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王晓明一听女孩先前所说的这话后,真个个人此时就像是触电一样整个人直接从女孩儿的身上飞速的弹了起来。面露骇然之色,道。
    听到邬瑞林说自己已经被对方在身上种下了那什么“苦情盅”王晓明整个人都有一种被一道雷电给自上而下狠狠劈了一个里焦外嫩的错觉!这种感觉,未免也太扯淡了吧。这,这比一夜之间发现自己喜当爹的事情还要扯淡100倍,1000倍!
    我靠,不会吧!千防万防。万万没想到,自己最后还是中招了。而且,自己中的这一招好像还比那什么梅毒,艾滋病什么的还要让人感觉更不能接手一些!苦情盅这是什么鬼。
    怎么听名字都有一种非常狗血的感觉!难道,这就是自己中奖了吗?而且,自己这中奖中的还特么的是特等奖。有没有搞错啊!这种可以说是比中1000万概率都要小不少的事情,居然到头来被自己给一头撞上了。我现在是该哭呢,还是该笑呢?
    “你刚才说什么,你说我现在已经中了你的苦情盅。什么时候的事情,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想到这儿,王晓明直觉的一股汹涌的怒气自他的脚底板直直的就朝着他的天灵盖狂涌而去。他双目圆瞪的看着穿上的女孩儿,心里面当真是有1000匹草泥马奔腾而过一般!
    刚才他还在心里面暗自嘀咕呢。心想这女孩儿未免也太主动了吧?一般来说像这种真正第一次经历这种男女之事的女孩儿。就算不表现出害怕,畏惧,惊慌之色。那多多少少也要给自己表现的诧异一点吧。
    结果,自己遇到这个女孩儿偏偏还反其道而行。非但没有对自己的第一次被一个之前没有任何接触,认识的陌生男人给拿走而感到有什么不妥之处。反而还主动的和自己又往下进行第二回合的战斗!
    这件事情,无论是从哪个角度上来想。里面都处处充满着诡异感觉!果然这件事还真的被自己给猜中了。不过,眼前这个女孩儿并不是冲着自己的金钱。或者是其他权利,人脉方面去考虑的!
    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眼前这个女孩儿居然想要通过“苦情盅”的方式将自己给变相的牢牢绑在他的身上!当然了,虽然王晓明对与女孩先前所说的那“苦情盅”完全是没有半点儿的了解!
    不过,虽然王晓明对这方面没有什么太过详细的了解。不过,之前他到也是有在其他的一些网站的悬疑网络小说中,还有一些有关悬疑,恐怖题材的网络电影中看到过类似于云滇省盅虫的一些相关介绍,还有记载!
    总而言之,一般任何一方中了这种盅虫的人。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再等着他!甚至到最后,多半直接被这个盅虫给直接反噬致死的人也是大有人在。以前,王晓明再遇到这种情况时。
    也多半是当作一个笑话来看。毕竟这种事情又不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而是发生在别人的身上。这盅虫再怎么可怕和他王晓明来说也是没有这半毛钱的关系!但是令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事情是。就这样他根本认为不会发生再他身上的事情,居然还真的在他身上重演了。
    就在王晓明心中的心思正在不停的琢磨这的时候这个时候床上的邬瑞林再沉默了半晌后,这才终于对其缓缓开口说道。
    “这个苦情盅,准确来说并不是我要害你的!是我的妈妈。”邬瑞林,缓缓的说道。
    “这个苦情盅和你的妈妈又有什么关系?”王晓明听闻,邬瑞林这话心里面也是感到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起来。他抓了抓头发,有些不耐烦的冲其问道。
    “其实,在我们族人中每当有新生儿诞生都会在这新生儿身上种下盅虫。而我虽然是一介女儿身。自然也不会有例外的!所以,我在很小的时候也是被妈妈种下了盅虫!”
    说到这里,邬瑞林语气微微一顿。旋即她看了看面色稍微缓和了那么一些的王晓明,便又继续开口说道:“不过,我体内被妈妈种下的盅虫。准确来说并不是那种完全只是以害人为生的盅虫。而是一种蛊心盅。”
    “蛊心盅?这又是什么盅虫!”听到邬瑞林说这个盅虫并不是她自己种在体内的而是她妈妈种下的。这个时候,王晓明那原本阴沉之极的脸色这才稍微缓解了那么一点。旋即王晓明便又冲这邬瑞林又继续追问道。
    “这个蛊心盅其实就包含了苦情盅。简单,来说就是如果以后有哪个男人得到了我的身体。这苦情盅就会从我的体内转移到这个男人的身上!当然,这个苦情盅再大多数的时间中都是处于一种长期休眠的状态!”
    说到这儿,邬瑞林语气微微一顿。旋即便又继续开口道。
    “只有这个占有我身体的男人日后喜欢上了别的女人,或者说是不喜欢我了。对我变心了!这个苦情盅便会苏醒。然后,之后的事情不用我说。相信你也能够想象的到吧?总而言之这个男人就会死得很惨,而且是非常,非常惨的那一种!”
    “我去,不是吧?这难道是真的!我可事先告诉你,你可别想着忽悠我啊!小爷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听到邬瑞林将这什么苦情盅自上而下给认认真真详详细细的给他讲述了一遍。王晓明只觉得自己现在当真是一个头赶两个大!他嘴角抽了抽。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邬瑞林说的可以用头头是道来形容。不过再经过最初的那番惊慌过后。王晓明这到过头又想了想。总觉的有些不太可能,这种狗血的事情不太可能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自己心中的那点侥幸心理再作祟。
    “哼,我刚才给你说的话可都是句句属实的!再说了我也没有这闲工夫去骗你!而且,我本人也是根正苗红的苗疆人。我的妈妈更是一个用盅虫非常高明的盅虫大师呢!”
    说到这儿,邬瑞林便得意洋洋的挑了挑纤细的黛眉,旋即她从自己裤子口袋里面摸索了一番,直接将一个身份证取了出来,然后又对王晓明眨眼。
    “还有如果,你要是对与我是苗疆人的身份有什么疑虑的话!完全可以看我身份证上写的民族还有户籍所在地啊!反正上面都写的一清二楚的。即便我先前所说真的都是再骗你的话,那至少我的身份证总该做不了假吧!”
    “好了,身份证我就不看了!你现在先给我具体说说。究竟怎么样才能把我身上的这个什么苦情盅解开吧!”
    看着邬瑞林将自己的身份证递到自己面前,王晓明便感觉自己原本就已经很头疼的脑袋,现在不由的变得更疼了起来。毕竟,现在对与王晓明来说这当务之急就是要如何将自己身上的这盅虫给从自己体内取出。
    你说要是这盅虫不从自己体内取出的话。这岂不是变向的意味着自己要为了一株树木放弃一整座深林?那,李丽质怎么办?刘施施怎么办?韩灵又怎么办。
    “这个苦情盅,我自己一个人是解不开的!”邬瑞林看着此时正像是一个无头苍蝇一般,在房间内来回踱着步子的王晓明,苦着张小脸,道。
    “啥,你说你自己还解不开?好吧,既然你一个人解不开这苦情盅。那你告诉我谁能解开?我去找那个人好了!”王晓明听闻女孩儿这么说,面皮一阵抖动。崩溃这说道。
    “这个苦情盅只有施盅人能解开!而这个施盅人就是我的妈妈。目前我知道的也只有我妈妈能解开这个苦情盅!”邬瑞林端着小下巴,沉吟片刻后,旋即缓缓说道。
    “哦,是你妈妈能把这苦情盅给解开是吧!那成,我们现在就动身。动身去找你的妈妈。到时候麻烦她老人家出手把我们两个人体内的苦情盅给解开!”王晓明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往自己身上胡乱的套衣服。作势便要带着女孩从套房中走出去。但却被女孩挣脱了手臂。
    “算了,你不用去了!太晚了。”邬瑞林忽的垂下小脑袋,语气低低的小声说道。
    “太晚了?嗯,这么说也是。现在也都凌晨三点半了。就算是出去估计也找不到通往你家的大巴车!要不这样好了,我们等天亮了。等天亮了再出发”听闻,女孩儿这话王晓明也少稍微愣了愣。旋即他看了看外面漆黑一片的夜空,还以为女孩说的太晚了是值得现在的天色太晚了。
    “不,我先前所指的并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我说你现在去找我妈妈已经太晚了。因为,她已经再三年前就已经去世了。”邬瑞林说到这脸上的神情愈发的黯然起来,她咬了咬嘴唇,好半天才断断续续的将这段话给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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