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有才回了梅艺雯的家里,但是在楼下就看到了楼上的客厅里亮着灯呢,回到家里一看,是岳春妮在客厅里坐着呢,一动不动,虽然是在看电视,但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
    她听到了门口有人进门,也没有回头看是谁,也知道是万有才回来了,因为梅艺雯早已睡了。
    “怎么还没睡?”万有才走过去,问道。
    岳春妮看向他,说道:“我在等你给我解释呢,今天那个女孩是谁,在你进门前,我早已下定了决心,你要么回来和我解释清楚,要么我们就散伙,我不想受这样的委屈”。
    万有才一愣,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我以前有这样的事,你可是从来不管的”。
    他很奇怪,从北京回来后,岳春妮的脾性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尤其是这件事,她的脾气更是大的让万有才有些摸不着头脑。
    “如果我知道,我可以不管,但是今天,不,是昨天了,这事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哪儿的,干什么的?”岳春妮问道。
    万有才愣了一下,问道:“如果我们结婚,你也会这么审问我吗?”
    “万有才,我这么做哪里不对吗?”
    “没有,你做得好,很对”。万有才说道,她确实是没有做错什么。
    “那就好,说吧,怎么回事?”岳春妮俨然是一个妻子的角色了。
    万有才叹口气,说道:“我本来是不想说这事的,我是怕你的嘴不严实,要是这事传出去,对谁都没好处,尤其是你小姑”。
    “我小姑?关她什么事?”岳春妮一愣,问道。
    万有才拿出了自己的手机,调出了自己的通话记录,说道:“我今天早晨一大早,就接到了你姑父的电话,你看看,就是这个点给我打的电话,我急匆匆赶到了市政府,他神神秘秘的交给我一个任务,就是去陪着那个女孩逛街买东西,一天花了我五万多,我说这些你明白什么意思了吧?”
    岳春妮一下子惊呆了:“你,你是说我姑父是那个女孩的……”
    万有才点点头:“你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拿这事开玩笑吧,你说呢,所以,当时你小姑也跟着你,我敢说吗?”
    “你不是在骗我吧?”岳春妮有些不信的问道。
    “谁要是骗你,天打雷劈……”万有才还没说完,就被岳春妮捂住了嘴-巴。
    “胡说八道什么呢?”岳春妮白了他一眼说道。
    万有才说道:“我警告你,这事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你姑父就完了,还有,这事也绝不能告诉你小姑,她本来就是小三上位,等了这么多年,终于是转正了,你要是告诉了她,怎么办,闹起来对谁有好处?”
    “那,那这事就这么算了?”岳春妮不服的问道。
    万有才说道:“这事你给我装作不知道,你要是敢泄露出去,后果自负,我可不管你,尤其是你小姑”。
    虽然万有才一再的警告她,但是心里还是不放心,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自己不解释清楚,不但是岳春妮这里没完没了,岳桂兰也会对自己有看法,关键是现在三人的利益纠葛在一起了,所以内部矛盾不解决,怎么做好其他的事?
    “行了,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没这么傻,我以为是你新找的小蜜呢,我可告诉你,你找女人不要紧,但是不要当真,玩玩可以,你要是当真了,我可和你不算完”。岳春妮说道。
    “除了你,我和谁不是玩玩,结婚证上只能是写一个人的名字,我还能多写几个吗?开玩笑了”。万有才劝解道。
    这话倒是让岳春妮很开心,不过想起自己小姑就这么被骗,还蒙在鼓里呢,她心里就不舒服。
    “哎,我说,你给我老老实实把嘴闭上,什么事都不要说,更不要这个表情,明白吗?”万有才嘱咐岳春妮道。
    万有才走后,左建东拿钥匙打开了卧室的门,左茶语呆呆的坐在床上,看到是哥哥进来,没吱声,左建东一看她这架势,就知道万有才没有骗自己,因为有万有才的话在前面铺垫,所以左建东此时看左茶语,怎么看怎么像是刚刚自杀未遂的样子。
    “茶语,好好歇着吧,有事明天再说,对了,你饿了吗,我让人给你做”。左建东问道。
    “你出去吧,我不想吃,也不困,我就一个人安静的待会”。左茶语说道。
    “哎,哥这就出去,关于你和成功的事,哥……”
    “哥,能不能别在我的面前提这个人渣?”左茶语说道。
    左建东拱拱手,表示知道了,不再说话,想要关门出去,但是看了一眼窗户,窗户有防盗窗,这才放心的关好门出去了,现在终于相信万有才说的是真的。
    “等一下,万有才呢?”
    “他走了,说晚上很晚了,就回去了”。
    “你没有为难他吧?”左茶语问道。
    “没有,哥感谢他还来不及呢,就这样,你先休息吧,我出去了”。左建东说完,带上门出去了。
    “感谢他?这家伙做什么了?”左茶语自言自语道,但是左建东没听见。
    这一晚,左建东没回去,就在外面的沙发上睡了一晚,而在里屋的床上,左茶语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好容易睡着了,却做了一个长长的春-梦,这样的梦她还是第一次做,以至于自己的小裤裤湿的透透的,在睡梦里,强健的体魄,卖力的冲击,沁人心脾的麻痒,一切的动作都是一个味道,熟悉的味道,就像是枕边的情-人,近在咫尺,可是一旦梦醒,又像是各自天涯。
    左茶语艰难的坐起来,不知道是昨晚做梦累的,还是昨晚和万有才颠鸾倒凤累的,反正浑身酸麻,一点力气都没有,再加上关键部位的不舒服,让她觉得,这是自己最狼狈的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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