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红心有不甘,又不好在逼迫孟海棠,她叹了一口气,眼珠子要飞出十万八千里去。
    “哼,老爷是不是瞎了眼,怎么会瞧上人老珠黄的于翠花,气死了。”小桃红在她面前义愤填膺。
    孟海棠放下手里的团扇,“她是父亲的青梅竹马,一直喜欢却一直没得到的女人。”
    “什么狗屁青梅竹马,要我说,就是他的不甘心作祟,等真正得到了,指不定新鲜几天就甩手不要了。”
    “如此,那就提前恭喜红姨娘了。”
    孟海棠虽然这样说,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于翠花不是年轻姑娘,还生过孩子,这样都能把孟长福那颗心攥紧手心,时间还不是一天两天的,要是没有点手段, 也不可能。
    反正无论怎样,走一步看一步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孟海棠把这件事说给刘媛媛听,刘媛媛大惊失色,天底下还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海棠,你说于翠花好端端的她为什么要来富城啊?总觉得这里面有蹊跷。”刘媛媛分析道。
    就连单纯的刘媛媛都看出来了,孟海棠又怎会不知。
    “她如今是孟长福的二姨太,抬头不见低头见,我总会弄明白原有的。而且,她若真是冲着我来的,很快她就会出手。”
    “那女人太阴险了,海棠,你可千万要小心啊。”
    刘媛媛担心孟海棠,于翠花来者不善,而且她还清楚孟海棠的底细,想来,她是快守不住这个秘密了。
    “我知道。”
    “你知道就好,我就怕你心软着了别人的道。”刘媛媛突然想起一件事又道,“对了,少帅从驻地回来了。”
    柴隶庸回来了?
    孟海棠如梦似醒,他走了一个来月了吧。
    “他受伤了?”这是她的第一反应。
    孟海棠点点头,“好了,我先回去了。”
    她急匆匆的离开店里,不知为何,听到柴隶庸会来的消息她的心就平静不下来了,昨天得知于翠花就是二姨太都没如此激动。
    真是疯了,走在大街上,孟海棠按着心脏的位置,生怕跳动太快从口里跳出来。
    突然,孟海棠的腰一紧被一股大力抱起,用极快的速度扔进车里,整个过程丝毫不拖泥带水,多余动作都没有一气呵成。
    待孟海棠反应过来,汽车已经行驶出一条街。
    “少帅,你是要吓死我吗?”她魂还没回来,说话都没有多大气力。
    孟海棠整个身子都倚在柴隶庸怀里,他也不舍得松手,闻着她身上的清香他才觉得真实。
    “想死你了。”
    柴隶庸粗鲁,捧起她的脸就用力亲下去,那股浓烈的香烟味都呛人。
    孟海棠嫌弃的推他,“起来,臭死了。”
    “屁,这叫男人味。”柴隶庸总是有自己的道理,他搂着孟海棠就不愿松手,“今晚天塌下来,你也得陪我。”
    以前是可以的,但如今,孟海棠做事可要斟酌一番。
    汽车在马路上前行,瞧方向是前往山涧洋房的,“不行,我父亲新迎进门个二姨太,那位二姨太恐怕来者不善,我不能和以前那般任性妄为。”
    “你会怕一个姨太太?”柴隶庸好奇的询问。
    他的海棠天不怕地不怕的,这会儿居然怕了姨太太?柴隶庸不可置信,“说来听听,什么来路?”
    果然是柴隶庸,一听就能听出个关键来。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人物,你还记得我去尧舜参加美食大赛吧。当时这位二姨太就是其中的一名参赛选手,很有实力。
    她为了拿到第一的名,设计邀请有实力的厨子去她小酒馆做客,结果第二天参赛,所有人都腹泻不止还有轻微的中毒迹象。幸亏那晚你去尧舜找我,还没开席我就跑了,否则,我也就中招了。
    可惜,她费劲心思最终没算到我没事,所以,最后我拿了第一,她第二的名字因为联名举报,被取缔,奖金名次都没了。
    我也是快要离开尧舜的时候,在街上瞧见被医馆轰出来的她和她丈夫才明白她为什么非要如此。想必是为了她重病的丈夫,临走前,我也给了她一笔钱,不过看目前的状况,她丈夫应该是不在了,否则也不会孤身一人来富城。”
    “嫁过人孟长福还当成宝贝,看样子是个有手段的。”柴隶庸轻轻道来。
    孟海棠轻笑一声,“手段自然是有的,关键是,她还是我父亲青梅竹马的初恋,人到中年再次见面,干柴烈火我父亲一头就栽进去了。”
    只见柴隶庸的表情说不出的滑稽,难以掩饰的笑意强憋着,着实难为他了。
    “想笑就笑吧。”
    “呵呵,真没想到,老了老了还浪漫起来,玩起爱情了,他还挺赶时髦的。”
    柴隶庸笑的放荡不羁,笑声爽朗,就连前面开车的小张都忍不住笑了出来,还怕孟海棠生气偷偷的笑。
    “少帅,笑够了没有?”孟海棠无语了,有这么好笑吗?
    柴隶庸调整了好一会儿才停止笑声,“怎么的?这就怕了你老爹的青梅竹马了?”
    “她知道我的底细,孟家人不知道。我还想没弄明白她来到富城的目的,若是和我无关,我们就各自安好。”
    “海棠,有时候你执拗的很蠢。明明和我说一声,我就能让你没有后顾之忧,你偏偏要费那个劲儿。”
    这要是换做柴隶庸,只要那个姨太太出门,拖走勒死扔河里神不知鬼不觉,什么都完事了。
    孟海棠眨眨眼,“我又不是杀人不眨眼的军阀头子。”
    “可你是军阀头子的女人,就要有点军阀头子女人的血性。”
    “你那不叫血性,那叫没人性。”孟海棠和他说话越来越口无遮拦,“况且,我也不是你的女人。”
    “早晚的事,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抓回来按在床上办了你。七老八十也同样。”
    孟海棠是他的执念,柴隶庸一辈子都逃不掉的。
    恶趣味,孟海棠翻了个白眼,“你整天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别的。”
    “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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