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
看着董茹，张柏杨跟向暖都很意外。
这样的话，对他们而言是很重要。
只是董茹为什么告诉他们，如果只是因为不想被连累，其实不告诉任何人也无关，毕竟在周鸿飞没有被发现之前，这一切隐藏起来也很安全，就算被调查出来，那都是周鸿飞做的，跟董茹也没有什么相关。
董茹的目的，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有点紧张，以前我们家宠物医院里的宠物也会力气死亡，我从来不知道原因，但是现在我觉得都跟周鸿飞有关系。”
董茹开口继续解释，可是还是无法说服他们接受董茹要站在他们这边。
“我不担心他杀了小动物什么，我只是担心……他要杀了我！”董茹说完，总算哭了出来。
她也算是一个霸道的女人，经营自己的事业顺风顺水，按理说她还收养了一个孩子，也算是做了好事情，可是现在……董茹居然成了这个样子。
周鸿飞究竟对他的母亲做了什么事情，否则为什么会让董茹觉得如此的恐惧？
向暖看着张柏杨，希望张柏杨联络一下吴江的宠物店，让董茹的丈夫知道她在这里，这件事情董茹的丈夫周先生也应该知道。
作为周鸿飞的养父，周先生的存在感显然很差，虽然那天在警察局周先生也在，但是没有给人留下什么印象。
董茹蹲在地上，哭的伤心，张柏杨在里面打电话，向暖站在原地，也在思索这是不是周鸿飞的计谋。
电视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自己打开，好似有什么人按下了开关，但是这屋子里的三个人，都不会这么做。
但是很快，电视上的内容让他们没有心思去考虑这件事情，电视里面报道了第五个被害人，连续杀人犯的第五个受害者。
就是他们想要联系的周先生，他……死了！
“啊！”
董茹喊着，整个人好似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她捂着自己的耳朵，惊声尖叫，快速的朝着外面跑了出去。
所有的东西都放在了向暖的店里，根本就没有管，整个人跑的很远，没给向暖跟张柏杨阻拦的机会。
周先生，死了！
“这是自动定时器，看来是周鸿飞之前进来的时候安装的。”在电视机下面，张柏杨拿出来一个小东西，上面连接着从电视机里弄出来的电线，因为放在很隐蔽的地方，他们也不看电视，居然都没有发现。
向暖点头，明白了这件事情。
周鸿飞看来早就计划好了，他进来这里，安装了这个东西，就是为了在这个时候让他们看到电视里的内容。
只是董茹显然被刺激了，她虽然对周鸿飞没什么感情，可是对自己的丈夫未必如此，才会被这么打击。
只是董茹会出现在这里的事情，到底周鸿飞一开始是不是知道？
如果一开始周鸿飞也猜到了，那么董茹的下场，也不会太好。
他们不能浪费时间，快速的冲出去，想要去看看董茹的情况，但是就在对面的街道上，聚集了很多人，看起来好似发生了什么事故。
不用想，恐怕跟董茹也有关系。
……
江城警察局，审讯室。
张柏杨跟向暖分别在不同的审讯室的房间里，这对他们来说也都算是比较新鲜的体验，尤其是在现在，只是他们开心不起来而已。
周先生跟董茹全都死了，周鸿飞的养父养母死了，就没有人知道他以前的过往，周鸿飞为了让自己的一切变的顺理成章，居然用了这样的方式。
“董茹女士跟你们是什么关系，她的一些私人物品都在你的家里，而且还在你的房子冲出来以后被车撞死，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审讯的人是老董董哥，此时一脸凌厉的看着向暖，显然也是终于找到机会可以对付向暖这个小女孩了。
向暖在刑警大队的存在，总是尴尬的。
尤其因为她，张柏杨的位置被人给顶替了，董哥就算知道这不是向暖的错，可是心里还是会责怪向暖。
“因为周先生的死因，董茹女士看到了受不了刺激冲了出去，至于她为什么要来这里，我也不清楚，我本来想要询问，可是她已经……”
向暖没说完，但是董哥明白她的意思。
死无对证，就是这么一回事。
只是就算如此，在董哥看来，向暖一定还是隐瞒了一些事情，否则董茹为什么无缘无故，一定要出现在向暖那边？
据宠物医院的人说，董茹离开的时候，整个人是风风火火的，好似临时下定决心，一定要去做什么事情。
可见她找向暖，是有理由的。
“就算人死了，也别弄死无对证这种事情，你应该知道，我们不可能会相信的。”董哥看起来有点紧张。
虽然在用这样的态度说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不听的流汗。
“最近是不是有女孩死掉，死因是落水？”
向暖看着董哥，确切的说是看着董哥身后。
董哥知道，向暖怕是又要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
他快速的点头，虽然不应该透露警察局的调查工作，但是如果是向暖询问的话，董哥还是想要看看向暖怎么说。
“那个女孩在跟着你，你是不是最近总是觉得很热，明明天气秋高气爽，但是你却总是在流汗，还是冷汗。”
向暖的话，让董哥明白，他被死去的女孩的鬼魂跟上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就算我身后有鬼，可我不是凶手，为什么她要跟着我？我什么都没做啊！”
董哥，猛的站起来，在观察室里面观察的警察们知道，董哥不能继续呆在这里，他已经被向暖牵着鼻子走了。
他们都没看到那个死者的鬼魂，董哥为什么会这么紧张？
“你说对了，就是因为你什么都没做，你本来应该好好的找到凶手，但是你什么都没做，这个女孩就来找你了。”
向暖的话，让董哥很是紧张。
董哥自然明白向暖是什么意思，凶手还在逃，这个女孩来催促了。
用自己的魂魄，催促！
“够了！”
董哥喊着，不想跟向暖多说，如果这样说下去，他会彻底陷入向暖的言论里面，他会为了让身边的鬼怪离开，彻底跟向暖求救。
现在他们，最不应该做的就是这个。
董哥知道外边的观察室有很多人在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他压根不敢对向暖多说什么，才会做出这样的反应。
只要向暖闭上嘴巴，不要在这里吓他，他还会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继续扮演自己的身份。
这一点，向暖也知道，但是不打算让董哥过的这么轻易。
他们完完全全抓错了人，而且明明凶手就在他们面前，他们却不知道这足以让向暖认为该给他们一个经验教训。
董哥的眼神看着旁边的观察室，显然在用这样的方式求助。
他一个人压根没办法对抗向暖，只希望外边有人进来打破这里的僵局。
董哥的心情越来越紧张，流出的冷汗也越来越多。
他甚至认为再这样继续下去，他一定会跟向暖的求助，到时候外边的那些人决不会满意他的表现。
“进去一个人把他们分开。”
外边的人，果然开口不满意，这样的事情继续进行下去。
董哥的样子很不好，所有的人都可以看的出来。
门被打开，董哥也总算松了口气。
向暖一个人被留在这里，眼睛朝着观察室的方向看过去，冷冰冰的，也让里边的人无法继续停留。
张柏杨这边，情况更不好。
张柏杨就是一块石头，问一句话，就会有很多法条等待着，让警察根本无法询问。
已经换了七八个警察，都根本无法进行。
周冲没办法，只能亲自上阵。
“我还以为你不会出现。”
看着周冲，张柏杨冷冷的开口。
他打心眼里看不起眼前的这个男人，周冲现在不过就是周鸿飞控制的一条狗，只是为什么周鸿飞可以控制得住他，让张柏杨非常的好奇。
他相信这里边一定有一个隐藏的天大的秘密，等待着他们发现。
周冲有点紧张，对上张柏杨这样的眼神也觉得浑身透露着那么一点凄凉。
“你倒是跟向暖很像，你们两个人以为不说话就没有关系了，只要有证据在那，哪怕你们什么都不说，也绝对不可能逃脱法律的制裁，他们两个人就是因为你们才死掉的。”
周冲冷冷的开口，想要这用这种方法激怒张柏杨。
可实际上根本没有那么简单，张柏杨完全知道他用的方法是什么，虽然他跟向暖见不到面，但是在张柏杨对向暖的理解里，他们这种手段骗骗其余的人还可以，但是想要欺骗向暖，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张柏杨根本不需要在意向暖这边的情况，他相信向暖可以为他守住一道底线，他们两个人的合作一定可以更好地进行下去。
“说完了？”
看着周冲，张柏杨平静的开口，看起来还是非常的安静。
“自然没有，今天如果不给你们扣上什么罪名，我也就不能离开了。”
看着董茹，张柏杨跟向暖都很意外。
这样的话，对他们而言是很重要。
只是董茹为什么告诉他们，如果只是因为不想被连累，其实不告诉任何人也无关，毕竟在周鸿飞没有被发现之前，这一切隐藏起来也很安全，就算被调查出来，那都是周鸿飞做的，跟董茹也没有什么相关。
董茹的目的，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有点紧张，以前我们家宠物医院里的宠物也会力气死亡，我从来不知道原因，但是现在我觉得都跟周鸿飞有关系。”
董茹开口继续解释，可是还是无法说服他们接受董茹要站在他们这边。
“我不担心他杀了小动物什么，我只是担心……他要杀了我！”董茹说完，总算哭了出来。
她也算是一个霸道的女人，经营自己的事业顺风顺水，按理说她还收养了一个孩子，也算是做了好事情，可是现在……董茹居然成了这个样子。
周鸿飞究竟对他的母亲做了什么事情，否则为什么会让董茹觉得如此的恐惧？
向暖看着张柏杨，希望张柏杨联络一下吴江的宠物店，让董茹的丈夫知道她在这里，这件事情董茹的丈夫周先生也应该知道。
作为周鸿飞的养父，周先生的存在感显然很差，虽然那天在警察局周先生也在，但是没有给人留下什么印象。
董茹蹲在地上，哭的伤心，张柏杨在里面打电话，向暖站在原地，也在思索这是不是周鸿飞的计谋。
电视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自己打开，好似有什么人按下了开关，但是这屋子里的三个人，都不会这么做。
但是很快，电视上的内容让他们没有心思去考虑这件事情，电视里面报道了第五个被害人，连续杀人犯的第五个受害者。
就是他们想要联系的周先生，他……死了！
“啊！”
董茹喊着，整个人好似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她捂着自己的耳朵，惊声尖叫，快速的朝着外面跑了出去。
所有的东西都放在了向暖的店里，根本就没有管，整个人跑的很远，没给向暖跟张柏杨阻拦的机会。
周先生，死了！
“这是自动定时器，看来是周鸿飞之前进来的时候安装的。”在电视机下面，张柏杨拿出来一个小东西，上面连接着从电视机里弄出来的电线，因为放在很隐蔽的地方，他们也不看电视，居然都没有发现。
向暖点头，明白了这件事情。
周鸿飞看来早就计划好了，他进来这里，安装了这个东西，就是为了在这个时候让他们看到电视里的内容。
只是董茹显然被刺激了，她虽然对周鸿飞没什么感情，可是对自己的丈夫未必如此，才会被这么打击。
只是董茹会出现在这里的事情，到底周鸿飞一开始是不是知道？
如果一开始周鸿飞也猜到了，那么董茹的下场，也不会太好。
他们不能浪费时间，快速的冲出去，想要去看看董茹的情况，但是就在对面的街道上，聚集了很多人，看起来好似发生了什么事故。
不用想，恐怕跟董茹也有关系。
……
江城警察局，审讯室。
张柏杨跟向暖分别在不同的审讯室的房间里，这对他们来说也都算是比较新鲜的体验，尤其是在现在，只是他们开心不起来而已。
周先生跟董茹全都死了，周鸿飞的养父养母死了，就没有人知道他以前的过往，周鸿飞为了让自己的一切变的顺理成章，居然用了这样的方式。
“董茹女士跟你们是什么关系，她的一些私人物品都在你的家里，而且还在你的房子冲出来以后被车撞死，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审讯的人是老董董哥，此时一脸凌厉的看着向暖，显然也是终于找到机会可以对付向暖这个小女孩了。
向暖在刑警大队的存在，总是尴尬的。
尤其因为她，张柏杨的位置被人给顶替了，董哥就算知道这不是向暖的错，可是心里还是会责怪向暖。
“因为周先生的死因，董茹女士看到了受不了刺激冲了出去，至于她为什么要来这里，我也不清楚，我本来想要询问，可是她已经……”
向暖没说完，但是董哥明白她的意思。
死无对证，就是这么一回事。
只是就算如此，在董哥看来，向暖一定还是隐瞒了一些事情，否则董茹为什么无缘无故，一定要出现在向暖那边？
据宠物医院的人说，董茹离开的时候，整个人是风风火火的，好似临时下定决心，一定要去做什么事情。
可见她找向暖，是有理由的。
“就算人死了，也别弄死无对证这种事情，你应该知道，我们不可能会相信的。”董哥看起来有点紧张。
虽然在用这样的态度说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不听的流汗。
“最近是不是有女孩死掉，死因是落水？”
向暖看着董哥，确切的说是看着董哥身后。
董哥知道，向暖怕是又要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
他快速的点头，虽然不应该透露警察局的调查工作，但是如果是向暖询问的话，董哥还是想要看看向暖怎么说。
“那个女孩在跟着你，你是不是最近总是觉得很热，明明天气秋高气爽，但是你却总是在流汗，还是冷汗。”
向暖的话，让董哥明白，他被死去的女孩的鬼魂跟上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就算我身后有鬼，可我不是凶手，为什么她要跟着我？我什么都没做啊！”
董哥，猛的站起来，在观察室里面观察的警察们知道，董哥不能继续呆在这里，他已经被向暖牵着鼻子走了。
他们都没看到那个死者的鬼魂，董哥为什么会这么紧张？
“你说对了，就是因为你什么都没做，你本来应该好好的找到凶手，但是你什么都没做，这个女孩就来找你了。”
向暖的话，让董哥很是紧张。
董哥自然明白向暖是什么意思，凶手还在逃，这个女孩来催促了。
用自己的魂魄，催促！
“够了！”
董哥喊着，不想跟向暖多说，如果这样说下去，他会彻底陷入向暖的言论里面，他会为了让身边的鬼怪离开，彻底跟向暖求救。
现在他们，最不应该做的就是这个。
董哥知道外边的观察室有很多人在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他压根不敢对向暖多说什么，才会做出这样的反应。
只要向暖闭上嘴巴，不要在这里吓他，他还会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继续扮演自己的身份。
这一点，向暖也知道，但是不打算让董哥过的这么轻易。
他们完完全全抓错了人，而且明明凶手就在他们面前，他们却不知道这足以让向暖认为该给他们一个经验教训。
董哥的眼神看着旁边的观察室，显然在用这样的方式求助。
他一个人压根没办法对抗向暖，只希望外边有人进来打破这里的僵局。
董哥的心情越来越紧张，流出的冷汗也越来越多。
他甚至认为再这样继续下去，他一定会跟向暖的求助，到时候外边的那些人决不会满意他的表现。
“进去一个人把他们分开。”
外边的人，果然开口不满意，这样的事情继续进行下去。
董哥的样子很不好，所有的人都可以看的出来。
门被打开，董哥也总算松了口气。
向暖一个人被留在这里，眼睛朝着观察室的方向看过去，冷冰冰的，也让里边的人无法继续停留。
张柏杨这边，情况更不好。
张柏杨就是一块石头，问一句话，就会有很多法条等待着，让警察根本无法询问。
已经换了七八个警察，都根本无法进行。
周冲没办法，只能亲自上阵。
“我还以为你不会出现。”
看着周冲，张柏杨冷冷的开口。
他打心眼里看不起眼前的这个男人，周冲现在不过就是周鸿飞控制的一条狗，只是为什么周鸿飞可以控制得住他，让张柏杨非常的好奇。
他相信这里边一定有一个隐藏的天大的秘密，等待着他们发现。
周冲有点紧张，对上张柏杨这样的眼神也觉得浑身透露着那么一点凄凉。
“你倒是跟向暖很像，你们两个人以为不说话就没有关系了，只要有证据在那，哪怕你们什么都不说，也绝对不可能逃脱法律的制裁，他们两个人就是因为你们才死掉的。”
周冲冷冷的开口，想要这用这种方法激怒张柏杨。
可实际上根本没有那么简单，张柏杨完全知道他用的方法是什么，虽然他跟向暖见不到面，但是在张柏杨对向暖的理解里，他们这种手段骗骗其余的人还可以，但是想要欺骗向暖，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张柏杨根本不需要在意向暖这边的情况，他相信向暖可以为他守住一道底线，他们两个人的合作一定可以更好地进行下去。
“说完了？”
看着周冲，张柏杨平静的开口，看起来还是非常的安静。
“自然没有，今天如果不给你们扣上什么罪名，我也就不能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