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姐在里面一直未出来,”平凡答道。
    唐初蓉不傻,不可能未发现异样,还未下来,难道是被反锁了还是下了药,陆弘仁看了眼平礼淡淡道,“你去路口守着,有异样立马报信。”
    说完陆弘仁打开门进去了,一进屋就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顺着淡淡的香味走进里屋,楼梯拐角被撞倒的香炉和散落的香灰,下药了。
    想到唐初蓉在楼上,立马快速踏上楼梯,一到二楼,一股更加浓郁的味道传进鼻中,陆弘仁立马闭气,这香味似乎……。
    看着打开的房门,陆弘仁跨进去打开窗,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见香味散去的差不多了,用袖子捂着鼻子走向第二扇门。
    一推,似有阻力,从里面锁住的,这水榭只有唐初蓉在,看来她还知道自保,她应该在里面没事。
    可心中还是放心不下,倾耳俯身听过去,里面传来细细的异样声,似乎很难受。
    陆弘仁想都没想抬起脚对着门猛的一踹,可一踹确发现门没打开,见缝隙内顶着的桌椅,这是,因为门开了一点,陆弘仁也依稀见着扭动不安趴在窗前的唐初蓉。
    见着她侧脸压抑的神色,难道是中毒了,想到这使出全身力气猛的一踹。
    唐初蓉坐在凳子上用力抓着窗沿不让自己的身子软下去,可身子确不听使唤,烧得整个人放佛置于云端又置于地狱,身子没丝毫力气,脑中不自主的出现那些画面,口中也不自觉发出羞耻的声音,一切都不受控制,甚至连有连理智都开始沉沦。
    刺耳的巨响敲醒混沌间的自己,唐初蓉被一吓软瘫到在塌上,脑中回荡一丝理智,迷蒙间见抵着门的桌子轻松的被推开。
    陆弘仁推开桌子往里面望去,深邃的眼猛的一缩,动人的画面,人儿脸色泛红口微张汗水涔涔,水润的双眼朦胧的看着自己。
    这样一幅情景让陆弘仁始料不及,身子一颤,他知她是被下了药才会如此。
    一身黑衣衬得陆弘仁面如冠玉,放佛一颗刚剥开的荔枝想一口吞下,矫健匀称的身材每走一步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味,激她本激发的因子不停的跳跃,似要破蛹而出。
    此刻的陆弘仁在唐初蓉迷蒙的理智中那就如天上的仙人,散发着万丈光芒,每一动牵着她的心弦,恨不得膜拜在然后亵渎。
    窗下的人儿似受不住他的靠近,身子不停的微抖,双眼迷蒙得看着他,紧咬的下唇,呜呜的声音,像一只可怜的小猫,警戒自己的靠近又渴望温暖。
    陆弘仁重重的呼了口气,转过头不再去看,他在看他怕自己真受不住,缓缓靠近她,现在只能马上打晕她。
    唐初蓉其实残念着一丝理智,她知道进来的是陆弘仁,可这一丝理智随着陆弘仁的靠近渐渐被身体的本能取代。
    陆弘仁刚倾身伸出手打算找到她脖颈一敲,可手确被攀上一直柔弱无骨的手,陆弘仁一动都不敢动,深怕惹着人儿。
    陆弘仁理智告诉他该推开她,可手在半空中生生的停住,舍不得也不想破坏这一刻,内心同样痛苦、纠结。
    他知道她碰不得,可为什么,老天爷真是给他开了一个莫大的玩笑。
    本打算默默守护,默默藏在心底,确如此阴差阳错的,猝不及防出现在他面前,翻起他内心最深藏最压抑的心。
    看着眼前可怜兮兮的人儿,陆弘仁禁闭上眼,如果她不是被下药而是清清醒醒的一个人,他估计受不住最后一步。
    初蓉,你真是我的……。
    唐初蓉贴着陆弘仁冰凉的身子,只想吸取那一丝冰凉。可她攀着的陆弘仁确迟迟不肯动手,这样得而不之让唐初蓉得不到满足委屈的哭了起来。
    怀中的人儿抽噎起来,陆弘仁无奈的低头,就见人儿想解着他的长袍,可那带子确在她小手上死结般解不开。
    陆弘仁伸出手握住那手,人儿似发现般抬起头委屈不满的看着他,水润的眼中带着委屈。
    甜美的香味涌入他鼻尖,陆弘仁脑中一炸,最后一丝理智让他猛的推开唐初蓉,“唐初蓉不可以,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侯爷,”可怜婉转的声音低低一举敲碎陆弘仁的理智,“为什么不行,侯爷。”
    陆弘仁看着塌上的人儿,汗水涔涔让她额头打湿的刘海的贴在脸上,那样无助委屈,眼角残留着晶莹剔透的泪珠。
    “你知道我是谁吗?”陆弘仁紧握住拳嘶哑的看着塌上的女子。
    “侯爷,”唐初蓉呜咽的开口。
    “我问你,我是谁,”陆弘仁千斤般迈出一小步,见榻上的人儿似不知,“我叫什么名字。”
    “陆弘仁,”微张的唇吐出这三个字,这三个字犹如压死最后一根稻草。
    陆弘仁呆呆的看着此刻的唐初蓉,深邃的眼中满是挣扎,最后幽光一闪。
    “既然上天又把你送回我手中,我就不会让你再从我身边离去,”陆弘仁看着榻上如花儿般娇嫩的唐初蓉,缓缓俯下,对不起,初蓉。
    你这辈子必定是我的,即便下地狱我也甘愿。
    李唐,你的誓言算我毁诺,我愿意承担一切,只为怀中的人儿。
    “初蓉,”包含无尽爱意的一声轻叹消失在激烈的两唇之间。
    一阵风轻轻撩过,墙边的桃花似撑不住的猛的摇曳起来,无数娇嫩的桃花不舍又享受的从枝头中飘落进湖内,随着水流一波荡过一波,最后被风荡起的湖面丝毫不怜惜的吞噬掉。
    桃花被深沉豪放的吞进湖内,风吹佛过水榭,勾着水榭四角的铃铛叮叮的急速响个不停。
    水榭唯一开着窗户也被风吹得嘎吱嘎吱的轻轻摇晃,可风过了,窗户还是嘎吱嘎吱轻轻晃动。
    透过窗户看进去,阳光下细小的颗粒轻柔的漂浮,可也时而狂舞的舞动,萦萦中缭绕着一股奇异的味道。
    “初芙我们这是去哪里,”如沐春风的声音好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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