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抽噎地说道:“是我自己亲眼看见的。爸爸,你告诉安安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不要随便相信陌生人的话。可是,这次是我亲眼看见的。”
    说着,安安似乎是想起了之前看到的场景,又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这次落到季蔺言愣住了。
    安安,亲眼看见的?
    不可置信。
    季蔺言的眼神瞬间变地复杂极了。
    “安安,告诉爸爸,你看到了什么。”季蔺言沉声问道。
    安安抽抽嗒嗒哭个不停。好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季蔺言听不清楚,心急如焚。
    过了好半天,安安才能说清楚话,季蔺言才听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看见妈妈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那个男人给妈妈表白,说喜欢妈妈,要一辈子对妈妈好。然后还看见那个男人带着一个男孩,说那个是妈妈的孩子。”
    听见这句话,季蔺言的眼眶都红了。
    童言无忌。小孩子不会说谎。
    现在,他却从安安的口中听到了这些。
    安安继续说道:“我还听见妈妈说她以后会对那个孩子好,只喜欢那个孩子。”
    季蔺言的手不自觉地攥紧成拳。
    安澜,和别的男人,竟然连孩子都有了?
    他竟然被瞒了这么久都没有发现。
    现在如果不是安安,他不知道还要被瞒多久。
    季蔺言心里腾起一股想要杀人的欲望。
    咬牙切齿地开口问安安:“告诉爸爸,你是在哪里看见这些东西的?”
    安安被季蔺言吓到了,小声说道:“家里。”
    听见这句话,季蔺言的怒气值再次飙升。
    家里,安澜竟然还敢把那个男人带到家里。
    而且,家里面有阿姨每天守着。而他却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他给阿姨的吩咐就是照顾好安澜和安安的生活。并且,安澜见过的所有人,发生的所有事,他都要第一时间知道。
    如今,一个陌生的男人带着孩子找上了门,他却一无所知,被瞒了这么久。
    看来,阿姨也被安澜给收买了。
    季蔺言二话不说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安安被他放到了休息室,叫了两个员工过来照顾。
    季蔺言则是开着车,前往某地。
    郊区某废弃的地下室。
    季蔺言过去的时候阿姨已经被人绑着带到了地下室。
    安安只是一个小孩子,说的话难免不清楚。具体情况,季蔺言还是自己动手,问问和安澜同流合污的阿姨好。
    阿姨被五花大绑,嘴上被胶带封住。眼睛却没有被蒙。
    看见眼前出现的季蔺言,阿姨惶恐不已地开始挣扎。
    季蔺言一个眼神,示意他们把胶带给撕了。
    胶带黏着嘴,撕下来,疼痛异常。
    阿姨痛叫一声,连忙开口说道:“先生,您这是……”
    季蔺言冷冷地看着阿姨,开口说道:“把你知道的都交代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
    阿姨诚惶诚恐:“什么事情,先生,交代什么?”
    季蔺言冷笑一声:“安澜和那个男人的事情,全部,一五一十给我交待出来,否则……”
    身旁的人适时地掏出了匕首。
    “你说先切你的手指好,还是脚趾好?”
    阿姨吓得浑身抖得像筛子一样,身上也不停地冒着冷汗。看见旁边黑衣人手中的刀,更是吓得脸色惨白,眼泪都快出来了。
    “先生,您说的什么我真的不知道。什么那个男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您要是不想让我干了,就直接辞退我,您别这样吓我。我这老胳膊老腿地,受不住这么惊吓。”
    季蔺言看着阿姨死到临头,还不说真话,冷笑一声,心道,不见棺材不落泪。然后对黑衣人使了使眼色。
    黑衣人立马拿着匕首蹲下,慢慢靠近阿姨。
    黑衣人的动作很慢可是,为的就是专门给阿姨一种心理压力,让阿姨承受不住,自己说出真相。
    阿姨看见匕首逼近,吓得脸色惨白,鼻涕眼泪都出来了。本来就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就算给有钱人家放了一辈子保姆,她也终究只是个保姆,这些事情,听过不少,但是连见都没有见过。
    更别说现在亲身经历了。
    阿姨看着越来越近的匕首,疯狂地开口求饶。
    “季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你放了我,求求你就了。”
    季蔺言看着阿姨吓成这个样子,疑惑地皱起了眉。
    他找来的保姆,知根知底。清楚是什么人。
    只是一个保姆,遇见这种事,甚至不用动刀,只要威逼利诱几句,就会把事情吐露出来。
    可是,现在都做到这种地步了。为什么还是没用?
    难不成,阿姨真的不知道?
    可是,那个男人明明去了家里。阿姨一整天就待在家里,怎么可能不知道?
    季蔺言开始思考其他的可能性。
    难不成,那个男人是偷偷地潜入家里?
    这样,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家里多了人,阿姨却不知道了。
    目前的情况,也只有一个理由能解释了。
    季蔺言皱了皱眉,看了看地上的阿姨,挥手示意黑衣人停住。然后让人把阿姨带了下去。
    不管怎么样,他刚刚的想法只是猜测。阿姨目前身上还有嫌疑,不能放出去。
    季蔺言让人把阿姨关了起来。
    自己离开了这里。
    既然阿姨这面没有套出话来,季蔺言只能转而再找其他的办法。
    那个男人既然来过别墅,那就一定留下了蛛丝马迹。
    季蔺言住的别墅,外面监控二十四小时,无死角,全天运作。
    换句话说,只要有人男人在季蔺言的别墅外面行为诡异,不走正常通道进入他家,那就能断定和安澜有染的是谁。
    季蔺言离开这里,转身又回了别墅。
    找到物业,轻而易举调出了监控。
    他家附近的监控全部掉了出来。
    安安昨天才哭了起来,说明那人昨天来过家里。
    季蔺言把最近一个月的监控都调了出来,然后交给手下。
    一个月的监控,量很大,季蔺言就算分给了手下,也整整看了一下午。
    季蔺言吩咐,要着一个行为诡异的男人,那个要人用不同寻常的手段进了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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