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小男子蹦跑的速度并不是很快,用黑布遮住脸的上,只是露出了惊恐的眼睛。手脚并运,连忙扒开了挡在身前的草堆。早已等待的着这位的义氏,一个急转用力的抓住了矮小男子的手臂。
    义氏的刀剑顺势拦住继续蹦跑的矮小男子,“阁下是否应该留下来做客一番。”轻轻说道。
    矮小男子把脸转了过去,朝着义氏看了一下,突然之间义氏如同感觉到了什么,手松了开来。从那个眼睛之中看到的是一种熟人相见的吃惊,而不是那种给抓住的惶恐。
    见到义氏送开了胳膊,矮小男子三步并作两步,朝着黑夜深处跑去,直到隐匿。“大人,你怎么放跑了那位。”镜看起来也是没有抓到人,本来以为义氏抓到了男子,准备过来帮忙。
    义氏拍了拍手,担掉了手中泥土“我感觉这个人很熟,非常熟。”
    “跑掉的那个人?”镜略微张望了一下,却是没有看到任何踪迹。
    “是啊,这种眼神对视,简直就是熟人之间的问候。”把村雨插了回去,慢慢解释道。
    此时,光秀也走了过来,不过看起来这位也是没有抓到任何人来拷问情报。“唉,空手而归了。”嘀咕了一句朝着义氏看去。眼睛是顺着义氏上下大量了一番,却是发现了一个地方。大步向前,一把拉住了义氏的衣角。“义氏,这个是什么。”
    “手印呗,刚刚跑掉的那个人抓了一下,大概。”义氏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吴服之上给抓了一个黑灰色的手印。应该是内房燃烧之后,逃跑的时候摸到了碳黑的部分。
    “不是,不是,你看这个手指。”经过光秀的提醒,镜也发现了不对。义氏的吴服之上出现了六个手指印,其中一个小指不是很清楚而已。“那么就是说,我放跑的那个人和上次弥光悦茶碗有关。”这种简单的推理,一下便是想到。
    “先回去吧,不早了。”义氏底下了头来,脑中跳过了一个一个的面容。
    镜牵住了义氏的胳膊“光秀大人,那么如此我和我家大人就先走了,有事您到那间宿屋来找我们。”
    回去的路上,周围的村民已经剧集了起来,下鸭神社火灾可不是一件小事,就连朝廷的京都官员也来了不少。敲锣打鼓,水车运送。一行人,疲惫的回到了宿屋之后,便是草草的睡了下去。不过却是到了清晨,隔壁房间传来了一种略微带着提示的声音。
    “唉,你听说了么,贺茂御祖神社昨夜走水了。”房间边上传来了若有若无的声音,不过贺茂御祖神社几个字却是家中了读音。
    “贺茂御祖神社是哪里?”当然边上还是有个路人乙负责解释。
    “这个都不知道啊,下鸭神社呗。”解释的人说完这句之后,余下的声音便是小了起来。
    “既然松永大人这么喜欢在下去下鸭,我也应该准备一二才是。”义氏诡笑了一下,拉住镜的手便是出去了。
    夜晚的一把火,可以说烧的下鸭一点都不剩的,如果义氏能在废墟之中找到线索,松永是绝对不会让他去的。走入内室,地上残留着昨日的水迹,黑乎乎的木炭漂流在二条河运来的清水之中。偶尔可以发现几个烧着但是未全毁的神像。周围满是踩踏的痕迹,从这些脚步来看,不光松永来过,一些村人为了救火也来到这里。
    检索一番之后,义氏便是装作失魂一般走了出去。“殿下不必沮丧,想必会有贤人帮助与您。”当然镜也是逢场作戏而已。
    事情发生就如同以前一般,失魂落魄的走入了宿屋之后便是继续见到了一张纸条“明日午后,平等院。”这次倒是没有说什么别称,由平安时代权倾一时的藤原赖通改建其父别院,平等院乃为引入宇治川水,依佛教末法之境,在水池之西建造阿弥陀堂,水池之东则建构象征今世的拜殿,打造“净土庭园”之喻的代表建筑。
    不过去那个地方又是见什么,义氏倒是吃不准。正所谓事不过三,或许平等院是一个陷阱。总之义氏与二井嘀咕了一阵之后,身影便是消失在了繁华的京都。“感谢您收留在下,神甫。”义氏为了掩人耳目,便是乔装打扮之后去了京都老熟人的地方,彼勒拉神甫的教堂。
    “没事,帮助您就是帮助父的子民。”彼勒拉画了一个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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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田山义氏消失了。”松永久秀阴晴着脸,看着台下的弹正太,“不是属下无能,而是田山义氏实在太过狡猾了。”那位弹正台有些唯唯诺诺。
    “下去吧,你去盯着那个矮子,田山义氏给我来。”松永怒喝一声便是走出了京都的弹正台。
    为了以防万一,义氏还是带上了光秀,不管怎么说,这几年光秀在京都的人脉绝对是会超过义氏不少。作为将军的家臣,这位为了抓捕那个六指的男人,光秀要到了不少近卫,义氏身边便是多了几个将军家的随从。
    平等院倒是不大,在光秀用出了将军的许可之后,领路人便是带着义氏寻了进去。“您是找一位大人吧,如果说没将军的命令,我实在不敢带您去那种地方。”说着便是点了点远处的一间破败小屋。
    从外面看来这个地方倒是柴房,游人当然不会驻足在这种地方。光秀示意那些近卫在外面埋伏好,然后义氏牵着镜的手走了过去。“唉,唉大人,这个地方怎么会有这个坏风景的地方。”
    用下巴指向了边上的柴房,“是啊,一个破屋子,我们进去要口水吧。”
    一唱一喝之后,义氏便是推开了门来。“吱拉。腐朽不堪木门转了过去,里面席地而坐了两个人,室内都是一些祭祀用的纸片。“田山大人,您怎么来这里了。”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老熟人羽柴秀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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