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回读了一下我前面写的,确实最近剧情很拖沓,有注水嫌疑,所以我要加快进度了。事实上,老打黄巾,我自己写着也感觉没什么意思了。本来是准备拿黄巾来给主角过度,练练手,一下居然写了这么多,汗死。马上,最多还有几章,才算真正开始写三国,前面的不算,激情,高潮,后面大大的有。还请大家支持!今天暂时就一章,看了看更新票,挺多,而且在我承受能力之中,明天扫荡!)
    叶县头目正是那在襄城脾气暴躁的魁梧大汉,早前领兵不过碍于官兵进逼,但在心底依然是对其余众人的戒备,便是率军救援也留下了上千人马驻守城池。
    如今五家相连,在蔡县贼首想来,怎么也该打开叶城放他入城修养,但没想到,城中守军早得自家头目叮嘱,小心戒备,不肯放人入城,更连忙加紧戒备城池,以防蔡县人马突袭城池。
    “混账!我率军援救他们,居然连城池也不让我入内!我本想五家结盟以御官兵,何曾要图他城池,哈!既然如此,你怕我取你城池,那我便真取了,又奈我如何!”蔡县贼首当即勃然大怒,命人点齐兵马,便欲强攻城池。
    廖化闻言心中知机,当即从中军赶来,对蔡县贼首劝道,“大帅不可!如今彼虽不义,然我军是为援军,若攻下叶县,到时襄城还去救是不救?若去救,我军先攻自家人马,恐怕他人多有怨言,而叶县首领定然不肯善罢甘休,那三县共御官军多时,恐怕论起交情远甚大帅,到时,恐怕大帅有祸!”
    “而若是不救,官兵势大,我军不援,襄城局势更是堪危,而我军虽暂可得保,但官兵若来,想必也是难以抵挡。不过!若其余四县打败官兵,而我军不救,等众头领收回襄城之兵,必定也是不肯善罢甘休,是时,四城齐发蔡县,我军也是无法抵挡。”
    顿了顿,廖化一脸诚恳的唤道,“还请大帅三思啊!这叶县是万万攻打不得的!”
    蔡县首领默然盯着廖化,大叹一声叫道,“唉!若非听你之言,险些坏了大事!那襄城,临颍,叶县三人确实一向狼狈为奸,我此去襄城还要小心提防他等算计于我!不过那贼军如此做法,委实太过可恶!若我便是忍下这口气来,众兄弟恐怕心里也难免有嫌隙!”
    廖化心里狂跳,这两日来,皆是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动作,如今听贼首之话,心里大喜,当即小声道,“听闻三县人马堵住襄城北道,官兵虽攻打甚急,一时却也难以攻下,既然彼众不义,又有暗害之心,大帅不如放慢救援行军,使其和官兵纠缠,两败俱伤,我等再引兵去救,两军皆成疲军,对我等没有威胁,而官兵也挡我不住,自然退去!”
    “而南顿兵马如今却是未到,不如大帅便在叶县等他,等他到时候,看叶县放他入城是不入!若是拒其入城,恐怕同样对襄城人马多有怨言,大帅结两家兵马,却是胜算大增了!”
    蔡县贼首闻言微微动容,看了廖化一眼,心道,“我手头大都是一群武夫,会动脑子的就没几个,看这小子似乎颇为机灵,不错,不错,彭脱看人果然没错,能将他从小兵提拔到亲卫,想来此人的本事还算不小!看样子我还得多提拔提拔他才!”
    想了想,蔡县头目赞赏的看了廖化一眼,“此言甚善,正和我意!哼哼,既然彼众轻慢我等,我还如此劳苦奔波作甚!传令!就在叶县城外扎营,今晚好生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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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官兵前翻攻打甚急,如今大军进迫,却反而裹足不前,今日攻打营寨,也远比前日缓上许多,是为何意?”这日官兵又来攻打寨门,但只攻了两个时辰,便鸣金而回,襄城三贼首皆面面相觑,不知就里。
    “莫非官兵有诈忽?如今我军挡道,使其不得南下,虽然我军伤亡不小,但官兵本就人少,恐怕也是耗费不起。唔,官兵狡诈,恐怕是另做他图?”当即临颍贼首来回踱步,面色沉重,半晌便出言道。
    “唔……若论士气战力,就算官兵人少,若连连强攻,恐怕我军也支撑不了多久,但官兵多诈,却是实情。还是让众将士小心看守营寨,加紧修葺为好!”襄城贼首缓缓正了正身子,虽满脸疲惫,却也不得不强提精神,对众人道,“如今已过半月,却不知为何南阳无人回报?颍川五县为资,又有我等兵马,想必张曼成不该放弃才对!而且另外两县人马,到此刻还未增援到此,却是为何?”
    那叶县的壮硕大汉,不禁冷笑起来,“那厮一向骄横跋扈,瞧不起我等,对我叶县众地也是垂涎三尺,哼哼,若不是官兵来袭,恐怕迟早便想对我叶县动手了!就算他带兵前来,哼哼,恐怕也是没安好心。”
    其余两人面面相觑,显然此话正中他们的心思,数人向来不合,眉头不禁微微皱起,当下临颍头目低声道,“如今大敌当前,想必他如何不省事,也该放下嫌隙,共抗官兵才对吧!?”
    “哼!”那魁梧大汉只冷哼一声,闭目不语。
    “唉……如今坐困此地,外无援军,南阳也无消息传来,恐怕也撑不了多少时日了!若如此,却只能撤此地,而奔投南阳,胜过平白折损人马,以作东山在起……”襄城头目不禁暗自皱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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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账!一群废物,居然几万人还被官兵杀得落荒而逃!”宛城,张曼成一脸怒色,大声对身下溃散逃来的部众大声斥道,“你说说,老子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何用处?”
    “大渠帅!那官兵来回莫测,我等得大帅召唤,救援宛城甚急,又如何得知官兵居然有伏兵诈我!”身下众人皆脸色哭丧,拜服在地道。
    “这已经是第几批了?”张曼成神色凝重,勉强压下怒气,暗自琢磨道,“没想到,官兵那千人当日擒下周仓,次日便撤军而走,老子探马派出多少,皆找不到官兵踪迹。反倒是不少援军,皆中伏大败,徒劳伤了许多兵马!”
    “我军十来万人,目标太大,各地增援是肯定瞒不过官兵探查的,南阳一带,树林,山峦众多反倒让官兵躲藏容易!该死!一群孬种,只玩这些偷鸡摸狗的手段!”张曼成想着想着,越发气恼,狠的牙龈磨响,刺耳而尖锐。
    “妈的!不能在坐等官兵动向了!几日来,数批赶往宛城而来的部属半数中了官兵埋伏,已徒折数万人马,再等下去,能到得宛城的还能留下多少!哼!老子明日便亲点大军出城,寻得官兵决一死战!”张曼成牙齿一咬,顿时主意已定,却听门外又有人吵闹起来,不禁大声喝道,“他妈的!不知道老子现在在议事吗?谁敢在门外喧哗!”
    “回禀渠帅,那是颍川小辈派来的信使,几日来,大帅有事,未曾接见,今日却是又来吵闹!”当下便有人小声答话道。
    “颍川信使?莫非是那个求我发兵援救的?哼哼,这几日来被这群废物气得够呛,险些忘记了还有此事!既如此,且带他前来见我!”张曼成眉毛微微一耸,不禁摸了摸下巴道。
    距离宛城数十里外的山峦之中,树木浓密,地势隐蔽,却正是秦颉大军隐藏之所。
    秦颉满意的清点了上一战的伤亡清单,听得手下娓娓道来,不禁脸上颇为喜悦,“若如此,我军半月大大小小数战下来,便已经击溃了贼众五万人马!援军被灭,无疑对贼众士气便是一个沉重,而我军连连大捷,虽有半数南阳溃败的郡国士卒,在这数场大战之中,想必也该重拾往昔战意,又得生死之间的磨砺,战力较之高了许多。一万汉军人马,已然锤炼妥当,唔……如今贼众分而被我军聚歼,折损颇多,想必张曼成该是坐立不安了!哼哼……如今便只等他出城一战了!只要除得此人,南阳要平,便是易如反掌!”
    “唔……如今东面杨奉大军正在攻打襄城,半月却依然还未攻克,想必正是做的驱贼打算……那卫宁曾要我直接率军北上鲁阳,莫非便是等我回函?”秦颉眼睛闪烁,半晌又想道,“此计所险,但也有可取之处,前翻我故意拖沓,本意颍川众过来淯水,便围了歼之,却不想到此时还未驱贼而来。如今南阳局势已渐渐倒入我手,若诱张曼成去鲁阳……再结杨奉兵马,未必不能成大功一件……取之,还是弃之?”
    秦颉沉吟半晌,眉头深锁,卫宁一直迟迟没有多襄城贼众强攻,一方面为的减少汉军伤亡,用廖化诈降之计,成大功,另外一方面,就是迟迟不得秦颉回函,恐驱贼而去,反倒无人接应,难成大事。
    半晌,秦颉终于舒开眉头,暗道,“如今我军来回奔走,围贼众援军,已然引起黄巾戒备,恐怕再难成大事,而宛城日益增兵,若还是游走四下,也难有作为。不如主动现身,引张曼成率军来追,我军若是正面对抗,数量悬殊,恐怕难成全功。反倒是借助杨奉之军,出奇而取之,或能毕功于一役!”
    “来人!取我绢笔来!”秦颉主意以定,当下对左右大声令道,“卫宁之计,虽有纰漏,但却不失有可取之处,且带我来补全,也便是让他学有所悟,此人有才,又是世家大族出身,有平乱之功,以后端坐庙堂也是不无可能……唔……”
    两方人马,皆在算人,引导着黄巾余部纷纷走向自己预定的战场。正所谓凡先处战地而待敌者秩,而后处战地而趋战者劳。使敌而至于会战之地,战而得利。天时,地利,人和,汉军皆取之,趋敌,诱敌,都是将两处贼寇,至于鲁阳。
    鲁阳之战,便是南方平定的最终之所!(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a href="http://www.qidian.com" target="_blank" class="linkcontent">www.qidian.com</a>,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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