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读者说义元的死戏剧性了,但是我觉得小说自然有些戏剧的感觉,而且桶狭间也不是如此么。义元依旧死在了他自己自大的性格上)
    天文二十一年,夏,公元1553年,今川家的今川义元走完了人生的最后一段路程,他希望的是迎接他的是那段光辉岁月,但是走向的是一段漫长的死亡路程。在三好家松永久秀的谏言下,那些为了追求自己的利益的人,选择了一条了更加动乱的路程,或许他们的收获是得到了,但是自己的后人呢,谁又是下一个义元呢?或者乃是平源两家的分层?
    今川义元死了,朝仓孝景死了,太原雪斋死了。带来的是什么呢?天下和平,幕府光复或者是只是石沉大海见不得一丝光辉。日子依旧一天天转着,时间也一天天过去。义元的死亡带来了巨大的变革,雪斋的死亡更加撼动着这间大楼。几日后,今川氏真继位,三河远江的豪族分分脱离管辖,近畿的军队进入了溃散阶段。那位足球少年其实才十八岁,十八岁对于那个时代年轻人来说还在学习,或者在学习怎么工作。可是面对突然的变革,匆忙要整理起一个家族真是难上加难,何况是这位不务正业的少年。朝比奈泰朝受伤静养,鹈殿殿下在远江的对马城独立起来,掌控远江的豪族分分相应支持。
    这件事成为了压垮骆驼最后的一根稻草,各地的豪族,大名分分调转矛头开始瞄准今川家,似乎有着痛打落水狗的趋势。斋藤封锁了美浓的通道,六角家关闭四面关卡,大和的筒井也控制了军队的回撤。葛山氏元的后备部队给完全卡在南近江,随时有着吞并的可能。
    其实故事是这般,前几日晚上。筒井顺昭请来了三好的家的内部和谈使者松永久秀(这位就是谋划放逐细川晴元的参与者,从此三好家脱离了管辖,迅速的席卷了近畿),六角定赖与筒井顺昭都知道松永久秀就是一只狸猫,却自大的认为自己可以面对,可是他的后人呢?(筒井家的灭亡百分之八十都要归为这狸猫)在一晚商谈下来,决定了谋杀义元与平分近畿。
    其实后面做出的事情完全就是像他们计划的一样,波多野退兵住入了西部京都,三好家掌管南部,六角家掌管东部。把义辉这位傀儡将军扶上了二条城的位置,然而这位将军似乎很满意这一切,他认为那些乱党越乱越好,自己才有能力。波多野植通与六角定赖都要到死的时候了,下一任当主都是废物,那么自己就能重振幕府光辉。丝毫不关心那位义元胖子的身后事,似乎他也觉得那位义元也是废物,巴不得早点死去,换上那个该死的儿子氏真,不过真的发生了。
    接着发生了一些出乎意料的变动,按照久秀的打算,浅井朝仓军队灭亡就能派兵一起攻击。波多野占据若狭,六角也能顺利吃掉那个浅井久政的国土。无奈的是朝仓孝井拼死救回了那位浅井家的家督久政。回去以后浅井家迅速脱离了六角的控制,似乎养精蓄锐开始了征途,朝仓家与浅井家签订了二十年的同盟条约,浅井久政很感激朝仓孝景用性命换来朝仓浅井联军的退却。
    至于那位远远在三河的松平胖子也举起了反旗脱离了今川家,织田家的信长整顿了信友立刻迅速和今川家翻脸。霎时间今川家给打回到了氏亲当年的情况,然而这个不得不让这位年轻的少主氏亲痛下杀手。松平家囚禁的一些人质全部给斩杀,善德寺也闹得鸡犬不宁,宣布松平元康,鹈殿长持,田山义氏为反贼?
    田山义氏?怎么还有他?原来身为未来的家督氏真早就不满,全家之中就两位就官位一位是自己的父亲,然而另外一位就是这个义氏。没有任何战功,没有任何能力,没有任何势力却得到了一个官职,虽然很小但是感觉就像没有经过允许一般。就像源义经一样接受了一个官职就给自己哥哥弄死了,当然这个只是借口。
    再者说听说细川藤孝和二条新宫运用了奇袭的战术迅速的占领了木造放逐出去的安津浓城,发去了信件,变成了城主。又因为木造惧怕这座安津浓的豪族又一次动乱,顺理成章的变成义氏的城池,导致这个叛徒似乎也有了自己的据点。不过北伊势常年战争可用的土地倒是只有二万石,这个城池基本上没有任何用处。山高皇帝远,谁还会听他的呢,反贼的帽子扣上吧。
    义氏发呆一般的坐在房中,添水在庭院外面敲打着,发出禅的声音。几只零星的鸟雀飞了起来。这几天在阿惜的代领下回到了安津浓这座破城,因为雪斋死亡,义氏一连坐在房中没有出去过,所有政令全部都是藤孝与新宫完成的。义氏低头想着师傅死前说的那句:“我想你得到天下。”还有直澄与父母的期待汇集在一起。英雄,天下?一个个字环绕着义氏的脑袋。
    台阶上传来匆匆的脚步声,但是这个却打扰不了义氏“大人,镜姐姐回来了。”艳拉开门走到边上,在旁边说道。似乎带着一些兴奋,认为这个消息能打起这位义氏的兴趣
    “是么,快叫她进来。”义氏无精打采的说道,认为镜回来是正常的,因为他再也受不了打击了,如果镜死了会是怎么样呢?
    镜看到义氏苍白的脸孔,心里一正肉痛,慢慢的走上前去跪了下来。“义氏别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你这般无精打采怎么面对接下来的呢?”镜美丽动听的声音在义氏耳边传来,***这义氏背部。
    “但是,但是。”义氏捏着双手跪坐在地上“我不能原谅我自己。”捶打着地板。
    镜看到义氏红肿的拳头,亲亲的***着义氏的双手,把捏成拳头的双手坦平,长时间的捶打地板义氏的手开始了发青。“生命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脆弱,所以人心也是如此脆弱。大人你这样,我的心会脆弱万分,请您振作起来。”镜把义氏的头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带着一丝自己的感慨说道,似乎这个是对雪斋的似乎这个也是对义氏的。
    “镜姐姐,师傅就死在了我的面前,我却无法……”眼泪继续留了下来。
    镜拿出布轻轻的抹去泪痕:“所谓的死别和一般的不同,那不是结束而是停止”淡淡的说道。
    “我知道,但是,但是我接受不了。”义氏发出小孩子的声音呜咽着说道。
    “大哥,我来了。”突然一个胖子飞了过来压在了义氏的身上“我,我,我知道大哥不好,但是,我也不好过。”传来了元康的声音。
    “你怎么会在这里?”义氏推开了胖子,擦干了眼泪,十分吃惊做正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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