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娃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忽然觉得自己好可笑,怎么会在意一个给了自己一块重阳糕的丫头,而且是个‘小辣椒’。他回到酒楼推了推房门,发现房门被闩上了,想当然以为孟兰英睡着了,于是跟店家要了另一间睡觉去了。
    第二天,狗娃吃过早饭,才来到五号包厢门前,正打算敲门。乔大川从里面走了出来。狗娃看到乔大川脸上的抓痕立刻明白了:“我去下面等。”“不用等了,她已经回寨子了。”乔大川面如死灰。“那你还没吃饭吧,要不要吃点。”狗娃感觉事情不寻常。“吃怎么能不吃,再来俩壶酒。”乔大川说的像要上刑场一样。狗娃吩咐小二把饭菜送到了门口,他自己把饭菜端了进去。乔大川抓起酒壶就往嘴里灌。狗娃一把夺了下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别说你他*的没明白。”乔大川一脸敌视地看着狗娃。“我是明白怎么回事,可在我看来你不是个会对女人动手的人。”狗娃无视了乔大川的敌意。乔大川听完狗娃的话,发现狗娃竟然如此了解自己。“都是这玩意儿惹得货。”乔大川拿起酒壶。“多少?一壶吗?”狗娃扫了一眼昨天还没收走的碗碟,乔大川点点头。“这一壶有半斤吗?”狗娃拿起酒壶瞅了瞅,喝了一口“酒劲还没有寨子里大。平时寨子里的你都能喝俩斤。”“对呀,那我怎么一下就醉了。”乔大川百思不得其解。忽然他抬起头喝狗娃对视了一眼,俩人异口同声“被下药了”“下药”。可谁下的,为什么下这种药。乔大川忽然想明白了,眼里冒出了怒火。狗娃看着他:“你知道是谁下的了?”“知道”乔大川气的脸都变形了。
    子龙寨里,孟赛江刚出房门就看女儿一瘸一拐地哭着回来了,把他吓坏了,忙问孟兰英:“你这是怎么了?”孟兰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爹,你要给女儿做主啊,女儿被人欺负了。”孟赛江一听就炸开了窝:“哪个王八蛋,敢欺负我女儿,活腻歪了。”“还有谁,就是那个乔大川。”孟兰英说完趴在桌子上呜呜地哭起来。“这个白眼狼,老子毙了他。”说完在抽屉里拿出一把手枪就出去了。
    狗娃和乔大川回寨的路上,乔大川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香艳的事略过。狗娃听完倒吸一口凉气,幸亏自己出去找那个‘小辣椒’去了,要不然那事情的主角就是自己了,心里不由地感激乔大川:“如果有什么事,我能帮得上的尽管开口。”“不用,我自己做的,自己承担。”乔大川不知道狗娃是不是真心帮忙。
    一进寨门,就有人上前要拿下乔大川。“不用,我既然回来了就没打算跑。”乔大川对着他们说。“那乔炮头,跟咱去云天堂吧”俩个喽啰前面领路。
    云天堂里,子龙寨大大小小的头目都到齐了。
    乔大川和狗娃走了进去。“你个白眼狼。”孟赛江看见乔大川就冲上去揪住他的领子。“二当家的,您别冲动。”狗娃在旁边劝。“滚开,这没你事。”孟赛江冲狗娃大吼。“二哥,还是先问问事情怎么回事再说。”老四看狗娃挨了骂,赶紧劝架。“还能怎么回事,这不明摆着吗,这**色胆包天,连自家姐妹都不放过。亏我还把你当儿子。老子今天就毙了你。”说着拿出手枪对着乔大川。“老二,快停手。”冉通天见孟赛江连枪都拿出来了赶紧喝止。“大川,说说吧是怎么回事?”冉通天要主持公义了。“是……”
    “是喝酒惹得祸。”狗娃怕乔大川说出孟兰英下药的事抢下了话头。他想过了,这事要么没人信,那乔大川肯定没什么好果子。要么大家信了,那孟赛江的脸面就没了,乔大川的日子一样不会好过。所干脆推到醉酒上,酒后乱性,那就不是一个人的事了。“大家难得出去一趟,玩得太高兴,喝的多了些,就出了个意外。”狗娃说道。
    “那这样,也不能说谁对谁错了,年轻人吗血气方刚,更何况他俩本来都是要成亲,这拖得日子久了总不是个好事。您说呢大当家的”白孤庸意图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啊,这亲该成了就得成,也好为寨子里添丁。你说呢老二”冉通天比谁都不想寨子里闹不和,尤其因为一个女人,让两员大将闹不和,是他非常不愿看到的。“那就给他们成亲吧。”孟赛江看到大伙的意见一致,知道多说无益,更何况这婚事确实是拖了好几年了,再拖下去还不知道出啥事。
    孟兰英知道爹爹没给自己讨回公道,还做主把自己给嫁了,威胁孟赛江要她嫁除非死。孟赛江从早上到现在事事都窝着火,丢下一句:你要死就死吧,就自个下山了。孟兰英听完,一时呆住了,她从小到大,孟赛江不说有求必应,但也竭尽全力的满足她的一切要求,从没对她说过重话。她实在想不明白爹今天怎么了。
    白孤庸把狗娃叫到了房里:“把事情实情说出来吧。”“那就是实情。”狗娃想干脆隐瞒下去。“这话对他们说信,我可不信,我问你,既然三个人喝酒你去哪了。”“我……看来是瞒不住您”狗娃把实情说了出来。白孤庸听完,眼睛眯成了一道线:“孟丫头到是学会了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幸好你没中招。”“那个,我是不是今天要学习认字了。”狗娃突然问道。“哦,好啊。”白孤庸没想到狗娃会自己要求学习识字。于是找出一本《三字经》教给他读。
    乔大川回到房里,想到刚才孟赛江的枪抵着自己,心里一阵冷笑。他孟赛江口口声声把自己当儿子,可一旦遇到自己亲生女儿就不问青红皂白想要自己的命。一想到孟兰英,他更觉得恶心,一个挖空心思要爬上别人床的女人,竟然要嫁给自己,感觉像捡了块别人不要的抹布。他越想越气。
    几天后,白孤庸遣人把寨子里负责缝制衣服的一个姓于的老妈子赶下了山,据说这个老妈子早年曾在烟花之地,年老色衰的时候被赶了出来,实在无路可去的时候,被寨子里一个老光棍领了回去。老光棍死后,她就一个人留下帮忙缝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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