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没了?什么意思?
    意思是,那么多,今天一晚上他就要用完?
    安澜咽了咽口水,连忙伸手推季蔺言,“哥哥,你自个儿玩吧。我就不奉陪了。”
    季蔺言哪能放过她,二话不说,扣住她的腰。
    只是单手扣着,安澜就没有办法了,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被摁在床上。
    安澜甚至来不及抗议,就被季蔺言给弄地软了身子。
    两个人都是很久没有触碰对方,都是一样的饥渴难耐。
    季蔺言只是稍微撩拨一下,安澜就受不了了。
    半推半就地接受了季蔺言的求欢。
    本以为,季蔺言做之前说的话只是说说而已,开个玩笑,却没想到,他是真的准备把床头柜那一摞全部都用完。
    刚开始的时候,安澜还能承受地住。做到后来,就是铁打的身子,也撑不住季蔺言这么折腾。
    安澜开始不停地求饶,季蔺言却依旧不为所动。自顾自地折腾她。
    最后,安澜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醒来之后,房间内漆黑一片。
    身旁早已没有了季蔺言的气息。
    安澜只是稍微地动了一下,浑身酸痛不已。
    原本还准备伸手开灯,感觉到身体上的不舒服,安澜二话不说,继续瘫回床上,半梦半醒地睡着。
    身上感觉很清爽,应该是她睡着之后,极尽抱着她清理了。
    安澜迷迷糊糊地,抱着被子再次睡着了。
    室内光线正好。安澜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安澜是被季蔺言闹醒的。
    季蔺言回来就看见安澜躺在床上,睡得正熟,忍不住就起了坏心。
    他躺到床上,伸出手,一会捏捏安安的鼻子,一会戳戳她的脸,一会玩玩她的头发。
    安澜不堪其扰,终于被季蔺言给弄醒。
    刚醒来,安澜眼睛酸涩,皱着眉看着影响她睡觉的季蔺言。
    “起来吃饭了,笨蛋。”季蔺言柔声说道。
    安澜刚睡醒,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
    听见季蔺言这么说,也顾不上搭理他,尚且沉浸在自己的睡梦中。
    季蔺言伸出手戳了戳安澜的脸蛋,安澜不耐烦地打开他的手。
    季蔺言总算玩够了,转身下了楼。
    安澜坐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季蔺言离开的背影。
    过了两秒,整个人一头栽倒在床上,继续睡。
    下了楼的季蔺言吩咐阿姨把饭菜端上桌。
    安澜今天睡了一整天。
    原因,自然是昨天晚上他折腾地太狠了。
    季蔺言心疼安澜。晚上专门吩咐阿姨做的全是她最爱吃的饭菜。
    等了半天,还是不见安澜下来。
    季蔺言皱了皱眉,上楼去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上了楼,进卧室一看。
    安澜正抱着被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季蔺言走过去,看了半天,突然俯身,一手捏住安澜的鼻子,一手掐着安澜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
    安澜正睡地好呢,鼻子被捏住,嘴被堵住,想要躲避,下巴却被季蔺言铁钳般的手掌捏住,动都动不了一下。
    安澜被生生憋醒。
    眼中蒙了一层雾,睁开眼怒视季蔺言。
    季蔺言却宠溺一笑:“起床,吃饭。”
    安澜被他这一笑,笑地气消了一大半。
    默默地跟着季蔺言下楼吃饭,心中却在暗暗腹诽,没事笑这么好看干嘛?
    睡了一整天,滴水未进,安澜上了桌先是端起晾好的汤,大口大口喝了一大碗。
    喝完之后,才有空的视线转移到饭菜上。
    这一看。就发现桌子上面全都是她爱吃的饭菜。
    安澜端起碗大快朵颐。
    吃饱喝足,安澜心满意足地准备继续上床补觉。
    刚躺床上,季蔺言就压了上来。
    安澜推了推他,语气不善:“走开。我要睡觉。”
    昨天晚上折腾了一晚上。
    安澜睡了一整天,现在还是累得不行。
    季蔺言,昨天晚上出力多的人是他,而且今天还去公司上班了。季蔺言现在应该比安澜还要累。
    所以,季蔺言凑过来,安澜完全没有往那方面想,只是以为季蔺言想抱着她睡觉。
    可是浑身酸痛,安澜才不愿意和季蔺言缠在一起睡,没好气地赶他。
    可是,慢慢地,安澜觉察出了不对劲。
    季蔺言的手,怎么越来越不规矩了?
    难不成,他现在还有那心思?
    安澜不可思议地睁开眼,看着季蔺言。结果,这一睁,就看见了床头柜上,一摞避孕套。
    安澜嘴角抽搐。
    这玩意是哪儿来的?昨天晚上做了那么多次,怎么还没有用完?
    就算没有用完,也应该少几盒的吧?
    可是为什么,这东西非但没少,反而越来越多了?
    安澜不可思议地转头看向季蔺言:“怎么回事?”
    季蔺言看了看床头柜上的东西,笑了笑,开口说道:“昨天的已经用完了,这是今天晚上的。”
    安澜二话不说准备逃跑。
    季蔺言哪里能放过她,轻而易举就把她给治服。
    硬的行不通,安澜只能来软的。
    安澜软着嗓子,开口说道:“季蔺言,别了。我真的不行了。”
    季蔺言定定地看着安澜。
    就在安澜以为有希望的时候,季蔺言却突然凑近,在她耳畔开口:“做梦。”
    接下来,又是一番生不如死的折腾。
    第二天安澜照例睡了一天,季蔺言照例去上班。
    安澜疑惑不已。
    季蔺言的身体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会,这么地耐用?
    已经接连两天了。
    她根本受不住,连起个床上厕所都懒地去,只能软绵绵地瘫在床上。
    反观人家季蔺言,晚上怎么狠怎么折腾。第二天,准时起床,准时上班,该干嘛干嘛?
    安澜都怀疑,晚上那疯狂的一次又一次是不是她在做梦。
    否则,季蔺言的精神怎么会这么好?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这样。
    季蔺言只是想让安澜极快怀上他的孩子。
    但是,就算是他这么强悍,也受不了这么高强度。
    但也只是缓了两天,季蔺言就继续之前的举动。
    安澜实在忍无可忍。
    季蔺言这到底还是不是人了?怎么能这么疯狂?
    白天,安澜强行逼自己起床,灌了两大杯咖啡,然后强撑着睡意去公司找季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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