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子饶自从见了杜晴婉,对桂花更看不上眼了,成天待在县政府里不回家,冯老汉来喊了多次,才回家住了一宿就匆匆回来了。
    覃长顺在家里焦躁不安,直问杜红媚:“你说他会不会中计。”杜红媚胜券在握:“你就放宽心等着吧,他一定会再找你的。”覃长顺担心地说:“万一他不来呢?”杜红媚说:“没有那个万一,对于你们男人我还是比较了解的。”
    过了十几日,冯子饶终于熬不住了。他打听着来到了覃长顺家门口,还在犹豫敲不敲门,门开了,杜红媚从里面走了出来:“哟,这不是冯将军吗?”冯子饶连忙说:“我可不是什么将军,就是一个文书。”杜红媚说:“在我眼里,只要是军队上的那都是将军,都是大英雄,想想那扛枪打仗的事,旁人哪有那胆量啊。”一番话拍的冯子饶心花怒放。杜红媚接着说:“你找我家长顺吧。”冯子饶急忙否认:“不是,我是路过,路过的。”说着要走。杜红媚哪能让他走了,像他这样的人能鼓起一次勇气来就不错了,让他走了肯定不会再来的,对着屋里大喊:“长顺,冯将军来了。”说完拦住冯子饶的去路:“既然来了就到屋里坐坐吧。”冯子饶说:“我真的有事要走了。”说着就想从杜红媚旁边过去。“冯老弟别走啊。”覃长顺听到杜红媚的叫声跑了出来拉住了冯子饶,冯子饶想挣脱:“覃大哥我有事。”覃长顺说:“有事也不差这一会儿啊,走进家里喝一杯,”说着连拖带拽地把他拉了进去。杜红媚吩咐阎氏做好饭菜,便打发她出去了。
    冯子饶被覃长顺和杜红媚让到了最里面,两人一左一右挡住了路,冯子饶一看自己是真得走不了了。杜红媚给他们倒酒:“冯将军可别嫌饭菜粗糙啊。”冯子饶说:“大嫂客气了。”覃长顺端起酒杯:“来,我敬兄弟一杯。”冯子饶只好跟着一起喝。
    俩人你一杯我一杯轮流敬酒,冯子饶很快就喝多了,杜红媚说:“冯将军,今天来这有事吧。”冯子饶看着她:“晴婉啊?是你,我想你了。”说着拉住了杜红媚的手。杜红媚一看差不多了,就和覃长顺把冯子饶拖到了床上。然后示意覃长顺帮忙脱他的衣服,覃长顺会意三下五除二就把冯子饶脱了个精光,杜红媚宽衣解带便躺到了他的他的旁边,覃长顺看着亲了杜红媚一下,便去了旁的房间。
    冯子饶慢慢地醒了酒,他想起身觉得头有些疼,揉揉脑袋,一侧脸吓得坐了起来,他看清楚旁边睡着的不是桂花,而是杜红媚,他懊恼地拍了拍脑袋,于是蹑手蹑脚地准备下床,谁知杜红媚忽然醒了,大叫起来。冯子饶连忙捂住她的嘴:“大嫂,你别叫,咱们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杜红媚哪里肯依,用手掰开他的手,大声叫骂:“你这个衣冠禽兽,亏得我跟长顺把你当兄弟,原来你畜生都不如啊。”说着嚎啕大哭。冯子饶这会儿没功夫理她了,只想着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急急忙忙地穿衣服。他刚打开门,看见覃长顺黑着脸站在门外:“冯老弟,吃干抹净就要走啊,枉我把你当兄弟,你就这么当的。”冯子饶觉得自己确实理亏,于是跪在地上:“大哥,我求你原谅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喝醉了。”杜红媚给覃长顺使眼色别戏过了,覃长顺会意:“冯老弟啊我也知道今日之事,你也是酒后失德。我看这样你写份认罪书,把事情写清楚,保证以后不会再犯。”冯子饶这会儿子吓蒙了,一听写认罪书就没事了,连连点头:“好的好的。”杜红媚把笔墨纸砚摆了上去,冯子饶拿起笔毫不思索地写了下来。杜红媚跟覃长顺两个人对视一笑。
    冯子饶把认罪书交到了覃长顺手里,覃长顺不认字,他递给杜红媚。杜红媚看了看没有问题就收了起来。青楼的女子为了应付各类客人,妈妈会请人教她们一些琴棋书画。
    覃长顺上去拉住已经把胆都吓破得冯子饶:“子饶老弟,这事从此翻篇了,从今往后咱们还是好兄弟。”冯子饶彻底的搞不清情况了,人们不是说杀人父母,***女,害人子孙是不共戴天的仇吗?怎么这么快就没事了。他想着既然没事了,那就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于是起身告辞:“覃大哥,我还有事先走了。”覃长顺哪里肯依:“冯老弟何必着急呢,我带你去个地方如何。”说着的拉着他上了外面的马车,冯子饶此刻只得跟着一起。
    到了一个宅子前,马车停下了,覃长顺把冯子饶带进来院子里,那个院子外表看起来普通,内部却布置的十分精致,看得出主人的品味十分高雅。院子里栽了一片花花草草,还弄了一座假山。覃长顺带着冯子饶进了厅房,看到一个女子正在写字,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杜晴婉。
    嘎子看覃长顺十几天没啥动静,于是追问了一下。为了邀功请赏,覃长顺把自己的计划跟嘎子汇报了,嘎子告诉了郑老板,郑老板觉得这次覃长顺总算做的靠谱点,于是命人给杜晴婉赎了身,并买了个院子安置,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冯子饶看到杜晴婉,心怦怦跳个不停,站在那动弹不得。覃长顺悄悄地退了出去关了门,杜晴婉抬头看到冯子饶,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之前嘎子特意叮嘱过她,她的好日子都在冯子饶这,把他伺候好了,她可以锦衣玉食,把他伺候不好,她就会被卖到黑窑里。杜晴婉怎能不知道到黑窑是什么地方,那可比杜红媚还不如了,都是些没能力娶老婆的光棍汉去那里,听说那些人一年到头碰不到女人,一旦上手,一晚上不折腾十回八回,不会放手的。就她这小体格去那里恐怕熬不过一晚上就得毙命。
    无论如何她都得抓住冯子饶,于是轻轻地走到冯子饶身边,抓住冯子饶的胳膊:“冯将军,你来了。”冯子饶对杜红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他不敢造次,把手臂抽了出来:“杜姑娘,您自重。”杜晴婉没想到他会这样愣了一下,随即附了上来:“冯将军,您这是怎么了?”冯子饶觉得这样不好,他推了一下杜晴婉,可是杜晴婉抱得他死死得,根本推不动。冯子饶一用力把杜晴婉开就要走,杜晴婉这下急了,她马上哭了起来:“我就知道冯将军嫌弃我,那我死了算了。”说着就往墙上撞,冯子饶可不想闹出人命来,急忙把她拉住,杜晴婉就势扑在他的怀里,一下子吻上他的唇。
    摘月楼的头牌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很快冯子饶在她的温柔攻势下丢盔卸甲,不能自制,一把抱起她奔了卧房。卧房很快传出了莺歌鸟啼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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