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见是她们三人进来便站起了身,张开双手展示了一番身上的军服,问道:“你们觉得怎么样?我这件军服好看吗?”
    “非常显眼。”玛丽?安托瓦内特板着脸,冷冷说道,“您该不会是想要穿这套衣服上战场吧!”
    与此同时,玛丽?阿德莱德已经惊愕地长大了嘴,并抬起手半掩着。
    “不,当然不是。”路易向她们走了过去,边走边说,“穿这件衣服上战场,不是在告诉英格兰人‘法兰西国王在这里’吗?”
    “看来您还没有自大到那个地步。”玛丽?安托瓦内特轻声一笑,显得极不在意。而在同时,玛丽?阿德莱德也好似一颗悬着的心落地,皱起的眉头也松开了。
    路易在三人面前站定,双胞胎之一的维多利亚恭敬地行了礼。与此同时,特蕾莎公主和玛丽安娜也走了上来,她们恭敬地向玛丽?安托瓦内特行礼。行礼过后,玛丽安娜首先向维多利亚伸出了手,将她拉到了自己这一边,而后又带着维多利亚、特蕾莎公主去到了一旁玩耍。
    “她总是这么无视礼仪。”玛丽?安托瓦内特轻声评论一句,而后将目光转到了其母玛丽?阿德莱德身上。
    玛丽?阿德莱德显露愧色,道:“抱歉,我已经教训她很多遍了,可是她……”
    “没有关系。”路易抢白道,“孩子活泼些并没有什么错,宫廷礼仪原本便是用来打破的。相比玛丽安娜,特蕾莎和维多利亚倒是让我担心,她们不像是一个孩子。”
    “我却觉得维多利亚很好,是一个真正的淑女。”玛丽?安托瓦内特固执地坚持己见。
    路易看着在房间另一边的三个女孩一眼,叹了一口气,轻声对玛丽?安托瓦内特道:“特蕾莎和维多利亚一样乖巧懂事,可你为什么如此吝啬,不肯给她一句好话呢?”
    玛丽?安托瓦内特一本正经道:“孩子过度宠溺并不是一件好事。你如此爱她,她的兄弟姐妹也很爱她,必须有一个人表现得不爱她,这样才对她有帮助。”
    “可你知道,我们所有人的爱都不及你的一句好话、一个和颜悦色的眼神。况且,你在对待孩子一事上很不公平,你给予玛格丽特太多的爱。”路易依然压低音量,可嗓音却变粗了。
    “因为玛格丽特并没有特蕾莎的人缘,除了我之外,又有多少人给她爱?”玛丽?安托瓦内特依然有理有据,令路易无话可说。
    沉默一刻后,玛丽?安托瓦内特看着女孩们玩耍时,忽然微笑着说道:“我刚才听您说要给玛丽安娜寻找夫婿,您不是已经指定了波拿巴家的约瑟夫和拿破仑分别为玛丽安娜和维多利亚的丈夫了吗?”
    玛丽?阿德莱德脸色徒然一变,一脸错愕地看向路易。
    路易看了玛丽?阿德莱德一眼,不悦地向玛丽?安托瓦内特回道:“我什么也没有答应,否则我也不可能把拿破仑送去军校,把约瑟夫送去爱尔兰。让时间冲淡这场闹剧,我的女儿怎么可以嫁给那两个出身低微的科西嘉小子。”
    “出身低微的科西嘉小子?这个评价倒是不错,不过……”玛丽?安托瓦内特说到此处故意不说,转而轻蔑一笑。
    “不过什么?”
    “没有什么。”玛丽?安托瓦内特正色道,“只是想到了他们的父亲和波兰王后玛丽?约瑟菲娜之间的事情,所以对我们的这位在女人身上无往不利的国王陛下深感同情。”
    路易深吸一口气,脸孔保持着镇定,心中却思绪连篇。他能从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话语中听出不悦,可这份不悦绝对不是因玛丽?约瑟菲娜,也不是因刚才的一番言语交锋,而是有着其他原因。于是,他先不回应,而是将在房间里的三个女儿哄了出去,然后才严肃说道:“我和玛丽?约瑟菲娜什么也没有,你如果有什么事就直话直说,你知道我最不喜欢亲近之人对我拐弯抹角。”
    玛丽?安托瓦内特收起笑容,微愠道:“你为什么要去英格兰?你难道不知道在巴黎的我会有多么担心吗?”
    这突然地爆发令玛丽?阿德莱德愣住,她自知不妙,急忙准备离开,可就在准备转身之际,手却被玛丽?安托瓦内特握住,并听见:“阿德莱德也和我一样,她也为你将要远渡英格兰而担心着。”
    玛丽?阿德莱德大骇。她确实很担心,也在刚才向玛丽?安托瓦内特透露过,可这些事对她而言是“不能说的秘密”,特别是对路易不能说。作为女人,她十分传统,传统到认为女人不应该去干涉男人、阻止男人,特别是当这个男人还是至高无上的国王时,就更应该保持缄默。
    路易的心不由动容,他知这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的真情吐露,却正是因真情吐露而难以说什么。他只能回避玛丽?安托瓦内特,转向玛丽?阿德莱德问道:“你真的为我担心吗?”
    玛丽?阿德莱德低垂双眉,点了点头。
    路易伸出左手,握住了她的右手,因不知该说什么,只能轻轻抚摸。这番行为被玛丽?安托瓦内特看在眼里只觉扎眼,她冷哼一声,转身便走。可是,她连转身都未完成,右臂便被路易握住。随即,路易干脆张开双臂,将两人一齐拥在了怀中。他在她们的耳边轻声说道:“我永远爱你们,我知道你们很担心,可是,我必须去。不过,我可以答应你们,你们永远也不会看见‘法兰西国王登陆英格兰的消息’。这是一个秘密,我只是去勒阿弗尔担任名义上的统帅,真正的指挥官另有他人。”
    “你说的都是真的?”玛丽?安托瓦内特此时侧身在路易怀中,扭转着头才能看见他。
    “当然。”路易恳切地回答着问题,话音落下之后,还不忘轻轻吻了吻她那红润如樱桃的嘴唇。
    “那现在能将我们松开了吗?”玛丽?安托瓦内特皱着眉头抱怨道,“我快喘不过气了。”
    此时,玛丽?阿德莱德和玛丽?安托瓦内特几乎是挤在一起,前胸贴着后背,还双双被路易那双宽阔的肩膀束缚着。
    路易见玛丽?阿德莱德也皱着眉头、一幅难受的样子,急忙松开了手。不过,他只是改换了姿势,在将手松开后又立刻再度伸出——左手搂起玛丽?阿德莱德的细腰,右手搂着玛丽?阿德莱德的细腰,令她们二人一左一右在身两旁。
    玛丽?安托瓦内特不以为怪,反而问道:“我很奇怪,如果您只是去担任名义上的统帅,那去勒阿弗尔和留在巴黎又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路易道,“勒阿弗尔离战场更近。”
    “战场?”玛丽?阿德莱德惊呼一声。
    “不用担心。”路易转过头安慰道,“除非英格兰人想要登陆,否则只要我不去海里游泳,他们不能拿我怎么样。”
    “英格兰人不会登陆吗?”玛丽?阿德莱德惶恐地问道。
    “当然不会。”路易笑道,“英格兰人失去了战舰,这场战争的胜局早已经奠定,即使是上帝在此也没有办法改变什么了。”
    玛丽?阿德莱德眉头稍缓,可玛丽?安托瓦内特却又眉头皱起,可是她什么也没有说,因为她突然发现,自己与玛丽?阿德莱德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诱导着坐在了床沿上。
    “您要干什么?”玛丽?安托瓦内特抗拒地想要挣脱,却无奈力量不够,只能将手拦在身前,象征性地作出防御姿势。
    “明天我就要走了,我可没有时间和精力一个一个拜访。”路易吻了同样有些抗拒的玛丽?阿德莱德一口,接着说道,“既然你们碰巧都在,那我也就不浪费时间了。”
    说着,他抽出了搂着玛丽?安托瓦内特的手,用这只手开始接玛丽?阿德莱德的衣服。衣服尚未解开,他已经将玛丽?阿德莱德按倒在了床上,而在此时,玛丽?安托瓦内特却站了起来,微愠道:“既然这样,那么我就不打扰了。”
    她想离开,可难走一步。
    路易将她的手死死拽住,稍一用力便将其搂在了怀中,而两人也同时躺上了床。
    路易的这一切都有着步骤,之所以先是按倒玛丽?阿德莱德,是因为她在躺倒之后绝不会再起来,她就是这么一个腼腆、羞涩、温柔到不会在爱人面前反抗的女人。至于玛丽?安托瓦内特,她自尊、自傲,能为了维护这份高贵而违逆本心,有时必须利用非常手段才能将其控制。
    “你不能这样!”玛丽?安托瓦内特挣扎着、反抗着,可她的双手却被死死束缚着。路易轻声细语地在她耳边说:“放心吧!我会小心的,不会让你怀孕的。”听了这句话,她当即羞红了脸,反抗地力量却反而因内心的羞涩而乏了。
    路易接着又侧首对躺在身旁的玛丽?阿德莱德说:“你可要小心了,准备好再度怀孕吧!”言语充满挑逗,玛丽?阿德莱德内心一荡,既羞涩又期待。
    随即,两个女人便与她们共同的丈夫荒唐了大半夜才歇下。(未完待续。如果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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