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机构和商业公司一事,路易原本便打算将专卖局设定为类似财政中的预备款项那样的预备机构,所以,在绝对会亏损的状况下,相比起商业公司,政府机构似乎更为合适。不过,若是往政府机构方面定位,那么必然会招致议会的干预,在谷物专卖臭名昭著的情况下,路易并不敢冒险。
    至于资金来源,政府拨款,那必然会在财政预算中留下线索,届时仍然可能被议会干预,及时议会不加干预,也会留下明显的证据,路易并不想在日后会因此事而被抓住把柄。而借贷,这是万万不可取的,因为这一计划注定了会亏损,借了钱而还不出,最后只可能再牵扯出政府财政。
    在最重要的收购谷物方面,使用谷物商万万不可取,泰雷神父失败的教训正在眼前。至于使用普通人,这也许是一个好方法,但令人为难的是,又有什么办法能够保证这些平民拥有相应的能力,又有什么办法能够保证他们不会趁机赚取私利?
    三大问题,立刻成为了三大阻碍。
    路易最终只能够暂时放弃了这一计划,不过,他放弃的原因不是没能相出解决办法,而是解决办法已经想到,却还没有到具体去做的时机。
    路易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但这个万全之策,现在却不能施展。
    政府机构和商业公司,这也许是最常见的选择,它们代表着政府和平民,但是,法兰西并不只有它们两个机构形式,还有着宗教和教会的存在。至于资金来源,只要这一机构被确定为教会所属,那么便可以将其放在宗教支出款项中。至于最重要的人手,那实际上是最简单的一件事,直接以可靠的教会人士去收购便可以了,毕竟在法兰西的许多地方,教士比官员在民众心中更为可靠。
    能够解决三大问题的答案,如今却全部在教会中,而此时的教会,却又正好成为了路易的下一个目标。为了防止日后混乱而造成的损失,他也只能将谷物计划稍稍延后。
    罗马教廷对法兰西的晦暗态度似乎十分惊慌,一个多月以来,他们透过了各种各样的关系前来说项,然而路易却依旧不理不睬。
    时间到了五月中旬,萨丁尼亚前线传来消息,卡洛?艾曼努尔正式在都灵加冕,他这一加冕,路易也就顺理成章地送还了被“保护”在巴黎的萨丁尼亚王室,只是其中除玛丽娅?安娜仍然以客人的身份留居巴黎外。
    玛丽娅?安娜在此之前一直独居于爱丽舍宫,即使是在巴黎戒严解除后,她也因身体的原因而不得离开寝宫一步,之前的流产对她身体造成的影响,一直到现在才真正消失。
    送走萨丁尼亚王室后,身体状况恢复的玛丽娅?安娜也被路易接到了杜伊勒里宫,与此同时,路易也以此为借口,在杜伊勒里宫举办了舞会,并邀请各方贵族参加。
    5月18日,天气晴朗。
    进入春季之后,杜伊勒里宫花园也茂盛了起来,因此,路易特地将舞会放在了花园,而非是屋内的大厅。他如此安排,也是为了将舞会的时间控制在天黑之前,以防止出现以前的那种熬夜、通宵的情况再现。
    下午四点,诸多贵族已经齐聚花园之中,但国王、王后和玛丽娅?安娜却并不在场。
    临近花园的宫殿走廊,因一面的墙壁全是大玻璃窗而阳光通透,身穿华美服饰的国王和王后两人正独自在此。
    “路易,你不可以这样,你这样会成为笑柄的。”玛丽?安托瓦内特拦着路易,焦急地劝道。
    “不用太紧张了,玛丽娅?安娜毕竟是萨丁尼亚的公主,无论如何都需要隆重地向他人介绍。”路易微笑着不以为意地说。
    “可是……”玛丽?安托瓦内特心情忧虑,脸上也缺乏兴致。
    路易要在这次舞会上正式向巴黎的贵族们介绍玛丽娅?安娜,玛丽娅?安娜身为萨丁尼亚公主,被引入巴黎社交圈并无问题,可她现在在巴黎的第一身份并非是公主,而是国王情妇。将情妇介绍给众贵族,玛丽?安托瓦内特担忧路易的这一行为会像当年路易十五将杜巴丽夫人介绍给众贵族的那场闹剧一样,导致他人的取笑,同时,她作为一国王后,也不容许卑微的异国情妇出现在这种公开的场合,及时该名情妇是一个王国的公主。
    “玛丽、玛丽、玛丽!”路易温柔地轻呼着,同时慢慢地将玛丽?安托瓦内特推上了两窗之间的柱子,接着将嘴唇送了上去,封住了面前妻子那犹如樱桃的红润娇唇。
    情切之吻下,玛丽?安托瓦内特已然轻飘飘地似要飞舞一般,也再没有办法主动反抗被如此“粗鲁”地对待。
    唇分之刻,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脸颊如同涂抹了粉红色的胭脂一般,透露着淡而雅致的桃杏色。
    路易与她四目相对,在额头相触的情况下,柔声说道:“如果你不高兴的话,可以回房间去,当然,不久之后我也会去。”
    “我可不是在想着那事。”玛丽?安托瓦内特内心矛盾地说。她不是放荡之人,但却无法抵抗路易的挑逗,更无法抵挡这挑逗之下所产生的情欲。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你可以放心,没有人会把今天看作是‘杜巴丽闹剧’的重现,我有自己的考量和打算。”路易收回了原本环抱着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双手,与其分开了一些,然后又伸出食指,点着她的嘴唇说,“不过,我并不允许你不出现,你必须和我一起出场。”
    “难道将玛丽娅?安娜介绍出去只是借口,你真正的目的是借此与贵族们接触?”玛丽?安托瓦内特疑惑道。
    “是的。”路易毫不犹疑地点头应道,说,“我自加冕后,便很少举办大规模的舞会,这多少会造成与贵族们的疏远,但是,如果无所顾虑的举办舞会,不必要的浪费以及随之带来的污名便绝不会少,所以,这难得的机会必须要把握。”
    玛丽?安托瓦内特喘了几口气,安宁下了那颗激荡如烟波的心,而后点头说:“因为那场爆炸事件,所以我也好久没有和贵妇们聚会,只是身边的那几人,根本无法笼络住所有人。”
    玛丽?安托瓦内特身边的贵妇人集团被根据亲疏远近而分为了好几个等级,其中最亲近的自然是朗巴尔亲王夫人和阿图瓦伯爵夫人等人。这段时间里,王后只能召见这些平时离得最为近的贵妇,至于其他人则见得很少,因此,她也想到趁这个机会重回社交圈。
    国王和王后正说话间,玛丽娅?安娜公主已经去到了花园,出现在了众贵族面前。
    玛丽?安托瓦内特隔着窗户,远远地望着花园中的玛丽娅?安娜,语气酸酸地说:“她看上去光彩耀人,你想必很想念她吧!”
    “是的,是有些想。”路易说着便从后抱住了玛丽?安托瓦内特,轻柔地在她耳边说,“也许今天晚上我会去她那儿。”
    路易口吐的热气全打在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耳垂上,她的软耳受刺激,不禁心神一荡,全身酥麻地颤了颤。她毕竟是王后,立即回复镇定,恍若无事般严肃地说:“这是一个不坏的选择,她可是很久没有见到你了。”
    “说到久,你又何尝不是?”路易轻笑道。
    玛丽?安托瓦内特当即脸色绯红,她上一次与路易同床还是在一周前,而这一周内,路易也因为太忙而未找任何一个女人。
    路易的手慢慢往玛丽?安托瓦内特的下裙伸去,而他不规矩的动作亦很快被玛丽?安托瓦内特发现并制止。
    “你要干什么?我想,我们应该出席了。”玛丽?安托瓦内特气喘吁吁地说。
    “我只是不想你不高兴罢了!”路易说着咬上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右耳垂,接着,他不等玛丽?安托瓦内特反应,便搂着她的腰,半抱半拖地将其拉到了地上,并使其平躺着。
    “不,路易,在这种地方,实在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羞愧地无地自容了。但是,她却难以反抗,因为无论心,还是身体,都正在极度地迎合、享受,只剩那无形的道德感还在排斥,又能做到什么。
    路易慢慢地掀开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下裙,掀起的裙角一直盖上了女主人的胸间。
    由于女权法案的通过,因此,16世纪以来的束衣已非是女子必穿之物,而又由于玛丽?安托瓦内特在路易的策划下发起的简单化服装运动中,造成了古典式的直线型潮流,而使得衬裙架也离开了女人的身体。
    没有衬裙架的女子下体,便如同没有城墙的城堡,只能任凭男人长驱直入。
    路易又将玛丽?安托瓦内特外裙下的衬裙卷上,终于看到了那熟悉又每时每刻都充满魅力的金色三角洲。
    “准备好了吗?”路易欺上了她的身体,虽然还在询问,但其实已经进入。
    “必须要快点,所以会很激烈,但是,你必须要维持王后的威仪。”路易边说边驰骋着,也不管身下之人是否听得见。
    玛丽?安托瓦内特羞愧地流下了眼泪,她虽知道两个出口都有亲信侍女守着,可仍然心存忌惮,然而,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她都无法抗拒那一阵阵的快感。当灵魂一次有一次地被征服、羞辱,她只能在无声中期望能够快些结束这可怕的噩梦。(未完待续。如果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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