这女人下手没轻没重的,自己怎么疼死的都不知道。
    凉初拿出医药箱打开,里面应急的东西一应俱全,听到傅云璟的话,只默默地嘀咕了一声:“这么大的男人还怕疼,真矫情!”
    傅云璟猝!
    要不是现在手臂不方便,他真想一把掐死这个女人!
    安凉初按照傅云璟给她说的步骤消了毒上了药,最后包扎。
    匕首划开的伤口很深,深可见骨,傅云璟死活不愿去医院,也不要缝针,就那么让安凉初给他做了个简易的包扎就完事儿了。
    那身衣服已经不能再穿了,袖口被安凉初用剪刀给剪坏了,又染了那么多的血。
    “去柜子里,找件衣服给我换上,再打盆水给我擦干净。”
    傅云璟半躺在床上,对着安凉初发号施令。
    凉初无语,怎么这人受伤了还这么大爷!
    先去打了盆热水,半跪在床上靠近他,纤细的手指一颗一颗的解开他的纽扣。
    两人离得近了,他的呼吸洋洋洒洒的洒在她的耳朵脖子处,有些痒痒的。
    安凉初深吸了一口气,定住心神,坐怀不乱!
    “动作那么慢,没吃饭吗?”
    傅云璟皱眉吼了一声。
    凉初:……
    看在你是个病人的份儿上,不和你一般计较!
    拨开他的衣服,露出他那小麦色健康的肌肤,宽厚结实的胸膛此刻正在微微上下起伏着。
    他的身材很好,完美的黄金比例,令人羡慕的人鱼线,再往下,就是那令人血脉膨胀的……
    “咳!”
    赶紧的干咳了一声,凉初收住自己的目光,耳垂微红。
    安凉初忍不住的腹诽,这个男人,就连受伤了都这么的性感,真是迷死人不偿命。
    “看够了吗?”
    头顶上忽然响起傅云璟那凉凉的声音。
    凉初尴尬一笑,抬头说:“快了快了……”
    被发现了,囧!
    垂眸看着那个将头埋在她胸口的女人,下垂的发丝轻轻拂过他的胸膛。
    轻柔的像是一片羽毛一样,那么柔软……
    凉初赶紧的给他脱了衣服,拧干了毛巾给他擦洗上升。
    温软的手指触碰到他那坚实的胸膛,引起指尖一阵颤栗。
    明明都已经和他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然而再次看到他这副样子,脸颊却是一阵滚烫发热。
    凉初都不得不为自己感到害臊!
    她的指尖,像是有魔力一般,在他身上留下一簇又一簇的火焰。
    他只要微微低头,就能看见她那卷翘纤长的睫毛,在灯光的照射下,微微泛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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