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儿看着周南三人急匆匆地走了,也不想深究他人的事,只是在那里听完老乞丐的唠叨就下了山。
    周南回到山下,直接去了县府里。他看到警卫就问:“最近可有什么事情发生?”警卫说:“没有什么事情,一切都还如常。”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哦,对了,半夜进凌水的那个女人,在城里买了一套房子。奇怪的是,卖家是覃长顺的老婆。”周南说:“覃长顺的房子。”警卫说:“对,覃长顺死了,其他人都嫌房子不吉利,但那个女人居然,看到就买了。还留下覃长顺的女儿做小丫环。”周南说:“这事还真是奇怪了,刘小刀是山上寨子里的,在赌场覃长顺的赌场做工,现在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一个女人又买了覃家的房子,如果她不是被土匪追杀的,是做戏给咱们看的,那么她来凌水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难道覃长顺在家里藏了什么东西?”警卫说:“那要不要我带人去覃长顺家查看一番。”周南问:“以什么名义?”警卫思索了一下:“查案吧,覃长顺的案子不是没结吗?”周南想了想:“马上就结,去发布告示,就说杀死覃长顺的凶手已经抓到了,是赌徒之间欠账不还起了争执,失手杀人,案犯审理完毕,已经押往省城,此案就此了结。”周南看着满脸疑问的警卫:“只有这样才可以让他们放松警惕,去找自己想找的东西。我们才可以知道他们到底要干什么?”警卫大悟:“明白。”其实周南大概已经猜到了杀覃长顺的人即使不会些功夫,至少他的飞刀一定扔的很好,这说明什么,普通老百姓谁天天练那个,那答案就只有子龙寨的人了。上回领会来的哪几个刘小刀的酒友,说刘小刀经常拿着小刀子把玩,所以周南基本判定是他杀的人,可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杀啊?现在他看来,答案在覃长顺的家里。
    人往往是这样的,阅历越深的人越容易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
    周南对警卫说:“盯好覃长顺的幕后老板,把他的一举一动随时向我报告。说不准这就是子龙寨的突破口。”
    郑老板从覃长顺死后就窝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守着几个太太过日子,他怕祸事会找到自己的头上,因为他也不清楚是谁杀了覃长顺,如果是覃长顺的敌人那他就是安全。怕的是,被赌场追债家破人亡当然那些家伙,要有一两个亡命徒,那怎么能放过他呢。于是他小心谨慎着,身边的人寸步不离,连上茅房都有人跟着。夫人的房里也不去了,想办事就派人把她们叫到自己房里。有时候郑老板被噩梦吓醒了,实在是睡不着,大半夜的都让夫人走一趟。
    五夫人是新宠,叫她的次数最多,她朝着郑老板撒娇:“老爷,你看,你也不去我房里,老是半夜叫人家来,人家都感冒了。”郑老板摸着她的小手说:“小心肝,回头爷给你弄个金戒指行了吧。”五夫人等得就是这句话:“爷,你真好。”一下扑到郑老板怀里。郑老板的手一下伸进衣服里。一翻身把五夫人压在了身下,嫌解衣服麻烦,直接把衣服撕碎了,也不管衣服勒疼了五夫人没有。看到目标露出来,直接冲了进去。五夫人从没见过这么疯狂的郑老爷,还没反应过来,那根竹竿已经探到了井底,井还干的,竹竿每动一下,五夫人都痛的大叫。想推开郑老爷。可郑老板把她的手用碎衣服绑了起来,还塞上了嘴巴,不管不顾地自己发泄。五夫人痛苦地呜咽,最后挺不住昏了过去。
    郑老爷发泄完了,看到床上有了血渍,把衣服套了一下:“来人啊。”进来一个小厮,一抬头就看到床上赤身裸体的五夫人了,急忙地低下了头说:“爷。”郑老爷说:“把床铺换一下。”小厮为难地说:“五夫人还在床上呢。”郑老爷风轻云淡地说:“归你了。”小厮没反应过来:“啊?”郑老爷说:“不想要?”小厮想想五夫人那个娇媚的样子:“想想。”说着上前拿被子一裹,就把五夫人拖到了地上。然后拿来床新被褥铺上,扛着五夫人出去了。
    郑老爷累了,就一头躺着床上睡着了。
    过了个把月,郑老爷也没发现有人来找他报仇慢慢地心就放下了。他派人把嘎子叫了回来,让他看看赌场那边怎么安排。嘎子到街上转了几圈,看到门上被贴了封条怕被人瞧见,也不敢轻易靠近。
    嘎子把情况跟郑老爷说了,郑老爷深思了一下:“看来短期内,赌场是开不了张了,咱们得另寻他路了,”他问嘎子:“最近那个小文员在干什么呢?”嘎子说:“他还能干什么,抱着那个头牌日子过得滋润的很。”郑老爷说:“好,就是要他日子滋润,人啊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可就难喽,该是用得上他的时候了。去,看看最近什么货最紧俏,查查哪里能弄到手。”嘎子点头出去了。
    几天下来,嘎子向郑老板禀告了:“最近其他地方都在打仗,最缺的就是药品,要过冬了棉衣也是抢手货,还有粮食据说有人在大批量收购,具体是哪家,目前还没有查出来。。”郑老爷说:“看来有人比咱们消息灵通啊。咱们下手慢了呢,我看这样吧,你马上安排人手,到各地收购这几样。”嘎子转身要走,被郑老爷叫住了:“记住了,不要亲自出马,找的人跟咱们跟咱们扯不上关系,还有记住找那个文书开几张能用的证件。”嘎子答应一声下去了。
    当天晚上,嘎子来到杜晴婉的宅院里,跟冯子饶在书房里耳语一番,冯子饶连连摇头:“不可,不可,团长知道了会杀了我的。”嘎子看着他:“你又不是没干过。再干一次怎么了。”冯子饶心惊,他是怎么知道的,细一想明白了,他和覃长顺是一起的,他是掉进人家的陷阱里了。嘎子看吓得差不多了,转了口风:“再说了,老弟,古人说的好啊,富贵险中求嘛,你读书为什么?不也是什么颜如玉,黄金屋吗?,你想想,就你一个文书,要攒多少钱,攒到什么时候才可以娶得美娇娘啊?”冯子饶当然知道,他那份工钱有多少了。最终低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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