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么宽的河怎么个过法?水里有没有鳄鱼食人鱼之类的东西?还是沿河走走看看吧,也许还可以找到象石窟那样的鸟巢,那样事情就好办了。
    打定主意,周吉平向上游走去,大约几百米外就是一座小土丘,登上去可以看得更远。
    登上土丘,放眼四顾,周吉平立时被河上游的一幕吸引了。一条弯弯曲曲的黑带子,像蚂蚁那样延伸到河边,穿河而过直向北方,河北岸的黑带子则散成了星星点点的一片黑雾……
    角马群!没想到,自己居然能遇到传说中的角马群迁徙。
    壮观,太美了,远远看去密密麻麻角马大军,将草原的绿色全都掩蔽住了,数量之多令人咋舌。尽管距离1500米左右,但周吉平还是可以看到角马群跃入河水所激起的一线白浪——真想靠过去,近距离欣赏一下——按捺住激动好奇的心情,周吉平四下观察起来,这么多的角马行动,食肉动物难道不会趁火打劫吗?这一打量不要紧,周吉平吓了一哆嗦,就在两三百米外的山坡上,树阴下,几头狮子正舒服的午睡,有的四脚朝天,有的侧卧打盹,摆出一副慵懒的样子。
    运气!周吉平暗叹了一声,幸亏被角马群吸引了注意力,没有继续向河的上游走,不然就把自已送进狮口了。至于这些狮子是不是昨晚的那群,周吉平才不关心呢,赶紧寻机过河为妙。
    转向下游,走了大约一个小时,周吉平终于找到了一处过河的最佳地点。这里两边的河岸土崖都崩塌过,河水也正好在这里拐了一个不小的弯,水流较浅较缓,正好适合自己涉水过河。
    看那土崖崩塌的样子,周吉平怀疑这里是不是也曾上演过角马过河的大戏。可是,角马过河的时候,河里可是有鳄鱼守候的,这条河里有没有鳄鱼呢?周吉平踌躇了。
    隐藏在河边的草丛中想了半个多钟头,周吉平还是没想出解决办法,拍拍身上的土站起来——不能等下去了,时间不等人,必须过了。这时,周吉平忽然想起自己忽略了一个关键问题。如果眼前这条河是两国间的界河,为什么不见界碑和边防军?难道非洲国家间的关系好到了不需要戒备的地步?如果河对岸真的没有可供求助的边防军,那事情可就严重了。
    可眼下,还是先想办法过河为妙。
    先从河岸上砍了几根树枝和干草,简单扎成了一把扫帚,用背包里的绳子系在个大扫帚上,来到临近河边的地方。认真地观察一番,确定哪里下,哪里上,看清最浅的地方河水流速情况,做到心中有数。紧了紧鞋子和背包带,左手拿着手杖抱着大扫帚,右手抽出左轮打开保险,心想:是生是死在此一举!
    快步走向河边,大步向河里走去,走了没几步一甩手把大扫帚扔进了水里,一手柱着手杖,一边紧张地观察着河面,手中的枪随时准备击发,用尽全力向对岸冲去。
    走过了河中心,周吉平系在手腕上的绳子渐渐拉紧,扫帚就象是有生命一样,随着周吉平向河南岸移动——这是周吉平想出的李代桃僵之计。
    终于,周吉平平安登上南岸,暗暗松了一口气,回头观察河面,表面上平静如常。但仔细看过去,河面上多出了几块像烂木头的东西,好险!
    把大扫帚向岸上连拉几把,然后割断了绳子,把余下来的绳子收好,登上了南岸的崖顶。
    欲哭无泪!
    这就是另一个国家?南岸与北岸几乎没有什么区别,一样的枯黄,一样的广阔——
    但是,还有选择吗?
    ……
    又是连续五天走下来,周吉平的心一天天沉下来。没有遇到想像中的边防军,没有遇到村镇,甚至连个原始人都没有。
    或许可以说,周吉平对这片草原已经熟悉了,躲避食肉动物、夜晚宿营都已经是得心应手。尽管食物耗尽,但利用背包里的套索和绳子,几天来还是捕到了一些小动物,尽管吃不饱,但维持生命和体力还是足够了。
    但是,最大的威胁已经来到眼前,旱季开始光顾这片大草原,土地干得冒烟,水源开始难以寻找。每天,周吉平需要花大半的时间在找水上,即使找到了水源也不能马上去取,因为水源周边经常埋伏着食肉动物,它们在那里“守水待猎”。只有中午前后最炎热的时候,水源附近才是安全的。
    现在,清晨和日落前是周吉平行路的时间,这段时间动物们都忙着饮水和解决生计问题,它们的活动范围总是距水源不远。而当时近中午,动物都开始躲避炎热的炙烤时,这才轮到周吉平解决水的问题。
    为了照顾寻找水源,周吉平每天的行程缩短了一半儿,净水药片也消耗待尽,现在周吉平已经不再奢望含盐的水了,保证正常的饮水都是很困难的事了。
    调料包里的那点盐早就用光了,缺乏盐分,又需要经常在炎热的天气里行走,周吉平感到自己的体力在慢慢的流失。他也曾想过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据说动物的血液里含有一定量的盐分,所以每当捕到猎物,只要动物肉色是正常的(没有病变),他会豪不犹豫地喝下动物的血,至于动物血液里是不是有寄生虫,他已经顾不上这些了。还记起有人说过有的土质含盐,他也试着尝过一些水边林下的土壤,但一无所获。
    10天,现在的周吉平已经是胡子一大把,身带着一股食肉动物特有的恶味和血腥气。即使是草原上的猛兽远远地发现他,也会尽量的回避,避免与这个奇怪生物的冲突。
    冬日的山岭,雪花飘飞。一队士兵全副武装急行在山道上。
    嘟——嘟——
    尖利的哨声在山谷中回响。
    “有敌人伏击,迅速进入战斗位置!”队伍前面有人大声喊。
    队伍骤然加快了速度,平稳而有序。类似的训练进行了多次,士兵们已经习惯了,只要跑到坡上,然后跳到下面那个山坡临沟的平台上,做出战斗反应就可以了。
    “周吉平,快,楞什么楞!”站在半坡的尉官大声喝道。
    周吉平:老犇,昨天在网上一搜,居然有一哥们想看《非洲部落中国酋长》txt版全本的,不是你找的托儿吧?
    老犇:天地良心,现在我光琢磨着怎么把故事铺开好呢,我可是第一次写这么长的,哪怕为了少挨骂,怎么着开始时也得心细点埃
    不过话说回来,人家有这心思也算是对你表现的肯腚。
    周吉平: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写完啊?
    老犇:我估么着怎么着也得明年见了。哎?你丫不在非洲好好呆着,跑我这儿干嘛来了?
    周吉平:这不时差吗?那边现正黑着呢,我回家看看老婆孩子……
    老犇:滚回气,现在的主角怎么一点不敬业?
    老犇抬了抬脚尖,想起上回的教训,脚跟没离地面。
    周吉平早吓得腾空而起,眨眼间骑着木杖消失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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