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一鸣的脸色很痛苦。 “我原本寻的这群女人就是晟京最低劣,身份最低贱的女人。她们每一个至少被2000名男人搞过,这样脏兮兮的货色,送给滕九延最合适,他那种男人就不该活在世上。你放心,等你死了,这些女人会为
    滕九延留着的。”张云良得意道。
    他就是要滕九延受尽人间至大的耻辱而死。
    张云良没有走,身后的人也没有走,全都面无表情地“欣赏”着地面上一场豪壮的运动。
    黑暗里的滕九延眼眸冒血。
    一口血梗在喉头,慢慢地顺着嘴角溢出。
    空气中充斥着低低的靡靡之音。
    噗-――
    一口鲜血喷出,飞溅在一名女人的脸颊上。
    可这群女人丝毫不在意,她们一个又一个轮流着扑向廖一鸣。
    一开始,他还能有透亮的东西出来,等到后面,已经变了颜色。
    在边上不忍心看的一个女人无意看时,发现地面的泥土地上,全是血样的液体。
    她怕得发抖。
    一般男人出了这种东西,距离死也不远了。
    被“用”过的女人挤在一起,不敢再靠近廖一鸣。
    廖一鸣浑身冒出的汗,渗出红色的血水。
    他口腔里挂着血沫子。
    眼眶,鼻孔也处处流淌着猩红的血水。
    身体更是变得惨不忍睹,下半身更是血肉模糊。
    一天一夜过去,廖一鸣喷出最后一丝血水,气绝而亡。
    张云良笑道:“让你脱/阳而死,才是最公道的。你放心,下一个就是滕九延,他一定跑不掉的。”
    在他准备离开时,一道冲天的嘶吼声似受伤的野兽在咆哮。
    黑影如鬼魅一般冲过来,一拳又一拳打在张云良的身体上。
    血水肆流。
    周围的人开始发动攻击。
    可滕九延自始至终都盯牢了张云良,死活不松手。
    等张云良被打断了腿,双脚后,滕九延骤然转身,面向身后一群恐怖分子。
    他磔磔冷笑。
    这一张脸陷入了魔障。
    他变成毁天灭地的魔头。
    不杀光每一个人,誓不罢休。
    撕,拉,拔,扯。
    现场的恐怖分子肢体被丢得到处都是。
    每一个被抓住的敌人都被滕九延以一种极其残酷的手法折磨致死。
    而那一群女人也没有逃脱厄运。
    天空阴云密布。
    哗啦啦的雨水冲刷着地面上的残肢与滚烫的血液。
    苟延残喘的张云良进气儿少,一张脸也没了血色,他眼睁睁看着滕九延进入魔怔中,潜能被无限激发,横扫千军,将自己的人一一歼灭。
    他被雨水无情地抽打着,眸子里闪烁着惨笑。
    “呵呵,你就是个孬种,竟然全程看完了廖一鸣的死亡,我想你该下地狱了。”张云良试图利用最后的力量,摧毁滕九延的心智。
    “滕九延,廖一鸣以这种屈辱的方式死亡,他下辈子只配堕入畜生道,永世不得轮回。哈哈哈,我就算是死也值得了,总比廖一鸣这种死法来的好。”他大笑。
    滕九延红眸满是鲜血。
    他浑身湿透,可一身的衣服纵使被雨水冲刷也洗不掉侵入的鲜血。
    缓缓蹲下,他冷声道:“死?你似乎想多了。”
    死亡就是终结。
    对待张云良这样的人,他不会让他轻易死掉的。 “滕九延你个孬种,你就是不敢杀我,你有什么本事可言?你今天把特种部队都带向死亡,又害死了你最好的兄弟廖一鸣,你以为你回去还会有好果子吃?哈哈哈,就算是把我交上去,也无法抵偿任何一件
    过错。”张云良一心求死。
    可惜这种动机太明显。
    滕九延背着廖一鸣,将张云良用绳索捆绑住,挂在腰间,一路下了大青山。
    一场大雨反而是救赎。
    青鸦三鬼派遣出的人没办法搜索定位滕九延,不得不撤离。
    滕九延就这么一步一步下山,一步一步来到罗桑市军区,在昏迷的前一秒,他说:“活的必须活着,死的必须受到礼待。”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是晟京军区。
    唐栀雅哭得眼眶又红又肿。
    滕贺骏也一脸严肃看着他。
    “我要去见廖一鸣。”他道。
    全军区的人都来了,也想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一行人离开晟京后,彻底跟军区失去联络,一丁点的信息也追踪不到。
    滕九延没有回答任何人,也拒绝见任何人。
    他见了廖一鸣,看他穿着军装躺在停尸间里,眼神充满杀气。
    最后,他去医院见了张云良。
    张云良几乎重度瘫痪,这辈子也不可能再站起身来。
    “你终于来了。”他笑。
    滕九延冷哼一声,拍手道:“我想你或许是有原因背叛我,可惜太廉价。”
    “你什么意思?”张云良脸色一变,惊声问。
    心底一个声音骤然响亮: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
    “呵呵,你以为你真能瞒天过海?只要顺着你和青鸦三鬼一查,什么都真相大白了。”滕九延一脸嗜血。
    说着,他拍打着手掌。
    门外,小野推着一个轮椅走了进来。
    轮椅上坐着身穿病号服的女人。
    她雪白无痕的脸颊充斥着冷漠:“云良,你不该让你老大麻烦的,把我从医院接过来实在不妥。你不是说过,九爷也没那么多钱给我做手术吗?”
    “滕九延,她是无辜的。”张云良紧张的大叫。
    轮椅上的女人不明白地看着他。
    “是吗?无辜又怎样?你还不是跟杀狗一样屠杀我的人?”滕九延冷漠的眸子没有一丝情感。
    他看向张云良,也像是在看一件物品。
    “九爷,我家云良是不是什么地方做错了,如果他做得不好,我替他道歉,他一向口拙得很。”女子笑道。
    滕九延骤然一步上前,捏住女子的脖子。
    呼呼――
    没一会儿,女人眼眶充血,大口大口喘气,跟一只小鸡儿样挣扎,奈何手脚无力,根本反抗不得。
    “你放开她,放开她啊!”张云良大叫。
    可他除了嘴巴,哪儿也动不得半分。 滕九延冷漠道:“张穗,张云良亲妹妹,父母早死,一直被收养在孤儿院里。后来两人被两对父母领养,分开多年。没想到,一对兄妹竟然又一次相遇,堕入爱河。在行了男女之事后,张穗怀孕,在产检时发现孩子畸形,不得不做手术打掉胎儿,谁知却被无良庸医祸害,让张穗得了重病,也在这时候,两人终于发现自己的血缘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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