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可不吃他那套,他那套我在皇宫中这么多年可是听得耳朵都长茧了,虽然这些客套话听起来顺耳,但说话的人明显是假惺假意,说一套做一套,那再好听的话听起来还有什么意思呢?
    这时,我听他鬼扯完后,看了看天色,真没想到我们进来已经差不多二个多小时了,看来大队伍已经快到王德镇的,看来此事要快些完结的好,我下五可还要赶路的。
    念此,我又扫了眼面前的众人,不过最后目光却停在了那小妮子的胸上,这婊子长得真是不错,她此刻因为听到了王索这么一说,她对我的目光也变得缓和了不少,看来她也是个聪明人,跟她老爹和各种官商打过些交道,有些察颜观色的能力,从其它人言意上来看,她可能也估计得出我不是好惹的人,所以先前那不屑的目光顿时散却了下去,还换上了一副楚楚动人的眼神看着我,看样子像是在我,不过我最反感的就是这种女人了,欺弱扬恶,一副高高在上看不起人的模样,但一遇到比自已强的就媚眼相送,不过她送过来的倒是媚眼,只是那种装出来的女儿家矜持的眼色,眼中之意就是在说:公子,我这样子文静吧,多看我两眼,我是不是又清纯,又迷人呀。
    我看到她居然用这种目光看向我,我不免在心中倒呸了数次,操你妈,你还清纯,我估计这娘们都有可能不是了,因为她的转变能力和适应环境的能力相当的强,能附和见不同的人露不同的表情的特质,这种人都是用来给人家骑的婊子,我想这个女子平时一定是很放荡的。
    嘿嘿,管她放不放荡了,反正这种货色只配给我泄火的,我念此,暗中在心中打了个主意,在办完事后,老子一定要把她给干了,想到此,我脸上不自禁的露出了邪的笑容,盯着那小婊子的目光更深了。
    这一下我可以感觉到她旁边的那严霸的盯着我的视线明显也开始转变起来,我估计他是看出了我笑笑的意味,而且我一边笑一边盯着他女儿看,这个正常人一看便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女儿,脸上露出了一丝令人感觉到深奥莫测的笑容,然后眼珠子也不停的滑溜直转起来,虽然他眼珠在转,脑子也在转,但他的眼神大慨意思我也是看懂了的。
    他眼神的含意就是在说:这个公子到底后台是不是很硬呀,如果我猜测得对,要是他真的背景很深的话,那么他老爹或亲戚一定是在朝中为大官的,而且刚才他旁边的那个下人都敢直呼我三品官位不高,说明他的后台官位比我硬,现在我在皇城没有靠山,光是空有三品官职而已,现在却冒出这么一个看似家底很坚实的公子,到底是不是给我带来的机会呢,咦,这公子看起来年纪不大,居然还是这么好色呀,他用那种眼光看我女儿的,是不是看上她了?这可是个时机呀,如果再套点他家底的事,让我确定后,我倒可以把女儿推给他,帮我搭条线。这样我在皇城也好坐得稳这三品官位呀。
    嘿嘿,我的电眼现在的探视水平可是越来越高,不管对方想什么我都一眼便知,真没想到这个老家伙居然这么奸滑,为了自已连女儿都可以推到人家床上去。
    不过我看哪,他女儿更不是什么好货色,因为她也发现了我在盯着她看,她倒觉得很自豪,不由得不动声色的挺了挺胸间,好以最好的角度对着我的目光,我看到此,心中突的生出一个字:骚。
    这个娘们真是骚呀,而且她目光已经开始有些我的意味在内了,本来她是不会这么快做出这眼神的,但我看到她老爹在刚才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可能那就是暗号吧,叫她来主动我的暗号。
    她此刻的目光中的含义里不光包含了卖弄这个意味,眼中之意更像在说:公子,你干嘛老盯着人家看,讨厌啦。
    不过我看到她眼中这层意思,真想喷血,因为她言不答体呀,眼中含意是叫我不要看,自已却拼命的摆最佳角度让我猛看,真是说的反话呀,倒不是在说叫我不要看,而是叫我认真的欣赏,用力的看,看了还要摸我,亲我,爱抚我。
    嘿嘿,虽然这婊子够骚,性格也够我厌恶,不过我向来是不拒绝有人愿意投怀送抱给我爽一夜情的,对这婊子也只配跟我做一夜情罢了,就凭她呀,跟我当长期**都不够格,主要是我这段时间离开了我的女人们,又很久没有真正大大然然的和一个女人亲热了,更别提做爱了,所以欲念有些把持不住,极想找个人来泄火。看来这个小妮子是我现在发泄的最好性工具呀。
    即然他爹想让她巴结我,我就如他的愿,不过他在皇城以后会不会过得更好,我就不敢保证了,但我可以肯定他会过得比以前还要差,我这人一向是不怎么对奸人守承诺什么的,而且我也没对他承诺什么,如果他真把女儿送我给操,他心以为是心知肚明的事,可我却会装傻,哼哼,帮你找靠山,你把枕头店高点都不可能,不过如果你女儿服侍我好了呢,我倒可以考虑把你弄去当个七,八品的外奉官员,其实我本来打算的是把他弄成平民的。不过要看她女儿够不够让我爽了。
    念此,因为时间越来越紧了,所以我就没有再浪费时间下去,直接对那王索摆了摆手,冷言道:“进屋就不必了,我还有要事在身,没时间跟你们耗,今日我来此是以调查民情的任务来与你们王府备个案例。”
    “听说从七年前你们王家搬到这王德镇成为第一富商后,就以多次殴打工人,克扣下人工钱的恶行在此长期欺压百姓,而且还打死过三个人,是否有此事呀?”我说话间,已把手放进了怀中,来这之前我就有准备了,其实当时我是高估了这王索,以为他与勾结的官是些有些身份的,极有可能是我在朝中势力分布内的人物,所以我特地带来了听令牌,我这个听令牌和其它朝臣的不一样,我这上面有一个大大的“王”字,见此字如见我人,现在宫中已有九成以上的主权朝臣都听命于我,见牌如见人,如果这王府里面有我势力内的官员在,我亮牌后,对方便会知道我身份了,那时这事就办理得快了,而且也不会泄露我是皇子的身份,这件事我当时跟刘禹西也提过,凡是在宫外有听令牌的朝臣凡是见到有人亮牌王字听令牌就得唯命是从,因为见牌如见我人,所以也叫他给那些下面的朝臣后,只有内部人才知道这个秘密,所以在宫外看到王字令牌后就去帮拿牌人办事就行了,不管拿牌人是谁就当是我在放令,而且还吩咐他们千万不要在外人面前提及五皇子这个名字,这个身份一定要隐藏好,因为现在宫中除了我和几个心腹之外没有任何一个外人知道那些朝臣全是我的属下,连父皇都是不知道的。
    叫他们隐藏我身份也是我一向低调行事的准责,他们当然会唯听即从的。
    不过令我失望的是,我原来以为这王索很了不起,没想到认识的人是些九流官员,连台面都上不了的,看来王字听令牌是白带来了。
    本来我是不想显示身份的,但即然这样了,我也只能从怀中掏出另一块牌子镇他们了,另一块牌子就是:九龙皇玉牌。
    这是皇子专门特有的黄金令牌,每块牌子后面有个数字,我的牌子后面写的大金金的“五”字,就是指这是五皇子的特有令牌,而且此物不光是可以证实皇子身份的物品,而且在一些不是特定的场合外,见牌后百官都得下跪,天下所有当官的人都知道九龙皇玉牌到底为何物,所以我想我一出示令牌后,这王索估计会被吓得流裤子吧。
    可我话一毕,牌子也还没摸出来时,那不会察颜观色,不懂人情事故的肥猪庭侍大人,却狂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会说什么话呢,即然敢在这王府大院内给王老爷胡乱定下这些罪名,先不说这些罪名是否属实,就算是真的,你又能如何,你可知道王老爷的结拜二弟是谁吗?那可是当今朝中实打实的一品侧备尚书,董文,董大人。”
    此话一出,那王索不由得挺了挺身板,摸了摸胡须,一副我就是这么厉害,你赖我何的样子,不过样子归样子,但他一言不发,不赞同也不反对的做法倒是做得很老道,这么一来,就算我真是大官之子他也不得罪我,也不和我起粱子,不过看他那样子倒觉得我的后台一定没他硬似的,这一点就是他不对了,看来他还不知道轻视别人是什么下场,估计他是没尝到一山更有一山高,高山压死低山苦的味道了,今天我就让他尝一尝。
    不过他旁边的御辅严霸却不这么想,他的表情依然是那副静观色变的表情,这时他也阻止了她女儿继续做出我的姿态,看来他要等待我自暴家底才决定站在那一边,看来这家伙真是个风吹哪边倒,见风使舵的主儿,不过这一点看来他是在皇城中学来的,这一点是优点,在不了解对方底细前,太过看低别人,在皇城中要是敢这么为人处事,恐怕是早就被人暗自排斥出来了,所以混了几天皇城,这严霸这一点还是学到了,值得赞赏。
    “侧备尚书,董文吗?”我微微一笑,把手从怀中抽了出来,这下看来没必要亮出九龙皇玉牌了,因为这董文我不但听过,还见过,他还拿了我派出的听令牌。这次终于是听到了一个在我势力分布内的官员了,这一下事情就好办多了。
    这个董文,年纪约莫四十上下,他的官位的确大,正一品,而且朝中势力熊熊,很有些能耐,正因为如此我还特地找过他两次,和他谈过话,我发现此人的确有点能力,不是光靠拍马混溜上的位,所以他在官中,现在可是被刘禹西重用,当然他现在对我可忠心着呢,我真没想到他还有个结拜大哥是个富商,不过这些和宫外的商人,地头蛇结拜都是朝臣人爱干的家常之事,目地不外呼两个,一是有利有图,二是可以壮大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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