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幕后大佬最新章节！
天道虽然知晓，己方天界势力绝无可能是天魔军的对手，但是他的心底还是抱有一丝期望。
这一丝期望就是来自于站在他后面支持他的“圣灵族”。
在看到圣灵军到来后，天道内心无疑是窃喜的。
虽然天魔军有百万帝境强者，但是在天道看来，与圣灵军相比还是差距颇大，一样是毫无胜算。
但是在看到零、蚕宝宝、铁血族、惊奇族等等……这些同样在域外世界制霸多个星域的超级域外势力出现后，他的内心变得无比惊恐。
就因为他不了解那段历史，以为天魔军只有玩家成员，却不知晓天魔军组织实际上无比庞大。
经过一个纪元的发展，此时的天魔联军各大势力更是已经成长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
在圣灵王疗伤期间，天魔联军多次与圣灵族爆发冲突，但是却屹立至今。
这足以证明现在的天魔联军战力有多么恐怖。
尤其是零率领的“天械军团”，早已成长为了真正的域外天灾，战力除了圣灵族外，无人能比。
他们的到来也同样惊动了圣灵军。
之前的天魔联军，虽说是圣灵军的心头刺，但是天魔联军内部也有诸多纠纷，从未真正团结过，所以在与天魔联军的对抗中，他们的压力并不是很大。
但是此刻伴随着陆无归来，主心骨出现，这些貌似神离的天魔联军各大势力再度聚首，并继续选择站在了陆无后方。
这对于圣灵族来说，是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
此刻望着越来越多汇聚在三界域外星空中的天魔军势力，圣灵王的身影浮现，目光透过空间漩涡直视身处北岐上空的陆无：
“这么久，你去哪了？”
“需要跟你解释吗？手下败将！”虽然战胜这个位面圣灵王的并非自己，但是陆无还是开口嘲讽道。
或许是因为融合了平行空间圣灵王开天意志的影响，陆无内心对于这片空间的圣灵王，打心底里充斥着不屑。就如同给他传承的那个圣灵王对待不同时空的自己时，是一个态度。
听到陆无的回答，圣灵王没有再出声，背后陡然浮现神国，意思不言而喻。
新的战争即将开启。
陆无见状，伸手一挥撕裂出一道空间裂缝，顿时后方的玩家蜂拥而入，纷纷出现在了三界之外的星空之中。
在做完这一切后，陆无转头望向北岐，笑着开口道：
“全体玩家……集合！”
刹那间，庞大的魂力涌入那些身躯已经迟暮的玩家们体内。
虽然留在北岐的玩家数量非常庞大，但是他们的实力最高也不过鬼皇境界，根本消耗不了陆无多少魂力。
这一刻，满头白发褪去，苍老的身躯在魂力的充盈下变回了当初年少时的模样。
心底的暮气也在此刻彻底被扫去。
望着陆无，这些老玩家眼底含泪。
这一天他们等待太久太久了。
多少个夜晚无眠，又多少次梦见离去的他们携神威归来，如今皆以成真！
“狗官方，我请求参战！”
“狗官方，虽然我的实力不够看，但是憋屈了万年，今天我要发泄！”
“哈哈哈哈，年轻的我果然很帅气啊，请求出战！”
“玩家族集合咯，再次携手一战可好！”
……
老玩家们兴奋的呐喊着。
这一幕好似曾经，那时候也年少轻狂，不惧生死，不畏艰难，有着无穷的激情与动力。
万年消沉与颓废在此刻淡去，终究还是回到了曾经。
心底的热血被唤醒，此刻所有玩家皆是往昔的热血少年。
在陆无挥手间，北岐各地的老玩家们都被送入了空间漩涡之中，跟随百万天魔玩家来到了天魔联军的最前方。
“东岳前辈，感谢万年前的照顾，这一战我来吧！”做完这一切后，陆无转头望向东岳大帝笑着开口道。
“原来你就是屠灭，当初我还很疑惑为何六道母亲会如此照顾你，原来你就是她的创造者！”东岳大帝微笑点头，心中的顾虑在此刻消散。
陆无没有回答，点了点头，随即身形投入了空间漩涡之中。
穿越空间阻隔，陆无的身形浮现在天魔联军的最前方，遥望圣灵王：
“是该了断了，来吧圣灵王，让我看看你的海纳法则到底有多强！”
“你怎会知道我获得了海纳法则！”听到这番话，圣灵王心中一惊。
这是他最大的底牌，除了他自己根本就没有人知晓，此刻听到陆无说出自己的秘密，内心很是震惊。
陆无没有直接回应，而是继续开口道：“对了，有人让我给你带一句话！”
“什么话？”
“你是个废物，不配与他相提并论！”
“你……”
望着有些恼火的圣灵王，站在陆无后方的玩家们哄然而笑。
相比较上一战，这一战反倒不再紧张。
因为已经赢了一次了，再赢一次又有何难！
这一次陆无率先出手，身形消失在了原地，进入了虚空世界。
圣灵王见状，当即跟着进入虚空世界之中。
在陆无与圣灵王离开后，玩家们的表情逐渐狰狞，望着圣灵军发出了战吼，随即开始朝前推进。
现在的天魔联军与当初相比规模更加庞大，达到了千亿之数，顶尖战力更是远不是一个纪元前能比的。
圣灵族的底蕴固然深厚，但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圣灵王身上的。
如果只是比较成长潜力的话，虚空虫族与天械军团都可以压圣灵族一头。
而且在圣灵王被上个时空的屠灭打成重伤后，天魔联军迅速发展，综合战力早已超过了圣灵军。
大战一触即发，浩浩荡荡的天魔联军还是向前挺进，短时间内便占据了绝对优势。
……
虚无空间。
陆无与圣灵王相对而立。
面对陆无，圣灵王内心同样无比紧张。
他清楚知道“情绪种”力量有多么可怕，已经过去一个纪元了，他无法想象陆无到底成长到了什么地步。
即便拥有海纳法则，他也没有绝对必胜的信心。
所以此刻他毫不犹豫的开启了自己的开天金身状态，望着陆无虎视眈眈。
看到圣灵王脸上的紧张与忌惮，陆无无奈摇头一笑。
现在他算是理解为什么平行空间的圣灵王对不同时空的自己如此不屑了。
如果是他所征战域外那个时空的圣灵王，面对至强的对手内心根本不会有丝毫紧张，只会为此感到兴奋。
即便对手不可力敌，也绝无可能后退半分。
就算在殒命之前，那个时空的圣灵王的身上依旧充斥浓郁的无敌信念，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战败而受到影响。
两位圣灵王一对比，高下立判。
看到陆无脸上的不屑，圣灵王内心恼火，当即向着陆无劈出了一道金色斧印。
斧印袭来，陆无右手处陡然浮现一柄燃烧着金色浓郁烈焰的战斧，同时朝前劈出了一斧。
这一记金色斧印瞬间凝聚起陆无身上的无敌信念，大有开天之势。
两道金色斧印碰撞，圣灵王的斧印轰然溃散，继续向前的金色战斧陡然轰在他的胸口，将其击飞了出去。
这一刻圣灵王的内心充斥着惊恐。
“为什么你会拥有无敌信念，又为什么拥有我的开天之力！”
他所了解的屠灭，最强的手段就是冥笑的情绪力量，这也是让他无比头疼的能力。但是此刻陆无所展现的能力却远超乎了他对屠灭的认知，因为这股力量与自己太相似了。
而且斧印上竟然还凝聚出了比自己更强的无敌信念与开天意志，这让他感到很是不可思议。
“什么叫你的，你觉得你的无敌信念能和我比吗？”陆无脸上浮现一丝不屑，随即身形陡然化为金色，骤然化为了一座千米巨人。
“开天金身！”
“那你再看看这是什么！”说话间，陆无周身浮现138880柄神器，绕体盘旋，无数神兽顿时开始咆哮嘶吼，极致的兵主力量开始向四周宣泄。
“兵主计划！为什么你连这个也会！”
“难怪他说你是废物，他见到我领悟兵主体的时候可是一脸兴奋，与你截然不同！”
“你说的他，到底是谁？”圣灵王面色狰狞的询问道。
陆无依旧没有回答，身形陡然冲向了圣灵王。
金色身影幻化为无数幻影，围住了同样是开天金身状态下的圣灵王，密集的攻势瞬间落下。
陆无的战斗技巧都是圣灵王教的。
但是教他的是真正拥有无敌信念的圣灵王，并非面前这位。
而在力量与身躯强度上，陆无也已经完爆了面前的圣灵王。
在陆无的连续进攻下，圣灵王奋力抵挡，却依旧显得有些不够看，只能慌乱招架。
这一刻圣灵王内心无疑是迷茫的。
他所认识的屠灭，战斗技巧根本就不强，甚至可以说很烂。
唯一能与他交战的手段就是无孔不入的情绪力量，不但能够干扰他的无敌信念，更能侵蚀他的心智，让他在交战中被情绪支配，无法正常战斗。
但是面前的“屠灭”，就彷佛换了一个人一般，战斗技巧非常强悍不说，就连对敌的能力都完全不同了。
直到现在，他都没有看到屠灭使用底牌“情绪种力量”。
似乎无法接受自己在交战中的颓势，圣灵王怒吼着开始反击。
但是很快让他感到惊恐的一幕出现了。
陆无身上的无敌信念在战斗中开始不断攀升，甚至已经在动摇他的无敌信念了。
如果陆无利用的是情绪力量，他可以理解，因为无敌信念本身就是情绪力量的一种，被影响很正常。
但是此刻陆无竟然是用无敌信念在影响他的无敌信念。
两股无敌信念之间的角力，如果再这么下去，他的无敌信念必然会被削弱，甚至彻底失去无敌信念。
到了现在，圣灵王知道自己不能再留手了。
这一刻，他的眼眸化为了紫色，四周的空间在他面前瞬间静止。
海纳法则！
时空停止运转，不同时空的圣灵王力量被源源不断抽取而来，涌入他的体内。
这就是他敢于与屠灭一战的最强底牌。
海纳法则加持下，所有时空的自己都会此刻融为一体，所有力量都归他所用。
在这个状态下，他的力量将得到最起码十倍增幅……
看到这一幕，陆无并未感到惊讶。
因为他早已知道了这个时空的圣灵王掌握了海纳法则这件事，为了抵挡近乎变态的“海纳法则”，他也早已有准备了。
不同时空的圣灵王一共十位，此时已经死去了两位，现在他所能融合的也只有八人而已。
在战力上已经被削弱了近五分之一了，甚至更多。
虽然这个状态下的圣灵王依旧强的可怕，但是陆无也有着自己的底牌。
这时陆无低头望向手中的金色战斧开口道：
“可愿替我一战？”
听到了陆无的呼喊，他手中金色战斧内盘膝而坐的金色身影陡然睁开了双眼。
此刻被封印在“开天斧”内的器灵，正是陆无征战域外那个时空的圣灵王。
实际上他并没有死去，只是成为了器灵。
原本他本该被磨去意识，成为真正的器灵，但是陆无没有这么做。
因为他觉得圣灵王这样的强者，就这般死去实在可惜了。
“把你的身体掌控权给我，我来！”面对陆无的询问，圣灵王冷声开口道。
陆无听闻，点了点头，随即解放了自己的身体权限，暂时将其交给了圣灵王。
他丝毫不担心掌控了自己身体的圣灵王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因为他了解这位圣灵王。
他是一个愿意花费精力与巨大代价来培养对手的强者，内心的孤傲绝不容许他除了正面交战外的任何手段杀死自己的对手。
而且神器权限在陆无手中，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夺回自己的身体。
……
这一刻金色小人从战斧中飞出，涌入了陆无的体内。
刹那间开天金身暴涨，化为万米之巨。
论对于力量的掌控，拥有真正无敌信念的圣灵王就是最强者。
不止是所在时空的最强，而是所有时空最强，即便是不同时空的自己也无法与他相比，这就是这位圣灵王的自信。
绕体盘旋的138879柄神兵这一刻涌入“开天斧”内，在内部凝结出了兵主大周天，充斥着毁灭气息的兵主力量顿时化为实质。
陆无只是站在那，四周的虚无空间便开始迅速崩塌，并迅速向外蔓延。
“废物，你不配拥有我的名字！”遥望已经完成时空融合，战力暴增的本时空圣灵王，占据陆无肉身的圣灵王冷声开口道。
“你是……不同时空的我！！!”此时，已经完成融合的圣灵王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忍不住惊讶出声。
（一刀斩：快大结局了，大家可以猜一下这位圣灵王最后的走向，这应该本书最后的伏笔了！）
天道虽然知晓，己方天界势力绝无可能是天魔军的对手，但是他的心底还是抱有一丝期望。
这一丝期望就是来自于站在他后面支持他的“圣灵族”。
在看到圣灵军到来后，天道内心无疑是窃喜的。
虽然天魔军有百万帝境强者，但是在天道看来，与圣灵军相比还是差距颇大，一样是毫无胜算。
但是在看到零、蚕宝宝、铁血族、惊奇族等等……这些同样在域外世界制霸多个星域的超级域外势力出现后，他的内心变得无比惊恐。
就因为他不了解那段历史，以为天魔军只有玩家成员，却不知晓天魔军组织实际上无比庞大。
经过一个纪元的发展，此时的天魔联军各大势力更是已经成长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
在圣灵王疗伤期间，天魔联军多次与圣灵族爆发冲突，但是却屹立至今。
这足以证明现在的天魔联军战力有多么恐怖。
尤其是零率领的“天械军团”，早已成长为了真正的域外天灾，战力除了圣灵族外，无人能比。
他们的到来也同样惊动了圣灵军。
之前的天魔联军，虽说是圣灵军的心头刺，但是天魔联军内部也有诸多纠纷，从未真正团结过，所以在与天魔联军的对抗中，他们的压力并不是很大。
但是此刻伴随着陆无归来，主心骨出现，这些貌似神离的天魔联军各大势力再度聚首，并继续选择站在了陆无后方。
这对于圣灵族来说，是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
此刻望着越来越多汇聚在三界域外星空中的天魔军势力，圣灵王的身影浮现，目光透过空间漩涡直视身处北岐上空的陆无：
“这么久，你去哪了？”
“需要跟你解释吗？手下败将！”虽然战胜这个位面圣灵王的并非自己，但是陆无还是开口嘲讽道。
或许是因为融合了平行空间圣灵王开天意志的影响，陆无内心对于这片空间的圣灵王，打心底里充斥着不屑。就如同给他传承的那个圣灵王对待不同时空的自己时，是一个态度。
听到陆无的回答，圣灵王没有再出声，背后陡然浮现神国，意思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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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无见状，伸手一挥撕裂出一道空间裂缝，顿时后方的玩家蜂拥而入，纷纷出现在了三界之外的星空之中。
在做完这一切后，陆无转头望向北岐，笑着开口道：
“全体玩家……集合！”
刹那间，庞大的魂力涌入那些身躯已经迟暮的玩家们体内。
虽然留在北岐的玩家数量非常庞大，但是他们的实力最高也不过鬼皇境界，根本消耗不了陆无多少魂力。
这一刻，满头白发褪去，苍老的身躯在魂力的充盈下变回了当初年少时的模样。
心底的暮气也在此刻彻底被扫去。
望着陆无，这些老玩家眼底含泪。
这一天他们等待太久太久了。
多少个夜晚无眠，又多少次梦见离去的他们携神威归来，如今皆以成真！
“狗官方，我请求参战！”
“狗官方，虽然我的实力不够看，但是憋屈了万年，今天我要发泄！”
“哈哈哈哈，年轻的我果然很帅气啊，请求出战！”
“玩家族集合咯，再次携手一战可好！”
……
老玩家们兴奋的呐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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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的热血被唤醒，此刻所有玩家皆是往昔的热血少年。
在陆无挥手间，北岐各地的老玩家们都被送入了空间漩涡之中，跟随百万天魔玩家来到了天魔联军的最前方。
“东岳前辈，感谢万年前的照顾，这一战我来吧！”做完这一切后，陆无转头望向东岳大帝笑着开口道。
“原来你就是屠灭，当初我还很疑惑为何六道母亲会如此照顾你，原来你就是她的创造者！”东岳大帝微笑点头，心中的顾虑在此刻消散。
陆无没有回答，点了点头，随即身形投入了空间漩涡之中。
穿越空间阻隔，陆无的身形浮现在天魔联军的最前方，遥望圣灵王：
“是该了断了，来吧圣灵王，让我看看你的海纳法则到底有多强！”
“你怎会知道我获得了海纳法则！”听到这番话，圣灵王心中一惊。
这是他最大的底牌，除了他自己根本就没有人知晓，此刻听到陆无说出自己的秘密，内心很是震惊。
陆无没有直接回应，而是继续开口道：“对了，有人让我给你带一句话！”
“什么话？”
“你是个废物，不配与他相提并论！”
“你……”
望着有些恼火的圣灵王，站在陆无后方的玩家们哄然而笑。
相比较上一战，这一战反倒不再紧张。
因为已经赢了一次了，再赢一次又有何难！
这一次陆无率先出手，身形消失在了原地，进入了虚空世界。
圣灵王见状，当即跟着进入虚空世界之中。
在陆无与圣灵王离开后，玩家们的表情逐渐狰狞，望着圣灵军发出了战吼，随即开始朝前推进。
现在的天魔联军与当初相比规模更加庞大，达到了千亿之数，顶尖战力更是远不是一个纪元前能比的。
圣灵族的底蕴固然深厚，但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圣灵王身上的。
如果只是比较成长潜力的话，虚空虫族与天械军团都可以压圣灵族一头。
而且在圣灵王被上个时空的屠灭打成重伤后，天魔联军迅速发展，综合战力早已超过了圣灵军。
大战一触即发，浩浩荡荡的天魔联军还是向前挺进，短时间内便占据了绝对优势。
……
虚无空间。
陆无与圣灵王相对而立。
面对陆无，圣灵王内心同样无比紧张。
他清楚知道“情绪种”力量有多么可怕，已经过去一个纪元了，他无法想象陆无到底成长到了什么地步。
即便拥有海纳法则，他也没有绝对必胜的信心。
所以此刻他毫不犹豫的开启了自己的开天金身状态，望着陆无虎视眈眈。
看到圣灵王脸上的紧张与忌惮，陆无无奈摇头一笑。
现在他算是理解为什么平行空间的圣灵王对不同时空的自己如此不屑了。
如果是他所征战域外那个时空的圣灵王，面对至强的对手内心根本不会有丝毫紧张，只会为此感到兴奋。
即便对手不可力敌，也绝无可能后退半分。
就算在殒命之前，那个时空的圣灵王的身上依旧充斥浓郁的无敌信念，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战败而受到影响。
两位圣灵王一对比，高下立判。
看到陆无脸上的不屑，圣灵王内心恼火，当即向着陆无劈出了一道金色斧印。
斧印袭来，陆无右手处陡然浮现一柄燃烧着金色浓郁烈焰的战斧，同时朝前劈出了一斧。
这一记金色斧印瞬间凝聚起陆无身上的无敌信念，大有开天之势。
两道金色斧印碰撞，圣灵王的斧印轰然溃散，继续向前的金色战斧陡然轰在他的胸口，将其击飞了出去。
这一刻圣灵王的内心充斥着惊恐。
“为什么你会拥有无敌信念，又为什么拥有我的开天之力！”
他所了解的屠灭，最强的手段就是冥笑的情绪力量，这也是让他无比头疼的能力。但是此刻陆无所展现的能力却远超乎了他对屠灭的认知，因为这股力量与自己太相似了。
而且斧印上竟然还凝聚出了比自己更强的无敌信念与开天意志，这让他感到很是不可思议。
“什么叫你的，你觉得你的无敌信念能和我比吗？”陆无脸上浮现一丝不屑，随即身形陡然化为金色，骤然化为了一座千米巨人。
“开天金身！”
“那你再看看这是什么！”说话间，陆无周身浮现138880柄神器，绕体盘旋，无数神兽顿时开始咆哮嘶吼，极致的兵主力量开始向四周宣泄。
“兵主计划！为什么你连这个也会！”
“难怪他说你是废物，他见到我领悟兵主体的时候可是一脸兴奋，与你截然不同！”
“你说的他，到底是谁？”圣灵王面色狰狞的询问道。
陆无依旧没有回答，身形陡然冲向了圣灵王。
金色身影幻化为无数幻影，围住了同样是开天金身状态下的圣灵王，密集的攻势瞬间落下。
陆无的战斗技巧都是圣灵王教的。
但是教他的是真正拥有无敌信念的圣灵王，并非面前这位。
而在力量与身躯强度上，陆无也已经完爆了面前的圣灵王。
在陆无的连续进攻下，圣灵王奋力抵挡，却依旧显得有些不够看，只能慌乱招架。
这一刻圣灵王内心无疑是迷茫的。
他所认识的屠灭，战斗技巧根本就不强，甚至可以说很烂。
唯一能与他交战的手段就是无孔不入的情绪力量，不但能够干扰他的无敌信念，更能侵蚀他的心智，让他在交战中被情绪支配，无法正常战斗。
但是面前的“屠灭”，就彷佛换了一个人一般，战斗技巧非常强悍不说，就连对敌的能力都完全不同了。
直到现在，他都没有看到屠灭使用底牌“情绪种力量”。
似乎无法接受自己在交战中的颓势，圣灵王怒吼着开始反击。
但是很快让他感到惊恐的一幕出现了。
陆无身上的无敌信念在战斗中开始不断攀升，甚至已经在动摇他的无敌信念了。
如果陆无利用的是情绪力量，他可以理解，因为无敌信念本身就是情绪力量的一种，被影响很正常。
但是此刻陆无竟然是用无敌信念在影响他的无敌信念。
两股无敌信念之间的角力，如果再这么下去，他的无敌信念必然会被削弱，甚至彻底失去无敌信念。
到了现在，圣灵王知道自己不能再留手了。
这一刻，他的眼眸化为了紫色，四周的空间在他面前瞬间静止。
海纳法则！
时空停止运转，不同时空的圣灵王力量被源源不断抽取而来，涌入他的体内。
这就是他敢于与屠灭一战的最强底牌。
海纳法则加持下，所有时空的自己都会此刻融为一体，所有力量都归他所用。
在这个状态下，他的力量将得到最起码十倍增幅……
看到这一幕，陆无并未感到惊讶。
因为他早已知道了这个时空的圣灵王掌握了海纳法则这件事，为了抵挡近乎变态的“海纳法则”，他也早已有准备了。
不同时空的圣灵王一共十位，此时已经死去了两位，现在他所能融合的也只有八人而已。
在战力上已经被削弱了近五分之一了，甚至更多。
虽然这个状态下的圣灵王依旧强的可怕，但是陆无也有着自己的底牌。
这时陆无低头望向手中的金色战斧开口道：
“可愿替我一战？”
听到了陆无的呼喊，他手中金色战斧内盘膝而坐的金色身影陡然睁开了双眼。
此刻被封印在“开天斧”内的器灵，正是陆无征战域外那个时空的圣灵王。
实际上他并没有死去，只是成为了器灵。
原本他本该被磨去意识，成为真正的器灵，但是陆无没有这么做。
因为他觉得圣灵王这样的强者，就这般死去实在可惜了。
“把你的身体掌控权给我，我来！”面对陆无的询问，圣灵王冷声开口道。
陆无听闻，点了点头，随即解放了自己的身体权限，暂时将其交给了圣灵王。
他丝毫不担心掌控了自己身体的圣灵王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因为他了解这位圣灵王。
他是一个愿意花费精力与巨大代价来培养对手的强者，内心的孤傲绝不容许他除了正面交战外的任何手段杀死自己的对手。
而且神器权限在陆无手中，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夺回自己的身体。
……
这一刻金色小人从战斧中飞出，涌入了陆无的体内。
刹那间开天金身暴涨，化为万米之巨。
论对于力量的掌控，拥有真正无敌信念的圣灵王就是最强者。
不止是所在时空的最强，而是所有时空最强，即便是不同时空的自己也无法与他相比，这就是这位圣灵王的自信。
绕体盘旋的138879柄神兵这一刻涌入“开天斧”内，在内部凝结出了兵主大周天，充斥着毁灭气息的兵主力量顿时化为实质。
陆无只是站在那，四周的虚无空间便开始迅速崩塌，并迅速向外蔓延。
“废物，你不配拥有我的名字！”遥望已经完成时空融合，战力暴增的本时空圣灵王，占据陆无肉身的圣灵王冷声开口道。
“你是……不同时空的我！！!”此时，已经完成融合的圣灵王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忍不住惊讶出声。
（一刀斩：快大结局了，大家可以猜一下这位圣灵王最后的走向，这应该本书最后的伏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